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唐銘提到了黃老伯在找她的消息,所以顧茗第二天便抽空去了黃老伯家。
不知道唐銘是忘記了還是故意的,昨天居然沒有把黃老伯家的電話號碼留給她,害得她今天只能去撞大運。
運氣好黃老伯就在家,運氣不好她今天就得白跑一趟。
幸運的是顧茗這個人的運氣一向不錯,她到黃老伯家去的時候,黃老伯正好在家沒有出門。
黃老伯看到顧茗之后很是高興,一直不停的說他一直想為上次連累了顧茗惹上麻煩的事情而道歉,只是苦于不知道顧茗的聯系方式,最后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這才讓羅伯特幫忙的。
關于黃老伯和羅伯特之間的事情顧茗也沒有多問,只是隨便和黃老伯說了一會兒話,表示自己并沒有在意那天的事情。
最后顧茗離開的時候,黃老伯送了一套他自己親手制作首飾送給顧茗。
那套首飾是純銀的,上面并沒有裝飾其他的東西,做成了復古的樣式,細密的花紋顯得格外的漂亮。
本來顧茗是不想要的,可是黃老伯一直堅持,說是這套純銀的首飾也不值錢,非要顧茗收下不可。
顧茗犟不過黃老伯,最后只能將那套首飾給收了下來。
只是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顧茗離開的時候黃老伯居然對顧茗說,如果顧茗需要訂做珠寶首飾,只要拿著材料來,他就會為顧茗精心打造首飾。
這樣的話如果是在以前顧茗聽著肯定不會覺得有什么奇怪,可她這個時候正處于敏感時期。手里關于極品星光藍寶石的事情還沒有徹底的解決,這會兒突然聽到黃老伯說出了打造首飾什么的,實在是讓她有些心虛。
只不過她也不好說什么,只能嗯嗯兩聲便算是應下了黃老伯的話,然后滿懷心事的離開了黃老伯家。(.棉花糖)
顧茗不知道的是,就在她離開黃老伯家沒多久,一個藏在陰暗處的黑色身影悄悄的走了出來,看了她的背影幾眼,然后飛快的離開了這里。
唐銘聽著來人的匯報,微微點頭。然后便示意對方離開。
“怎么樣,發現了什么沒有?”羅伯特輕輕的擦拭著手中的一個小瓷瓶,動作輕柔得好似對待的是他心愛的女人一般。
唐銘點燃了一根煙,往沙發上靠了靠,眉頭微微上挑:“好像沒有什么發現。”
“你在懷疑什么。難道你懷疑那顆極品星光藍寶石和那位顧小姐有關系?我可沒有看出來以那位顧小姐的家庭,能夠擁有那樣的寶石。更何況,你什么證據都沒有。”羅伯特緩緩道。
“就是因為沒有證據。我才沒有采取太過明顯的舉動,我本來是想去接近一下那位顧小姐的,只可惜她好像對我很有戒心。”唐銘搖了搖頭,嘖嘖道:“那位顧小姐可不是好惹的人看。我敢說如果昨天我再多停留一會兒,可能對方就要出手教訓我了。”
“是嗎?”羅伯特看了唐銘一眼。眼中露出了一絲調侃:“我們無往不勝的銘少也會踢到鐵板,真是少見。”
唐銘抖了抖煙灰,懶懶的道:“少見不代表沒有,我讓人查了那么久,可是卻一點線索也沒有查到,這樣的情況只會有兩種,一種就是對方很精明,知道怎么樣消除自己留下的痕跡,而另外一種……就是有人在暗處幫忙。”
“你覺得是第二種?”羅伯特問道。
“是不是第二種還有待觀察,反正線索到了一家黑網吧就斷了。而正巧顧茗正巧在那天曾經在黑網吧所在的那片區域出現過。反正這么等著也是浪費時間,還不如自己找點事情來做,寧可錯殺一千。(.棉花糖)絕不放過一個。”此時的唐銘就像一只等待時機的獵豹,只要看準的獵物稍微露出一點破綻。他就會毫不留情的撲過去。
“看來你真的是閑得沒事干了。”羅伯特輕哼一聲,將擦好了的小瓷瓶放到了桌上。
接下來的日子,顧茗一直都暗暗警惕著那個意味不明的唐銘再次找上門,只不過一個星期過去了,唐銘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不禁讓她懷疑王教授生日的那天,她到底有沒有見過唐銘。
在顧茗小心提防的這段時間,韓露的訂婚宴終于到了。
事實證明,白芳芳有的時候真有當神婆的潛力。
如同她之前預料的那般,張婷果然有做最后反撲的意思,在訂婚宴的當天去了現場。
只可惜她還沒有進會場,便被早就等在一邊的人給攔了下來,暫時的被人“請”到一邊去喝茶了。
