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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的原著者是:悠悠小云,您在清新網品讀中的NEW章節是:翼龍速更中DI正文第七三八章地主婆章節內容Info,若本章中有出現錯誤章節或章節正在......正文第七三八章地主婆未能及時更新請Q聯qingxinwang管理員:騰縗鴿、躲客籽述說您的珍貴意見,在此再次鳴謝五海四方的書友對清新網一如既往高熱忠地支持與協助。清新網會繼續完美連載NEW章節的更新update,標愿給各位愛書情深的書友造就一個最舒坦快更的閱BOOK網空間!)
地主婆此話一出,她身后那群家丁護院個個興奮的摩拳擦掌,盯著云舒的目光更是猥瑣貪婪。云舒被看得渾身不自在,但這時候絕不能后退,她一動不動的站在大門門檻上,自家的幫工見之都不由自主的握緊棍棒退到她身前把她緊緊護住。
那地主婆得意道:“哼,怕了吧?老娘再給你一次機會,把白蕓娘給我交出來。”
云舒冷冷的瞪著地主婆半晌,她身后那一縮一縮的身影更是讓她怒火中燒,原本想先把這地主婆打下山去的云舒轉念一想,改了心思。她眼珠一轉,嘴角微翹:
“這位嬸嬸,你聽誰說白蕓娘在我這里?我好像不認識嬸嬸吧?興許嬸嬸也不清楚我家的狀況,不如咱們先談談,和氣生財嘛,怎樣?”
地主婆見云舒突然變得和氣起來,心下猶豫,云舒微微一笑,大聲道:“來人,給我抬桌椅來,茶水點心奉上,我要好好招待這位遠道而來的嬸嬸。”
眾人怔愣片刻,身后的小蝶應了一聲,回身進了院子。云舒身前的幫工小聲道:“小姐,這腌臜婆娘一來就大吵大鬧,肯定不是什么好貨,您別靠近她!”
云舒低頭,見說話的是石匠莊大元的兒子莊小軍,她小聲道:“沒事,你們退到一旁,我自有辦法。”
那邊地主婆身后那媳婦也在小聲勸:“大夫人,那小賤人狡猾得很,你別聽她瞎說,蕓娘肯定在這宅子里,我跟她從小玩到大,肯定不會認錯。您帶人直接沖進去。搶了人就走,免得夜長夢多。”
云舒看那媳婦嘀嘀咕咕的樣子,知道她肯定沒什么好話,故意笑呵呵道:“怎么,嬸嬸,喝杯茶都不敢嗎?”
地主婆袖子一甩,“誰說不敢,老娘還怕了你不成?”
桌椅很快搬來,就擺在云舒家大院門口的空地上,云舒大方的走到桌前。笑瞇瞇的對那地主婆道:“嬸嬸請坐。”
那媳婦拉住地主婆袖子:“大夫人,不能去啊,說不定那小賤人又要使什么壞了。”
云舒微微瞇起眼:“怎么。嬸嬸,你做什么還得你那仆婦說了算?”
地主婆氣惱的瞪那媳婦一眼,一甩袖子推開她:“老娘自有分寸,要你多嘴,滾開!”她幾步走到云舒對面一屁股坐下。一只胳膊放在桌子上,斜著眼睛瞪著云舒:“小妮子,快把白蕓娘給我交出來,老娘可不是吃素的,甭想三言兩語就騙到老娘。”
云舒輕巧的抬抬手,站起來一手拉著袖子一手提起精致的細瓷茶壺。頗有些功底的給地主婆斟上一杯茶:“嬸嬸,您遠道而來,路上都沒休息吧?來。喝口茶,吃幾個點心,等休息好了咱們慢慢談。”
“少來這套,人在哪兒?”
“嬸嬸,您看。我家的宅子就蓋在這山頭上,周圍幾個山頭的果園。還有山下的窯廠都是我家的,你還怕我跑了不成?”
