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當過總統,到了這里也得給我爬著。”張浩怒不可遏,被一個唐崢踩在頭上已經很憋屈了,現在居然又跳出來一個,好吧,唐崢是有點實力,可是你有什么?張浩覺得沒出手痛毆他,真對不起自己征服者的身份。
大學生還不服氣,剛要反駁,胖男人接下來一番話讓他啞口無言。
“你沒發現他報完你們的名字后連問都不問嗎?那說明人家對自己的記憶力和判斷力很相信,一般人在這種危機四伏的情況下看到立方體上的頭像,肯定會緊張的能找到自己的名字就不錯了,那還有閑心去在乎別人,可是他卻做到了,而且直到現在,他還在考慮著每一個細節,而不是像你一樣大喊大叫。”
人們還不服氣,嘗試地回憶了一下,結果郁悶地發現確實除了自己以外,沒能記住任何一個隊友,或者說自己根本就沒想到過去了解隊友都有誰。
再次看向唐崢,新人們突然發現這個年輕男人皺起眉頭思考的時候,很有一股沉穩凝煉的氣勢,讓人不自覺的心安,想要依靠他。
“這就是安全感呀。”小蘿莉把臉頰靠在唐崢腿上,像撒嬌的小貓一樣蹭了蹭。
“你們有誰會日語嗎?”唐崢發現更棘手的問題還在后面,簡直就是一團亂麻。
除了贏商舞,所有人都在搖頭,看到這種情況,大家的臉色更難堪了。
“咱們組里就一個都沒有?”張浩后悔死了,早知道這樣,買一個語言專精技能多好。
“怎么辦?不會日語,恐怕連這個小鎮都走不出去,就算找到了目標女孩,該怎么交流?”女大學生滿臉的擔憂,下意識地看向了唐崢。
“我會些英語。”看到女朋友看唐崢,男大學生攥住了他的手,“我過了英語四級,日常會話不成問題。”
“你大概不知道唐崢曾經在洛杉磯用英語耍了所有的警察一把。”龐美琴越來越看不慣這小子,顯擺什么呢,“我們這里至少有五個人會兩種語言。”
“其實我也會幾句日語,不知道用不用得上。”扳手男舉了舉手,看到大家期待地看著他,趕緊說了出來,“雅蠛蝶,一庫,哈斯卡西。”
“滾。”男大學生終于找到發泄的對象了,“我還知道歐尼桑和他大姨媽呢。”
到大家都神色不善地瞪著自己,扳手男也知道自己惹了眾怒,趕緊縮到了一旁,不過不滿地嘀咕道,“其實我還會一句摩多呢。”
“兄弟,我理解你,不過這些詞上床的時候才有用,而且也是女孩再說。”警察男湊了過來,拍了拍扳手男的肩膀,一臉猥瑣地道,“咱們交流交流經驗,你說這都在日本了,有沒有機會見到那些片子里的女人,比如說空姐?”
“我想見柚木提娜。”扳手男咽了口口水,看了看連個人影都沒有的街道,滿眼都是期待,“要是能上個日本妹子,就最好了。”
在沒遇到真正的死亡前,這兩個神經大條的家伙就是沒有危機感,甚至那三個偷獵者也沒有,只是還沒弄明白形勢,暫時沒發作而已。
“日元,咱們還需要大量的福澤諭吉,要不然連去東京的電車錢都沒有。”白果怯怯地說了一句,“唐崢,幫幫我們吧。”
“叔叔,你不要梵梵了么?”小蘿莉緊緊地抱著唐崢的褲腿,淚水啪啪地往下掉。
“就我和贏商舞懂日語,這還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呀,唐崢知道要是讓他們自己離開,不出兩天就會被抓進警察局。
“我可以打個電話,讓秘書轉賬,送一些錢來,還可以請個翻譯。”胖男人出聲了,開始表現自己的價值。
“你可能要失望了,按照木馬游戲的習慣,這次的日本場景應該也是在幾年后的時代,所以你聯系不到自己的秘書。”唐崢說完,掃了一眼,語氣中透出了不滿,“你們不能抓緊空閑把防護衣穿起來么,萬一敵人攻來了怎么辦?”
人們面面相覷,抱著黑色箱子呆住了,只有豹紋女什么都沒說,摸索一番,打開了箱子,開始往身上逃黑色的緊身防護衣。
“你確定不是在開玩笑?就在這里?大庭廣眾之下?”睡裙女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貓,立刻尖聲叫了出來,“那不是都被你們看到了?”
