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路由提起這件事情，安南秀又把李路由推開了。

看到安南秀又是那副臉紅不愿意說，別扭的很的樣子，李路由更加有興趣了，他也喜歡看安南秀害羞，沒有哪個男人不愿意看到女孩子被自己逗的嬌羞臉紅。

“我猜是楊過和小龍女那樣練功。”這個當然是安南秀瞎扯的哪個版本，破壞了李路由心目中小龍女的形象。

“才不是，認真點，現在我們講述的是專業的內容，不許胡說八道。”安南秀其實很樂意和李路由交流的，安南秀討厭蠢笨的學生，可是她不在意李路由到底是天才還是蠢材，因為那和她與李路由兩個人之間一點關系都沒有。

李路由連忙請安南秀坐下，端端正正地盤腿坐在安南秀腳邊，很虛心的樣子，學的是孔子七十二弟子的姿態。

“神堂對于大賢者級神術師的控制力最強，也最嚴格，因為他們是維持神堂對神境影響力的關鍵，大賢者級神術師和其他神術師以及神徒，其實屬于兩個階級，而且階級差距非常大，就像你們的公務員和普通老百姓⋯⋯差距還要大點，有點像你們國家的那個什么政治局委員和普通老百姓的差別。”安南秀拿著手指頭戳李路由的額頭，“就是我和你之間的差距。”

“我們有那么大差距嗎？”李路由毫不在意地笑，他和安南秀的距離，會越來越遠，但是最近十年都不會了，因為安南秀的胸部長不大了，李路由抱著她的時候，兩個人胸膛里跳動著的心，距離是固定的。

“神堂一直追隨上古賢神秦玉煌的理念，神術師最應該注重的是純粹的精神力的修煉，也就是最單純執著的成神之路，就像我可以把固定的一小份生命力本源分成百萬份，可是和我同級的某些大賢者神術師，他們未必能做到分成十萬份。”安南秀這時候的神情格外專注，不再是個別扭小女孩了，“你知道為什么嗎？”

“還有一部分神術師是屬于異端，他們不注重精神力的修煉？”李路由理解了，就像華山的氣宗和劍宗，按照《笑傲江湖》中的描述，這種不同的修習方法會造成慘烈嚴重的后果，雖然李路由不以為然，覺得大家應該和和氣氣討論，求同存異，共同進步，但是顯然華山派不認同李路由的觀點，神堂也不認同。

“可以這么說。”安南秀微微一笑，表示表揚李路由很聰明地領會到了，“不過事實上他們不是不注重精神力的修煉，而是認為還有和精神力的修煉同樣重要的修煉，那就是對生命力的修煉，也就是神徒的修煉。”

“蘇幕遮！”李路由像是聽說書的一樣，及時響應李路由的停頓，不過本來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就有點像故事，這個故事還很好聽，非常吸引他，安南秀一點點地揭開天云神境的方方面面，讓李路由總是想象那是一個什么樣的世界。

“這種雙修觀念由來已久，蘇幕遮卻是其中第一個直接挑釁神堂的，她認為傳統的神術師把持神堂已經太長時間了，是時候讓她做一做宗座了。”安南秀不由得嘴角微翹，低頭看李路由：“你知道我是一個多么謙虛的人了吧？雖然我也覺得天云帝國女皇和神堂宗座在將來可以是一個人，但我是安南秀，她不過是蘇幕遮而已。”

李路由沒有感覺到安南秀的謙虛，如果這也算是謙虛，李路由都不知道“傲慢”兩個字怎么寫了。

“她本就是異端，挑釁神堂萬年來的修煉理念，向神堂高手挑戰，讓神堂在南湖帝國的影響力大幅度下降，下場你知道的。”安南秀打算結束蘇幕遮的話題了。

李路由點了點頭，原來蘇幕遮真的是個瘋子，蘇幕遮和安南秀有差距，那種差距在早起的學習中可能非常顯著，可是當大家都到達一個瓶頸，或者開始進入緩慢進步時期，差距就會慢慢縮小，所以蘇幕遮的實力在天云神境時和安南秀應該差不多，安南秀從來沒有表出現她可以凌駕于女皇陛下和神堂宗座之上的意思，那么蘇幕遮應該也不可能，可是她偏偏就挑釁起了神堂，李路由真的不知道這種人的腦子是怎么想的。