“哼,量你也不敢!”地主婆輕哼一聲,抓了塊糕點往嘴里塞,然后將茶水一飲而盡,繼而又自己拿了茶壺倒水。幾息功夫,一大盤點心居然被她全部吞下肚去,那粗魯的動作、滿嘴的殘渣,要不看她是個女人,多半會認為是個土匪。
地主婆捏起袖子粗魯的抹抹嘴,將盤子往旁一推:“吃完了,小妮子,還有什么花樣?”
云舒抿嘴一笑:“嬸嬸當真豪氣,您家離得那么遠,這么早就到了,肯定沒吃早飯吧?”
“吃什么早飯?老娘天沒亮就開始趕路,白蕓娘那個老賤人,要讓老娘抓住她,老娘非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哼!”
云舒對面前這個滿臉橫肉、一嘴惡毒的中年婦人全無好感,可想而知那老東西也好不到哪兒去,蕓娘居然能在這種人手下相安無事的活了十幾年真是個奇跡。她忍住心中的厭惡,笑瞇瞇道:“嬸嬸,那白蕓娘到底做了什么喪天害理的事,讓嬸嬸如此恨她啊?”
“她?哼,那個賤人,當初小小年紀就勾引我家老爺,耍盡手段進了門兒。老娘明明給她喝了一個月的斷子湯,那老賤人表面裝得服服帖帖,背地居然把湯倒了。然后臨到三十看我們老爺不行了,又勾搭上家里一個長工,連孩子都懷上了!
這還不算,那個不要臉的居然去跟老爺說那孩子是老爺的,那死老頭子居然信以為真,還說等那孩子生下來,就分兩個宅子、五百畝良田給他。哼,毛都沒長齊了,想分老娘的家產,門兒都沒有,死賤人,以為跑出來就沒事了,老娘看你能跑到哪兒去?
小妮子,快把白蕓娘交出來。”
地主婆說著說著又開始拍桌子大吵大嚷,云舒陪著笑接過小蝶重新送來的茶壺給地主婆斟茶道:“嬸嬸稍安勿躁,沒想到白蕓娘這么……這么恬不知恥,我要抓住她肯定也不讓她好過。”
地主婆云舒眼睛一抬:“哦,白蕓娘不在你這兒?”
方才那慫恿的媳婦立刻跳出來:“不可能,我昨天還見她了,大夫人,這小妮子滿肚子壞水兒,您可別聽她的。”
云舒皺眉道:“嬸嬸,你這仆婦還需好生調教啊,你看我家的丫鬟仆婦,我說話的時候哪個敢插半句嘴?咱們主子做事還要看他們下人的臉色不成?”
那媳婦氣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指著云舒大罵:“你個小賤人,我才不是什么丫鬟仆婦,我……我是來幫大夫人作證的。倒是你,昨天把我們一家關在那破屋里,逼著我娘簽下賣身契,還要我們拿幾百兩銀子來贖人。
大夫人,我們家的情況您最清楚不過,我家相公一向孝順,婆婆也為人寬厚,家里就幾畝薄田。哪里拿得出那許多銀子啊?大夫人,您要為我們主持公道啊!”
地主婆左右看看,想了想,一拍桌子道:“小妮子,你休要騙我,這媳婦打小跟白蕓娘那賤人要好,以前就時常來我家竄,她不可能認錯人。你說,白蕓娘到底在哪兒?”
云舒抽抽眼角,居然挑撥不成。她慢悠悠的端起茶杯押上一口,地主婆急了:“死妮子,裝什么蒜?快把白蕓娘交出來。”
云舒輕輕將茶杯往桌上一放。“嬸嬸,我是主您是客,我以禮待客,請您喝茶吃點心,您這么跟我要人不太好吧?”
