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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出山上(補粉紅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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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鶯聽說要去莊子上配老頭子,頭一個就不愿意,只咬牙硬撐著道:“你們敢違抗江南王的懿旨,可是都不要命了嗎?”
宋遠懷便不再跟她廢話,直接一掌打暈了她,又叫了個仗義樓的人過來,將暈倒的鶯鶯拖走了。
這邊南宮雪衣就對著范朝風和安解語福了一福道:“都是我們的不是,給你們兩位添麻煩了。”
安解語忙下了臺階,扶起南宮雪衣,道:“雪衣別這么說。——是有些人心術不正,總也看不得別人好過,怎么能怪你們呢?”
南宮雪衣便滿面笑容地拍了拍安解語的手,笑道:“我就知道語娘是個通情達理的。”
范朝風就在一旁道:“外面天冷,有話咱們屋里去說吧。”
宋遠懷就忙道:“今兒就不打擾了。改日吧。”
南宮雪衣也道:“今兒身子不適。只是不出來看看,又放心不下。如今都解決了,還要恕我失禮一次,我得回家喝藥去了。”
宋遠懷也道:“等雪衣身子好些了,就算你們不請,我們也要過來叨擾的。”
話說到這份上,安解語和范朝風也不勉強,只讓人小心伺候著,送他們回了隔壁的宋府。
南宮雪衣便一心在家安胎,宋遠懷也每日大部分時間都在家里陪著她。
外面操持駐軍的事,就都由范朝風一手包辦。
這樣過了一個多月,宜城那邊就傳了信來,說是江南王的側妃病重,在江南,甚至北地、韓地、和謝地都大肆招神醫過去瞧病。
輝城的好幾個“神醫”都躍躍欲試,要去王府一顯身手。
宋遠懷有些驚訝,未料到那江南王對貞娘還挺上心,居然想到四處給她找大夫瞧病。就有些憂慮起來。
他最清楚,貞娘是中了毒,并不是生了病。就擔心真有醫術高明之人看出是中毒,不是生病,且找出了解毒的良方,那他可就功虧一簣了。
范朝風聽了宋遠懷的顧慮,就沉吟道:“若是實在擔心,可以讓人去江南王的女人面前撩撥兩句。——只要王府內院有人倒了醋缸,這貞娘鐵定活不了。”
宋遠懷聽了,心領神會。就傳話給仗義樓安插在江南王王府里的人,讓她們想法在江南王內院里傳話上眼藥。只要能挑動江南王的女人妒意橫生,這貞娘肯定就活不下去了。
果然未過多久,就傳來江南王內院起風波,有兩個側妃犯了事,已是被處死了。另外一個早先病了的,也奄奄一息,眼看就要不成了。江南王一氣之下,將所有聚集在王府的“神醫”各打了二十棍子,俱攆出去了。
宋遠懷心頭的大石終于徹底放下了,心情就好了許多。
江南近來氣候反常。雖已是陽春三月,卻起了倒春寒。
這日天氣陰冷,又下起大雪來。
南宮雪衣已是懷胎四月,有些顯懷了。過了前三個月,胎坐穩了,就開始四處走動起來。
她本就是坐不住的性子,這兩個月在屋里待得有些悶了,就想去隔壁的安家坐坐。
宋遠懷便扔了手上的事兒,趕緊扶了她一起過去。
安解語和范朝風正好都在家里面。
兩人商議著最近天氣突然又冷起來,就要吃個以前在北地里常吃的涮鍋子御寒。他們倆就攜手去了廚房,教那些婆子做些飯前的準備。
見南宮雪衣和宋遠懷一起過來拜訪,安解語非常高興,就挽了南宮雪衣的胳膊,一邊往屋里走,一邊道:“就在我家吃飯,好不好?——今兒人多,我們一起吃鍋子,倒是熱鬧些。”
安解語說得鍋子,便是北方的火鍋,也是她和范朝風剛剛商議要一起吃得涮鍋子。南宮雪衣當年往北跑的時候,也吃過的,印象深刻。便連聲贊好。
外面下著雪的時候,坐在溫暖的屋里,有熱騰騰的火鍋吃,最是愜意不過。
幾人就進了安家的正屋寒暄。
安解語便邀了南宮雪衣去內室敘談,言道那里有地龍和火墻,比外屋要暖和許多。
南宮雪衣便欣然應了,兩人自去說話。
范朝風便同宋遠懷去了內院的書房,談起江南王這次吃得悶虧,都有些忍俊不禁。
等火鍋備好了,安解語便拉著南宮雪衣的手一起出來,坐到了桌旁。
安家的廚房為了今日的涮鍋子,備好了切的薄薄的羊肉片、鹿肉片、肥牛、牛百葉,又準備了片得細長的魚片,用小碟子裝了,碼在桌上。還有白菜、土豆和粉絲,都切好洗凈放在一旁。
