重生古藥醫

第二十七章 沐冬帆吃癟

不光是在場之人靜默的傻眼,就是連被摔倒地上‘砰’一聲的女孩兒,此時都傻愣愣瞪大眼忘記叫疼,還是墨月她蹙眉轉身走了幾步之后,眾人才反應過來,那三人中另外兩個女兒才擔憂不已的去扶地上那摔倒的女孩兒,而對方也是在這個時候才猛然覺悟一般,突然痛苦‘哀嚎’起來,順便嘴里更是尖聲嚷嚷道:“廢物……你居然敢摔我,你死定了……”

對于身后傳來的話語,西陵墨月置若未聞,臉色有些難看的走進教室里面,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她走到最后角落里面一個空位坐了下來。聽江哲說過,現在學生的位置都是隨意的,并不是固定的,所以那最后無人的位置,她直接過去坐下后,便把包丟到桌子抽屜內,趴在那里開始閉目養神。

翻了一夜土,還澆水那些,一夜未睡,讓她頭有些疼,她在心底跟青龍那家伙打了招呼,讓它注意著外面,如果老師來了就叫醒她,所以趴在那里的墨月,很快就睡了過去。

靜默,完全的靜默……

西陵墨月她怎么和以前不太一樣了,以前面對別人的挑釁與羞辱,她不是都委屈不已的默默沉受嗎,怎么今天卻像鬼上身一樣的突然反抗了?難道她請假的這幾天,發生了什么不成?

良久之后,教室內的幾百人突然‘嘩然’爆發,眾人在那里交頭接耳起來,更是竊竊私語的討論著:

女生甲:“哇咧……我是不是看錯了,西陵墨月她居然把裴老教授的孫女給摔出去了?”

男生乙:“對啊,對啊……她不是體術很差么?”

隨后又有人插嘴道:

“擺脫……最讓人驚訝的不是這個好嗎?你們看她坐的那個位置。”

“啊,對哦!你不說還忘記了,那不是沐冬帆的固定的座位嗎?她不是都被沐冬帆摔了嘛,而且還因為沐冬帆她被崔家大小姐給教訓了一頓,她怎么還敢……”

說道這里的時候,眾人面面相窺,有些古怪,卻又有些同情的看向最后那趴著已經睡熟過去的西陵墨月,她是在找死嗎?

難道她不知道,沐家大少爺,其實非常討厭她,而且更討厭有人坐了他的專屬座位嗎?

而且她還不知死活的摔了護短出名的裴老教授的孫女裴安安,今天好像第二節課便是裴老教授的課來著,恐怕裴安安去告狀后,她西陵墨月就真的完蛋了吧?據說是,校長好像都不怎么拿裴安安的那個爺爺沒辦法,據說裴老教授是老校長老友來著,反正就是一般情況下,老校長對他的行為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眾人看向那沉睡的西陵墨月身上的眼神,都是濃濃的幸災樂禍以及同情……

教授大樓里面,一個臉上有著紅腫,鼻子還鼻血隱隱往下流的女孩兒推門而入,順便還大聲哭著:“爺爺……你要幫我。”

辦公室內,一個帶著黑框眼鏡的老頭猛然抬頭,見到來者那副鼻青臉腫的模樣,還有那順著鼻子滴落下來的鼻血,頓時尖聲叫道:“我的天啦……安安,你這是怎么了?誰把你打成這樣?”

來者正是那西陵墨月一個過肩摔丟了出去的裴安安,很不幸她著地之時臉朝下,摔了鼻青臉腫都算了,卻把鼻子給摔壞了,鼻血到現在才開始有停下來的趨勢,她這會兒心存怨恨的跑來自己爺爺這邊告狀。

“爺爺……是那個西陵墨月,她居然當著全班人的面,狠狠的把我摔到地上。嗚嗚……好痛,好丟臉,爺爺你要幫我教訓她。不……不知教訓她,爺爺你要想辦法幫我開除她。”裴安安扭曲著她那張濃妝被哭花后有些恐怖的臉,咬牙切齒的沖自己爺爺說著。

見自己孫女此時的模樣,黑框眼鏡老頭也就是剛才眾人口中的裴牢教授,眉頭皺了皺,一臉心疼的模樣,臉色有些難看,自己那獨生兒子就給自己留下這么一個孫女兒,他自是護短到了極點。那西陵墨月平日里不是不做聲不做氣,而且眾人也能隨意拿捏和欺負她嘛,而且她的體術也才一級,安安的體術都是七級多,按理是不可能把安安她摔出去才是。

可安安臉上那鼻青臉腫又是怎么一回事?

