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賢良

278章 眉來眼去

一個女人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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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賢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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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陽沒有聽完紫萱的話,額頭的青筋就鼓起來,但是不管他有多少憤怒、用了多少的力氣,也無法在晉親王的手掌下站起身來,更不要說有多余的力氣動手了;聽到紫萱說這只是個開始時,他也就是用盡力氣發出一聲怒吼。[]

晉親王的手掌一沉,丁陽被壓得腰彎下去,無法再動彈分毫才明白在晉親王的手下討不了好,且他也不能開罪這位親王;他終于長長吸了一口氣不再掙扎,跪在地上看著膝蓋下的青石板,上面一滴又一滴是他不小心咬破嘴唇而落下的血。

看到丁陽不再掙扎晉親王也就放開了手,抬頭看看紫萱他冷冷的道:“時辰不早了,此事暫時放下,還是趕著出城要緊。”

丁陽聽到晉親王開口饒過他卻沒有放松,此時他才想起來,差不多的話自宮門前好像就聽朱紫萱說過。如今他很清楚是紫萱在謀算他,想到前后二三次紫萱和晉親王等人所說得“暫時放下”,自然能猜到紫萱等人要什么時候才會“理會”自己。

就算是知道朱紫萱的打算,但他是奉旨去給大陽蠻族的人賠罪,根本走不開更不要說去想什么法子應對了;不過,他把目光放在芳菲的臉上,在心里惡狠狠的道:朱紫萱,你也做錯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讓芳菲來到我面前。

芳菲撲過來扶住丁陽:“陽哥哥,你沒有事兒吧?少字”丁陽握緊了拳頭用力的點點頭,然后扶著芳菲起身后退幾步才轉過身去。

芳菲見丁陽的嘴角流血連忙給他拭血,并且回頭看了一眼紫萱,因為身份的懸殊使得她不敢無禮,有再多的不滿與憤恨也只能強自壓下去。

“你聽清楚了,引你出府的人應該是朱紫萱的人,是她要害我們丁家;因為現在還要去請大陽蠻族的人回來,所以她現在不會對我如何;你趕快去想法子,定要在她回宮前讓眾人知道她真面目,否則我們丁家說不定真會大難臨頭。{}”丁陽飛快的交待了芳菲兩句,輕輕推開她喝斥道:“還不帶著她們回去,留在這里丟人現眼嘛。”

珍珠一直在地上,她被撞傷了腰根本起不來,就眼巴巴的看著丁陽、紫萱和芳菲,甚至是和連翹說話,自始至終無一人看她一眼。她的傷處,無人過問,她的錯處也無人過問,就好像她是一個無用的人——連她的姑娘要入丁陽的罪,問的人也是連翹那個丫頭不是她。

她就好像完全是個多余的人,舊主不理會她,新主子不待見她,所有的人都當她是個死人般。

芳菲聽清楚了丁陽的話,雖然有太多想問的卻知道此時不便問不能問,只能放開丁陽的胳膊,看著他前一步一步蹣跚而去:在此時,她忽然發現丁陽真得不是那么高大,尤其是躬著身子時連錢天佑都比他高出半頭來,使她的心中猛然間少掉了什么。

紫萱的馬車壞掉了,又趕著出城便和人水慕霞等人一樣騎上了馬兒;只是苦了平知壽和丁陽要一路靠兩條腿來飛奔,但也不是沒有好處,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之時他們都微微的出汗不再感覺那么冷了。

丁陽緊緊的閉上嘴巴不開口,不理會四周百姓們的話只管向城門奔去,他一直在擔心紫萱還有什么準備要好好的招呼他,卻沒有想到一直到了城門前都沒有半點事情發生。

出了城門就看到火舞兄妹扎得小小營盤,雖小但也五臟俱全。

紫萱等人一到,火舞和金烏就迎了出來。火舞還好,跑過來就抱起紫萱的胳膊來:“你沒有事兒吧?少字可把我和兄長擔心壞了。[]”

聽到妹妹這么一說,剛剛和晉親王見過禮正在和紫萱見禮的金烏臉飛紅,這一揖下去居然半晌也沒有起身:因為他不好意思抬起頭來,更加不敢看紫萱的臉。還是火舞過去一把拉起他來,瞪丁陽和平知壽道:“他們來做什么?我們這里可沒有給他們備著飯菜。”

紫萱看看丁陽和平知壽輕輕的道:“丁將軍,平公子,請吧。”

平知壽很干脆的施禮:“在下特來代叔父請罪,請兩位貴使高抬貴手,原諒在下叔父病后糊涂。”他說完鄭重的行了三次禮:“在下的叔父也知道錯了,皇上也降了罪而在下的父親也打斷了他的雙腿,希望貴使能原諒在下叔父這次。”

