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皇一聽大司空這么說,他的臉色不由得一變,隨后他看著大司空道:“那我們有這種火嗎?”
大司空點了點頭道:“有,以前我們在整理仙界的寶庫時,發現了一個太陽真火的火種,不過這太陽真火的威力過大,一直被封印在一個青銅的罐子里,一直沒有人敢用他,現在應該在內庫。”
影皇轉頭看了一眼他身邊的太監,那太監馬上就一躬身,隨后轉身走了,影皇轉對看著大司空道:“如果我們有了這種太陽真火,那是不是就可以對付血殺宗的人了?”
大司空沉聲道:“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但是這太陽真火并不好控制,而且這種太陽真火,與我們的屬性是相克的,這也是為什么我們一直都沒有動用太陽真火的原因,這種火太過于剛猛暴烈了,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碰。”大司空說出了另一個原因,而他的話卻是讓影皇吃了一驚。
影皇看著大司空道:“你是說,這種太陽真火克制我們?如果這樣的話,那這種火會不會反過來攻擊我們?”影皇還是比較擔心這一點兒的,畢竟太陽真火的威力如此的巨大,要是真的用來攻擊他們,那也夠他們受的,所以影皇才會如此的擔心。
而大司空這個時候卻是開口道:“所以臣覺得,想要用這種火,就一定要小心,必須要拿著這種火,沖到血殺宗的大陣前,然后在使用這種火,而且使用這種火的人,可能還會死。”
一聽大司空這么說,影皇不由得沉默了下來,就在這時,那太監已經回來了,他的手里拿著一個看起來十分古樸的青銅罐子,這個青銅罐子里,有一株小小的火苗,看起來好像一口氣就能將他吹倒一樣,而他們之所以能看到,就是因為這個青銅罐子的兩側,各人一個縷空的圖案,那個圖案處,好像是用水晶給隔開了,他們是透過水晶,看到的那株小火苗。
影皇看著那罐子,在罐子的蓋上,看到了字,就見那上面寫著,太陽真火,世上至陽之火,可使萬物生,可致萬物死。雖然十分的簡單,但是卻已經讓人們都知道了這太陽真火的厲害了。
影皇又看了看那火苗,隨后他轉頭對大司空道:“就沒有辦法可以控制這太陽真火嗎?這個罐子為什么可以封印他?”影皇覺得,這個罐子可以封印太陽真火,那他們也一樣可以控制太陽真火,所以他才會如此說,因為這太陽真火被裝進了這罐子里,就代表著有人可以控制他啊,別人能控制太陽真火,為什么他們不能?他們也可以控制太陽真火啊。
大司空一聽影皇這么說,他不由得苦笑了一下道:“陛下,這青銅罐子到底是如何煉制的,并沒有人知道,如何封印這太陽真火,也沒有人知道,我們當時也想要試著控制這太陽真火,在我們打開罐子之后,就有人將精神力探入到了罐子里,結果一縷太陽真火竟然順著他的精神力直接就燒了過來,轉眼之間就將那人燒死了,這才是最可能的一點兒,我們沒有辦法控制他,所以只能將他放起來。”大司空說的全都是真的,當初被燒死的那人,可還是他們族中的一個高手呢,只不過影皇現在可能已經不記得這件事情了,畢竟當時他們剛剛打敗了仙界的人,他們也死了很多的人,因為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影皇不記得他也是正常的。
影皇一聽大司空這么說,他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后他就點了點頭道:“好,我知道了,這樣吧,你安排人,將這太陽真火送到前線去,然后告訴張武通他的用法,讓張武通安排人去做這件事情吧,死幾個人不算什么,重要的是,一定要將血殺宗的人打敗,不然的話我們會死更多的人。”
大司空應了一聲,影皇又轉頭望向了茅玄應道:“茅愛卿,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茅玄應搖了搖頭道:“沒有,臣完全同大司空的說法,這種太陽神火我們是沒有辦法控制的,而且這種火太過于剛烈,是沒有辦法用來煉制法器的,所有材料一遇到這種火,都會在第一時間就被燒毀,所以這種火我們真的沒有辦法使用。”茅玄應也知道這種火,他之前還想要用過這種火,結果發現不行,這種火真的沒有辦法使用了,他只能放棄。
影皇一聽茅玄應這么說,也點了點頭,沒有在多說什么,而是擺了擺手道:“行了,你們下去吧,將這個拿走吧,記得給張武通送過去。”大司空和茅玄應應了一聲,隨后太監就將裝著太陽真火的罐子,交到了大司空的手里,大司空雙手接過罐子,隨后他沖著影皇行了一禮,這才跟茅玄應一起退出了影皇的書房,等到他們一離開書房,大司空馬上就去了自己的辦公室,然后他寫了一封信,又安排人將他的信和那個罐子,一起給張武通送了過去。