鍋里的湯底用了牛油熱抄,又用好幾只土雞,加上火腿、魷魚、海參和珍蘑一起,熬成了上湯調味,十分鮮香。
安解語吃涮鍋子,喜愛在里面先煮上肉丸、魚丸、凍豆腐和油豆腐。等鍋里的湯底滾開了,這些肉丸、魚丸、凍豆腐和油豆腐就都煮好了,可以先吃上半飽,再來慢慢涮肉片和魚片。
這些都是地道的北地吃法,南宮雪衣和宋遠懷沒怎么吃過,就覺得分外新鮮。
范朝風涮好了一筷子肥牛,給安解語夾到碗里。
安解語一邊吃了,一邊道:“你不用給我夾。我自己涮,吃著香甜。”
范朝風就罷了,只自己去撈了鍋底的東西吃去。
宋遠懷看著有樣學樣,也給南宮雪衣夾了一筷子牛百葉,南宮雪衣嘗了一口就沖出去吐去了。
宋遠懷忙跟了出去,跑前跑后地將南宮雪衣伺候好了。
回到桌子上,南宮雪衣就只揀鍋子里的魚丸吃,又吃些凍豆腐,別的都不碰。
幾個人正吃得高興,五萬進來回說,宋家有下人過來找宋夫人。
南宮雪衣便讓人帶進來。
那個下人不是一個人進來的,后面還跟著一個看上去四五十歲的婦人。
這婦人頭戴白花,身穿一身孝服,進來就給南宮雪衣跪下磕頭道:“請堂主給我們做主”
南宮雪衣唰地一下站起來,顫聲問道:“可是王執事出了什么事?”
安解語不知出了何事,就放下筷子,往范朝風身邊挪了挪。
范朝風在桌子底下握了握她的手,對她笑了笑。
安解語便鎮定下來,看了看宋遠懷。
宋遠懷也是眉頭緊皺,就站到南宮雪衣身邊,對一旁躬腰站著的宋家下人道:“把王執事的夫人扶起來。”又對那婦人問道:“王夫人,到底出了何事?”
宋家的下人聽了宋遠懷的吩咐,便趕緊上前將王夫人扶了起來。
那王夫人便拭淚道:“我們老爺今兒中午歇了個午覺,就再沒起來了。”說完,便嚎啕大哭起來。
南宮雪衣覺得有些頭暈目眩,便一手撐住了桌子,一邊道:“我要去王執事家看看。”
宋遠懷忙過來扶了她,又對一邊坐著的范朝風和安解語介紹道:“這就是仁興堂江南賭王王老幺的夫人。——王老幺是仁興堂賭坊的執事。”又皺了眉頭回頭問那王夫人:“王老幺的手腳不是好了許多,怎么會突然沒了呢?”
那王夫人半天不說話,只嚶嚶哭泣。
南宮雪衣定了定神,也問道:“王夫人,別急著哭。你若是不把事情說清楚,我們又如何幫你?”
那王夫人看躲不過去,只好又跪下道:“我們老爺前一陣子手腳復原得不錯。只是輝城的大夫說,到底不能回到先前的樣子。我們老爺就一直悶悶不樂。妾身想為老爺分憂。前幾天,聽人說我們家附近來了個宜城的名醫,慣會醫治跌打損傷。說是他治好的病人,手腳比斷了之前還要利索。”
“妾身就一時鬼迷心竅,托人去請了那個大夫來家里,專門給老爺瞧瞧手腳的傷勢……”話未說完,又哭起來。
南宮雪衣耐著性子等她哭完一輪,才問道:“后來呢?”
王夫人就抽抽噎噎地道:“我們老爺吃了第一帖藥,說是精神了許多。我就趕著給他熬了第二帖,結果今兒吃完午飯之后,我們老爺就說胸口悶得慌,要去歇一會兒。——這一歇,就再也沒有起來了”
宋遠懷聽了便吩咐道:“給我找了人,去把那大夫抓過來”
王夫人卻哭得更厲害了,只道:“妾身讓家里人到那客棧去找過那個大夫。可是客棧的人說,他昨兒夜里就退房走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宋遠懷聽了眉頭緊皺,便同范朝風對望了一眼。
范朝風就起身道:“你們先陪王執事的夫人去她家里一趟吧。我去那人住過的客棧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宋遠懷點點頭,又回身對安解語道:“今晚事出突然,還請語娘多多包涵。”
安解語也是心亂如麻,一邊擔心范朝風的安危,一邊又擔心南宮雪衣的身子,便對南宮雪衣道:“生死有命,你也要看開些。”
南宮雪衣也忍不住落淚道:“王執事一去,我們仁興堂,就再也撐不下去了……”
安解語也嘆了一口氣,遞給南宮雪衣一塊帕子,道:“先別想那么多了,先把王執事的后事辦了,再想其他吧。”
南宮雪衣接過帕子胡亂拭了拭淚,就交給了一旁伺候的六萬,輕聲道:“勞駕”。又對安解語道:“我們先出去了,語娘你自己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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