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六月就想拼上一拼,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給六月這個信心。b今天,有加更。
溫婉愣了一下。不過立即嗤之以鼻。也許,換成這個時代的女子,會很感動。但她,不會:“八年,你等了八年?那又如何?我娘,福徽公主,嫁的據說也是一個才華洋溢、人品貴重、風流倜儻的少年狀元郎。結果呢,他有一個心愛的女子。于是我娘,堂堂一位公主,真正的金枝玉葉啊,就這樣年紀輕輕就撒手人寰。你與本郡主的情形,與我娘跟我爹的情況何其相似。”
曹頌聽到溫婉看著充滿不屑的眼神,聽著鄙視的口吻,怒道“你不是你娘,我也不是你爹。我們曹家,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怎么可能拿他跟平向熙相提并論。
溫婉嗤笑道“誰知道呢,反正我是沒興趣的。其實你何必這么惱怒呢,我大表姐也是美人一個,又是長公主。身份也比我貴重。你好好珍惜著。該解釋的我都解釋了,本郡主沒空跟你磨嘰。下次你再敢攔本郡主的馬車,本郡主可不會再給大公主面子。本郡主的金鞭,可是不長眼睛的。”
曹頌真是不甘,他努力了八年,結果最后卻是被人擺了一道“既然,你這么看不上我,那你當初為什么不反對。”。
溫婉故做嘆氣的樣子“當初為什么要反對,我當初不知道你會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而且,你以為你爹為什么就那么巴巴貼上我呢!我可是聽說有好幾家王府都愿意把女兒給你。我當初就有疑惑。呵呵,后來我知道了,你爹當初想下聘我為你媳婦的真正用意,是看上我的三個縣的封地收益。你們曹家要娶的不是我溫婉這個人,而是一個擁有三個縣封地的郡主·這樣,就能保證你們曹家能繼續富貴下去。這個人,不一定是本宮。若有一樣的,也可以是其他的人。”
“溫婉郡主·希望你不要用這樣的話語來誹謗我們曹家。就算不想嫁我,也不需要污蔑。”曹頌氣結。
溫婉笑得很是諷刺:“謊言?污蔑?你們曹家才是謊言滿天,我皇帝外公當初只是說你中了前三甲,讓我給你機會。要是我自己沒看上,就算了。可是你們曹家呢,你們曹家放出什么流言?如果不是本宮讓人非議我皇帝外公,讓他老人家死后還得被人議論。本宮才忍住沒揭露真相。你可知道·如果本宮真追查下去,你們曹家要承擔什么后果嗎?你們就是假傳遺旨,曹家必定滿門抄斬。”
曹頌大急,咆哮出了聲“你不要血口噴人。這樣的罪名豈是胡鬮能捏造的。你,你……?”。
月瑤一腳踢過去,把曹頌踹得飛了起來。對著摔得五臟六腑都要出來,痛苦的說不出話的曹頌。冷聲道:“敢對我們郡主無理的人,現在都成死人了。要不是看在你是大公主的人的份上·我今天就在這里了結了你。”
溫婉對著夏瑤感嘆道:“真是一個粗暴的女人。對著這樣的美男子,你怎么下得了手啊!真不懂得憐香惜玉。”說完將手里還有的兩片花瓣,灑落在水里·不沾片葉,瀟灑而去。
曹頌本來全身痛,胸口也火辣辣的疼。聽到溫婉這話,吐了一口血,暈了過去。
溫婉的馬車在大街行走,因為用的是自家的馬車,沒有坐特拉風的御賜馬車,也不存在讓道的事。
不過,今天交通順暢,沒遇見堵塞。溫婉贊嘆·如今的交通可比之前好多了。
溫婉走到半路,夏瑤讓去買了一小籠包子。這家包子賣的事灌湯包,特點是皮薄餡鮮。皮不是發酵的面蒸的,倒是有點像餃子皮,很爽滑,餡鮮而細膩。配上老陳醋·味道很獨特。
溫婉很喜歡吃這些小吃。這回,一下吃了四個小包子。剩下的讓夏瑤與夏影幫忙解決了。
溫婉正捧著杯子喝著菊花蜜(喝藥是不能喝茶,會對沖藥性)。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入溫婉的耳朵之中。
溫婉聽到一個人苦苦地哀求,哀求的聲音中帶有絕望“少爺,少爺。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去了。你要去,老爺會打死我的······”
溫婉聽到這個聲音,感覺有些耳熟。溫婉掀開轎簾,看見一個身穿華服的男子,正拳打腳踢著一個魁梧的家丁。那魁梧的家丁,都被踢出血,可仍然拉著男子的腳。
