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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羽穿得很華貴,一身禮服。溫婉看著都蘀她累得慌。如羽笑道:“是呢,今天帶著郭良娣給皇額娘請安。”
站在后面的郭良娣盈盈走上前去,行了禮:“郡主金安。”
溫婉恩了一身,夏瑤催促了一下。元哥兒舍不得放開溫婉的手。溫婉看著孩子眼底的渴望,摸了下元哥兒的小臉開玩笑道:“姑姑要去見你皇爺爺,你舍不得姑姑,就跟姑姑一起走了。”
元哥兒有些遲疑地望向如羽。
如羽毛卻是有些歡喜。太子地位有些不大穩固,要是皇上喜歡元哥兒,也許會多給兩分面子,畢竟,元哥兒是皇上的嫡長孫。而且,對她也有利。所以,笑著朝元哥兒微微一笑。元哥兒這才點頭道:“姑姑,我愿意根姑姑一起去見皇爺爺。”
溫婉本來只是隨口一說,見著元哥兒重重點頭。楞了一秒,隨后一笑。她卻是忘記了,她情況特殊,如果想見,隨時可以見到皇帝。其他人,沒有傳召,見不到皇帝。如羽就算太子妃,一年到頭也就只有逢年過節時見得上。元哥兒雖然是嫡長孫但都是跟著太子妃,能見皇帝的機會,一年一個巴掌都數得過來。
溫婉倒也沒多想其他,也不在意,話是她自己提出來的。而且元哥兒也卻是討人喜歡,當然說話要算話了:“如羽,那我就帶著元哥兒去御書房了。你待會到永寧宮來接元哥兒吧!正好很久沒見了,好好說會話。”
如羽笑著應了。
皇帝見著溫婉牽著一個小不點進了養和殿,皇帝有些奇怪溫婉怎么會把元哥兒帶過來。元哥兒開始有些害怕,溫婉蹲下來,在元哥兒耳朵邊上說了幾句話。元哥兒就撲向皇帝,抱著皇帝的大腿叫道:“皇爺爺,我是翎元·是皇爺爺的大孫子。”
皇帝又好氣又好笑:“你皇爺爺還沒到人老眼花,連自己的孫子都不認識。溫婉,你跟翎元說什么,讓他這么大嗓門。”
元哥兒低著頭繼續抱著皇帝的大腿當鴕鳥·溫婉看著元哥兒這么快就學到了她教的一招,該裝傻的時候絕對不含糊。忍不住笑了出來:“我跟他說,讓他聲音大點。讓皇爺爺記住他,別把他忘記了。皇帝舅舅,你仔細瞧瞧,元哥兒可與你有四分像呢!”
皇帝認真一看,還真是越看越覺得像呢!
溫婉在一側笑道“皇帝舅舅·我今天特意帶了元哥兒過來,你總得給我兩分面子,賞賜個稀罕玩意給這孩子。”
皇帝忍不住笑罵道:“你以為個個都跟你一樣,從小就是個財迷。”不過笑罵完了以后,取下腰間佩戴的鏤雕雙龍戲珠的玉佩:“這是皇爺爺賞賜你的,省得你姑姑說皇爺爺小氣。”
元哥兒雙手接了禮物,跪在地上行了謝禮:“謝皇爺爺賞賜。”溫婉看了心里微微嘆息,機會給了·沒把握住就不能怪他了。
溫婉還真是想錯了。皇帝倒是對元哥兒這通行為很是滿意。女子不能如同男子,女子嬌養放縱一些無所謂。可元哥兒是嫡長子,就該有嫡長子的模樣。元哥兒這樣·證明被教養的很好。
皇帝讓郭公公將元哥兒帶下去玩耍。
皇帝見著溫婉喜歡小朋友的模樣笑道“老五挺好的,你做什么這么反感著他。早日成親,也早點給我生一個可愛聰慧的曾外甥女來給朕玩。”
溫婉吐血,我的女兒又不是玩具,什么叫給你玩。溫婉體會當初梅兒的郁悶了。當下笑了起來“溫婉很清楚,如果沒有皇帝舅舅你的寵愛,溫婉什么都不是。五表哥聰慧有才學,長得也比我好看,樣樣都好。但五表哥,真不是我那盤菜。”
皇帝知道溫婉對老五祈喧沒意思·不過皇帝很發愁啊“那婉兒喜歡什么樣的?曹頌這樣的你不喜歡,祁喧這樣的你也不喜歡。那你喜歡什么樣的,等出了孝你就十八了,舅舅現在給你挑好,到時候一出孝就給你指婚?身體痊愈了就成親。”
溫婉裝做很是憂傷地神情道“我要嫁的人,要有男子氣概、有擔當·能保護我。不能是長的油頭粉面娘里娘氣的小生,更不要手無傅雞之力,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軟耳耙的男人。要不是這樣,娘親也不會這樣早就過了,我也不會自小孤苦無依。要不是陰錯陽差碰上皇帝舅舅,我現在還不知道在哪里,說不定,早就成為一堆黃土。”說著說著,眼淚就來了。溫婉這才知道,人一旦學會演戲,就會成為一種本能。想哭眼淚就來。...
