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事人其實就坐在旁邊,其他人卻在嚴肅地討論著和當事人相關的話題,并且都是一副當事人完全沒有發言權的樣子。
宓妃不知道她們在吵什么,只是看著爸爸抱著安南秀,低下頭去繼續繡自己的鴛鴦。
羅秀和安南藏就誰才是正統引經據典,這種爭論在兩個人現在都拿不出證據和典籍佐證自己觀點的情況下毫無疑問是毫無意義的,可她們也沒有別的事情做了。
“南湖帝國當年的成立,是不是藺江仙推動的?”李路由和安南秀小聲討論。
“當時每一個國家的建立,背后都有一個足夠支撐國家安全的強者,南湖帝國自然也擁有足以讓別人忌憚的力量,不然以當時主流的大一統思想,它必然會成為被消滅的對象,能夠存在并且延續下來的帝國,都不可小窺。”安南秀對旁邊羅秀和安南藏的爭吵充耳不聞,平靜地敘說著,“南湖帝國當年的成立和藺江仙有多大關系無不知道……不過根據一些極其細微的證據可以得出結論,宗座的看法明顯是出于神堂的訴求而捏造的,南湖帝國并不是前天云帝國的正統,因為南湖帝國的第一任皇帝據說出身小家族……后來改姓李。”
“這個第一任皇帝,會不會是姓澹臺的?”李路由心中一驚。
“我解開秘典之后再回答這個問題吧。羅秀是不會說的。”安南秀看了李路由一眼,“你口中的澹臺指的是天云神境中的姓氏,是你上次進入天云神境時接觸到的嗎?”
李路由點了點頭,澹臺仙的事情,李路由并沒有告訴安南秀,要是讓安南秀知道他和一萬多年前的澹臺仙生了孩子,說不定她會不顧一切地穿越時空,跑回去追殺澹臺仙。
李路由覺得自己猜測到了事實,南湖帝國就是澹臺仙和藺江仙一手建立起來的,澹臺仙成為了南湖帝國的皇帝,所以藺江仙來到地球以后,她依然沒有中斷和南湖帝國的聯系,只是傳承到現在的南湖帝國,那種情分對于藺江仙來說其實已經并不濃厚,她也早就不把南湖帝國當成了是自己和母親的國度,所以和南湖帝國的合作依然屬于同盟偏向互相利用這方面。
“我認識的澹臺族人叫澹臺仙,我認為她可能就是南湖帝國的第一任皇帝,你知道她嗎?”李路由覺得藺江仙雖然不是大名鼎鼎,她的事跡只有極少數人才知道,但也不少默默無聞,如果澹臺仙成為了南湖帝國的開國皇帝,那么在天云神境的歷史上也定然是大名鼎鼎。
“我只知道南湖帝國的第一任皇帝曾經有過澹臺這個姓氏,是后來改姓的李,至于是不是叫澹臺仙,只能從秘典中得到答案了。”安南秀搖了搖頭說道。
“一個開國皇帝名字叫什么居然也是秘密?”李路由難以理解地說道,中國歷史上哪個開國皇帝不是希望自己的名字流芳百世,普世皆知的?
“因為南湖帝國一直宣揚自己是前朝延續正統,自然不會讓開國皇帝原來的名字廣為人知,在這件事情上神堂出力眾多,有神堂的控制和引導,讓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南湖帝國皇帝的真正原名并不難。”安南秀盯著電視打了個哈欠,“這也是毫無意義的事情,無論南湖帝國如何宣稱自己的是正統,它終究會被消滅,成為新的大帝國的一部分。”
“你不是不回天云神境了嗎?”李路由摟緊了她的小腰,這句話的意思顯然就是,有朝一rì安南秀當上了皇帝,南湖帝國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感覺到李路由摟緊她腰肢時心里的不舍,安南秀轉過頭來看著他,緊皺著眉頭,小嘴兒撅了起來哼了一聲:“你要是敢惹我生氣,我就回去,再也不回來了!”
“我惹你生氣了,你也不許回去。”李路由抱著她,讓她分開雙腿坐在自己身上,緊緊地握著她的肩膀,認真地說道。
“我就要。”安南秀固執地皺著眉頭。
“不行!”李路由同樣固執,“你沒有這種zìyóu!”
“我有!”安南秀低下頭去,用額頭撞著他的額頭,“我有,我想去哪就去哪!”