溫婉很惱怒。雖然是主仆,這大街上毆打人,也太不像樣了。誰家的子弟這樣囂張跋扈。
溫婉看著長得五大三粗鑭'梧的家丁,那張臉恍惚之間,在哪里見過。溫婉自栩記忄i錯,這人確實是在哪里見過。可是,這應該她不是府邸的人。想想也不是了,誰敢打她府邸里的人。
華服男子聽著這哀求聲,踢得越發狠了“我的臉都讓你丟盡了,要不是你,我會被郭家那個蠢材取笑。都是你這個窩囊廢。放開,再不放開我就踢死你。”
那魁梧的漢子疼得整個人都扭曲了。可仍然抓著不放手。
溫婉看著那張臉,這個窘黑的樣子,那聲音,好象是以前幫助過自己的那個憨厚小子。不過畢竟過了十年了,溫婉有些怕認錯人,試探地叫了一下“丁黑……”
魁梧男子條件反射地向著叫他名字的地方,就見一輛寬大的馬車的窗戶口,有一個姑娘正望著自己。如果他沒猜測錯的話,這個姑娘,叫的應該是自己。丁黑茫然,這個人他不認識。她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夏瑤對于溫婉竟然認識一個奴仆,有些詫異。
“喲,你還有熟人呀!這個姑娘,黑狗子跟你什么關系,是不是你的姘……”還沒說完,眼前一花,鞭子狠狠地甩在他身上。疼得他倒在地上。可惜,拿鞭子的人還不放過,繼續抽。
夏侖的鞭子工夫可不賴,這個混蛋嘴巴里竟然敢噴糞,敢褻瀆他們主子。夏侖抽得這華服男子哭爹叫娘,疼得在那大叫“混蛋,吃了雄心豹子單,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抽我,我殺你全家……”這話一落,鞭子抽得更狠了,連哭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溫婉呵呵笑“敢說殺我全家的,在大齊超力,你絕對是第一個。說說,你是什么人,什么權勢滔天的人家,這么大的口氣。”好久沒人敢在她面前,放下如此狂妄之語。
夏侖的鞭子停下來了。
“我姐夫是皇上,我讓我姐夫抄了你的家。”華服的男子想起來,可爬不起來。
“讓開,讓開。”巡邏人員立即過來,看著這一切。那為首的捕頭,也是個眼力勁厲害的人,一看溫婉的馬車,馬車是有標記的。
巡頭立即跪著行禮“郡主殿下,臣下來遲,讓殿下受驚,請郡主殿下責罰。”
溫婉有些奇怪,這京城里的紈绔該不會這么無能。連他的馬車都認不出來“這是誰家的,竟然敢口出狂言,殺我全家,誅我九族。還說我皇帝舅舅是他姐夫,口氣這么大。他姐姐是誰?”
巡頭恭敬地說道“回郡主,他姐姐就與郡主當初一起同稱為京城八大才女的是許娘娘。”
溫婉聽了,撇了撇嘴。看來,凈秋后母的教訓非常成功,教導成一個徹底愚蠢的紈绔子弟
溫婉看了一眼,清冷地說道“看在本宮跟他姐姐認識一場的份上,將他帶回去,懲戒一番就算了。至于這個奴仆本宮帶走了,要是他有家人,你稍后就把他及家人的賣身契送到郡主府。你看五百兩銀子,夠不夠贖他們一家人了。要是夠,就麻煩你多跑一下。”
夏瑤翻白眼。像這樣的粗使又不機靈的家丁,二十兩銀子足夠了了。還五百兩銀子。
巡邏的頭心里激動得不行,沒想到郡主竟然是如此溫和親切的人“郡主真是慈悲……”
丁黑打斷了捕頭的話,大聲叫著:“貴人,我只是一個粗使奴才,單身一人。贖身銀子只要二十兩就足夠了。不要這么多。”
溫婉在馬車里聽了微微一笑,這黑小子到現在性子還是這么憨厚,一點都沒變:“既然你這么說,夏影,拿一百兩銀子給這捕頭。差的就是給你的跑腿錢。身契你到時候送到郡主府里來。”
巡邏的人恭敬著身道:“小的能為郡主辦事,是小的榮幸,哪里敢要郡主的銀子。郡主能救這小子一命,是這小子的造化。”誰不知道郡主府,是京城里最好待遇。月錢高,還有兩天休沐時間。而且走出來,腰桿都硬。
溫婉聽到這話,輕笑道“這個人,是本宮小時候落難的時候遇見的。他以前幫過本宮。本宮現在也是報他的相幫之恩。不值當什么。”這也就解釋了,一個堂堂的郡主為什么會叫出一個奴仆的名字
“原來他是郡主曾經幫助過郡主,小的真是眼濁。”對于之前溫婉在大庭之眾,大聲叫一個奴仆名字,卻是讓周圍的人覺得奇怪的,但是溫婉這么一說,大家都了然。誰都知道郡主曾經被賣為奴。圍觀的人暗暗羨慕這個傻小子時來運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