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軍事我看書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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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欣欣如此的淡定,羅伯特真的是想不注意都難。
他朝著霍欣欣看了一眼,雖說對于霍欣欣的表現有點意外,也帶著一點點的欣賞,但是他什么都沒有說,很快便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唐銘是很想將顧茗留下來吃個飯順便多交流一下感情的,只可惜顧茗想著喬先生和秦昇在古弘齋等著她的,她便婉拒了唐銘的好意,在羅伯特的安排之下乘車離開了。
盡管霍欣欣是阿字無彈窗無廣告//爾先生請來的鑒定師,但羅伯特也沒有為難對方,羅伯特的別墅處于半山腰上,上下的山路是沒有公交和出租的,剛才霍欣欣是跟著阿爾先生一起過來的,現在阿爾先生不管霍欣欣就自己直接離開了,羅伯特自然是沒有讓霍欣欣自己走下山的意思,在安排送顧茗回去的時候順道的也另外安排了車子給霍欣欣。
“史密斯先生不用單獨為我安排車子了,我和顧小姐同路,我們倆個搭一輛車就好了。”霍欣欣笑著回道。
羅伯特聞言微微挑眉,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了顧茗的身上。
和霍欣欣搭同一輛車子這種事情對于顧茗來說倒是沒有什么問題,注意到羅伯特將視線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顧茗便十分知趣的同意了霍欣欣的說辭,表示愿意和霍欣欣搭一輛車出去。
一同下山的兩個人搭一輛車,這在顧茗看來沒什么大不了的,可這樣的結果卻是讓唐銘覺得胸悶。
他本來是想要親自送顧茗回家的,現在多了霍欣欣這個電燈泡。他又該怎么辦?
羅伯特或許猜到了唐銘心中所想,可他卻沒有給唐銘思考的機會。直接開口安排車子了。
就這樣,唐銘只能在心中憋著一口氣,眼睜睜的看著顧茗和霍欣欣一同離開了。
待載著顧茗和霍欣欣的車子離開自己的視線,唐銘便不客氣的看著羅伯特道:“昨天我還說你夠朋友,現在你這又算什么?”
“我在提醒你什么叫做適可而止,你做了這么多的事情,你有見顧茗對你心動嗎?”羅伯特扔了一記白眼給唐銘。
唐銘一噎,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能對著羅伯特哼了一聲。徑直走到酒柜那邊,撿著最好的酒折騰去了。
好酒難得。可羅伯特并怎么好這一口,那些酒多半都是別人送來的,這會兒看著唐銘折騰他也是絲毫的不心疼,更加懶得理會待會兒喝多了可能會發酒瘋的唐銘,只是吩咐傭人要是唐銘待會兒喝醉了的話就直接將人送到客房里面去,然后自己便去了書房。
今天顧茗和霍欣欣都沒能鑒定出金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他還得另外想想該找誰來鑒定一下,可沒有多少閑工夫在這里陪著唐銘發瘋。
撇開因為心情不好而不停的折騰著羅伯特家好酒的唐銘不談。顧茗和霍欣欣在回去的路上倒是顯得挺和諧的。
原本聽到霍欣欣堅持要和自己搭一輛車回去。顧茗還以為霍欣欣這是有什么事情要和他說,結果從車子發動開始,一直到車子開到了古弘齋門口。霍欣欣都沒有提到任何敏感的話題,只是和顧茗說了一些十分平常的事情,就跟普通朋友見面之后那種簡單的問候一樣,雖說沒有什么新意,可到底也讓人反感不起來。
“顧小姐,我們改天再見。”顧茗下車的時候,霍欣欣坐在車上看著顧茗微笑道。
“改天再見。”顧茗點頭,直到載著霍欣欣的車子離開了自己的視線之后,她才轉身進了古弘齋。
今天古弘齋的客人并不多,樓下的工作人員看到顧茗之后都對著顧茗點頭微笑,還有人體貼的告訴她喬先生和秦昇都在樓上的。
顧茗一上樓,看到的便是秦昇和喬先生兩個人坐在靠著窗戶邊的桌子旁邊品茶,在顧茗上樓的時候,喬先生正好重新斟了一杯茶,放到了旁邊空著的位置上。
不用說,喬先生的這杯茶,自然是為顧茗準備的。
“你們倆就這么坐在窗戶邊等著我回來?”顧茗順著打開的窗戶往下看,發現從窗戶這邊往下看,正好可以看到樓下大門的情況。
“不然呢?”喬先生指了指旁邊空著的位置,示意顧茗坐下說話。
顧茗笑了笑,順從的坐到了喬先生和秦昇之間那空著的位置上,然后端起桌上還冒著熱氣的茶杯,淺酌一口,感受著上等普洱茶所有的特有的茶香和口干,愉悅的瞇了瞇眼睛。
“沒有鑒定出來?”秦昇見顧茗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不禁出聲問道。
“你怎么會這么說?”顧茗略帶詫異的看著秦昇,并沒有立馬回答對方的問題。
秦昇十分認真的看著顧茗,眼中透露出一點兒擔憂之色:“如果你鑒定出了那只金蛋的話,你現在的表情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不是這個樣子是什么樣子?”顧茗再次問道。
“該是眉飛色舞,不用我們倆發問就會倒豆子一般將事情的經過說出來,而不會象現在這樣淡定的跟我們喝茶。”喬先生瞥了顧茗一眼。
顧茗聞言不禁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攤了攤手道:“我是那種喜形于色的人嗎?”