皇帝想著自己也見過幾次面的皇姐,都是溫和地與世無爭。當初他沒想到,她竟然是自己的親姐姐,如果自己
早些時候知道,也不會讓她這么早就香消玉隕,溫婉也不會孤苦無依受了這么多苦“舅舅一定給你將門把得牢牢的,不會讓溫婉嫁這樣的人。不難受了。”
“那皇帝舅舅你一定要答應我,就算你看中的,也一定要我點頭,否則,不算數的。”溫婉趁勢提了要求。
“感情在這里等著我。好,以后給你挑選的夫婿一定要你自己同意。舅舅不強迫你。不過你也不要排除祁喧,這小子是真上心的。”皇帝其實有些糾結。想讓溫婉嫁過來,肥水不流外人田。可溫婉一旦真嫁給了老五,后面可能會引發很多爭端。所以,他還是交給溫婉自己選擇。
溫婉斷然拒絕道“我跟五表哥氣場不對,沒有可能的。”
皇帝笑著笑了,沒再說話了。
溫婉見著皇帝這個模樣,心下安定了。只要皇帝不給胡亂下圣旨,她就不擔心。于是也不糾結這個話題“皇帝舅舅,我打算再過一段時間就擴充廣源銀行的生意。等站穩了腳跟,我就開分號,到時候印刷自己的銀票。等將來,大齊朝每個州縣都有廣源銀行的分號,大齊的商人有錢人的錢全部都存入到廣源銀行·那得有多少錢啊!”
皇帝樂道“好,舅舅等著看你的成績。”
不包括遠洋貿易收入,溫婉現在每個月給他私人進帳五十多萬兩,這個數字·還在不斷遞增之若再加上三條海船今年收獲頗豐。合計下來,有國庫半的賦稅。皇帝的壓力大減。
“皇帝舅舅,我得了馬,想弄一個校練場。我之前不是除了閑置了五個院子,里面有一個被廢棄的院子?我讓人把那里整理了一番,當成我的練馬場了。以后,可就有地練習騎術還有射藝了。皇帝舅舅,你可得給我一個好師傅,我可要把這兩樣學精了。”溫婉覺得,等身體好了,更是得多鍛煉。
“當成游戲即可,不需要太認真。現在師傅不給,等你身體徹底好了再說。”皇帝沒答應。
溫婉牽著元哥兒的手,回了永寧宮。讓人端上新鮮的水果溫婉坐在椅子,從琉璃杯里取出櫻桃吃。元哥兒在院子里玩著蹴鞠。
用午膳的時候,如羽還沒來接元哥兒。溫婉領著元哥兒陪皇帝用午膳。飯桌上溫婉怕元哥兒不習慣,時不時地說上兩句。本來有些拘謹的元哥兒,見著慈愛的皇爺爺,細心體貼的溫婉,很快就放松。
用完午膳,一直到午覺完了以后,溫婉才見著如羽。本來還想說幾句話的,可惜皇帝正好找她有事。也就去了御書房。
也沒什么大事,就是關于一些政務上的。
皇帝跟溫婉說說,看看溫婉會不會有一些獨特的見解。皇帝很愛聽溫婉提的建議新穎,實用。比那幫喜歡磨唧的大臣的建議強太多了。
溫婉出宮的時候,見到在宮門外等候的元哥兒。雖然是在馬車里,凍不著孩子。不過溫婉還是埋怨著如羽。
元哥兒生生嫩嫩地問著溫婉道:“姑姑,是我堅持要等姑姑來的。姑姑,下次能去見到姑姑嗎?”
