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玉美人

第五十三章 前往揭陽

現代言情

“琪琪來了,坐。”洛隨風語氣淡淡的,樂蓮奇怪,叔侄不是應該親昵點的嗎?

“三叔,您今天不是要回大院的嗎?我剛才過來有點事,恰好聽到他們說你在這里,我就上來了。等下我跟您一起回家嘛”洛宗琪的語氣依舊嬌憨,但是樂蓮奇怪的是,以她的性格,不是應該撲上去吊在洛隨風的脖子上才算正常么。

洛隨風沒接話,只是微微點頭,臉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所有的感覺就是一個字,淡

洛宗琪轉頭看向樂蓮,嬌笑道:“樂姐姐,你是什么時候認識三叔的,怎么也不說一下?”

樂蓮笑道:“沒有很久,大概還不到兩個月吧”樂蓮看向洛隨風。

“是不到兩個月,算上今天,我們認識了五十六天”洛隨風抿著茶水眼皮都不抬地隨意說道,似乎根本就不用想的。

樂蓮驚訝:“你還記得住啊,我都忘記具體時間了。不過,你那個田園的廚房,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聞言洛宗琪的一雙褐眸驟然深邃,而旁邊一直靜坐品茶的玉風然不著痕跡地看了眼洛宗琪,眼神莫明。

“這是什么?”洛宗琪早就看到三叔洛隨風面前放著的一個塑料袋,里面是黑黃色的東西,就像是花園里的土壤一樣。但是洛宗琪知道,能被擺在三叔面前的,絕不是凡物。

“這是……”樂蓮正要開口,卻被洛隨風打斷了。

“這是土壤,我拿回去種菜用的。”洛隨風說著很自然地從洛宗琪手中拿走了那包土壤。

洛宗琪也不著惱,臉上的笑容不減,甚至更勝,吐著娃娃音道:“三叔,您老是種菜,都種了多少年了,我這都還沒吃過您的菜呢。”

洛隨風聞言一笑,道:“很快就能吃到了。”

樂蓮和洛隨風的事情已經算是談完了,因為樂蓮只要提供‘肥料’就成,剩下的不管是公司還是種植基地,都是由洛隨風去運作,所以樂蓮看這叔侄倆,似乎很別扭,就想說要走了。

“洛……隨風,那我和風然就先走了,剛說的事情剩下的就看你的了。”樂蓮起身道,還是有點叫不慣洛隨風的名字,叫隨風似乎親昵了點,樂蓮有些叫不出口。

“也好。你等我電話,有事的話打給我……什么事,都行”洛隨風又深深地看了眼樂蓮,那目光似乎怎么也挪不開似地。

樂蓮和玉風然離開后,洛隨風和洛宗琪從景園后門出去,進了一輛加長林肯,揚長而去。

洛宗琪所說的大院,并不是像喬家大院之類的大院,而是指的軍委大院。里面住的都是軍隊上的高官及其家屬。說大院只是個統稱,因為大院實在是太大了,根本就沒有劃定邊際。大院里也有很多是已經從位子上退下來的老干部,當然也不乏像洛老和鄭老這樣正當值的。不過鄭老不常住大院,因為唯一的女兒嫁出去了,自己一個老頭子,住在大院里太孤單,那些戰友們都天南地北地調任,真想聊天也找不到人。所有鄭老大部分時間都是住在綠苑,那里倒是有幾個損友。

而洛家,是個大家族,人丁興旺。洛老名叫洛坤山,有四子一女,長子洛隨遠,育孫洛宗意和洛宗驊;次子羅隨文,就是樂蓮被江祈去綠苑鄭老那里斗玉時,洛老拿出那塊特級羊脂白玉,說是洛隨文從和田給他帶回來的,洛宗琪和洛宗霖這對雙胞胎姐弟就是洛隨文的兒女;三子就是洛隨風;四子叫羅隨英,還有一個小女兒洛隨心。

洛老和長子洛隨遠都是部隊里的,次子洛隨文先前是某省的省委要員,最近剛被調回京都。因為洛老治家嚴格,所以一大家子人除了洛隨風羅隨英和洛隨心外,其他人都住在大院。

而洛隨風最煩回來這里。因為車子每次進出都要經過重重關卡,什么通行證之類的證件,一遍遍地查總是讓他有種不平等的感覺。似乎外面的和關卡里面的,不是同一個世界。

一遍遍繁瑣地檢查,洛隨風和洛宗琪終于回到大院。洛家是一個單獨的大院子,左右兩棟三層樓。

洛隨風和洛宗琪進了院子。洛隨風還沒說話,洛宗琪就先叫了起來,“三叔回來了宗霖,宗霖,你最崇拜的三叔回來了——”