“我們現在看到的也不少!”扳手男的視線盯在了她的屁股上,才到大腿根的透明睡裙下,一條紅色的蕾絲內褲若隱若現。
“裝什么純。”偷獵者老三吐了口吐沫,期待地看向了刀疤老大,后者搖了搖頭,示意他別妄動壞事。
“你難道還想讓我給你們找個房間?”唐崢一臉冷笑,不再搭理她,他可不會慣著這些新人,撇開那個豹紋女的職業不談,除了她,其他新人給他的第一影響相當不好,要不是為了林衛國他們,他早就帶著別人離開了。
睡裙女碰了個軟釘子,不敢再說什么,把金屬箱放在地上,打開拿出防護衣,因為蹲著的緣故,將她的兩瓣臀部凸顯了出來,她卻仿佛是沒有察覺,動作依舊慢條斯理。
“唐崢,還得弄些槍械,總不能只讓我們這些人戰斗,新人們在一旁看著吧?”張浩有些不滿了,要是這些人都選槍械多好,這樣怪物來了自己的壓力也會小上許多,他們就算再垃圾,關鍵時刻拿來當肉盾和替死鬼還是可以的,都怪唐崢多此一舉。
“先離開這里找個安全的地方再說,太安靜了,總覺得不對勁兒。”唐崢掃了掃四周,將近十分鐘過去了,這條街道上居然還是一個人影都沒有,太怪異了。
“不至于吧?”男大學生指了指一家的陽臺,“瞧,那不是有人在晾衣服嗎!”
“張浩,黑塔漢子,林衛國,你們三人負責前陣,我和贏商舞斷后,其他人看那邊壓力大就幫那邊,出發。”唐崢沒理會他,揮了揮手,示意大家快走,“三位偷獵者,你們打算怎么辦?”
唐崢其實不想和他們在一起,不過拋下他們也不太可能,所以他用這種以退為進的方式,希望暫時控制他們,果然,三位偷獵者對視一眼,作出了決定。
“咱們一起走,我們聽你的。”刀疤老大也沒辦法,這要是在國內,誰鳥這些人,誰管什么生存游戲,早帶著偷獵物跑路了。
“那好,和我在一起。”唐崢決定還是把這三顆定時炸彈放在身邊,就算出了麻煩,也能隨時處理掉。
“等等,有人。”警察男的眼睛很尖,指著三十米外的借口叫了出來,然后不等唐崢說話,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
那是一個穿著碎花裙子提著菜籃的日本少婦,看到警察男跑過來,露出了一個笑容。
“誰也不許和我搶,我來問路。”看到這位異國女人沖著自己發笑,警察男半個身子都酥軟了,他決定無論如何也得搭訕,哪怕對方聽不懂,自己比劃手勢也行呀,回去后,這可就是向朋友們吹噓的資本,要知道自己哪些狐朋狗友一輩子都只能待在國內,絕對沒有和日本女人說話的機會。
“非羨慕嫉妒死你們不可。”警察男邁著腿跑著,想到妙處,嘿嘿地傻笑了起來。
“不太對,警察男,快回來。”唐崢皺著眉頭,吼了一句,手里的步槍更是對準了那個少婦,提醒眾人,“大家警戒。”
“怎么了?”睡裙女不解,問了一句。
這些新人的素質實在堪憂,動作慢的要死,唯獨黑塔漢子看出了問題,可是他卻沒在乎警察男的生死。
“干什么?”警察男已經跑到了少婦身前五六處,自然不甘心放棄,回頭吼了一句。
“臥倒。”這句話剛傳進耳朵,警察男就感覺腦后生風,忙不迭地爬到,然后就看到一只黃色的籃球般大小的多足怪物從腦袋上呼嘯撲過,啪塔一聲掉在了地上。
“抱面蟲?”警察男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尖銳地喊了起來,接著再顧不上什么少婦,拼了命地往回爬,喜歡看電影的他知道那是異形怪物。
“是異形。”唐崢這邊的驚叫也是此起彼伏,幾個女孩更是嚇的臉色蒼白,就連那三個殺人不眨眼敢和軍人槍戰的偷獵者都臉色難堪了,因為他們看到那個警察男在走進少婦身邊后,那少婦的獨自突然破裂,鮮血飛濺中,一個怪物撲了出去,竄向了他的臉龐。
“這小子運氣真好。”扳手男感慨了一句,往身后退了幾步,不只是他,所有新人都向下意識地往團隊中間擠,似乎只有那里才安全。
“居然是異形,麻煩了,快離開這座小鎮。”唐崢當然對這怪物不陌生,同時朝著警察男身后緊追而來的抱面蟲扣下了扳機。
嘭,抱面蟲被雷暴電球擊中,直接炸成了一團爛肉,綠色的粘液濺的到處都是。
但是這并沒有緩解大家緊繃的情緒,女人們的尖叫聲反而更大了,因為隨著抱面蟲的死亡,一大群高達2.4米的成熟體異形從街道兩旁的房間中竄了出來,撲向了生存者們。
祝愿書友們在下一個光棍節到來之前,可以撿到一個逞心如意地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