“你哪也不許去!”李路由咬了咬她的嘴唇。
安南秀看著他的眼睛,左看右看,長長的睫毛眨動著,雙手抬起來,搭在他的脖子上,也咬了咬他的嘴唇,終于不再堅持,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
李路由這才稍稍放心,又吻了吻她的唇。
安南秀卻并沒有結束的意思,兩片薄薄的唇瓣兒依然迎來送往似地在他唇上點了點。
于是這種你來我往的節奏漸漸加快,吻在了一起。
他和她都忘記了電視的喧嘩,也沒有聽見旁邊安南藏和羅秀的爭吵,還有宓妃偷看的目光。
安南藏的聲音突然拔高,將兩人驚醒過來,安南秀軟在李路由懷里,不滿地轉過頭去看著安南藏。
“你們準備交配了?”安南藏冷冷地說道。
“按照本土文化的描述,這應該只是一種情感的宣泄,在滿足身體的愉悅需要時,冠以浪漫或者愛情之類的詞匯修飾的一種生理和心理雙重需要的自然行為,而非交配。”羅秀表示反對說道。
“我們回房間吧。”宓妃有些臉紅地說道,終于鼓起勇氣和安南藏,羅秀說話了,她覺得應該騰出地方給爸爸和安南秀。
“你要不要試試?”安南秀摟著李路由的脖子,臉頰上有淺淺的紅暈,挑釁似的看著安南藏。
安南藏猶豫了一下,扭過頭去:“低級,不要。”
“她剛才猶豫了。”羅秀馬上說道。
“那你要不要試試?”安南藏冷冷地對羅秀說道。
“不要,我和你不一樣,我已經不是處女了,這種事情我經驗豐富。”羅秀慎重其事地說道。
看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在那里說這樣的話,李路由感到十分維和,倒是遮掩了那種不好意思的感覺,自從安南秀在地鐵里讓他吻她以后,李路由在當著其他人的面和安南秀表現出男女間的親密已經沒有太多障礙了,只是依然有些尷尬。
“我不是試驗品。”李路由舉手說道,站了起來,“準備收拾東西吧,要搬家了。”
搬家對于絕大多數人來說都是一件大事,然而有安南秀在,這一切都很好辦。
安南秀的手鐲有著非常龐大的存儲空間,李路由記得當初安南秀剛來時她就說過她可支配的存儲空間大概相當于一個沃爾瑪,那也足夠搬家使用了,更何況是現在她的精神力已經恢復了許多的情況下。
所以很快房間里就空蕩蕩的了,其實韓英愛的那個房子真的可以做到擰包入住,只是李路由沒有丟棄和浪費的習慣,這里的很多東西都是自己辛苦置辦的,依然很不錯,而且方便使用,李路由不可能就把它們丟在這里。
看著所剩無幾的家居,李路由想起了自己剛剛搬來這里時的感覺,那時候他看著這個小房子也非常滿意,想著這里就是自己經營新的幸福的第一步,要在這里和李子走向更大的幸福,然而今天離開這里時,他已經非常非常幸福,無論是自己的幸福,還是李子的幸福,都讓他心滿意足。
李路由不是一個擁有什么大野心的人,他和任何普通人一樣,追尋的都只是個人的幸福,讓自己在意的人一起幸福。
“你似乎在感慨?這只是一種毫無意義的情緒,果然不愧是絕大多數時候都在浪費自己時間和生命的低等生物。”安南藏抬頭看著李路由。
“盡管土著們的精神力并不強,但正是因為如此,他們的心境普遍比較脆弱,無論是風的呢喃,雨的哭泣,雪的蕭瑟,花的凋零,月的朦朧,種種純粹的自然現象都會讓他們生出許多感慨,把自己代入到那種同樣孱弱或者在漫長時光或者客觀自然中短暫一瞬即會消失的無影無蹤的個體和現象中,從而悲切而哀怨地得到一種自身精神高度升華的滿足。”安南秀解釋道。
“他也許只是在想自己有沒有忘記帶鑰匙,你們卻能編出這么多廢話。”羅秀不以為然地說道。
李路由不說話,平常就覺得安南秀廢話特別多了,簡單的事情,她能夠給你解釋的無比繁復和啰嗦,簡直比最繞口的文學青年作品還要讓人頭痛。現在多了一個同樣喜歡這么干的安南藏,李路由才不會傻乎乎地去反駁她們。
還好,羅秀沒有這樣的毛病。
最乖的是宓妃,她沒有讓安南秀裝自己的東西,背著一個小包,里邊有爸爸給自己買的一些小飾品和小玩偶,都是宓妃非常珍惜的,不愿意放到一個自己感覺不到的地方去,手里還拿著一副刺繡,上邊是丑丑的鳥,一邊牽著李路由,宓妃只是害怕爸爸離開了這里,忘記了把自己帶走,所以要緊緊地牽著他的手……雖然宓妃也知道自己的這種害怕根本是沒有必要的。
前天晚上我一個人吃了一個狗肉火鍋,早上又吃了米線,本來就上火,然而就肚子不舒服了,十點鐘更新完第六章后,沒有辦法睡覺,就去洗澡,做了個推拿養生,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才消失,已經是下午了,然后才去睡覺,一覺醒來已經是今天早上了。
同時推薦下,無論是寫手還是讀者,手掌上的腱鞘囊腫都是很容易發作的,如果有這種情況,不要去醫院,醫院會讓你開刀切除,說是良性小腫瘤,嚇死人,你得休息一個月,而且很容易復發。
我發作過,我做了個推拿,立竿見影,做完后就感覺小了一些,第二天就完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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