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玉種田記
第一批的瓷器發出去之后,沒多久,先拿到貨的客戶,離得近的,一把瓷器擺上去,就引起了轟動,就算標價很高,也被人哄搶一空,趕緊派人帶足銀兩重新訂貨,連之前有些猶豫的人,現在把家里能帶
的錢全部都帶上,多定一件,就多賺一份的錢。(讀看看請記住我)
等收到第二波訂單的時候,何志英高興的笑不出來了。為這么會這樣呢,高興是因為訂很多,之所以笑不出來,是因為現在每個訂單的數量都很大;笑不出來,是因為,以現在的產量,根本交不了貨。
“大姐,這可怎么辦呢?”何志英找到和玉,著急問道。
和玉拿著之前給經銷商們的合同,翻了一下,指著一行說道:“志英,你干嘛這么著急啊?合約上不是寫著嘛,如果因為不可抗力等原因,賣家可適當調整數量。我們沒有他們所要的生產能力,是不可抗力的一種,我們就給他們每次固定訂貨數量和次數;同時也要告訴他們,一旦我們的生產量上來了,會適當增加訂貨數量。”
“大姐,這樣是不是不好啊?要不要給顧客一點補償啊?”何志英感覺這樣做,有點不地道,有點疑問。
“志英,在商言商,明碩國就我們一家燒制這種瓷器,也就是說我們處于壟斷地位;但是你能想到這一點,很難得,這次的話,我們就在原價格上讓一成利,不要讓他們認為我們欺負人。”和玉笑著說道,很高興何志英沒有瓷器的具額利潤而變得貪得無厭。
“大姐,你就不要夸我了,我們現在每天的進賬,數額巨大,但是對我來說,只是數字的增加,沒有特別的感覺;現在賺了錢就是想著如何做善事,幫助更多人。”何志英笑著回答說道。
和玉很是欣慰的點頭,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說道:“志英,你能這樣想,大姐就放心了。我們做善事,給我們何家積福。”
“大姐,這也是你長期教導我們的。(.dukankan.請讀看看)對了,大姐,我昨天去衙門去打點下關系,現任知縣不久之后就要調到別處,新任何知縣在過幾日就過來上任。我還問了何知縣是何許人士,周師爺說是清水縣人士,是個青年才俊,在具體的就不知道了。”何志英把昨天在衙門遇到的情況說了一下。
“哦你認為是志勇?”和玉直接問道,清明的眼睛里,有著淡淡的期待,這個弟弟懂事的早,自己一個人留在京都讀書,考功名,為了將來有能力保護家人,一個人默默的努力著。
何志英點點頭說道:“我是這么猜想的,但要是真的話,志勇應該會通知我們的。”
“這件事情就不要多想了,反正過幾天就上任,不就知道是不是了。好長時間沒見到志勇了,真是想得緊。對了,喜兒,夏程昱在過半個月就到景德鎮了。”和玉有點微微嘆息說道。
“是嗎,那我可以好好的準備一下,迎接他們。”何志英高興說道,因為妹妹的來到,沖淡了弟弟不能團聚的遺憾。
“你啊,不要老想著別人,好好照顧枸杞,現在枸杞是有身子的人了。要是瑞祥調皮的話,就帶到我這邊來,我幫你看著。”和玉嗔道,志英為了這個家操了很多心,自己這個做姐姐的,現在又因為身份的原因,不好插手何家的事情,只能靠志英一個人。
何志英感激得看著大姐和玉,眼里隱隱有著淚花,鼻子一酸說道:“大姐,志英不累,倒是大姐為了我們三個,操碎了心你才是辛苦了。記得小時候,家里沒東西吃,大姐四處借糧,自己卻舍不得吃一口;我們在外面受欺負,大姐總會站在最前面,保護我們;一些不懂事的小孩子罵我們沒爹沒娘的可憐鬼,大姐您就抱著我們,安慰我們。就算日子在清苦,也從不怨天尤人,好好的生活。”
和玉隨著何志英的話,像是回憶起自己重生的時候,姐弟四人,孤苦伶仃,相互依靠。這么多年了,四個人的感情,有增不減,雖然成家了,但從并沒有影響到他們之間的感情。
“志英,大姐從來都沒覺得辛苦,反而感覺很幸運,正是那段苦日子,才是我們更加珍惜親情。”和玉動情說道,眼里閃現淚光,“不說了,趕緊早點回去好好照顧枸杞。”
等何志英走后,和玉心里琢磨著,新任縣令會不會是志勇呢,雖然剛才讓何志英不要瞎想,只是寬慰何志英,不想他太勞累。但自己怎么可能不多想呢,要是新任縣令不是志勇,就按照慣例處理;但要真是何志勇的,那其中的深意又是什么呢?會不會有什么陰謀?和玉百思不得其解,想得頭都有點疼。
揉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閉目養神,這時候劉天佑從外面進來了,說道:“玉兒,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和玉并沒有睜開眼睛,懶洋洋說道:“什么好消息?”
