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武乾坤

第九百七十六章 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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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六章治療

這代表著又有人要留名金碑了。

又一超級天才。

在廣場上陣陣議論和喧嘩之中,秦凡回頭看去,便是看到在那天才金碑前的高臺處,正有一名身穿藍衣的年輕男子落回地上,動作輕盈流暢,看得出擁有不錯的身法速度。此人臉色有些冷峻,和慕清清一般都是用劍的強者,其劍氣甚至不弱于慕清清。

而隨著那紫色光芒沒入其體內,全場也不禁為之觸目。

不一會,在那金碑之上很快便也顯現出了“楚云羽”三個字,那即是這個年輕男子的名字了。遠遠看去,這男子約有二十七歲年紀,卻算是留名第九百七十六章治療金碑之上那些人之中較為年輕的了。

不過此時在廣場之中卻似乎鮮有人知道這個人的來歷,并且此前秦凡在茶樓中都沒聽別人提起過的名字,估計是來自民間的天才強者,想要在選拔賽上一鳴驚人。

畢竟在這新世界之中天才太多,總會隱藏不少,而且因為這里各種靈氣極其豐富,也有著無數的遠古遺跡和遺留,所以有些人即使不是來自大家族,但得到了機緣,同樣也是有可能成為超級天才的。

“在這新世界之中,得天獨厚,天驕輩出。然而,最終又有多少人能登臨巔峰?”只是,秦凡看了那天才金碑一眼,很快便是回過了頭來,繼續和慕清清紀萱兒兩人向外走去。

是的,他也有些驚訝,但并不會像一般人那么震驚崇拜,甚至說他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因為他看得有些透徹了。

在這新世界之中,人口眾多,在那以百億計算的龐大基數之下,就算是萬中無一甚至十萬百萬中無一算是天才,那天才也還是多不勝數。

不過秦凡卻是明白。有些人現在是天才,但到第九百七十六章治療了后面未必還是天才。因為有武道極限的存在,一些人,即使是三十歲前成為了五劫半神。算是超級天才,但在其達到了武道極限后,便不再是天才了。

所以眼前這些天才,只是短暫的天才,是現階段的天才。

武道之巔峰,只有那一直保持天才,并且可以不斷突破武道極限的人方能達到。

而秦凡在和龍神的接觸后。則是知道了人類的武道巔峰乃是人神。自古至今,無數的歲月長河,成為人神者僅僅只有八人!如今跟是是否還存在都是一個未知數。

他十分清楚自己的目標,不會迷失。

離開了這莫利主城的中央廣場,秦凡三人便是在城內尋了一間旅館住下。

如今的莫利主城,可以說是人滿為患,但同樣有一些價格高得讓人咂舌的旅館專門為一些大家族子弟們準備著。就好像秦凡他們入住的一間,僅僅是一晚的費用便是上千神晶!

要知道當初在黃昏城之時。一年也才是花費一千來神晶而已,而且這般價格對于一般人來說都已是貴得離譜,甚至一般三劫半神以上的強者都難以負擔得起了。

所以。這一天就需要上千神晶的旅館除了那些不差錢的大家族子弟,一般人還真住不起。就是秦凡也隱隱感覺到肉痛,幸好這旅館并不需要像黃昏城那般一次過交納一年的費用,只要預交三天的費用即可。

入住到了旅館。

在一個裝修豪華的房間之中。

秦凡和紀萱兒坐在房間華貴的地毯之上,正要為其療養身上的傷勢,而慕清清則是居于旁邊的另一個房間,并不在這個房間之中。

紀萱兒先是背對著秦凡而坐,那較為緊身的黑色勁裝勾勒出其十分誘人的曲線。特別是這時候因為房間之中顯得十分的寂靜,在那略顯曖昧的氣氛之下,前者繃緊著的身軀。更是讓得那曼妙的美好身姿顯露無遺。

“這衣服得脫下來,讓我看看你身上的傷勢。”秦凡這時也略顯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然后是輕聲對眼前的美麗人兒說道。他已經仔細檢查過紀萱兒的傷勢,知道她因為修煉冷熱極致之道,身上許多地方都是被時冷時熱的溫度折磨得極其凄慘,甚至許多地方還積聚著傷毒。必須盡快地清除。

“嗯。”聞言,紀萱兒嬌羞地點了點頭,不過秦凡在后面并沒有看到她那變得鮮紅欲滴的臉。

接著,在呼吸聲都可以明顯聽到的氣氛之中,前者那衣物開始緩緩地在其肩膀上脫落,光潔雪白的后背也慢慢地顯露出來,那滑如凝脂,美如白玉的肌膚讓人忍不住要微微心跳加速。

此時,秦凡的思緒也不禁是回到了多年之前。

那時候他才十五歲,還在武天大陸的妖獸荒原之中。為逃避那青鷹冒險團的追擊,紀萱兒將他帶到了一個藥谷之中。說起來,眼前的人兒的確是命途多舛,那時候其身上也是有著傷勢,那略顯香艷的情景讓他至今難忘。

眼神又回到了眼前。

這么多年過去了,現在的紀萱兒身材變得更為成熟誘人,體態無可挑剔,就是一向鎮定的秦凡也忍不住心頭微微灼熱起來。

然而,在那曼妙的身軀之上,除了剛剛看到的一片完好的肌膚外,從腰背之間處那皮膚便是變得極差起來,不少地方因為傷毒已經變得破爛,顯得觸目驚心。

那傷勢卻也比起當年要嚴重了許多。

等到衣服完全脫下,那當年讓秦凡最為驚艷的芊芊細腰也出現了,但隨即他便是倒吸了一口冷氣。怪不得在測試的時候看到其動作有異,原來其腰上的傷勢顯得極其恐怖嚴重,發紫發黑,有部分甚至可見骨肉了。

“這傷勢已經這般嚴重,你是怎么堅持下來的。”秦凡感覺很心痛,也感覺到不可思議。他知道紀萱兒身上的傷勢并非一般丹藥可以治療,這些日子里,其必定忍受了很多的痛苦。

“可以恢復嗎?”紀萱兒沒有回答,只是一如當年的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