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夕花朝
一個誘惑又帶著危險氣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丫頭,原來你還有這樣的本事呢不過你知道你最失敗的是什么嗎?”
不用聽對方說她都知道是什么,是她身上的味道,雖然可以用香水的說法蓋過,但是有一種人對于氣息卻是天生有種敏銳的嗅覺,越夕覺得白哲瀚應該屬于這類人,而且他這次給她的感覺有些危險。但是不管怎么樣都不能承認,如果只有她自己到沒什么,還有爸爸在呢,她一定要保證爸爸的安全,而且對于白哲瀚她真的發現自己從來沒看懂,她不想把未知的危險帶到爸爸身邊。
因為白哲瀚用的是中文,所以越夕裝做沒聽懂,弱弱地掙扎了一下,一口流利的M語中充滿了驚慌失措:“先生,請放下我好嗎?如果我爸爸看到你這樣抱著我,會非常生氣的。”表情和聲音都非常到位,充分表現了一個被嚇到的小女孩,而且好象自己根本聽不懂他說的話一樣。
一陣宛如大提琴般悠揚的磁性笑聲讓越夕心都跳了好幾下,這男色真是要人命啊。
“丫頭,你不承認沒關系,你只要知道我是來救你的就好了,你爸爸呢?”說完四處看看,看到懷里的小姑娘不停掙扎著,心中好笑:“小乖乖,你想讓我在怎么多人的地方吻你……然后……證實你是不是我想的那個人?”越夕立刻不敢動了,白哲瀚一陣好笑,還裝聽不懂呢,這下可是不打自招了。
而花朝猶如花癡般的感嘆:“哦,他真是太帥了,太有魅力了,和我的主人一樣那么讓人著迷。”
白哲瀚抱著越夕,讓她就這么雙腳離地的被自己抱在懷里,鼻子卻不時的在越夕頸項邊聞著,這讓越夕怎么看怎么像狗啊。
“你屬狗的嗎?”同樣是M語。
“丫頭,為了你偶爾當下小狗也沒什么不好,至少能占到便宜不是。”同樣是中文。
“你放開我啦。”
“不放,永遠都不放。”這讓越夕心跳又快了幾分。
“夕夕,如果我是你的話,絕對不會拒絕他的,這么迷人的男人還不趕緊抓在手里,以后有你后悔的時候。”
我現在就非常后悔沒切斷我們之間的聯系
花朝不敢說話了,怕真的惹怒了這個已經快惱羞成怒的女人。
“看來我的運氣真不錯啊,這才下飛機呢,小貓咪就自己送門來了。”
“只怕送上門的不是貓咪,是老虎”她怎么從來沒看出白哲瀚的痞性呢,他一直表現的都是溫文爾雅,風度翩翩,臉上掛著的是溫柔的笑容,而現在呢,一臉的痞子壞笑,還不時的撩撥著越夕的怒氣,仿佛在逗弄寵物一般,而且越夕還感覺到了白哲瀚身上透出的怒意,心中奇怪:他有什么好生氣的?應該生氣的是她好吧?本想著平淡過一生的,結果總是有這樣那樣的麻煩,真是煩死個人了。
心里越想越難過,越想越生氣,掙扎得更用力里,嘴里不自覺道:“放開我啦”結果不小心用的是中文,說完后才捂住嘴。
白哲瀚笑了,看著越夕擔心驚慌的樣子,嘆了口氣:“寶貝,相信我,我們別找個安全的地方,然后我再告訴你,好嗎?相信我”仿佛誓言一般的話讓懷里的人停止了掙扎,手里小心地抱著,仿佛抱的是珍寶珍寶。
酒店,還是凱撒皇宮酒店,越夕哭笑不得,兜兜轉了的她又回來了,也不知道酒店的人有沒有發現地上的槍眼和凌亂的房間。還好現在她已經變了一個容貌,一般用過的容貌她都不會再用,所以到目前為止也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除了這個抱著她的人。
房間里,白哲瀚一進來就把越夕放到了床上:“丫頭,你知道我有能力找到你的,所以千萬別想著逃,而且我這里有你需要的信息。”說完就進了浴室,一點都不怕越夕逃跑的樣子,而越夕現在還真不想逃了,因為她很好奇白哲瀚話里的意思,一揮手一道透明的光圈籠罩在了房間四周。
一會兒,浴室門拉開了,蒸汽仿佛給站在門邊的男人蘊染了一層光暈,水珠順著臉頰向下滑落,順著脖子到結實的胸再到六塊腹肌,最后終結在了腰上的圍巾上,讓越夕突然覺得房間里有些熱和悶,不僅動了動身子,掩飾著自己臉上的紅暈:“你……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床的一邊凹下去,一個帶著強烈熱力的男性氣息靠進,讓越夕心中更不安起來:“你坐過去啦,不要坐這里。”語氣中不自覺地帶著撒嬌,引得白哲瀚一陣清笑。
抬起頭,看到對方眼中閃過的危險光芒,越夕身子向后退了好幾步。
