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你的女人?真君?有意思!”
封若心中一陣冷笑,殺機瞬起,好啊!看來這個所謂的勞什子真君還是條大魚呢,正好抓來吃掉,不然一些小魚小蝦對付起來也無聊不是?
在那洞府之中又等待了片刻,封若見那楚夢幽依舊是魂不附體的樣子,也就失去了繼續察看跟蹤的興趣,心念微動,便將那一縷紫火以及神念收回。
這件事對于他來說并不算什么大堊事,根據楚夢幽和那真君的交談,應該可以判斷出對方并沒有將注意力放到他的身上,甚至都未必會在玄谷之中派人狙殺他,他們真正要對付伏擊的,乃是匆忙趕來的靜陌。
等到靜陌被他們拿下,那么火字營自然就得解散,而對于靜陌的失蹤,這些家伙完全可以將罪責推脫到自己身上,真可謂是惡毒無比,假若自己不知道內情,還真有可能被他們給蒙混過去。
還有,那真君曾用‘這一次,的這個說法,也就是說他們之前肯定就密謀過,甚至實施過,只是很不巧沒有成功罷了。
但是現在嘛,封若肯定會給他們一個大大的驚喜的。
“完了,我受不了了,還是大敗,大敗,這些蠢貨,竟然連最起碼的配合都不懂,真不知道他們是想干什么,連一盞熱茶的時間都沒有堅持住,慕兄,我真羨慕你啊!自己單獨一個小隊,想怎么樣,就怎樣!”
此時一臉苦惱的章翰走了過來就在方才短短的時間里,他的新組建的第三小隊,接連潰敗了三次,結果不但所有人士氣大落,章翰自己也是被氣得七竅生煙不得不在第二,第四小隊的嘲笑聲中暫停切磋訓練。
“呵呵!其實也沒有什么,等這次獸潮過去,他們自然就懂得了怎樣去互相配合!”封若很淡然地道,他早就看出來了,章翰所招募的第三小隊成員,除了他之前認識的鐵惑等人是對他言聽計從外其余人都當他是一個笑話,畢竟若論個人實力,章翰實在是有些差距震懾不住他們是理所當然的。
而且那些人當時多半都是沖著封若得到云擎賞識而來,如今封若不在第三小隊,他們自然會有些不滿。
不過,知道歸知道,封若是沒有興趣替章翰訓練那些修道者的,有些人永遠都看不清形勢,只有吃了虧,碰了壁,倒了霉,被人打得屁滾尿流乃至小命隨時不保,才會幡然醒悟才會哭爹喊娘地想著要去自強自立,或者如狗奴才一樣去添敵人的腳趾以求活命!
否則,他們永遠會很有優越感地站在高處指指點點,要么嘲諷這個,要么鄙視那個,一副先知萬事通的樣子,什么道德至上,什么善惡自知,一切的一切從他們嘴里說出來,都是似模似樣,貌似很有道理,讓人忍不住就要頂禮膜拜,山呼萬歲!
但實際上,他們就是一堆狗屎,自己做不到,或者是不想做,不敢做的,就要阻止嘲諷別人,各種各樣的理由,各種各樣的借口,以來掩飾他們的無知,他們的懦弱,他們的卑鄙!
說他們可憐,實在是抬舉了他們!
“唉!我也知道你說的有道理,可是——這畢竟是我的第三小隊啊!慕飛,其實有時候我真的很好奇,你怎么好像不管發生什么事情,都是如此的淡然啊!有什么秘訣沒有,傳授我幾招如何?”章翰很是羨慕地道,如今他對于封若是真的佩服的五體投地,得到云擎的賞識也就罷了,運氣還能好的逆天地淬煉出一柄絕品劍器,更是能夠成為營主靜陌的貼身親衛,這簡直是整個木神殿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好事啊!
“秘訣?沒有,我有的只是運氣,怎么樣?你去第二層洗劍池有什么收獲沒有?”封若隨便地揭過話題道。
“有啊!我跟你說,第二層的洗劍池真是非常的神奇,我現在的實力至少要比從前提升了三成左右,還有我那柄劍器,威力也同樣更勝從前啊,當然,是沒法和你那柄相提并論的,對了,這樣一柄絕品劍器,可有名字?現在外面很多人都在談論你這柄劍器呢!”章翰大感興趣地問道。
“無名之劍,就叫無名好了!”封若隨口答道,他還真的沒有想過替這柄劍器想個名字,因為沒有意義。
但是這落在章翰耳中,卻是絕對的高深莫測,“無名,好名字啊,一聽就是霸氣無比,高深莫測,令人要聞風喪膽啊!”