“鬼吼什么?女孩子大跳大叫像什么樣子?”洛宗琪的媽媽關志梅出來瞪了洛宗琪一眼,隨后對洛隨風笑道,“隨風回來了,快來屋里面,外面太熱了。”

洛隨風點點頭,往屋里走。

“媽媽,我好餓——”洛宗琪被洛隨風壓抑了半天,這會本性畢露,上去抱住媽媽就撒嬌。

“快下來,你這孩子,都多大人了還撒嬌,害不害臊”洛媽媽點著洛宗琪的鼻子笑道。

“跟您面前我可不就永遠是個孩子?”洛宗琪蹭在媽媽懷里不起來,關志梅也是一臉慈愛。

“爺爺,您今天這么早就回來了啊琪琪都想您了呢。”洛宗琪一到客廳,看洛老正坐著看報紙,立馬放開挽著媽手,跑到洛老身邊撒嬌。

“琪琪回來了,今天去哪里了?”洛老顯然是對這個孫女疼愛之極,一看她過來,連忙就放下了報紙。

“今天去二哥的公司轉了轉,二哥可真厲害,一個人管那么多人呢。”洛宗琪一臉崇拜地說,隨后又晃著洛老的胳膊求道,“爺爺,我也去二哥的公司上班好嗎?看起來很好玩的樣子,好不好嘛,二哥真的好厲害啊,公司做那么好”

“別晃了,晃得爺爺眼都花了。你這孩子,好好待家里做你的大小姐不好,去上什么班啊,想上班的話,爺爺給你安排到機關去,公司那地方魚龍混雜的,不許去”洛老拍著洛宗琪的手道。

“不嘛,我覺得二哥很厲害啊,開公司能賺那么多錢,我也要嘛”洛宗琪不依,繼續撒嬌。

“姐,你真想賺錢的話就找三叔啊,三叔可比二哥厲害多了,是不是三叔?”說話的是洛宗霖,洛隨風一回來就被他纏上了。洛宗霖自小最崇拜的就是這位三叔,因為只有他敢跟爺爺吵架,敢做爺爺不允許的事情,甚至敢一年到頭都不回家。而且,三叔確實是很厲害,他電玩非常厲害,也是個計算機高手,特別是他踢足球,真的是洛宗霖的偶像啊,他不知多少次感嘆,為什么三叔不進國家隊,這樣中國足球也不至于人人得而誅之了不過很可惜,三叔自從他小時候和爺爺鬧翻了,之后就很少回家來,每次回來也不過是去姑姑和四叔的房間里呆一會,飯都很少在家吃的。前些天,三叔突然公開消息說,他竟然是維利維亞主席,那個叱咤世界金融界連各國政府都給你分薄面的維利維亞的主席這一消息一出,他們家里簡直是炸開了鍋。三叔究竟是什么時候做的維利維亞主席,他們竟不知道。爺爺為此又生了好大一場氣,三叔回來時他劈頭蓋臉得就罵大伯和父親都不敢吭聲。但是他對三叔的敬仰則又上了一個新的臺階。三叔實在是太厲害了

洛隨風沒有理會他們,拍了拍洛宗霖的頭,自己上樓去了。在場的人都知道,他是去看姑姑和四叔了。

洛老臉色發青,甚至沒注意到還抓著洛宗琪的手,直到洛宗琪實在痛得叫出聲來。洛老才慌忙松手,又端起洛宗琪被捏的發青的手腕,心疼地揉搓。

洛老氣的是,洛隨風這十幾年都不肯叫他一聲爹回來了也是視他如無物。他為什么要吼他?因為這樣或許他能跟他說上幾句話如若不然,洛隨風就會像現在這樣,當他不存在所謂畸形的愛,大致就是如此。

洛宗琪撅著嘴委屈地看著洛老,道:“爺爺,三叔是怎么啦,每次都是這樣。我想跟他親近他都不肯對了,爺爺,今天我去景園,下面的人告訴我三叔在,我想今天三叔就該回來了,就想著和她一起順道回來。上去的時候,三叔正和樂姐姐他們在聊天,很開心呢。我都沒有看到三叔那樣笑過。三叔也從不肯和我們聊天。”洛宗琪的聲音越來越低,似乎心情很是低落的樣子。

洛老一聽洛宗琪的話,臉色不由一動,心道,隨風愿意跟女人接觸就好,這樣的話時間久了,或許就……但是,洛老突然問道:“樂姐姐?誰?你怎么會認識?”

