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繼文豈會知道對方在想這些東西,還以為這個美女老板只是隨意的一說呢。
想到這里,便點點頭,隨意的一笑,道:“是啊,其實有時候,在日常生活當中,我們只是缺了一顆發現別人的心。”
慕蒼婕聽了這句話,咯咯一笑,嬌羞道:“你說的很對,我現在已經越來越敢確定你的確很那個了!”
“什么...什么那個?什么意思這?”
沈繼文聽不懂對方說什么,滿臉疑惑地樣子。
慕蒼婕趁著沒有走出樓梯的功夫,伸手在他腰間掐了一把,低聲道:“你是一頭不折不扣的色狼。”
這家伙先是跟自己在床上赤裸相見,然后那次在月夜下,無意當中撞見自己上洗手間,當然對方一口咬定自己是無意的,但慕蒼婕卻一直在堅持他是故意而為之的。
還有一次偷窺自己上洗手間,最后一次,也就是在昨晚,這個家伙也沒有少占便宜。
沈繼文一聽,心中那個冤枉啊,真是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這、這、這都是你們逼我的。我也沒辦法啊...難道送上門來的...還能不看么。”
當然,他最后說的那句話,聲音很小。
但是不幸的是,仍然被對方給聽見了。
“你說什么?”
慕蒼婕突然轉過身來,柳眉倒豎,鳳目含煞。
沈繼文嚇了一跳,賠笑道:“我說該看的咱就看,不該看的就不看。”
不過,話剛剛說出口,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那什么是該看的,什么是不該看的?”
慕蒼婕似笑非笑地看著對方,同時,玉手已經抓住沈繼文的腰間,看那樣子只要對方一說出什么不合時宜的話來,立刻大刑伺候。
沈繼文大窘,想說什么,卻又說不出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嘆了一口氣道:“這個...還真不好說。要不你靠近點我給你說叨說叨。”
此時,兩人已經走出樓道,沈繼文看看左右,一副擔心被別人一不小心給聽去的樣子。
“搞什么啊,神神秘秘的。”
慕蒼婕還是第一次看到沈繼文說話如此吞吞吐吐的樣子,便忍不住好奇附耳過去。
沈繼文立刻嗅到了對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一股誘人的體香。
“咳咳...其實,也沒什么,你知道我這個人實際上并沒有你們想想當中的那么齷齪下流,實事求是的講,還是很正點的。哦,對了,先把鞋子穿上吧,赤著腳很容易著涼的。”
沈繼文說了這一大通,慕蒼婕也沒明白他要表達什么,
疑惑地道:“不是,你剛才不是說要告訴我...”
“先穿上鞋子再說。”
沈繼文道。
慕蒼婕聽對方如此說,心中還是美滋滋的感動了一下,這說明他心中還是有自己的,否則怎么會如此關心自己呢。。
想到這里,她便想個乖巧的小女孩一樣,從對方手中接過鞋子,彎腰下去穿上,然后站起身來,性感的嘴角微微上翹,道:“現在應該告訴我了吧,什么是該看的,什么是不該看的了吧?”
沈繼文擾擾頭,裝作一副很為難的樣子,道:“其實這件事情我還要請示你呢?”
慕蒼婕眨了眨眼睛,疑惑地道:“我怎么越聽越糊涂了啊,這、這到底什么意思啊?”
只見沈繼文眼中劃過一絲狡黠之色,不過卻很難為情地道:“就是剛才你彎腰下去的時候,...我也不知道該看不該看。”
“彎腰下去?什么意思...”
慕蒼婕疑惑地道,突然她眼前一亮,恍然大悟,氣的銀牙緊咬,大罵沈繼文是流氓、無賴加齷齪!
原來,因為自己身體前傾,在加上她今天穿的是寬松的V形領口,所以,彎腰下去的時候,胸前肯定嚴重走光了。
沈繼文早就料定對方會暴走,所以,他的話剛剛說完,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不過,慕蒼婕看著沈繼文消失在樓道盡頭的背影,感到羞憤的同時,內心中竟然也升起一絲絲的甜蜜。
但是,很快她就啐罵了自己一句,遭到調戲,居然還有如此想法,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點忒無恥了!
慕蒼婕感到雙頰發燙。
是的,自從沈繼文將她從孫紹基的別墅救出來的那一刻,慕蒼婕就已經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這個家伙已經徹底占據了她的心,仿佛春雨一般,潤物細無聲。
當然,還有一點必須要提到的是。
狼牙棒自從被沈繼文給擒住之后,就立刻報了警,交給警方處理,像這樣窮兇極惡的人物,雙手肯定沾滿了無數人的鮮血,早就應該受到法律的嚴懲了。
劉振龍猜測的沒錯,涂熊正帶著他的手下在海韻大酒店喝慶功酒。
或許是兩個人共事的時間太長吧,彼此之間都已經很了解,涂熊早就料到劉振龍會來,所以,早就在酒店四周安排下人手。
換句話講,他這慶功酒實際上也是個套,等著劉振龍來鉆。
劉振龍是過來了,但他并沒有魯莽行事。
怎么說也是云海市黑道上響當當的人物,當他跟張德帥兩人喬裝打扮來到這里的時候,就敏感地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兩人繞著酒店轉了一圈,就發現角落的暗處藏有埋伏。
原來對方早就料定了他們會選在這個時侯動手,早就有所準備。
劉振龍思忖片刻,跟張德帥坐在了酒店對面的網吧里,假裝上網,但雙眼卻死死盯著海韻大酒店門口。
吃過午飯之后,涂熊孫紹基兩人從酒店里面走了出來,身后跟著幾個保鏢,前面還有服務員引路,涂熊談笑風生,看上去還真有那么點派頭。
“我就說劉振龍那個慫蛋沒膽量過來吧,你還不信?他現在就如同喪家之犬惶惶不可終日,怎么可能自投羅網呢。”
孫紹基鄙夷地道,以前跟劉振龍交往的時候,自己感覺總是比他矮了一頭,現在終于翻身解放了,當然要好好體會一下這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
涂熊皺了皺眉頭,只要一天不除掉劉振龍,就會一天感到不踏實。
正是因為兩人共事的時間長,所以他才太了解對方了,劉振龍絕對是屬于那種吃虧不過夜的人,但沒想到這次,這家伙居然這么能忍耐。
“我們走,這家伙或許是真的嚇破膽了不敢來了。”
涂熊鉆上奧迪Q5,朝著水云間的方向駛去。
劉振龍看著車輛消失在街道盡頭,眼中的怒火漸漸燃燒起來,曾幾何時,這輛車乃是屬于他的專座。
他一看Q5消失的方向,就知道對方回到水云間了,于是兩人走出網吧,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抄近路朝著水云間的方向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