“霸氣你個大頭啊!我不用你給我拍馬屁,說吧,有什么事情要求到我,直說就是!”封若哭笑不得瞅了章翰一眼,徑直說破他的打算。
“嘿!我是說心里話,無名這名字是真的很好,我就奇怪了,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和你這無名一比,我這飛龍頓時就俗了很多!”章翰有點苦惱地道。
“是你的心里在作怪,你若真的用了無名,那就真的成了無名之劍,章兄,這御劍之道,講究的是一種氣勢,一種信念,當你氣勢如虹,心無雜念,將勝敗輸贏都置之度外,你的意志,你的信念和氣勢,才會融入你的劍器之中,這也就是最低級別的劍意,也是劍意的入門門檻,不管你的對手是誰,不管你的對手有多強,你首先要做到的,是克服心中的恐懼,然后將所有的信念集中于劍器之上,這個時候的劍器,便是你的精氣神的融合,只有融合的越發完美,你所施展出來的威力才會越強!你要切記,要想修煉成最高等級的御劍術,最重要的不是如繁花般熟練的控劍手法,不是天下難覓的絕世劍器,更不是什么強大的劍訣神通,而是來自你心中的劍意,心為劍,萬物皆為劍!心無劍,則萬物皆空!”
封若緩緩地說完這番話,看了眼陷入沉思之中的章翰,微微搖了搖頭,便悄然離去,章翰的資質和悟性并不是很好,他所說的這番話,能夠領悟多少只能看他的運氣了。
一日的時間很快過去,很快便到了楚夢幽所說的約定比試之際,封若沒有打算提前改變什么,他這個身份得來不易,而他還沒有獲得有關于這昆吾界最詳細的情報,所以自然是不愿輕易留下破綻。
當然,他現在唯一的破綻,其實就是火字營營主靜陌,他敢肯定,靜陌是起疑了,但也許是因為那古怪且曖昧的觀感,靜陌居然沒有舉報他,所以,他也樂得如此,并且,很樂意投桃報李,為靜陌解決一些她無法解決的麻煩。
而只要靜陌愿意為他遮掩,他就絕對可以高枕無憂!
正午時分,整個木神殿都是一片忙亂,因為據可靠消息,那獸潮的大軍已經涌出天坑區域,大約兩日之后,就能撲到這里,木神殿高層已經一面派出大量高手沿途遲滯,一面在石山之中做好防御準備。
而那真君選擇在這個時候動手,估計也是想趁著這種忙亂的氣氛,遮掩注意力,畢竟靜陌在木神殿也算是一個名人,就這么悄無聲息地失蹤了,在平時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但是值此獸潮來臨之際,所有人都在擔心自己的生死,哪里會去管其他?
“慕兄,你沒有把比試的事情告知靜陌營主吧?”
楚夢幽滿臉笑容地問道,看起來相當的真誠與親切,此刻他身邊還站著兩個陌生的男子,修為都是在筑基后期,其中一個面容有些陰郁,目光閃躲變幻,就好像藏在陰影之中的毒蛇,而另外一個,則是二十余歲,濃眉大眼,看上去頗為樂觀自信,一見到封若,目光就完全鎖定在封若背后的那柄劍器之上,絲毫都不掩飾那眼神之中的貪婪之色,至于封若本人則是被他主動忽略過去。
“咳咳!這位是青字營副營主刁牧,在我木神殿那也是知名人士,今日這場比試,便由我和刁兄作為仲裁,至于這一位,則是青字營的第一小隊頭領赤景同,他對慕兄你可是仰慕已久啊!如果兩位沒有異議,我們這就動身前往玄谷!”
楚夢幽對著封若三人互相介紹道,同時不忘給封若一個放心的眼色。
“嘿嘿,赤某當然沒有問題,不知慕飛道友可有什么需要安排的事情,畢竟一萬顆金元石可不是小數目,如果付不起的話,說不得我要拿慕兄背后的劍器做抵押呢!”那赤景同嘿嘿一笑,目光之中的貪婪之色越來越盛。
“慕某也沒有問題,至于說拿劍器抵押,我倒是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如果赤道友真的如此自信,就不妨來試試!”封若臉上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微笑,讓人看不出心中所想。
“好!慕兄果然痛快,既然兩位都是豪爽之人,依刁某所見,不如在比試之外,再添一個彩頭!”此時那刁牧忽然陰森地一笑,隨手取出一顆金光燦燦,足有龍眼大小的珠子,這珠子之中明顯可以感應到有充沛的先天金煞在流動,縱使以封若的眼光來看,這都算是一件好東西了。
“嘿嘿,這乃是從洗劍池之中蘊結的金云珠,價值連城,今日本人就忍痛割愛,如果慕兄能夠贏得這場比試,這顆金云珠就送給慕兄,如若不然,慕兄背后的劍器就歸于赤兄所有,不知慕兄可敢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