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要看看,純陽宮未來的煉丹師,究竟何德何能,竟然能得石仙子垂青!”隨著一道清朗的聲音,一個人影慢慢的從那邊的樹林中走出來。
前幾天才在坊市上聽上官峰說很多年輕修士對他不滿,現在馬上就出來一個。身形俊朗,風神如玉,一看就是一位翩翩佳公子,手中折扇連扇,目光卻是冰冷的盯著楊晨。那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氣,就是從他雙目中射出來的。
“在下何德何能,倒是不勞道友關注。”楊晨微微笑了笑,對這種平白無故吃飛醋的家伙不感興趣,不過還是沒忘記禮數,遙遙的拿起茶杯問道:“要不要來一杯?”
“哼,少跟我套近乎!”對方折扇一收,聲音依舊還是冰冷的說道:“拿出你的飛劍,我們比一場,看看誰勝誰負,看看誰更有資格成為石仙子的道侶。”
“在下認輸!”楊晨想都不想的直接認輸,他再世為人,堂堂的大羅金仙,和一個看起來只是筑基期的小輩爭風吃醋,還不夠丟人的。何況,這種無意義的挑戰,楊晨從來都是直接認輸的。切磋我認輸,分生死再說,這是楊晨的處世哲學。
原本蓄勢待發的年輕俊杰,被楊晨這一句話雷的外焦里嫩。剛剛折扇收起,瀟灑的祭起了飛劍,對方卻連動作都沒做一個,直接認輸,這叫心氣極高的他如何能夠甘心?只是,對方已經認輸,他又怎好死纏爛打,不顧形象?
“你怎么可以認輸?”呆滯一會之后,年輕的俊彥直接沖著楊晨大吼起來:“石仙子看上的人,怎么會未戰先怯,你對的起石仙子的青睞嗎?”
“想要他動手,得分生死才行!”一個突兀的聲音,突然了進來。
“是誰?”年輕俊彥大驚,什么時候這里突然出現了另外一個人,他竟然一點都不知道。這個人修為如何,可想而知。
呼,一枚八仙桌大小的金印,帶著劇烈的風聲,猛地從天空中砸下來,不偏不倚的砸向了年輕俊彥的腦袋。
早就準備和楊晨切磋,飛劍一直在手中,想都不想的,年輕俊彥直接就祭起了飛劍,迎向了空中的金印。
讓人意外的是,飛劍碰上金印,幾乎沒有半點的作用,直接被砸下來。而金印的落勢絲毫未減,砰一聲,年輕俊彥連飛劍帶人,直接砸進了地里,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
從頭到尾,楊晨都在那邊捧著茶杯慢悠悠的喝茶,甚至手指連抖都沒有都一下。似乎后來的這個高手出現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一點都不覺的奇怪。
地上的金印刷的變小,飛上了天空。楊晨卻依舊無動于衷的在喝著茶水,頭也不抬。
“好膽色!”空中出現了一個御劍飛行的人影,緩緩的降下來,落在楊晨對面十丈遠的地方,冷聲說道:“怪不得敢挑了魔焰谷的拍賣場。”幽靈威武
楊晨已經看清楚對方的相貌,一個清冷的中年男子,目光中都帶著一絲平靜的殺氣,但是卻收斂的很好,幾乎一點都沒有外泄。
對方挑明了魔焰谷的拍賣場,楊晨就知道,這是他殺了的那個少主和主事的事情上門了。雖然十萬大山并沒有多少人認識楊晨,也不太可能把高月和那件事情聯系起來,但經過這幾十年不停的查證,終究還是找到了楊晨的頭上。
對此,楊晨并不意外。當時在十萬大山的時候就明白,拍賣場的后臺大的驚人,不過楊晨并沒有仔細的查驗到底是誰,師父被重傷怒火上頭的楊晨怎么可能會放過拍賣場的少主和主事,哪怕后臺再大也會摘下他們的人頭。
現在對方找上門來,肯定不是來談判的。楊晨看著出現的家伙,居然是一個元嬰高手。看來為了能堵到楊晨,對方也花費了不少的精力。
現在想想,那些坊市上感覺不對勁的家伙們,應該都是這邊的人手。那些人也好耐性,知道在純陽宮的地盤上不好囂張的出面,只是派了一些筑基期的人手在那邊盯著,只是為了找自己一個落單的機會。
“看來,你們倒是費了不少的夫!”楊晨終于將茶杯慢慢的收起來,但人還是坐著,沒有絲毫站起來的意思。
“七年前我們已經查到是你動的手,不過一直沒有機會。”清冷男子冷笑道:“這些年你的名氣越來越大,我家主上想要見你一面。如果你能讓我家主上滿意的話,殺人的事情,可以一筆勾銷。”
對方查到了是楊晨所謂,但是在純陽宮的勢力范圍之內,也不敢造次,這是十分正常的事情。現在清冷男子竟然說出這番話來,卻是讓楊晨有些意外。
殺子之仇,竟然可以一筆勾銷?楊晨自問換成是自己,根本無做到。對方顯然是看中了楊晨在煉丹方面的天賦,可以說,能夠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也足夠得一個梟雄的評價了。
“抱歉,不感興趣!”楊晨坐在地上,很是平靜的搖了搖頭。
“無所謂!”清冷男子說話同樣平靜:“我家主上說了,如果你人不愿意去的話,腦袋去也一樣。”
“我的腦袋很忙,恐怕沒機會了。”楊晨盯著對方,依舊還是不急不緩的說道。
“這個,可由不得你!”清冷男子冷冷的一笑:“如果你奢望純陽宮能有人救你的話,那你就不用奢望了。方圓三百里內,沒有任何活人。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家主上求才若渴,你去了定然有你的好處。”
“元嬰高手也是這般婆婆媽媽之人?”楊晨不耐煩的喝斥一句。
“找死!”清冷男子再不廢話,冷冰冰的扔下兩個字,心念一動,那顆已經消失了的金印再次出現在空中,攜著飛速落下的余威,向著楊晨的所在狠狠的砸去。
楊晨坐在原地一動不動,但金印還距離楊晨幾丈遠的時候,卻突然撞上了一道金色的光芒,發出了轟然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