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文海看著投影上的情況,臉色一片的凝重,沉聲道:“你們說,白眼能不能順利的把那些人救回來了?”溫文海最為擔心的就是這一點兒,如果不能把那些人全都給救回來,那他們這一次就真的是危險了。
常軍沉聲道:“放心好了,不用擔心,一定可以,這一次還有十座血殺戰堡跟過去了,而且是經過了改裝之后的血殺戰堡,所有弟子都可以進入到血殺戰堡里,用血殺戰堡里的傳送陣回到我們基地里來,不會有事兒的,你看,血殺戰堡終于出手了。”一邊說著他一邊指了指天空中的投影。
投影上出現的正是血殺戰堡攻擊的情況,之前血殺戰堡一直沒有攻擊,不是他們不想攻擊,而是他們這一次的敵人,是會隱身的,他們就算是想要攻擊都做不到,因為找不到目標,但是現在血殺戰堡終于出手。
就見血殺戰堡的所有能量武器,突的放出了無數的能量獸,而這些能量獸,無一例個的,全都是土屬性的,一條條的土黃色的巨龍就出現在了血殺宗的大軍周圍,隨后這些巨龍色的巨龍突的一下變暴開了,而隨著他們暴開,血殺宗大軍的四周,突的出現了無數的灰塵,而這些灰塵卻沒有消失,而是一直在血殺宗大軍的四周彌漫著,血殺宗的弟子一看到這種情況,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了,他們都小心的看著四周的塵土,發現那里的塵土出現了波動,他們馬上就攻擊,一打一個準,絕對不會錯。
因為這些灰塵的出現,白眼他們的進軍速度,一下就變得快了起來,他們的攻擊速度這一加快,那些蛇就有些頂不住了,雖然那些蛇可以隱身,但是他們的攻擊能力,其實并沒有那么強,他們最善長的是偷襲,面對血殺宗弟子這樣的強攻,他們是頂不住的。
很快的白眼他們就攻破了那些蛇的包圍圈,直接就與陳楚他們的大軍會合了,隨后大軍卻沒有進入到了血殺戰堡之內,而是直接就從包圍圈里,向血殺宗的基地方向殺了過來,由五艘血殺戰堡開路,有五艘血殺戰堡在后面斷后,隨后開始全力的突圍。
那些蛇的戰斗力原本就比不上這些血殺宗的弟子,現在更加的比不上了,他們想要擋住全力突圍的血殺宗弟子是不可能的,所以被血殺宗的弟子輕易的就突圍出去了,等到血殺宗的弟子突圍到了血殺宗的基地外面的時候,那些蛇直接就退下去了,不在進行攻擊了。
其實血殺宗的大軍這一次突圍之所以會如此的順利,就是因為,有那些血殺戰堡在,那些血殺戰堡上面,可是有法則之輪的,他們把血殺宗的弟子給護在了中間,就等于是在影族那些蛇的中間,弄出了一片血殺宗的法則之力控制的區域,在這片區域里,血殺宗弟子的實力可以發揮到最大,而且不會在受到結界的影響了。
原本他們當然是可以進入到血殺戰堡之中,然后從血殺戰堡里,輕松的回到血殺宗基地里的,但是他們卻沒有這么做,之所以不這么做,最重要的一點兒就是,他們想要多殺一些蛇,他們與那些蛇爭斗了這么長時間了,這還是第一次吃這么大的虧,竟然被對方給包圍了,這讓血殺宗的弟子,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所以他們開始全力的進攻,就是想要多殺一些蛇,為自己出一口惡氣。
他們在發現自己已經不受對方法則之力的影響之后,馬上就做出了決定,一定在多殺一些蛇,來出一口惡氣,他們之前擔心的就是自己的實力會被對方的法則給壓制,一但這種壓制不存在了,那他們還有什么好怕的,那些蛇以為,想要滅掉血殺宗一百多億的弟子,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嗎?他們把事情想的太過于簡單了。
事情也證明,確實是這樣,血殺宗的弟子在沒有了法則之力的壓制之后,就直接突圍了,那些蛇根本就留不下他們,等到五行絕殺大陣打開,血殺宗的弟子退入到血殺宗的基地里之后,五行絕殺大陣又重新的啟動,而那些蛇在這個過程中,卻是一直沒有攻擊他們,很顯然,他們也十分的清楚,這樣的攻擊是沒有什么用的。
等到血殺宗的弟子全都回到了基地里之后,溫文海馬上就安排他們去休息,去統計了一下傷亡情況,隨后他把所有人都請到了基地里,準備好好的聊一聊,眾人也沒有說什么,直接就來到了基地的會議室里。