溫婉舌頭打結:“姑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進宮。等姑姑不忙的時候就把元哥接到府邸里玩。”
元哥兒很失望。母妃說姑姑天天都很忙。
分開以后,溫婉心底有些不舒暢。
夏瑤見溫婉心情不順暢,笑著道:“等郡主養好了身體,再跟駙馬生十個八個,都是自己的孩子,也不會離開郡主的。”
溫婉心底的愁緒一掃而空,笑道:“你當我是母豬,還十個八個。我只要一兒一女就夠了。”她當然想要有有自己的孩子,也只有自己的孩子才能無所顧忌地去寵著疼著。只是,再等三年吧!身體好了,嫁了人,也就有自己孩子。
可是,溫婉也發愁了。想要孩子,總得先找孩子他爹。孩子他爹還不知道在哪里。
夏瑤知道溫婉所想,望了一眼四周的城墻。把肚子里的話全都憋回去了。心里暗暗道:“白將軍,你就耐心再等三年吧!”夏瑤再強悍,接受的也是古代女人的思想。當然,如果是個差的或者慫的,她也不會有什么想法。可偏偏,她也覺得冬青說的很對。能配得上她家主子的,還真就只有白世年。加上白世年表露出來的對他們家主子無與倫比的深情。她確實動容了。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
夏瑤對溫婉的態度,雖然沒多說。但以她對郡主的了解,郡主在姻緣上別扭樣。想要郡主找一個稱心如意的,估計得讓皇上愁白頭發也難成。慢慢等著吧。
溫婉想到孩子,有些擔憂。立即讓人去請葉太醫到她府邸上。得問著自己身體有沒有后遺癥,會不會影響子嗣。
溫婉想著元哥兒眼里的失望之色:“郭語兒入了東宮以后,是不是很得寵?”
夏瑤點頭:“有大半的時間,太子都宿在了郭語兒那里。不過,太子雖然很寵她,但是并沒有越了規矩。此女也乖覺,雖然得寵,并沒有顯露出侍寵生驕之色。”
“溫婉撩開車簾,正好看到一株桂花樹。如今桂花已經花落了:“不愧是調養了那么多年,花費巨大了。沒養出一個蠢貨出來了。不過這樣,反倒證明此女所圖不小。”
夏瑤點頭。
溫婉卻是又接著低低地說了兩個字:“蠢貨。”
夏影面露疑惑。一會聰慧,一會蠢貨,到底是什么意思。
夏瑤卻是知道溫婉所指的是誰?自然是皇后了。東宮本來太子與太子妃感情穩固,生有嫡長子,后院也被太子妃打理得井井有條。太子后院一片平和氣象。皇后卻是將郭語兒送入東宮后院。這樣一個精心調教的女子,又與太子情份不同。東宮的后院必然不再太平。后院不穩乃是犯了大忌。
皇帝如今春秋鼎盛,皇帝一個接一個地茁壯成長。又因為當初叛變的事情,皇上對太子有了芥蒂。再過些年,東宮就是眾矢之的。皇后現在就給東宮埋下這么大一個隱患,到時候肯定會給人可趁之機。
溫婉回了院落,換了一身象牙白繡有山水圖案的衣裳。頭發放下來,用綢緞攏起來。弄妥當以后下人回著葉太醫來了。
溫婉讓葉太醫把脈后,問了自己的擔憂。
葉太醫笑著說道“只要郡主再好生養上三年,養好了身體,可以生養孩子的。若不然,不僅對身體不利,對子嗣也有妨礙。”這潛意思,就是告訴溫婉,不能早生。早生孩子也可能不齊整。
溫婉努了努嘴正好,她不想早嫁。四年,四年后自己才剛滿十九。那時候成親倒也好。第二年也才二十二十生孩子正正好(汗,你就那么肯定第二年能生孩子)。
