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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
“不低于200。”,馬可笑了笑。
“那就不奇怪了,連喜歡的顏色都那么矛盾呢!為什么喜歡它們?”,韓雪佳問。
“不難的,一般來說,只要肯下功夫苦練,每個人最后都能夠達到200的四連音水平,極少數變態的人可能會達到幾乎瘋狂的240,我頂多220,呵呵。”
“你喜歡什么顏色?”
“海邊,爐火,晚上,雪花,藍,紅,黑,白?”,韓雪佳也笑了。
“你真的不喜歡過生日呀?”,韓雪佳問。
“你?頂多120吧。”
“溫馨吧?”
“出生在這個世界值得慶祝嗎?”,馬可笑了笑,“人一出生就如同上了賊船,想找上帝退票都不行,呵呵。”
“嗯,好溫馨哦。”
“220?為什么不再繼續練了呢?”
“嗯,在硬搖滾里這個很重要的。只有把手指力量練好,你才能把吉他彈得又快又好,就像PaulGilbert一樣。他那雙手非常有力量,吉他彈得速度飛快,干凈漂亮,而且還很有顆粒感。手指的力度對于速度來說是很重要的,這也直接影響到彈琴的音色。左手的手指力量不夠的話,按弦就不會很好,音色也會含糊不清,而右手力量不足,撥弦的力度就無法保證,速度也就上不去。”
“嗯,還可以吧。自然泛音沒什么了,但是人工泛音還需要多練習一下。”,馬可點點頭。
“力量?”,韓雪佳有點迷糊。
“那兩種吉他泛音會彈了?”,馬可問。
“好的,你最近練什么呢?”,韓雪佳問。
“怎么練習呀?”
“對呀,浪漫吧?”
“爬格子,練音階,都可以。你把吉他接到節拍器上,先在慢速的狀態下進行輪撥練習,大概在60到80之間。如果這個練好了,慢慢把節拍器的速度加上去,如果哪天你能達到200以上了,你也就成仙了。”,馬可笑著撥了一下自己的吉他。
“所以呢,沒必要折磨自己的手指頭的,呵呵。”,馬可笑了笑,就兀自彈起了吉他。
“你感覺我現在最快能達到多少?”,韓雪佳好奇地問。
“沒有啊,我就這個樣子的。”,馬可笑了笑說。
“練一些也無妨,但是沒必要太玩命,到160你就不必再練了,不然的話——”,說著,馬可就伸出了自己的手指,在韓雪佳的臉上稍稍刮了一下,這也算是在清醒狀態下,兩人之間最親密的一次接觸了。不過,老奸巨滑的馬可這次又披上了音樂的神圣外衣,遮掩了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罪惡目的。
“啊?200?很難嗎?”,韓雪佳有些吃驚了。
韓雪佳抬腳就把這個小子踹到一邊去了。
“嗯?”
“是嗎?”,馬可也笑了,“大概習慣了,其實我心情挺好的。”
“嗯?真搞不懂你的,一會像個色狼,一會又好憂郁。有的時候感覺你比誰都能嘮叨,一條舌頭能把活人氣死,死人氣活,可是有的時候呢,卻又半天也不說一句話,老是自己發呆,好深沉的樣子。”,韓雪佳笑著說。
“天氣預報說明天有雨的。”,韓雪佳說。
“是嗎?”
“沒必要的,夠用就可以了,再高了也沒什么實際用處的。以前告訴過你的,彈琴要看你的感情和內涵,基本功只要練好了也就可以了,沒必要追求那么變態。你吉他彈得再變態的快速,沒有感情與內涵,也是沒有意義的。”,馬可攏了一下自己的頭發。
“這么說,如果再讓你選一次,你就不出生了?”,韓雪佳笑著問。
“嗯?不高興?”,韓雪佳調皮地湊過臉來,看了看馬可。
“呵呵,如果晚上能在海邊的小屋子里烤著爐火,看著窗外的雪花,聽著肖邦那細膩多情的鋼琴曲——啊,天堂呀!”,馬可開始了幻想。
兩個人爬到操場的看臺上,馬可把帶過來的報紙鋪好,兩人便坐了下來。
“全他媽的是幻想的!”,馬可冷冷一聲,結束了兩個人的集體幻想。
“嗯,好浪漫哦。”
“藍色,紅色,黑色,白色。”
“為什么呢?”,韓雪佳有些奇怪,這個厭世者怎么忽然這么熱愛人生了呢?
“生,一定要生下來,說什么也要生下來!”,馬可堅定地說。
“那我需要練嗎?”,韓雪佳摸了摸自己的木吉他。
“呵呵,練力量和點弦。”,馬可笑了笑。
“因為在我出生的時候,肯定會有很多小女孩同時降生,按照概率算,其中一定會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再按照概率算,她們之中的某一個就極有可能成為我未來的女朋友,然后再按照概率——啊!”
5櫻花變奏曲
十月中旬的夜晚有些涼了,天色有些陰,兩個人沿著校園里的卵石路慢慢地走著。
“藍色是海,紅色是火,黑色是夜,白色是雪,我最喜歡白色。”,馬可扭過頭去偷偷壞笑了一下,其實他最喜歡的是藍色。
“你回去自己再多練一下《櫻花變奏曲》中的那個變奏,這個變奏用的都是人工泛音,你把它練好也就差不多了。”
“哦”,馬可淡淡回了一聲。
“是嗎?”
“啊,你手上?全是老繭?”,韓雪佳嘴巴張得大大的,果然,這個傻瓜沒有注意到馬可那色迷迷的眼神。
“呵呵,正好是你生日呢。”
“差不多了吧。”,韓雪佳調整了一下姿勢,就彈起了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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