那媳婦嚷道:“你這種人就知道裝模作樣假惺惺。告訴你,我們大夫人在我們家那邊是出了名的鐵面無私抱打不平,你不僅私藏大夫人的家奴,還逼我娘簽賣身契,識相的早點兒把人交出來,惹毛了咱們大夫人。看她不端了你這院子、燒了你這山頭。”
地主婆也拍著桌子嚷道:“對,交出來,快交出來。”
云舒瞇起眼掃那媳婦一眼。那媳婦嚇得趕緊縮到地主婆身后,倒是地主婆底氣十足虎視眈眈的樣子。二人對峙半晌,既然這地主婆喜歡來硬的,就讓她瞧瞧咱們的厲害。
云舒伸出一手輕輕一揮,眨眼功夫。不知從何處竄出幾條黑影,直向地主婆身后那一眾猥瑣的家丁護院撲去。緊接著那些家丁護院嗷嗷的痛呼聲連連。
地主婆回頭,那三四十個壯漢已經倒下一片。地主婆驚訝的張大嘴半晌后猛然回頭,指著云舒道:“你…你這妖女,剛才做了什么?”
云舒抿嘴一笑:“嬸嬸不是要拆我的院子、燒我的山頭嗎?”
地主婆白了臉:“你…你……”
云舒悠閑的把玩著茶杯:“嬸嬸,小女不才,在城里也開了幾個鋪子,勉強也算個生意人吧,所以我一向認為和氣生財,從不與人爭強斗狠。嬸嬸,你來此的目的不過是找一個叫白蕓娘的婦人,對吧?咱們不如坐下來好好談談,你看了?”
地主婆臉色變了幾變,她所依仗的后援已經全軍覆沒,這里是云舒的地盤,就這么夾著尾巴逃走的話她又不甘心。地主婆衡量一番,最終還是氣哼哼的坐了下來,梗著脖子道:“談就談,老娘怕你不成?”
而方才一直在慫恿地主婆的那個媳婦見狀早就嚇破了膽,趁人不查,貓著腰偷偷摸摸往不遠處的樹林爬去。云舒瞟了一眼,笑瞇瞇道:“嬸嬸,瞧,你請來的證人好像不怎么得力啊?”
地主婆回頭看了一眼,正好與回頭往這邊偷瞄的媳婦對個正眼兒,地主婆氣呼呼的瞪著她,那媳婦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在原地愣了半晌,陪著笑臉慢騰騰的爬起來:“呵呵,我…我發釵掉了,找…找發釵,呵呵,找發釵。”
“回來!”地主婆厲聲一吼,媳婦嚇得兩腳直跳,臉色難看的慢慢挪回來站在離地主婆兩步處位置。
“白雙娘,是你深更半夜跑來告的密,說白蕓娘在這里,怎么,現在人都沒會找到,就想一個人跑?”
媳婦趕緊擺手:“不是不是,大夫人,我…我……哦,對了,我擔心我婆婆,想…想去看看她,我婆婆就住那邊院子,真的,不信您可以叫我婆婆出來對質。”
地主婆雙眼噴火的瞪著白雙娘,白雙娘手足無措扭扭捏捏縮手縮腳,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半晌后,地主婆回頭道:“小妮子,我看你家地盤兒也不小,為何逼個老婆子簽賣身契,別人說我刻薄不厚道,我看你年紀輕輕,也好不到哪兒去。”
云舒好笑道:“嬸嬸,我小小年紀,哪能跟嬸嬸相比,我為什么要逼個老太婆簽賣身契,你為何不問問她緣由了?”
地主婆皺眉:“為什么?”
云舒還沒說話,白雙娘趕緊道:“水小姐,就算我家欠你些銀子,你也不該逼我娘簽賣身契啊?她五六十歲的人了,又有風寒腿,即便簽了也干不了多少活兒啊,萬一弄出病來,你不但得不了好,還要貼醫藥費,多不劃算啊。您說是吧?”
地主婆左右看看,想了想道:“也是,欠錢就簽賣身契這種事,又不是大姑娘,一個老婆子拿來有什么用?”
白雙娘身子一僵,臉色難看,云舒笑道:“是有點兒虧,既然你那么孝順,又比你婆婆年輕,雖然不是個大姑娘。我也勉強可以接受。
你不是想讓我放了你婆婆嗎?這樣吧,那賣身契你來簽,我就放了你婆婆。等你婆婆和相公湊夠錢來取你,我就把賣身契還給你,怎樣?”