溫婉感受越來越冷的天,想著也該去溫泉莊子了。這里,她有些受不住了。不過,皇帝說一定要過完年才準予她去。
正在這時。冬青過來了。說起來,溫婉本來打算讓冬青進府的。可是冬青說,她在外面自在慣了。要是進郡主府,又得受各種規矩限制。所以堅決不進府邸。溫婉也不強迫她,所以冬青就在外面過著逍遙自在的生活。一個月過來幾次匯報工作。
溫婉其實放任冬青在外面,是不想她也成為與夏瑤、夏影一樣的性子。她喜歡見著冬青因為冬青的真性情還沒有磨去。說話毫無顧忌。溫婉喜歡與她說話聊天。什么都可以說,挺好玩的。
冬青跟溫婉匯報完工作。冬青的職能,挑選人才。再監督溫婉手下了幾處生意。如果有異常,就跟溫婉匯報。
冬青跟溫婉談完了正事。又開始她的八卦因子“郡主,你知道嗎?我最尊敬白將軍竟然再不娶妻了。說是先頭他妻子不讓他再娶。所以,現在連邊關第一美人·戚泉大元帥的女兒他都不愿意娶。你說,這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女人。自己要死了,不是應該安排好好照顧將軍的人,怎么反而不讓將軍娶妻。這么一來,不得讓白將軍當一輩子的鰥夫。”說完,很是憤憤不平。
溫婉想著白世年的臨走時跟他說的話。不會吧,真不娶妻了。這家伙,動真格的?那家伙搞什么?
溫婉心底詫異。但是面上,卻讓人看不出來。只是裝成很感興趣地說道:“哦?詳細說來聽聽。”
冬青說了一通,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說了。不過卻是很疑惑。她很奇怪,為什么有一個女子救了白將軍卻沒有傳出來。而且兩人還成親了。當然,這些她無法解釋,最后只能感慨地說道:“郡主,你說這天底下,怎么會有這樣的女子。這天下第一妒婦房夫人,都比不過此婦了。要我說,此女就是十足十的悍婦一個,恩,說她是我當今天下第一悍婦都不為過。幸好死了。否則我們的白將軍就得被這悍婦管一輩子。好在老天有眼。”
溫婉本來聽完正在喝夏影端來的養身茶。聽完冬青說她是天下第一悍婦,不可遏止地被驚嚇住,華麗麗地將嘴里的茶全部都吐了出來。死命地咳嗽,都快要把肺咳出來。
夏瑤走過來,給拍了幾下。溫婉才止住。
冬青想起上次在茶館,溫婉被驚嚇住的模樣。心里一個突突,忍不住問道:“郡主,該不會那悍婦就是你吧?”
溫婉剛想訓斥,又被這句話給噎住了,又咳嗽了起來。夏瑤卻是忍耐不住,鐵青著臉道:“放肆。放任你在外面,見著郡主寬容,最起碼的尊卑之別你都沒有了。這損郡主名聲的事·你也敢說出口。再有多一句,我打斷你的腿。”
冬青不怕溫婉,但她怕夏瑤。那次,差點將她的魂都給嚇走了。之后再不能在夏瑤面前蹦達起來了:“不敢·我再不敢了。郡主,無事我就先回去了。”在夏瑤的冷眼之下,冬青落荒而逃。
溫婉喝完茶,吃著糕點。凈完手,夏瑤把所有的人全部都揮退。溫婉有些詫異地望向夏瑤。
夏瑤低下頭,好象很是掙扎的模樣。再抬頭,對著溫婉道:“郡主·雖然你與白將軍,一個握財,一個握權。但我想,你對皇上的忠心,只要你去求,皇上會同意的。”
溫婉不明白夏瑤說這沒頭沒腦的話做什么:“你想說什么?”
