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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天空中好像燃起了一團火焰,好像要把半個天空都燒掉一般。
此刻,一高一矮的兩個人,拉著長長的影子,來到了左翔買下來的別墅前,原本那用來阻擋外人的大門在此刻失去了作用,兩個人輕輕一躍就進入了庭院之中。
別墅左翔的房間中,此刻左翔正盤腿坐在床上,皮膚上閃爍著七彩的光芒,整個好像一個七彩的人。
突然,這七彩的光芒隱去,左翔那緊閉的雙眼陡然睜開,在他的眼中閃現出一絲不解和驚訝。
“這么快就來了?”左翔眉頭皺了皺,從床上站起,隨即從房間中走了出去。
“唉,翔子,你出關了?”正巧,張紫凝在打掃走廊,看到左翔從房間之中走了出來,出言問道。
“嗯!”左翔只是嗯了一聲,沒有繼續說什么,徑自朝樓下走去,可是剛走到樓梯口,左翔又突然轉過身來,沖著張紫凝說道:“紫凝姐,你就留在別墅里,不管待會發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來。”
說完,左翔也不等張紫凝回答,便頭也不回的走下了樓梯。
而張紫凝則愣愣的看著左翔的背影,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說這些話。
左翔走出了別墅,看到一老一少正站在庭院之中,在看他們身上的打扮,眉頭皺的就更厲害了。
“你們是什么人?來我家干什么?”此刻這兩個人斜對著太陽,半個臉都被頭罩的陰影擋住看不清楚容貌,但是左翔可以確定的是,這兩個人自己不認識。
左翔雖然感受不到這兩個人身上的能量波動,但是他不會認為他們兩個是普通人。心里不由的警惕了起來,他自然不會認為這兩個人是來這里恭喜自己喬遷新居的。
“我來這里是要找回我十幾年前被偷走的東西,還請先生行個方便,把東西交出來吧。”個子比較矮的一個將頭罩取了下來。
“東西?你們不是聞人家族的人?”左翔一愣,但是當他看清楚了對方的模樣之后,心中一顫,驚呼道:“你,你是阿郎德!”
左翔一下便認出了這個人的身份。
雖然,左翔以前并沒有見過阿郎德,但是他查看過烏泰的記憶,從他哪里,左翔看到了阿郎德的樣子,所以能夠認出他的身份。
旋即,左翔明白他們為什么會來這里了。
“呵呵,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我們這一次來這里是為了什么吧!其他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六翼金蠶是烏泰十二年前從我這里盜走的,現在是不是該物歸原主了!”
阿郎德說的不急不緩,臉上依舊掛著慈祥的笑容,十分的自信,就好像六翼金蠶已經回到了他的手上一樣。
“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明白?什么烏泰,什么六翼金蠶?”左翔裝傻充愣,六翼金蠶既然已經到了他的手里,那就沒有再吐出來的可能。
“這位先生,你知道這是什么嗎?”阿郎德并沒有因為左翔不承認而生氣,手一伸,那只蒼蠅一般大小的寄生蠱從他的袖口飛出,落到了他的手上。
“這是……”左翔一愣,不由自主的朝那只寄生蠱看去,心里不由得想道:“這老家伙腦子是不是有病啊,讓我看蒼蠅干什么?”
左翔很是不解,但是,他知道阿郎德的身份,他覺得阿郎德應該不會做哪些無意義的事情,下意識的又仔細看了一下這只“蒼蠅”。
“不對,這不是蒼蠅。”這一下左翔發現了不同之處。
這只“蒼蠅”比普通的蒼蠅要小上一號,而且,通體漆黑,并且泛著冷光,從這幾點左翔就可以斷定這不是蒼蠅。
“這個阿郎德是泰國數一數二的降頭師,他拿出這個東西……”想到這里,左翔好像想到了什么,暗道:“難道這是一只蠱?”
有了這個想法,左翔瞬間將之前看過的所有關于蠱物的資料調了出來,一一與之對比,可是當左翔找到了與之相關的資料時,他震驚了。
“這,這是寄生蠱?”左翔驚呼道。
當然,左翔驚得并不是因為這種蠱,而是處于擔心。
“既然先生知道這種蠱的名字,我想你應該知道這種蠱的能力吧。”阿郎德依舊笑得很慈祥,“這只蠱在烏泰盜走我的六翼金蠶的時候,就被我種在了他的身上,所以,你還是把六翼金蠶交出來吧!”