看到和玉頭好像有點不舒服,劉天佑上前幫忙揉揉,關心問道:“玉兒,又頭疼啦?”
“恩!”和玉舒服的長舒一口氣,劉天佑修長,有點涼的手指頭,按在和玉的太陽穴上,把和玉舒服的一塌糊涂,手藝越來愈好了。
“我打聽到,景德鎮的新一任的縣令就是志勇,過幾天就來上任了。”劉天佑看著和玉像只庸懶的小貓似的,寵溺說道。
“什么?志勇是景德鎮的新任縣令?”和玉驚奇問道,眼睛睜得大大的,本來不大的丹鳳眼,比平時大不少。
劉天佑拉著和玉坐下說道:“真是,今日我去找吳縣令,商討怎樣修路的事情。但吳縣令卻說,他馬上要調走了,沒有機會督辦此事了,等新人縣令來,才好進行下一步的運作。我就順便問了一下,新任縣令的情況,吳縣令就給我透漏一點點。”
“不對呀,要是志勇是新一任縣令,怎么不和我們說一下呢?”和玉有點不解,心里七上八下。
劉天佑看著和玉臉色不對,便安慰說道:“玉兒,不要想太多,這是普通的調動。”
和玉看著劉天佑的眼睛,沒說什么,但從劉天佑的眼神可以看出,這一定不是普通的調令。劉天佑也是怕自己擔心,才會這樣說,和玉擠出一個笑容說道:“但愿如此,好長時間沒見志勇了,喜兒也要過來了,加上韓姨,我們一家人終于可以團聚了,就差在京城的義父了,好在還有一個義父在這邊。”
劉天佑握住和玉的手說道:“玉兒,不要怕,一切有我。”
“我一直都知道。”和玉看著劉天佑的眼睛,堅定說道。
晚上和玉給遠在京都的義父寫信,詢問何志勇為什么會調到景德鎮。畢竟義父為官這么多年,其中的門道看的不教清楚,再加上身在京都,對時政知道的比較多,希望義父能夠給自己一個全面的答復。信很短小,和玉用信鴿把信送出去,相信不久之后就有回復。
兩天后,果然收到王大人的回信,和玉那些密碼本,對照本子上的字,把整封信譯出來,上面只有短短的幾句話,大體意思就是靜觀其變,把何志勇派去是對廉王在景德鎮的事業,只有好處。最后一句,四個字,刺得和玉眼睛有點疼“謹防韓王”。和玉不知道京都那邊是怎么看待韓王,但是義父的話,絕不是無的放矢,看來自己真的要好好的注意。
果然信任縣令已經到任了,和玉不知道何志勇到底什么時候到,所以就沒有去接。白天何志勇忙于衙門事物的交接,晚上來到廉王府團聚。
“志勇,長本事了,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和玉喝著茶水,有點怪罪的意思。
何志勇看到義父,大姐,大哥,覺得腿一軟,就給義父大姐,大哥磕頭。
和玉剛才心里還在埋怨何志勇,但看著跪在地上的弟弟,和玉心里一酸,眼里泛淚,說道:“這是干嘛的,大姐就隨口說說,還說不得你了。”
“讓義父,大姐,大哥擔心了,是志勇不孝,請大姐不要生氣。志勇只是想給大姐也一個驚喜。”何志勇被和玉拉起來,解釋說道。
寒暄了一會兒,上酒菜,吃完晚飯,和玉問道:“志勇,你在原來的地方做的好好的,為什么被調到景德鎮呀?”
“大姐,你不要多心。我本來就在上一任做了三年,考評是良。知道你們來景德鎮了,我就和義父說了一下,沒想到新的調令拿到手之后,果然是景德鎮。我問義父是怎么回事,義父也不說,但還是透漏一點,說這是好事。反正義父不能把我們往火坑里面推,再者,你們都在這邊,這比什么都好。”何志勇笑著回答說道,眼里都是喜慶。何志勇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子,在官場今年,在加上有王大人的提點,靈通的很,這次被派到景德鎮絕對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