“你不是那種喜形于色的人,只不過還沒有辦法完全掩蓋住自己的情緒。怎么,鑒定不出金蛋,覺得傷心了?”喬先生的雙眼緊緊的盯著顧茗問道。
本來顧茗還想反駁一下喬先生,為自己撐撐面子的,可一對上秦昇和喬先生那滿懷關心的目光,她頓時覺得死撐什么的都是沒有意義的,肩膀微微一垮,之前那種淡定的樣子立馬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有說不盡的失意。
喬先生見狀不由和秦昇對視一眼,然后便各自安慰起了顧茗。
“鑒定師又不是神,誰沒有鑒定不出東西來的時候,你這么消沉干嘛?要是鑒定不出一件東西就這么消沉一次,你以后還能開心振作得起來的嗎?”喬先生以作為師兄教育師妹的那種語氣對著顧茗說道。
“我沒有那種意思。”顧茗抬頭看了喬先生一眼,小聲的反駁道。
“沒有那種意思那你現在在干嘛?”喬先生頓了一下,又接著道,“幸虧老師不在這里,要是老師看到你這個樣子,你最忌你的作業多半又得翻倍了。要知道失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敗之后消沉不進取。”
秦昇當然也沒有閑著,既然喬先生擔當了教育者,那他自然是該出聲安慰才是:“之前有那么多的鑒定師都沒有鑒定出來,沒事兒的。在你去之前我們不是也想過這種可能嗎,不用太過在意。”
“我都說了我不是那個意思。”顧茗聽著秦昇的這番跟唐銘和羅伯特說的差不多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們難道還不了解我嗎,我是那種會因為鑒定不出東西來就消沉不已的人嗎?”
“那你這么反常是因為什么?”喬先生不解的問道。
顧茗再次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我只是覺得自己的知識面還是太窄了,那只金蛋我就估摸出了個大致的年代,其他的都沒有看出什么來,虧得我出發之前還對自己信心滿滿的。”
聽著顧茗的話,喬先生明白自己和秦昇是擔憂過頭了,不由笑著道:“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兒!認識到自己的不足是好事,以后更加努力的學習就好了。”
茗點頭,只是看上去還是沒有什么精神。
“對了,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秦昇突然出聲道。
“什么事兒?”顧茗抬頭,看向了秦昇。
“今天丁老那邊傳來了消息,就最近這幾天,關于陽氏族的事情他就會公布出來了。”秦昇回道。
之前丁老已經借著切磋會的事情將陽氏族文化預熱了一番,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現在已經過了好一陣了,正是公布出來也不覺得奇怪。
只是因為陽氏族的神物是在顧茗的手中的,她對這件事情不得不關注幾分。
切磋會結束的時候丁老就陽氏族文化公布這件事情和她談了不少,關鍵就是圍繞著該不該公布陽氏族神物這件事情。
陽氏族的神物對于整個陽氏族文化研究具有重大的作用,從心底上來說,丁老是極為想要公布關于神物的消息的,只是出于對顧茗的尊重,還有一開始的時候雙方就簽了的保密協議,他也不能因為自己想就隨便的將神物的消息公布出來。
顧茗也很能夠理解丁老的心思,所以到了最后她也沒有堅持太過,同意了丁老將陽氏族的神物木牌給公布出來,不過關于木牌的小機關,還有木牌中藏著的大鉆石,以及現在木牌在什么人的手里得保密。
如果有人問起陽氏族神物的事情的話,丁老得負責為此周旋,不管丁老怎么應付追問的人,反正最后不能說出東西在顧茗的手上。
對于這一個要求,丁老自然是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只要能夠讓他公布陽氏族的神物,一點小小的保密他還是能夠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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