“擦,當初殺死烏泰的時候,怎么沒有把這只蠱給殺死,真是失算了。”左翔知道這件事情是糊弄不過去了,同時心里暗呼變態。
左翔雖然沒有見過寄生蠱,但是對于蠱蟲之中的極品自然不會很陌生。他知道寄生蠱的特性,也知道,之前自己的情況已經被他掌握。
現在,阿郎德對自己很是了解,但是他對自己來說確實一團迷霧,根本看不真切。
“幸好,之前自己沒有動用捆妖鎖,不然自己在他面前可就沒有任何的底牌了。”想到這里,左翔的心里稍微的平衡了一下,同時,在心里算計著,怎么才能用捆妖鎖陰他一下。
“不錯,六翼金蠶的確在我的手里,但是已經被我徹底的煉化了。你想要走它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得打敗我。”左翔心下一橫,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將這兩個人也留下來。
反正在烏泰的記憶中,這兩個家伙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一并替天行道了。
“這位先生,我勸你還是把六翼金蠶交出來吧,要是因此而賠上自己的性命,那就有些不值了。”阿郎德的臉上依舊掛著微笑,但是說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
“老家伙,你知道嗎,之前你的徒弟也威脅過我,可是結果卻是他被我殺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左翔嘴上這樣說,但是心里卻是有些緊張。
因為左翔從烏泰的記憶中得知,阿郎德是一個很厲害的降頭師,一手降頭術施展的出神入化。
要知道烏泰已經離開太過十幾年了,在這十幾年的時間,他在聞人博弈的幫助下,修為直線提升,并且還煉制了數件降頭法器。
但就是這樣,他也不敢回泰國與阿郎德叫板,可以想象阿郎德的實力有多么恐怖。
而且,他還從烏泰的記憶中得知,阿郎德有幾個十分強大的降頭法器,但是,整個降頭界卻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這些降頭法器到底是什么,有什么作用。
這無形當中就給左翔留下了一些心理壓力,而且,自己的法衣已經在上一次與烏泰的戰斗中損毀,這就讓左翔不得不分出一部分心思去防止那些未知法器的偷襲,這壓力就更大了一些。
“師傅,別和他廢話了,讓我去殺了他!”一旁的沙諾有些憤怒,恨不得立刻沖上去將左翔殺死。
“沙諾,忘記師傅之前跟你說的話了嗎?”阿郎德制止了沖動的沙諾。
“我知道了師傅。”沙諾在阿郎德的呵斥下,冷靜了下來,整個人推到了后面,沒有了動靜。
“這兩個家伙在搞什么鬼,難不成是要給我來個突然襲擊不成?”左翔看到阿郎德和沙諾的表現,心里不由的警惕了起來。
“這位先生,說實話,我不想和你交手,只要你將六翼金蠶交出來,我們立馬走人!你看怎么樣?”阿郎德看著左翔,好想再下最后通牒一樣。
“其實,我也不想和你們交手,只要你們離開這里,我就當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你看怎么樣?”左翔根本不理阿郎德那一套,六翼金蠶是洪荒異種,對于自己的實力有著極大的提升,他怎么可能被阿郎德一嚇就交出去了。
“即然這樣,那就不要怪我手下無情了。”阿郎德的神情陡然一變,原本那和藹可親的表情瞬間變得陰寒無比,一股強烈的其實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直接朝左翔壓來。
“果然有些門道。”左翔從阿郎的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壓迫感,也不慌,頓時也釋放出自己的氣勢與之相抗。
但是,自己傾盡全力還是有些處于下風,可以看出這個阿郎德并不是泛泛之輩,比烏泰不知道厲害了多少倍。
“難怪你能將烏泰殺死,看來你的確有些手段。”阿郎德說道:“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交出六翼金蠶,否則我就要動手了。”
“靠,想打就打,哪來那么多廢話。”左翔沒好氣的罵了一句,身體一列,躲過對方的氣勢,然后朝阿郎德竄去。
同時,右手上金光閃爍,一道太極突然出現在左翔的拳頭上,直接朝阿郎的的面門打去。
他知道,這個阿郎德的實力比自己高出不少,如果自己不全力以赴的話,根本掌握不了主動權。
面對這樣級別的高手,如果落于被動,恐怕就不會有翻盤的機會了,所以,左翔沒有留手,一上來就動用了太極金印。
“沒想到你居然擁有這樣一件法寶,可惜了!”阿郎的臉上露出了惋惜的神情,不見他有任何動作,就看到從他的身上竄出無數紅色的陰魂。
而且,這些陰魂每一只的顏色都要比烏泰的那一只深的多,可以看出這些陰魂的等級要比烏泰的那一只高的多。
而且,這些陰魂在阿郎的的控制下,在阿郎德的面前組成了一面紅色墻,擋住了左翔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