洛宗琪迷惑地說:“樂姐姐就是樂姐姐啊,您不是也認識的嗎?她也是祈哥哥的好朋友呢上次鄭爺爺的壽宴,她也去了……”

“是她”洛宗琪還沒說完,就被洛老打斷洛老全身的氣勢立刻就變了。厲聲道:“她找隨風做什么?這個女人不安分,琪琪你以后不許再跟她來往”

洛宗琪很委屈,不知道爺爺為什么剛才還好好的,突然就發火了。“可是爺爺,樂姐姐人很好……”

“夠了,說不許再跟她來往就是不許琪琪不聽話嗎?”洛老的聲音十分嚴厲。嚇得洛宗琪趕忙點頭,一臉戚戚。

“琪琪你去沒看到他們在做什么吧”洛老又問道。

“沒沒,就是在聊天啊”洛宗琪怯怯道,“好像是樂姐姐送給三叔一包什么土壤,三叔說是回去種菜用隨后樂姐姐就走了,我和三叔也回來了。”洛宗琪實話實說,盡管她不知道爺爺到底要知道什么。

洛老的臉色此刻非常難看,他冷聲道:“琪琪,爺爺再說一遍,以后決不許和那個女人再來往,否則,爺爺就不認你這個孫女了哼,那個女人可真是不知好歹,三番兩次與我作對,只是頂撞我也就罷了,不同她一個小孩子計較;但是她竟然真敢把主意打到我們洛家頭上,老頭子絕不會罷休我這把老骨頭,也絕不是好想與的。”洛老再次警告洛宗琪,后面的自言自語,則是讓本就生怯的洛宗琪大氣都不敢出,她不明白,樂姐姐是怎么得罪爺爺了就算是上次在景園鄭爺爺的壽宴,樂姐姐和爺爺吵幾句,但爺爺不是個肯因這么點事就與小輩計較的,這又是怎么了?是與三叔有關?

樂蓮和玉風然回到了別墅,吃過飯就進入空間里面。現在因為樂蓮知道在空間里面對玉風然有好處,她只要外面沒事就陪著玉風然在空間里面轉悠,種種菜啊,收收生機啊什么的。閑了就再去那山上逛逛,對于山上有四季的奇特現象,玉風然也說不清楚。但是樂蓮卻玩得樂此不疲。

現在因為差不多已經確定了要開公司的事了。樂蓮對于她給洛隨風的那份土壤樣品,絕對是完全自信。所以,現在這段時間,樂蓮就要準備生機土壤的事情了。但是這還不是最緊要的。樂蓮以為,既然洛隨風說了‘樂農’是要注冊在她的名下,那么注冊資本的事情,自然也是重中之重。十億怎么能弄到這么多錢呢?樂蓮突然很感慨,在幾個月前,自己還是個要在公司里低聲下氣委曲求全看人臉色的小職員,一轉眼,自己就連十億這樣的數字,也竟不覺得有多大壓力人生還真是,處處風景皆不同啊。

樂蓮轉身對著玉風然嬌笑,“風然——”

兩人商議過后,現在能弄到錢的方法自然只有一個,就是賭石。但是京都這里的毛料品質顯然是不夠,好毛料很少。而且運過來的,多是已經被毛料販子挑揀過的,磚頭料居多。

想來想去,樂蓮決定去廣東平洲那邊。平洲揭陽,算是中國如今內地最大的毛料交易區。以前毛料多是走云南騰沖,那多是私人走私運作的,而近些年緬甸政府加強了對毛料這塊的干預,是以大部分的毛料都是整車直接拉往廣東。現今國內最有影響力的當屬平洲公盤了。而樂蓮要去的揭陽,歷來被國家譽稱亞洲玉都、中國玉都

既然要去的話,當然是越快越好。因為樂蓮了解過了,再有不到一周的時間就是平洲公盤開盤之日了,還是大盤。平洲公盤一般兩三個月就會開盤一次,但是大盤差不多都是一年一次。這次最近的就是大盤開,所以樂蓮必須要趕在這之前,先在外面湊足一定的資金才好去公盤上大展拳腳。

樂蓮連夜就預定了第二天一早飛往廣東揭陽的機票。

因為坐飛機要幾個小時,所以樂蓮索性就讓玉風然回玉牌空間,自己坐飛機。但是如果樂蓮能夠預知后事的話,她絕對不會去省那個機票錢這是玩笑話,樂蓮自是不會在意那點機票錢,好歹現在還有幾百萬的存款,不過是因為想讓玉風然保持靈力。

提前到飛機場,正要過安檢,樂蓮的手機響了,一看是江祈。

“樂蓮,現在有時間嗎?”江祈道。

“怎么了,我在機場呢。”樂蓮問道,“恩,還有一會兒飛機才飛,你說吧,有什么事?”樂蓮看了看,時間還早。

“在機場?你要去哪兒?”江祈疑惑道。

“去揭陽那邊。”樂蓮道,這沒什么好隱瞞的。

“去揭陽?參加平洲公盤?我要同你說的就是這事兒呢本來就打算是叫你一起,明天出發,沒想到你倒是早了一步。”江祈笑道,然更多的是疑惑,樂蓮竟然也要去往平洲公盤為了什么,錢?江祈不由得又想到樂蓮那神乎其技的賭石本領,真的全是運氣?那樂蓮又要那么多錢要做什么?