“夕夕,現在害怕已經來不急了哦,你個不聽話的小妖精。”說著拖著越夕的腳將她拉近自己,身子一個旋轉就趴在了白哲瀚的腿上,接著“啪,啪”聲,屁股上挨了好幾下,這時越夕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大叫著:“啊,你居然打人家的屁股,你干嘛打人家的屁股。”
“我為什么不能打。”
“你……你是誰啊,你憑什么打我的屁股。”如果越夕看到白哲瀚的表情,絕對不敢這樣說,結果當然又是屁股上挨了好幾下。
等了半天居然等到別人打她的屁股,越夕氣得彈跳而起,伸手就出拳打向白哲瀚的俊臉,結果對方先是一驚之后,身子一偏就躲過被這一拳,又是一拳襲來,又躲過,越夕氣不過,出手越打越快,卻一直都沒使用過一點靈氣,只憑著身體的反應能力在打。
兩人在房間里一來我往的過招,主要是越夕發泄般的亂打,而白哲瀚則是見招拆招,越打越心驚,這個漂亮的小丫頭居然還有那么好的身手,隨即釋懷,就算她的秘密再多,只要他認定了,就別想逃,她有自保的功夫也好,這樣他會更放心,時間長了,加上花朝也不幫忙,越夕沒有用靈氣恢復,而是毫無章法的亂打,漸漸累了,被白哲瀚看準時機一把按在了床上。
越夕大叫著:“你個壞人,你放開我啊”身子掙扎著往前趴了幾下,結果背后就有人覆蓋住她,并且大腿和手都被人鉗制住了,動彈不得。當然她可以使用靈氣的,但是她卻不想對這個她心存好感的男人使用,她害怕會傷到他,哪怕他打了自己的屁股。
耳朵邊傳來低沉的聲音:“丫頭,你說說我有沒有權利打你呢?”邊說手就伸進了衣服里,摩挲著那滑膩的仿佛能吸住手掌的肌膚,讓他不住流連。
這段時間的壓力和不詳的預感,無法向人傾訴的秘密讓越夕立時委屈得不得了:“嗚,你壞,我不要跟你好啦,嗚……你欺負人……”越夕發泄完之后,一陣氣苦,突然就留下了眼淚,越哭越大聲,最后哇的一下,黃河泛濫了……
白哲瀚嚇得趕緊起身抱起越夕,手不停地拍著越夕的背:“乖乖,不哭,我錯了,你剛剛不是還打到我了嗎?看我的手還青了呢”
“嗚……你活該……嗚……誰讓你打人家屁股的。”
生氣的女人真是不講道理啊,啊,他說錯了,應該是生氣的女孩,他的小丫頭還只是個小女孩呢:“好好好,哲瀚哥哥錯了,以后只要你不做危險的事情,哲瀚哥哥就不打你。”
“啊?什么叫危險的事?”
“就像這次的事好了,乖,別哭了啊。”邊哄著邊親吻著越夕的額頭。
越夕慢慢停止了哭泣,發泄了一通后,心情好了很多,背靠著的胸懷是她這輩子的依靠嗎?
眨巴著淚水清洗后的水眸:“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
“丫頭,你能不能先把樣子變回來,你這樣讓我覺得很別扭啊。”
越夕從白哲瀚懷里扭動著下到地上,本來打算要去浴室里變裝的,后來想想,一咬牙在白哲瀚的懷里直接就變了。
散落在空中的光點肉眼可見,而最讓白哲瀚驚嘆的是懷里的小人兒頭發開始從頭頂順著到發梢變黑,接著就像褪皮一樣從臉部開始往下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白哲瀚驚訝地講不出話來了,手上卻沒有像見了鬼一樣丟下越夕,更沒有露出任何厭惡的表情,好半天才道:“夕夕……這……這實在是……太神奇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看到越夕低頭不說話,白哲瀚努力平復自己有些激動的心情,摸了摸越夕的頭,將她摟靠在自己的懷里:“丫頭,我不問了,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說吧。”然后又親了親額頭。
“我這次之所以到這,是因為我們傭兵團接了一個任務。”誰知道他的話一說完,越夕激動地問:“這世界上真的有傭兵團嗎?”
“當然”聽到這話,越夕覺得也許舅公沒騙他們,那么這種不安的感覺是怎么回事呢?
“你是傭兵團的?”越夕抬頭看著白哲瀚。
“是的,小丫頭,還有什么問題?”白哲瀚似嘆了口氣般笑著回答。
“那……你們接了什么任務?”
“按理我們是不能對外人透露任務內容的,否則就違反了傭兵條例。”越夕一聽嘟著嘴不問了。
“不過,你屬于這件事情的當事人,所以并不算外人。”
“當事人?”
“對,應該說是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