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
“好好吃哦,娘還做這個魚魚。”璞玉很給面子的夸獎道,包子光顧著吃了沒反應,唐白宇嘴角微微的翹著,說明他也是極喜歡這道菜的。
剩下的那道菜是白菜豆腐,不過這白菜是用的空間里的白菜,而那豆腐自是用空間里種出來的豆子磨成的豆腐。吃起來脆嫩爽口,豆腐也是滑嫩可口,說起來這白菜號為百菜之首,這醫書上有記載過:百菜不如百菜,就是說啊這所有的菜中,白菜列為第一,那自是不了的。
唐安卿夾了一筷子起來,竟是比以往吃過那些個百菜豆腐好吃,綠色無公害自是佳品。“啊,我把面給忘了呢,阿宇幫我一塊端吧。我都收拾好了,今天剩了些雞湯,就做了雞湯面。”而且瑾哥送來的那張單子上有那上佳的馬蘭香干,這樣子吃起來雞湯面更有味道了。
掀開那如意一起飛碗上的大蓋盤,眼前驀然一亮,清清的湯水,白白的面條,上面飄著兩瓣嫩綠色的青菜葉,面湯上還冒著徐徐的熱氣。再看旁邊青花淡彩白瓷盤,那更好看。
一只金黃白嫩的煎蛋,一塊四四方方、赭紅色亮油的五花肉,一小把紅紅通通的炸花生,幾勺鮮綠的馬蘭香干。青花白瓷盤的正中央,額外擺放了一只小小的茶碟,里面鮮紅油亮的小山包,是新炸的辣椒醬。
觀看著就覺得好吃,唐安卿心里有些黑線,這一次不過是玩心大起,特意找出來這青花瓷碗碟來,這色彩也亮騰騰的,估摸著下次也不會去做了。光是擺起來也是個事兒,今天心情好才會去做這些。
唐安卿幫著璞玉把紅油辣椒醬到了少許放到他的面湯里,略略一拌,把勺子遞給他,“玉兒來嘗嘗這湯好不好喝,吃旁邊的蛋和肉肉啊。阿宇,你也吃啊,這辣椒你還是少放些,這次專門炸的辣椒油,估摸著很辣的。”又順手把包子那碟子的面條給他攪拌好,那肉他早就吃完了。
唐安卿喝了一口湯底,從頭到腳感覺著一種熱乎勁,實在是舒暢通泰,湯頭也是香的,清雞湯的鮮味兒,不了。璞玉一手勺子一手筷子的跟面條做斗爭,咬著炸花生嘎巴嘎吱的直響,那馬蘭香干看起來色澤碧綠,清香爽口。
一家人吃的舒暢通泰,尤其是包子不能明明不能吃太多辣椒硬是把他的那一小碟子的紅油辣椒全都絆到湯面里,導致后來吃的滿嘴紅油麻麻的,一個勁的伸著辣的麻麻的小舌頭哈著氣,后來還是唐安卿舀了清湯來給他喝,喝了清湯才好了起來。躺在軟榻上不愿意動彈,那是撐得。「卿卿啊,真好吃,再做唄。」
唐安卿揉了揉他的小肚子,聽了他的話滿頭黑線,「還吃呢,這都撐著了,明個煮肉呢,先留著小肚子吃肉吧。」
第二天,陰雨霏霏,倒是下起瀝瀝雨來。冰涼冰涼的,淅淅瀝瀝的下著,像一幅沒有盡頭的畫卷,如煙如霧的,無聲的飄灑在瓦礫堆里,枯枝敗葉上,淋濕了地,淋濕了房,淋濕了樹。落地的或是未落地的黃葉就在半空中隨著小風跳一支安靜的胡旋舞,然后輕輕滑落。小路上彌漫著朦朧的水汽,偶有低洼的地方布滿了小窩的積水;遠處的溪流仿佛就是一塊晶瑩剔透的水晶,淅淅瀝瀝的小雨落在那水晶上,濺起點點的漣漪。軟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搖,好像鑲在水晶中的細碎的祖母綠。遠處的深山蒙在蒙蒙的水汽中,透過茫茫煙霧,朝前望去,一片繚亂的云山,廝纏在一起…
這算上臘月里的第一場雨了,小孩子拿了個瓷盆巴巴的放在屋檐下,搬著小板凳坐在里面,聽著那清脆叮鈴咚的,唐安卿掀開簾子出來,就看到某調皮的小孩兒抓著包子的爪子往外面伸伸的,包子看到唐安卿出來,可憐巴巴的看著唐安卿,唐安卿笑著把包子抱,“好了,玉兒外面天涼了,別呆在門口了,爹爹做飯做好了嗎?”無錯不跳字。
“嗯。”璞玉乖乖的把板凳搬,扒著唐安卿的大腿,瞪著愜意的趴在唐安卿懷里的包子,“娘,我要吃包子。”懷里的包子僵了一下,雖然曉得此包子非彼包子,但是還是不自覺的縮了縮小腦袋,從唐安卿的懷里跳出來,跑到臥室里撓著栗子糕吃去了。
“娘,我們一會玩跳跳不?和爹爹一起。”璞玉窩在唐安卿的懷里,雙手霸道的霸著唐安卿的胳膊,昂著頭眨巴著水晶葡萄般的大眼睛,滿臉都是娘和我玩吧的可愛表情,唐安卿點了點他的小瓊鼻,“行啊,不過娘昨個教你的數會數了嗎?”無錯不跳字。
小孩子昂起來小腦袋,“玉兒是天下最聰明的小孩兒,娘說了玉兒就會了,娘聽著啊。”小孩子從一開始數數,數到二十九的時候,巴巴的停下來,“娘,那下面是不是三十,三十一吶?”