很快的張武通就收到大司空給他送過來的東西,等到他看過了大司空給他的信之后,他就明白這外青銅罐子里的是什么了,一看到太陽真火的說明,他也就知道這東西要怎么用了,但是知道歸知道,如何的用這東西,他就有些為難了,最后張武通還是將馬一川還有其它的將領,全都叫到了他的大殿里,等到他們到了大殿里之后,張武通就看著馬一川他們道:“這是大司空給我的信,大家都看一看吧。”說完他就將信給了馬一川,馬一川看過了信之后,就直接將信給了其它人,就這樣信就被一層層的傳了下去,等到眾人全都看到了信之后,張武通就對眾人道:“大家怎么看?”這太陽真火的用處先不說,但是這太陽真火要如何的用,這是最難的,所以他才會如此問。
馬一川開口道:“大司空說了,這種太陽真火,最好是在血殺宗的防御大陣那里使用,這樣不但可以消滅影族人,而且可以一舉將他們防御大陣給攻破,但是使用這太陽真火的人,卻是會有危險,可能會死,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要如何的派人過去,使用太陽真火。”
眾人全都點了點頭,張武通這個時候看了其它人一眼,隨后開口道:“派過去的人,一定會死,所以要派誰去,這是一個問題。”他們當然是可以直接就派人過去,可是派過去的人,能不能擋得住血殺宗的攻擊呢,他們要到防御大陣那里去,血殺宗不可能沒有反應,所以派過去的人,一定要是一個高手,不然的話可能擋不住血殺宗的進攻,要是他們還沒等用太陽真火,就被血殺宗的人給殺了,那不就白忙了嗎?所以張武通現在最擔心的其實就是這件事情。
馬一川開口道:“大帥,我看這樣吧,我們派一尊大神像過去,大神像的防御力和攻擊力都很強,就算是血殺宗的人,攻擊大神像,也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將大神像給毀掉,到時候讓大神像使用太陽真火就是了,就算是大神像毀了,也沒有什么,一個大神像,換血殺宗的護御大陣和他們弟子海量的傷亡,這對我們來說,是很劃算的,就算是陛下知道了,也不會怪罪我們的。”
一聽馬一川這么說,張武通不由得一愣,隨后他不由得點了點頭,接著他沉聲道:“不錯,不要說一個大神像,就算是十個大神像,要是能換來血殺宗的防御大陣破碎,血殺宗的人大量被殺,那也是劃算的,我看可行,而且不只派一個,我們直接就派十個大神像過去了,這樣就可以一舉將他們給消滅掉了。”其它人也全都點了點頭,就像張武通所說的那樣,十個大神像換血殺宗的防御大陣,還有血殺宗弟子的傷亡都是劃算的,所以對張武通派十個大神像過去,他們都沒有意見。
馬一川這時也開口道:“好,不過我們的進攻順序也必須要進行一下調整,現在每天都是血殺宗的人先進攻,我們在出兵,如果我們要用太陽真火對付血殺宗的人,那我們就先出兵,直接讓大神像,先到他們的防御大陣那里,等到血殺宗的人一冒頭,直接發就用太陽真火,這樣一定可以將太陽真火的威力給發揮到最大,這太陽真火的看起來只有這么大的一個小火苗,他的威力到底有多大,誰也不知道,不過威力應該不小,不然的話,大司空也不會將他送過來,所以我覺得,先發制人,這才是最重要的,你覺得呢?”說完馬一川就看著張武通,想看看張武通的態度。
張武通一聽馬一川這么說,他不由得一愣,隨后他想了想,接著他點了點頭道:“不錯,確實是應該先發制人,我看這樣吧,明天我們就用這一招,湯應,云山,你們兩個人回去之后,選十尊大神像出來,跟他們說清楚,他們這一次去了,可能就會死了,所以要去的人,一定要有這個心理準備才行。”湯應和云山都應了一聲,隨后張武通就直接讓眾人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張武通他們早早的就做好了準備,十尊大神像也早早的就準備好了,張武通看了那幾個人一眼,直接就將太陽真火交給了其中的一個人,隨后他計算了一下時間,一揮手,那十尊大神像,直接就從影族的基地里飛了出去,直向血殺宗的防御大陣那里飛去,而影族人這里,卻是沒有一個人亂動,所有人全都老老實實的站在那里,他們十分的清楚,這個時候他們是不能出戰的,如果這個時候他們出戰,那太陽真火可能會燒到他們,畢竟那太陽真火是不受他們控制的,而且還對他們有克制做用,他們可不想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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