白雙娘結結巴巴半天擠不出個字來,地主婆一拍桌子道:“這辦法不錯,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白雙娘,你昨晚不還說如果可以,你愿意自己來換你婆婆嗎?人家已經答應了,那就換吧,小妮子。把那老婆子叫來,我給你們當個見證人。”
云舒啞然失笑,這地主婆居然真的當起了正義使者。而那白雙娘臉色刷白,眼看著云舒就要派人去請她婆婆,她趕緊道:
“不用不用不用,我…我…我還要照顧我家小寶,小寶打小就挨我睡。離了我肯定要大吵大鬧,我…我還是回去跟相公商量商量。把田地房子都賣了,再來換婆婆吧!
大夫人,您…您…那個……”
那白雙娘擠眉弄眼的模樣,地主婆猛然想起自己的來意,她回頭道:“小妮子,白雙娘他家這事兒就這么定了,我幫了你一回,你總該大氣點兒吧,白蕓娘了?”
云舒好笑道:“那我還得多謝嬸嬸主持公道了。”
“謝倒不用,把人交給我就行。”地主婆豪氣的一揮手,白雙娘則是臉色鐵青的立在一旁。這兩個人比想象中更好對付,云舒想了想,擺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長嘆一聲:“唉!嬸嬸,不是我不交人,實在是……唉!”
“怎么?那賤人又跑了?”
云舒不置可否道:“那白蕓娘跟我們家也算有點兒親戚關系,大老遠的來投奔我們家,我們也不好不收留。我娘看她能寫會畫人又老實,就破格兒把她提拔為我們家的大管家。
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讓她管,每月月例十兩銀子,每季四套衣服,配套的金銀首飾布匹賞賜一樣不少。這樣算厚待她了吧?誰知…誰知她卻不知足,唉”
云舒又是一聲長嘆,地主婆伸長脖子:“怎么?那賤人又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云舒掃地主婆一眼,一手扶額道:“唉,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她不是我們家的管家嗎?她當了管家沒多久就跟里里外外勾結,做空賬、收回扣、賣東西,一年多時間我們家至少被她撈去五六百兩銀子。”
“五六百兩!”地主婆驚得瞪大了眼:“這個死賤人,掙的錢比老娘一年的花銷還多,哼,老娘要是抓住她,非把那些銀子給擠出來不可。”她看云舒一眼,又補充道:“當然,只要能擠出來的,該是你的我不會多要一文。”
她嘴上雖這么說,那眼底的貪婪之色卻藏都藏不住,到嘴的肥肉誰舍得吐出來?這種鬼話云舒自然不會信,不過她還是配合的點點頭:“那就多謝嬸嬸了!”
“先不說謝,找到人才要緊,小丫頭,那賤人在哪兒?”
云舒嘆氣道:“這事兒敗露后,我逼她交出銀子,她說銀子不在身上,我便逼她寫了供認狀,然后就把她送去縣衙大牢,等過堂的時候大刑一上,看她嘴巴還緊不緊。”
“啊?縣衙去了?什么時候送去的?怎么不等我一天?”
“這個……我也不知道嬸嬸要來啊?”
“唉,死賤人,又讓她跑了,不過不怕,我手里有她的賣身契,等我去縣衙要了人,讓她把銀子交出來,其他的隨便怎樣,最好縣老爺能判她個五馬分尸。”
云舒抽抽眼角,然后又愁眉苦臉道:“嬸嬸,你要見她怕不容易,我的人送她去縣衙路上,她就私自逃走了。”
“逃走了?不會吧,你家的人都是飯桶嗎?一個婦人都看不住?她從哪兒逃走的?老娘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來。”
“嬸嬸不必麻煩,我們已經找到她的落腳處了,不過…要見她怕是不容易啊!”
“有什么不容易的?誰敢攔我我就燒了他房子,看她往哪兒跑。小妮子,你找個人給我帶路,我去抓她。”
“嬸嬸莫急,聽我說完。我聽送她的人回來說。那白蕓娘半路稱想小解下了車,然后偷偷逃走,等我們的人找到她行蹤時,她已經進了個尼姑庵。
那尼姑庵是官辦的寺廟,常年接受城里眾多大戶人家的供奉,連歷任縣太爺夫人都常去那里。我們的人不敢亂來,進去好一番打探,才得知那白蕓娘已經削發為尼,脫了俗世,連名字都沒了。取了個什么什么空的法號。
那尼姑庵的大師說,她現在已經皈依佛主,乃是方外之人。之前俗世的林林總總都與她無關,我們想見她都難啊!”