夏瑤直勾勾地看著溫婉道:“郡主,你瞞得過別人瞞不過我。白世年所說的女子,是郡主無疑。剛才冬青都所懷疑了。”
溫婉對于夏瑤能猜測到·一點都不奇怪。因為先皇帝的舉動,夏瑤不起疑,都不可能。溫婉輕笑道:“那又如何?”
夏瑤不知道中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但是她覺得白世年確實是一個好的人選:“郡主,你與白將軍,乃是三世的緣份。否則,怎么在那么小的時候,在白將軍去軍營之前見上一面。七年來對郡主念念不忘。又因為飛來橫禍,而讓你們成為夫妻(她也不知道怎么就成為夫妻了)。
白將軍又克守對郡主的承諾。夏瑤認為,郡主不該逃避。”
溫婉笑得很淡然:“真有緣份,逃也逃不掉。沒有緣份,上趕著也不成事。順其自然吧!反正我還有幾年才能嫁人。”
溫婉心里咀嚼著,白世年·當天晚上,我到底跟你說了多少話。你又是否真能做到?
夏瑤語結。這怎么能順其自然呢!這要順其了自然,白世年可就娶了別人。不,白世年是不會娶妻,但為了子嗣著想會納妾。以郡主的小心眼,死了都不讓人娶妻·是不許白將軍有別的女人。白世年要納了妾,也是相當于斷了這門親了。
溫婉看出夏瑤所想:“我告訴你,再有第三個人知道,看我不剝了你的皮。”
夏瑤聽多了溫婉這中氣不足的話,威脅她也不是第一次。每次威脅她的時候,都表露出郡主全然的沒底氣。反正說以后,事過了也就不記得了。不過夏瑤還是道“郡主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溫婉靠在椅子上養神。腦海里卻是轉動著白世年的話。這人,真不娶妻。咳,她到底為什么會說那混帳話啊!溫婉郁悶了。
正郁悶著的溫婉,聽到顧媽媽回的話“郡主,清珊小姐被花家少爺打的鼻青臉腫,都不成人樣了。這會正在五房哭鬧,老爺是想讓你去給清珊小姐討個公道。怎么著,也是失了平家的臉。”
溫婉眼皮抬都沒抬。顧媽媽下去了。溫婉轉身問著道:“夏瑤,讓準備的事準備好了嗎?”
夏瑤低聲道:“萬事具備,只欠東風。”溫婉笑了下。只希望,這東風能跟快刮過來。
平向熙有些失望。溫婉不說管,郡主府邸連個人影都沒出現。
清珊卻是一直囔囔著要和離,她受夠了。屋子里鶯鶯燕燕多得數不清,她每日獨守空房也就罷了。沒想到那該死的還打人。打了她好幾次,每次都躺在床上養半個月才能好。花家的那些惡女人還冷嘲熱諷。說她沒本事籠絡自己男人。
花家看著溫婉一點出面的意思都沒有,他們本來是看上了溫婉的權勢與尚堂現在是戶部正四品的給事中。可是結果發現,半點用都沒有。不說溫婉不管,尚堂也不理會花家。清珊天天在家里鬧騰,一不著家就鬧騰。鬧得花家都成京城里的笑柄了。這會清珊自己說要和離,自然是滿口答應了。
尚堂卻堅決不答應。尚麒看著妹妹不成人樣子,又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著救他一命。最后松口答應合離。
老爺子看著自己的女兒被打成一張臉都成豬頭了。到底是放在手心里寵了這么多年,心里猶豫。結果第二天,被枕頭風一吹,就答應了和離。就這樣,清珊跟花家少爺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