“啊我不知道,因為去廣東那邊也是臨時起意。我最近需要點錢,所以就去碰運氣了。”樂蓮沒想到江祈找她是為了公盤的事。

“那好吧,你這是先到揭陽了?到了后把酒店名和房間號發給我。你,是和玉先生一起嗎?”江祈道。

“恩,那好,到了給你電話。”

上了飛機,樂蓮就想睡覺,雖然并不暈機,但是昨天晚上和玉風然討論了些關于去賭石的相關事宜,聊得晚了,今早又是一早起床,所以樂蓮有些犯困。

把靠椅的角度調好,戴上眼罩,樂蓮就瞇起眼來了,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朦朧中,樂蓮感覺到周圍人來人往的,應該是有別的乘客登機,樂蓮也沒睜眼看。

睡著睡著,樂蓮轉來轉去,尋找最舒服的姿勢,她已經忘記了,這是在飛機上,無論怎么睡都不會舒服的。正在這時,她抱住了一個抱枕般的東西,于是就把臉貼上去,抱緊,沉沉睡去。

醒來是因為飛機的劇烈震動,樂蓮實在是睡不穩了,只得睜開眼睛,滿臉的不情愿。同時順手把懷里的‘抱枕’給扔了出去。

樂蓮坐好,瞇著眼睛養神,還沒有完全清醒。

“睡舒服了?利用完了就丟在一邊?”耳邊傳來惡魔之音。

在反應過來這個熟悉聲音的主人時,樂蓮猛然睜眼,轉頭。果然,正是霍原東

“你怎么在這里?”樂蓮一時沒控制住,聲音有點高,頓時周圍的乘客就眼帶不滿地看過來。樂蓮只得悻悻地閉口,壓抑著聲音小聲道:“你為什么會坐在我身邊?”

霍原東勾勾唇角,低下頭在樂蓮的耳邊輕聲道:“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這架飛機,可是霍氏旗下的航空公司的,我這是做常規巡查,體驗飛機上的服務是否合格所以,我恰好就坐在你的身邊了。你看,你若是對空姐的服務有不滿的話,現在就可以向我投訴。恩,的確是該投訴,你睡覺因為沒枕頭,把旁邊的乘客,我,的手臂都給壓麻了,還不該投訴?”

“你——”樂蓮深吸口氣,從來覺得自己嘴巴都夠貧的,現在才知道,自己不過是小兒科。這位霍少爺,不是看起來很酷的嗎?怎么這嘴巴像鴨子一樣嘎嘎亂叫

“怎么,生氣了?”霍原東邪邪的笑著,那一臉的壞笑讓樂蓮真狠不得撕爛他的嘴。

“我似乎沒得罪過你吧,干嘛老拽著我不放?”樂蓮深吸口氣,努力平心靜氣地說。

“我似乎也沒得罪過你,甚至還給你結果不止一次地圍,你為什么總是對我敵意重重?”霍原東反問。

“因為,因為我討厭你”樂蓮確實沒有其他理由。只因為對霍原東的第一印象實在不好,是以這一印象一旦留在腦海中,就很難改變。更況且當時霍原東還把她當做隨便的女人,說什么要拿蘭芝一年的使用權換樂蓮做他情人一月這讓樂蓮對霍原東的印象更是跌倒谷底后來在西餐廳,霍原東給她解圍,但是說她是他的情人,一下子就勾起了樂蓮的回憶;再加上當著江祈和洛宗琪的面,他竟然強行親吻她然而一向對自己的拳腳功夫很自信的樂蓮,因為和霍原東的幾下交手,自知和他再交手下去,自己絕討不了好去,是以樂蓮只得灰溜溜地遁走這是樂蓮最不可忍受的事

所以,整體,樂蓮對霍原東實在是提不起一點的好感

“我不討厭你就好。”霍原東絲毫不惱,依舊是專注地望著樂蓮道。

“自戀狂”樂蓮翻著白眼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

“我戀的不只是自己,現在又多了一個你。”霍原東深情款款,氣得樂蓮咬牙切齒,真就沒見過這么無恥的人。

“你究竟想怎么樣?”樂蓮冷冷地望著霍原東道。

“不要再這樣對我充滿偏見,我不過是想要一個平等交往的機會”霍原東收起臉上的邪笑,正色道。

樂蓮忍不住笑了,“不知道霍先生是站在什么立場呢?你覺得我們的幾次碰面,我們還能做朋友嗎?實在對不起,我辦不到。”

霍原東眼眸深了,盯著樂蓮道:“就是因為第一次見我的時候,我正在和那個女人zuoai?”

樂蓮無奈地搖頭道:“這不是什么大事,反正也與我無關,只是,霍先生,您從來就不會站在別人的角度為人著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