沒有了搗亂了人,整個訂婚宴進行得十分的順利,韓露從開始到最后臉上一直都保持這得體的微笑,挽著正是成為她未婚夫的王峰挨個兒的去給親戚朋友們打招呼。
雖說只是訂婚宴,但是王韓兩家怎么說在社會上都是屬于有地位的那種人家,而且兩家小輩訂婚還存在了一點點商業聯姻的意思,所以這個訂婚宴辦得也快趕上結婚宴了。
看著韓露身邊的高大英俊的王峰,顧茗也不得不承認,這家伙的確有沾花惹草的本錢,完全符合英俊多金這個令眾多女人心動的條件。
“你覺得他們倆在一起般配嗎?”突然,有人站到了顧茗的身邊,出聲問道。
一直注視著韓露和王峰的顧茗沒有察覺到有人靠近,突然被人這么一問,心中不禁被嚇了一跳。
抬頭一看,和她說話的人居然是余曉。
“你怎么會在這里?”顧茗驚訝的看著一身軍裝的余曉,腦子里飛快的回憶起這次訂婚宴的賓客名單,沒有發現里面有余曉的名字。
此時的余曉和上次在俱樂部見面的時候不太一樣,現在可能是人多的緣故,余曉臉上頗有些嚴肅,要是有人對著他打招呼,他也只是點點頭回應一下。
“看到主賓席上的老頭沒有,難道你不覺得眼熟嗎?”余曉指了指主賓席的方向。
主賓席上這時已經坐滿了人,韓露的父親也在那邊。
如果真的說有什么眼熟的人,那就非韓露父親旁邊那位穿著軍裝的中年男人了,她身邊的余曉和那個男人起碼有六分相似,一看就知道這兩個人是有血緣關系的人。
“余部長你是爸爸?”顧茗的語氣中帶著些驚訝。
坐在主賓席的余部長可是這次訂婚宴的貴客之一,在中央這塊兒也是說的上話的人,能做到部長這個位置,沒有幾把刷子是不可能的。
之前她有猜測過余曉肯定是有背景的,結果沒有想到這個背景還挺大。
余曉點了點頭,接著道:“老頭子來給人做面子,我這個做兒子的自然也是要跟著一起來。”
“余部長看著這么年輕,哪里象老頭。”顧茗輕聲道。
“最近見過秦昇沒有?”余曉并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說,轉而提起了秦昇。
顧茗點了點頭:“前幾天王教授生日,秦昇也去了的。”
“他……”余曉似乎想說些什么,只是想了想又將話給收了回去。
“怎么了?”顧茗不解的看著余曉。
余曉搖了搖頭,將顧茗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低聲嘀咕了幾句,然后對著顧茗道:“沒什么,我只是好一陣子沒有看到他了,今天看到你就順便問問。”
“哦。”顧茗點了點頭,心里卻是不太相信余曉的說的話。
這時,韓露走了過來,余曉見狀便和韓露打了一個招呼,然后便走開了。
韓露看到余曉居然在和顧茗聊天,顯然也有些吃驚,只是這里人太多了,她就算是心中有疑惑也不太好問。
“怎么樣,累不累?”顧茗看到韓露額頭上冒出了些細細的汗珠,連忙拉著對方坐下休息。
韓露擺了擺手,拒絕了顧茗的好意:“怎么可能不累,我這會還是別坐為好,要不然這一坐下去恐怕就起不來了。不就是訂個婚嘛,搞得這么大,真是快把我給累死了,從早上一直笑到現在,我的臉都笑僵了,希望老了以后不會有笑紋。”
“放心,不會的。”顧茗湊到了韓露的耳邊,低聲道:“看來王峰被你調/教得不錯啊,剛才我可是看得很清楚,人家對你噓寒問暖的,好不親熱。”
“哼,他能不對我親熱嗎?要不是我之前早有準備,那個張婷婷還不來弄得雞飛狗跳,他王峰丟的起這個人,我韓露可丟不起那個臉。”韓露氣哼哼的道,雖然她這會兒對王峰也談不上什么感情,可是訂婚宴有人想來搗亂卻讓她很是不爽。
“張婷婷你們打算怎么處理?”顧茗安撫性的拍了拍韓露的肩。
“只能把她暫時給請到一邊喝茶,等訂婚宴結束了再說好了。”韓露翻了一個白眼。
這時,韓露父親的秘書急匆匆的走到了韓露的身邊,在韓露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只見韓露臉上神情一變,眼中冒出了一股怒火,咬牙對著秘書道:“你先過去,我馬上就來!”
(撒花,二更到求訂閱、求粉紅、求表揚,(__)嘻嘻推薦一本朋友的文文,有興趣的親可以看看:《歡田喜地》——無名指的束縛——歡喜種田,瓜田李下,嫁是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