丁陽這次也很干脆:“在下多有冒犯,特來向貴使請罪。”他也是一揖到底,看上去是誠意十足。

火舞正要開口,金烏卻看了一眼紫萱使眼色讓妹妹閉上嘴巴;他知道紫萱等人帶丁陽和平知壽來,絕不會只是賠罪這么簡單。這兩個人他當然也是恨極了,只是在上唐這個地方行事還是要講究一二,因而他阻止火舞。

紫萱對著金烏微微一笑,金烏的臉馬上又變得通紅,再也不敢看紫萱可是事情不能不做啊,便又轉頭看向晉親王和水慕霞。

水慕霞知道晉親王不喜歡多說話便開口道:“他們兩個人所為只是他們的私心,出于對輔國郡主的刁難,而上唐對大陽蠻族還是原來的意思;皇上降罪責罰了他們,又請輔國郡主和晉親王來迎兩位貴使進京城赴宴。”他說完使了個眼色給金烏。

他和金烏一路行來幾個月的時間啊,自然很清楚這個看上去五大三粗的漢子,其實并不是有勇無謀的那種人;相信他話中的暗示金烏肯定能懂——此事,與上唐、大陽蠻族無關,只是丁陽、平家和火舞金烏兄妹的私怨。

金烏還是憨憨的樣子,對著京城方向:“上唐的皇帝陛下公正,臣等謝恩。”說完后,他又對紫萱和晉親王施了一禮,只是目光卻避開了紫萱:“上唐和大陽蠻族既然是誤會一場,當然沒有什么可說得,臣等自然遵旨進京。”

“只是,”他看向丁陽和平知壽:“他們對小妹的侮辱如果就這樣算了,小妹又如何有面目去見上唐的皇帝陛下,并且還要和親呢?”

紫萱聞言看看火舞:“的確如此。幾次三番的被人辱罵,甚至想強搶火舞,某些人實在是太過份了些……”

平知壽當然知道其叔父的愛好,不等紫萱說完他已經跪倒在地上:“在下一定回去稟明父親,還要重重的責罰他。”說完他連叩幾個頭:“在下代叔父向貴使賠罪了。”他已經決意做個識時務的人,自然不用紫萱等人三催四請便跪倒在地上。

紫萱等人不說話看向丁陽,自然也是等他下跪叩頭了:賠罪,如果只是行個禮說兩句好聽得,也未免也便宜了丁陽和平家。

丁陽心中雖然有著太多的不服,不過此時他心中所擔心的不是眼下而是一會兒回宮之后,再加上平知壽已經跪了他不跪到時候不能請回大陽蠻族的罪名,就要讓他一個人擔大半兒;他暗自咬后槽牙也跟著跪了下去。

紫萱看向火舞:“他們的確是多有得罪,火舞姑娘有什么要求盡管說,不然你不隨我們進京,他們可是要人頭落地的。”

火舞聽到后笑了起來:“原來,我只要肯答應今天晚上之前進京城,就是你們的救命恩人啊。”她把玩著頭發想了想:“你們實在是過份,本來我是不想原諒你們的,但是上唐的皇帝陛下很仁慈、很公正,嗯——”她歪了歪頭看向紫萱,看到紫萱的眼睛飄向城門那里便道:“你們真有心要賠罪的話,就一步一個頭叩到城門,答應的話我和兄長現在就進京城。”

平知壽傻眼了,雖然他是打定主意要做個俊杰的,可是火舞的要求還真不是一般的高啊;不說其它的,真一步一個頭叩到城門前,就憑他這個小體格在半路上就趴下爬不起來了。他不是丁陽丁將軍啊,人家有得是力氣啊。

但是他不想多話,用眼睛瞄向丁陽等著他開口:有好處就一起拿,萬一有什么不好也不關他的事兒,大不了就一路叩頭唄——還能壞到哪里去?

丁陽聞言心頭壓下去的氣又升上來:“你們根本不想原諒我們,故意刁難是不是?要不要原諒我們你們直說,一句話而已,不必這樣鈍刀子折磨人。”他已經賠罪,言語誠懇禮數周全,可是大陽蠻族的人居然想讓他堂堂一品大將軍叩著到城門前,這不是侮辱他這是在侮辱上唐!

忽然想到剛剛金烏說過的話,他此時才明白為得就是此時折辱而不會牽扯到上唐和大陽蠻;這兩個大陽蠻人可惡,但是最可惡的人就是朱紫萱了:“不要在我丁陽面前擠眉弄眼的,以為我是瞎子看不到你們眉來眼去的?郡主,你還想怎么害我盡管使出來好了。”

紫萱一臉的莫名其妙:“丁將軍,你不答應火舞姑娘的要求也就罷了,為什么還要把事情胡亂怪本郡主頭上?何來的眉來眼去,何來的擠眉弄眼?只要你能找到一個人為你做證,本郡主就代你叩頭到城門前。”

丁陽聞言馬上看向平知壽,他也只能看向平知壽,因為其它的人相信絕不會為他做人證的:“平兄,你說句話吧,總不能任由人如此欺辱我們兩個吧?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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