昨個的時候唐安卿就教他到二十九,小孩子有些困了就沒再教他,聽他這么說倒也是怔了一下,點了點頭,“我們家玉兒真聰明,以后要教給弟弟好不好?”
“嗯,玉兒是哥哥,才不是妹妹。”唐安卿一聽笑了,敢情小孩子到現在還記得昨天老爺子家重外孫子的無心之言呢。
過了會,唐白宇從堂屋里,手上端著一個黃楊木的托盤來,外面雖是飄著小雨,卻是身上沒沾了片點雨水,香氣撲鼻的,里屋的包子巴巴的就跑了。“阿宇,沒披雨披?”
“沒事,來吃早飯吧。”說著將托盤上的取下來放到桌子上,一碟定窯百瓷碟的薄皮包子,一碟花卷,還有三碟小菜,一碟五香榨菜絲,一碟腌黃絲兒,還有一碟醋溜白菜,碧綠鵝黃的,看起來就賞心悅目,那青花瓷碗里是那碧熒熒的綠畦香稻粳米粥,看起來也是勾人食欲的。
一家人好好的在一塊吃早飯,除了那外面那瓷盆里叮兒鈴鐺的雨水砸在瓷盆邊的聲音,小孩子舀著米粥的勺子碰著青花瓷碗的聲音,唐安卿拿著碧綠的竹筷子夾了一筷子的五香榨菜絲兒,“昨個還是晴天的,今天下起雨來了?看那泥濘的,虎子也不會了。也不瑾哥時候?”
不正好,唐白宇默默的想著,夾著一筷子的醋溜白菜放到璞玉的白瓷小蝶上,看他抬起頭來想,不過也是不忍掃了小的興致,說道興許明個就了,小玉乖乖吃飯。”
璞玉眨巴幾下眼睛,對著爹爹的話一向都言聽計從的,乖乖的用勺子挖了爹爹夾的醋溜白菜咬了吃,這白菜碧綠的葉子,粹白的白菜幫兒,醋溜白菜清脆酸溜,要起來脆脆的,璞玉也挺喜歡吃的。
吃完了飯,作為全職的男人準備著去洗碗刷鍋,然后喂雞喂狗喂羊喂牛,順便把養在狗窩旁邊的小鳥窩里的虎皮喂了,忙活完了到了堂屋門口,把雨披扯下來掛在門鼻子上,覺得身上的寒氣驅了干凈,才掀開簾子到里屋去。
璞玉和唐安卿正坐在軟榻上,軟榻上放了個紫檀木雕花的小方桌,璞玉看到爹爹進來,招了招小手,“爹爹,來玩跳跳,就等爹了。”
璞玉前面擺了他喜歡的碧綠色的琉璃珠子,像那祖母綠的翡翠般的顏色,碧綠欲滴的。唐安卿前面是毫無雜質的湛藍色,素來包子最喜歡這個和他眼珠子顏色最像的琉璃珠子。而剩下的那一角擺了像是夜幕般的黢黑色的珠子,正巧是等著唐白宇一起玩。
屋子里也暖和,外面的寒風細雨的被窗子隔絕在外面,寒氣進不來有那暖水晶供暖,身下的白狐長毛也是厚實暖和的。雖說是外面寒風凜冽的,但是屋子里一家三口有說有笑的玩著跳棋倒也是溫馨和美。
唐安卿和唐白宇做爹娘的有意的讓著自家里,不過小孩子玩了兩局每次都是他墊底了之后,也不大高興玩了,巴巴的抱著從軟榻上滑下去,去把他的小柜子薅出來,打開找出來他的積木和萬花筒,和包子梨子灰灰虎皮一起滾在厚實的毛毯上去玩了。
過了一個多時辰,唐安卿拿了些水果吃,用那纏絲白瑪瑙碟子擺上了荔枝和櫻桃,又拿了大荷葉式水晶盤子放著鮮紅的火龍果和黃綠色的楊桃以及西柚和蘋果。這碟子和盤子自是雅致好看的,那些個水果嬌嫩欲滴,亮騰騰的色兒擺在那晶瑩剔透的盤兒碟上,十足的勾人眼神兒。
雨漸漸的小了下來,偶爾有那么淅淅瀝瀝的一陣,到了午初的時候雨終于歇了下來。院子里有些坑洼的地方積了些水,這雨下的急,倒也沒有多少泥濘。像遠處望去,遠山就像洗過一樣,青翠欲滴,看上去好像離眼前近了許多,也陡峭了許多。
這天擦黑的時候,迎往山村的路上,響起一陣的駿馬嘶鳴,看那人不就是璞玉心心念念的舅舅司徒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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