地主婆氣得一拍桌子跳起來:“什么狗屁佛主,多半是那老尼姑收了她銀子,才那樣敷衍你們。哼,老娘就不信了。她真能脫得了俗?老娘這就去把她老爹老娘抓來,看她認不認。走,回去抓人!”
地主婆轉身一揮袖子就要走人,云舒站起來道:“嬸嬸、嬸嬸,你等等啊!她現在是出家人,你就這么鬧到尼姑庵去。要是惹怒了佛主,以后可是要下地獄的啊!”
“去他娘的地獄,老娘才不怕了。小妮子,你派人把那尼姑庵看著點兒,等我回去抓了人,把那賤人逼出來,找到銀子你我一人一半。啊!走,回去抓人!”
地主婆風風火火當真帶著她那一眾家丁護院爬上馬車就要走人。被丟下的白雙娘一邊追一邊喊:“等等,大夫人,還有我了,等等我啊!”
云舒看著那幾輛馬車走向山口,直到漸漸消失,雁兒道:“小姐,就這么讓他們走了?萬一他們真回去抓了人跑去尼姑庵鬧騰怎么辦啊?”
小蝶啦她一下,做個噤聲的手勢,小聲道:“我們小姐早有準備,他們鬧不出名堂來。”
雁兒樂得直拍手:“小姐真是女中諸葛,料事如神了。”
說實話,云舒做那些只是為防萬一,猜想他們多半會來,卻從沒想到會這么快,幸好昨天就做了準備,稍晚一點兒,事情就麻煩了。
眼看大家就要把門前的桌椅茶杯收拾完了,一個家丁打扮的中年人氣喘吁吁的穿過山門往這邊來,仔細看那服飾正是方才地主婆帶來的家丁護院。門口的幫工趕緊抄了棍棒攔住他:“你又想干什么?”
那人趕緊擺手:“大哥莫要誤會,我們大夫人讓小的回來問問,那尼姑庵在哪兒?叫什么名字?”
云舒上前道:“城東佑民庵,白蕓娘就在那里,你們去看看吧。”
“多謝小姐、多謝小姐,小的告辭了!”那家丁作揖幾下,后退幾步然后一溜煙兒的跑了,小蝶小聲道:“小姐,為什么要告訴他們真名兒?萬一他們真的找過去……”
“不怕,那邊早有準備,我還怕他們不去了。”
雁兒湊過來:“小姐,尼姑庵那邊是不是下了套兒啊?嘻嘻,那個地主婆真笨,小姐說什么她都信。”
小蝶拍她一下:“我們小姐又沒說慌,怎么不能信了?”
“是是,小姐說什么雁兒都信。那個叫白雙娘的忒可惡,你沒見她方才一個勁兒的攛掇地主婆沖進咱們家來,哼,我看她就是不安好心。還白雙娘了,跟蕓娘管家就一字之差,那心思差的不是一點兒不點兒。
哎,小姐,那個白雙娘不會跟蕓娘管家是親姐妹吧?”
云舒想了想,據蕓娘自己說,她家除了老父老母,就只有一個哥哥,一個侄子,她嫂子嫌他們家窮,早就卷銀子跑了的,那白雙娘肯定不是她親姐妹,不過隔房的姐妹倒是可能,就像自己跟小靜和水云蓮、水云香他們那樣。
嘖嘖,如此親近的姐妹都這樣出賣,她們之間得有多大的仇啊?可憐的蕓娘,要是知道這個結果,不知她會不會對以前的付出而后悔難過?
云舒想了想:“對了,小蝶,那個鄭秋蘭怎樣了?”
小蝶頓了頓,“回小姐,聽說上午派給她的差事是刷馬桶,方才我去看過一趟,她在院子里大吵大鬧亂罵人,不知現在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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