換了李路由，肯定躲起來修習到天下第一再出來攪風攪雨，可是瘋子不會那么干，他們享受的是瘋狂的過程，而不是真的那么在意結果。

“蘇幕遮的修習就是精神力和生命力的雙重平衡修煉。”安南秀皺了皺眉，略一思索，“其實無論神徒和神術師都會是雙重修煉。神術師的修煉精神力，是為了更好的控制生命力，控制能力越強的神術師，就越能夠在神術修煉中進入到更高階段，精神力越強大，一點點的生命力就足以綻放出神術的最大威力。神徒的精神力修煉，卻是僅僅為了輔助自己積累更多的生命力。”

“尋找一個平衡就成了異端？”李路由想不明白。

“成為異端當然不僅僅是如此，但是我們今天不討論異端的問題。”安南秀擺了擺手，“蘇幕遮是異端，但是她和一般的異端還不同，她開創的修煉途徑可能會顛覆很多東西。我們回到那個被我擒拿的神術師和神徒的話題上。”

李路由其實對蘇幕遮更感興趣，安南秀的死敵，縱然沒有安南秀這么可愛，但肯定有獨特的人格魅力——這是建立在她已經死掉了的前提下，如果她還沒有死，李路由是不會認為她有什么人格魅力的。

“這位大賢者神術師對于神徒的幫助，其實就是通過交配。”安南秀臉紅紅地看了一眼李路由。

“我們說⋯⋯我們換個詞，別這么難聽行不行？”李路由不再試圖玩弄安南秀的小腳兒了，實在受不了安南秀一口一個交配，因為總覺得如果萬一⋯⋯只是萬一⋯⋯李路由和安南秀發生了那種關系，豈不也是交配？

當然，李路由認為自己和安南秀是絕不可能發生這種關系的，他也已經明白了，如果安南秀要幫助李路由凝聚出神徒鎧甲，就必須和他做那種事情。

“這是嚴肅的學術探討。”安南秀嚴肅的臉紅，而且嚴肅地想起了自己從來沒有和別人討論過這種嚴肅的學術問題。

“好，隨便你。”李路由偷看安南秀臉紅的樣子，總覺得很喜歡看。

“不許看我，扭過頭去。”安南秀發現了，拿著小手使勁推李路由的臉。

李路由只好低頭去看安南秀的小腳兒，真的很好看，安南秀是那一種腳趾甲都好看的讓人驚嘆的精致小女孩兒。

“其實不止是那位大賢者神術師在幫助那位神徒，同時也是互相幫助，因為如果不是蘇幕遮那種，普通的神術師盡管可以調用天地間彌漫的生命力，但是支撐他們身體，自身本源的生命力并不強大。可是通過交配，配合特殊的方法，可以讓神術師和神徒互相修煉提高，神術師獲得更多的生命力，神徒獲得更強大的精神控制力，這對于雙方都有好處。”安南秀慢慢地露出一些不屑的神情，那是占據正統地位的權威對邪門歪道的蔑視。

“我覺得挺好，他們這樣做互惠互利，又不是偷搶別人的，互惠互利，怎么就不行呢？”李路由忍不住表示反對，原來在天云神境里神徒和神術師ML都不行，這個神堂可真是多管閑事。

“你也想是不是？”安南秀瞪著李路由。

“我不想。”李路由本能地搖頭，“我也不認識什么女神術師。”

“我不是嗎？”安南秀又不樂意了。

“你是。可是我說的女神術師，特別指的是那種可以和我做那種事情的女神術師。”李路由知道自己的解釋安南秀肯定不樂意，可要李路由認識到安南秀是可交配對象，那還不如閹了他，安南秀口中的精神控制力他不強，可符合他自己定義的精神控制力卻可以控制他自己，盡管有時候會有本能反應。

安南秀咬牙切齒，該怎么發泄呢？要讓安南秀說我也可以和你做那種事情，那是絕不可能的，那種事情是屬于變態的范疇，安南秀可不愿意。

可是李路由不想就不行！自己不愿意是自己的事情，李路由不想絕對不行！

“我想起來了，我認識安南長秀！”李路由雖然很不愿意，但是看到安南秀又在那里別扭地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李路由自作聰明地說道。

“你還沒有忘記她！你居然敢想別的女人！”安南秀氣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自己和安南秀坐在一起，今天還是她的排卵期，今天自己還和他差點親親了，好好的他居然還在想安南長秀！

“又吃自己的醋！安南長秀不就是十年后的你嗎？”李路由嘆氣，房玄齡的老婆發明了“吃醋”這個詞？是不是和房玄齡的老婆有關李路由不記得了，但是李路由覺得安南秀已經徹底秒殺了歷史上著名的醋壇子，她連自己的醋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