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當然不會處置自己,也不會隨意處置聽話的下屬,所以她也只能含糊的道:“城防軍的行動是稍稍慢了一些,不過,你這個縱火的家伙,難道就沒有一點責任?”
“我當然沒責任了,要是城防軍揮了應有的作用,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多房子被燒?”風雅道:“所以,這事全怪城防軍,如果我有失誤的地方,那就是我錯在太信任他們了!不過您放心,下一次,我絕對不會再犯類似的錯誤!”
女皇被風雅的話弄得是哭笑不得,有心想拿這個事做借口收拾他,卻又實在無法繞開城防軍的失職。懲治風雅,就要同樣懲治城防軍。而這次事件鬧得這么大,一旦給城防軍定罪就是貽誤軍機,按律當斬啊!
女皇自然不能殺了遵照她命令形式的城防大帥,所以此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想到最后一個收拾風雅的借口也消失了,女皇心中激起不甘心,甚至都動了直接滅掉風雅的心思。
不過想了想之后,她還是強行忍住了這個想法。對于她來說,其實殺掉風雅不難,難的是如何殺的讓人心服口服。如果沒理由的妄殺,先丁老肯定會暴怒,哪怕在場的三個人,都留不住他。
而一旦讓這個六級的高手變成復仇狂人,在場的人誰都會頭痛萬分。
況且,守護家族的守護王還在外面征戰,他和戰神家族關系最好,要是風雅死得不明不白,難保他會做出什么狂的事情來。
所以,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后,女皇最終還是打消了利用這次事情收拾風雅的心思,無奈的宣布道:“這次的事情就算了吧!你們兩家以后,誰也不許再胡鬧了。不然的話,我定要好好收拾你們!”
風雅一聽自己沒事了,立刻露出勝利的微笑,嘻嘻哈哈的道:“陛下圣明!只要胡家不惹我,我這老實人是肯定不會找麻煩的!”
不過,女皇雖然偃旗息鼓了,智慧王卻依舊不依不饒,他再次施禮道:“陛下的裁決,微臣自當遵守。不過,風雅在火燒鋪子的時候,從我那拿走了不少財務,陛下您看,是不是可以讓他歸還啊?”
女皇聞言,頓時眉頭一皺,道:“風雅可有此事?”
“沒有,完全沒有此事!這是智慧王在血口噴人,誣陷與我,還請陛下能夠還我清白,嚴懲這個信口雌黃的家伙!”風雅馬上義正言辭的反駁道。
智慧王一聽,頓時就被氣了一個半死,他指著風雅的鼻子大罵道:“你,你,你簡直欺人太甚,明明從我家的店鋪里打劫了無數好東西,怎么轉眼就不認賬了?”
“沒有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認賬?”風雅毫不在乎的道。
他心說,‘開什么玩笑?好不容易弄來的東西,怎么可能還回去?那我豈不是等于白干這一票?’
“逍遙王!”智慧王見風雅抵賴,于是便扭臉對逍遙王道:“你說,你家是不是也被打劫了?”
逍遙王現在已經怕了風雅,哪里還敢惹他?所以他連忙苦笑著搖搖頭,道:“沒有,沒有,我們家沒丟東西!”
“你看,人家都沒丟東西,怎么就偏偏你們家丟了?你分明就是想借機訛詐我?”風雅不屑的道:“還堂堂王爵呢,竟然為了一點小錢連臉皮都不要了,實在是有夠無恥!”
智慧王被風雅氣得幾乎都要吐血,他忍不住大罵道:“放屁,你敢用你祖先的名義誓說你沒偷東西?”
“你算老幾啊?憑什么讓我誓?”風雅冷笑道:“我家祖宗各個都是國家的功臣,用他們的名義去給偷東西這種事誓,那是對國家的忠烈侮辱你知不知道?”
“你”智慧王直接就被風雅氣得說不出話來。
風雅見狀,突然嘿嘿一笑,暗道,‘這家伙今天氣得不輕啊?不如我加把火,看看能不能把他活活氣死!’
想到這,風雅便裝模作樣的道:“我說,你家丟了多少東西?可有清單?”
“當然有!”智慧王立刻就掏出一張長長的單據,氣呼呼的扔給風雅,道:“這還只是其中一部分,就已經價值將近千萬斤元石了!你小子,下手可真黑啊!”
風雅拿過清單隨便瞄了兩眼,然后理都不理智慧王,直接扭臉對女皇道,“啟稟陛下,臣狀告智慧王,為老不尊,肆意誣陷微臣清白,還請陛下做主!”
“你說你清白?”女皇忍不住冷笑道:“你有什么證據證明你清白?
其實事情都是明擺著的,誰都知道胡家損失慘重,肯定被風雅打劫了。所以女皇才會如此問。
然而,面對女皇的質問,風雅卻不慌不忙的道:“所謂拿賊拿臟,捉奸在床!根據這份清單所記載的東西看,那是堆積如山,您這座大殿都裝不下啊?可是您看看我,兩袖清風,一身正氣!哪里來這么多贓物?可見智慧王這是明擺著誣陷我啊?而且還是在用這么低劣的手段,他著簡直就是在蔑視您的智慧!”
“你,這”女皇和智慧王被風雅這么一說,頓時就啞口無言了!
確實啊,告人盜竊要就是拿到贓物,而風雅就這么幾個人,哪里可能帶著這么多贓物?
女皇隨即就看了智慧王一眼,示意讓他解釋。
智慧王撓撓頭皮,忽然道:“對了,你身邊不是有幾十個護衛嗎?他們都去哪了?”
“我來面圣,自然不能帶太多人,就叫她們全部回去戰神閣等候了!”風雅不緊不慢的道。
“哈,這就對了,那些贓物八成是被她們送到了戰神閣!”智慧王立刻大喜道。
“簡直胡扯!”風雅毫不客氣的道:“你這清單的第一條,就是元石3oo萬斤!就光這一種東西,五十個人你能運走嗎?平均下來,一個人要帶六萬斤元石趕路啊!就是人受的了,馬匹也受不了吧?虧你還自稱智慧王呢,這點道理都看不出來,你干脆改名叫白癡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