本來還心有疑惑的裴老教授,這會兒見自家孫女兒疼得齜牙咧嘴,他老臉一陣心痛,也沒多想,便咬牙怒罵道:“這西陵墨月也太歹毒了,居然把你傷成這樣,看爺爺現在不去找她算賬。”說完便想出門。

裴安安見狀一急,爺爺現在過去不就知道是自己先惹事了嗎?雖然自己爺爺護短是出名,但是卻也是必須要占個理字,如果知道是自己先惹事兒,恐怕他不會幫自己報仇都算了,甚至還有可能會教訓自己一頓。

想到這里,裴安安趕緊伸手拉住自己爺爺:“爺爺……你先不要去啊,如果你現在去的話,別的同學不就會說您老人家替我撐腰,說我仗勢欺人嘛,到時候他們都會看不起我的。”

裴老教授停了下來,一張布滿皺紋的臉看著自己孫女兒,他皺眉的開口:“那你想怎么處理?還是說你的傷不是西陵墨月所為,又或者事情是你先挑起的?”說到這里,他眼神凌厲的看向自家孫女兒。

裴安安的眼神心虛的瑟縮了一下,她抬頭道:“怎、怎么會爺爺……我的傷當然是她所為,全班同學都可以幫我作證的。我只是不想被同學們有理由對您說三道四嘛,爺爺你知道那西陵墨月成績那么差,你可以在課堂上故意為難為難她,然后再想辦法把她踢出我們班甚至我們學校的嘛,那樣就沒有人敢說爺爺您了嘛。”

裴老教授看了自己孫女兒半天,最終沒有再說什么,反而是打電話叫來了校醫替她處理臉上的傷,他確是開始坐在那里深思起來,待會兒自己的課應該怎么為難西陵墨月。

然而此時在教室內趴著睡的正熟的墨月,卻聽到自己耳旁有一陣‘哐哐哐’什么敲打的聲音,她白皙秀氣的眉宇輕皺了幾分,好吵……

那陣吵聲沒有因為她皺眉而停下來,反而是更大聲了起來,她有些不悅的睜開眼睛朝著聲音的來源方向瞪了過去,而這一眼讓她眉頭皺得更緊,語氣微冷的開口:“有事?”

一句話,讓教室內部分人倒吸一口涼氣,見鬼的看著西陵墨月,他們沒看錯吧,她居然一副不耐煩的語氣問著沐家大少爺‘有事?’。

怎么會沒事,她把沐大少爺的座位給坐了,趴在上面呼呼大睡都算了,現在正主來了,一臉不悅的在那里敲了半天桌子她才醒來都算了,居然還問人家‘有事?’。

沐冬帆對上西陵墨月那雙微冷的眸子時錯愕了一秒,不過卻很快眼里閃過嫌惡之色,他緊抿著薄唇冷聲道:“給你一分鐘時間,把座位給我讓出來,順便給我打理的干干凈凈,我可以當事情沒發生過。”

一秒過去了、兩秒、三秒、三十秒、一分鐘……過去了。

椅子上坐在那里冷眼看著沐冬帆的西陵墨月一動沒動,或者說是她連眼神都沒有變化一下,還是那么冷漠與平靜的坐在那里。

沐冬帆冷冷的笑了,伸過手輕勾起墨月那清瘦的下巴,輕蔑的冷笑道:“你以為這樣就能勾起我對你的興趣?別做夢了,趁我還沒有生氣以前,快點滾開。”這女人真是被崔靖涵那個女人虐壞了腦子是不,雖然那日在地下擂臺看到的那一幕讓他知道,西陵墨月并不是如大家所說的不會體術,但是那又怎么樣?

如果說剛才墨月還是因為被吵醒看到討厭的人而不耐與厭煩,那么當沐冬帆那只賤蹄子捏上她的下巴時,她已經真的生氣了,冷到骨子里的聲音開口道:“如果你還想要你的手,就給我拿開。”

沐冬帆揚眉,不屑的笑道:“喲,幾日不見當初的小白兔還會威脅人了?不拿開你會怎么樣?”

回答他的沒有想象中的暴力攻擊,而是對面的西陵墨月不知從那里摸了一根細如發絲的銀針扎進了他的手里,而那銀針卻一閃而逝不見蹤跡,沐冬帆的那只摸過她下巴的手卻……毫無知覺?

沐冬帆愣了一下,突然臉色發白的捏著自己手:“你對我做了什么?”

因為有人說女主怎么怎么的,我不多說,就像某些親安慰貓說的一般,女主不是人民幣,做不到人人都喜歡,青菜蘿卜各有所愛,喜歡的請繼續支持,不喜歡的貓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