等到所有人都到了之后,溫文海看了眾人一眼,輕嘆了口氣道:“這一次的行動,是我們太過于大意了,竟然中了敵人的奸計,這種可以隱身的蛇,真的是十分的強悍,而且對方的法則之力還對我們進行了壓制,在飛升之后,我們雖然一直都在與影族的人交戰,但是影族的人一直沒有用他們的法則之力來壓制我們,所以我們反到是忘記了這一點兒,這是我們的錯,我們必須要記住這個教訓才行。”
常軍點了點頭道:“不錯,一直以來,我們都有些小看對手了,我們以為五行絕殺大陣出現之后,我們就在也不用怕對方了,我們可以一直像以前一樣,用同樣的方法對付他們,把他們當成是我們練兵的對像,但是我們卻是忘記了,他們是我們的敵人,而且還是我們最強悍的敵人,他們會一直想辦法來對付我們,他們并不是我們真實幻境那里的敵人,他們也并不是我們的陪練,他們是真正的敵人。”
眾人都點了點頭,他們也覺得常軍說的有道理,他們有些小看那些蛇了,特別是在五行絕殺大陣出現之后,他們更是有些放松了,在加上趙海對他們的肯定,他們就有些輕敵了,這件事情只能是怪他們自己。
就在這個時候,白眼和陳楚走了進來,一看到兩人來了,溫文海馬上就看著兩人道:“怎么樣?損失的情況可統計出來了?”白眼和陳楚兩人就是去負責對這一戰進行傷亡統計的,所以溫文海直接就問他們損失的情況如何。
陳楚的臉色有些難看的道:“統計出來了,這一次我們的損失不小,一千多萬人沒有了一條命,還有三千多萬人受了傷,這是我們開戰以來,損失最為慘重的一次。”陳楚的臉色當然難看了,這一次進攻是他指揮的,最后卻是這樣的一個結果,他的臉色難好看才怪呢。
說完之后,陳楚看了眾人一眼,接著沉聲道:“這一次的失敗,完全是我的責任,是我太過于輕敵人了,我會向宗主請求處分。”說完陳楚就坐了下來不在出聲了,白眼也沒有說什么,只是沖著溫文海他們抱拳行了一禮,也坐了下來。
溫文海看了陳楚一眼,輕嘆了口氣道:“這件事情不怪你們,我們所有人都有責任,是我們太過于輕敵了,不然的話也不會沒有發現敵人的計劃,到時候我們集體請宗主處罰吧,現在還是想想如何的對敵吧。”說完溫文海把目光轉向了九算老人。
溫文海之所以看著九算老人,就是因為他之前給過九算老人一個命令,他讓九算老人統計一下,這一次他們的法陣損失了多少,要知道這前那些隱形的蛇,對血殺宗基地里的法陣進行了一次破壞,那一次破壞,可是讓他們基地里的法陣,損失十分的慘重。
九算老人也明白溫文海的意思,他直接就站了起來,沉聲道:“這一次我們一共被敵人破壞了兩萬多個法陣,好在他們破壞的只是法陣,并不是那些陣符,而那些陣符,其實才是我們整個基地里重要的骨架,那些法陣不過就是一些能量武器或是一些輔助用的法陣罷了,做用并不是十分的大,所以對于基地的防御,影響到是不會太大,只需要一天就可以讓基地完全的恢復,但是這一次的戰斗,到是給我們提了一個醒,要不是宗主之前在設計這種大型法陣的時候,都給這些法陣設計了一些自保的能量的話,這一次的虧,我們就吃大了,所以我覺得,我們以后基地內的自保能力要一直開著,特別是在對方有這種可以隱身的敵人時,更是如此,要是敵人真的可以進入到我們基地里,破壞我們的法陣的話,那我們的損失就大了,要是真的讓他們把我們基地的法陣給破壞了,那就更麻煩池。”
說完九算老人就坐了下來,而溫文海他們也全都點了點頭,隨后常軍開口道:“對于法陣方面的事情,我們這些人了解的并不是很多,這方面就由九算長老你做主吧,只要你保證基地的安全就可以了。”九算老人點了點頭,沒有在說什么。
溫文海看了其它人一眼,沉聲道:“這一次的事情給我們提了一個醒,我們的敵人是十分聰明的,也是十分狡猾的,他們的戰斗力十分的強悍,如果我們不能小心一點兒的話,那隨時都可能會吃大虧,我們以前實在是太過于輕敵了。”
眾人都點了點頭,溫文海隨后開口道:“大家有什么應對的方法嗎?現在敵人可是連法則壓制都用上了,在加上那些可以隱身的蛇,我們以后在進攻的時候,就一定要小心一點兒了,所以我們必須要想出辦法來,解決目前這種情況,你們覺得呢?”
一直沒有開口的白眼,沉聲道:“我覺得我們可以從兩方面著手,一方面就是法則之輪,另一方面就是能量武器,甚至可以說是一種臨時基地,從這兩方面著手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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