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那血殺宗的實力真的是十分的強悍,一萬人與邪魔五萬大軍正面對決,卻生生的將邪魔的五萬大軍擊退,如果不是那些邪魔的五萬大軍跑的快,怕是最后一個都跑不了,他們的實力很是強悍,而且看得出來,他們之前并沒有說慌,他們之前真的與邪魔做戰過,他們在對付邪魔的時候,真的是很有辦法。”
朱一珍站在文云遜的書房里,把他在血殺宗那里的所見所聞,都跟文云遜說了,最后進行了如上總結了,而文云遜一直靜靜的聽著,只是臉上的表情,有些陰情不定,等到朱一珍說完之后,文云遜這才開口道:“真是沒有想到,這血殺宗的實力竟然會如此的強悍,那你說他對我們會不會是一個威脅?”
朱一珍一愣,隨后他想了想,搖了搖頭道:“這個應該不會,我們代表的是仙庭,如果他們對付我們,那就等于是直接與仙庭開戰了,那對于他來說,可是絕對不值得的事情,他們現在已經是邪魔是死敵了,要是在得罪我們,那他們可就真的是要自尋死路了。”
文云遜點了點頭,沉聲道:“有道理,他們剛剛飛升上來,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想來心里也是有所防備的,在加上他們的人又很多,又怕被我們利用,被當成炮灰,所以他們才會有了這樣的想法,這也是可以理解的,罷了,那我們就按跟他們說好的,對他們進行表奏吧,我想仙庭那里,應該會給他們一個職位的。”
朱一珍應了一聲,隨后他好像突然之間想起了什么,接著開口道:“主上,這一次我看到血殺宗的人,與邪魔交手的時候,我注意到了一件事情,當時血殺宗的人正在現邪魔正面對戰,邪魔突然出現了一股騎兵,這股騎兵直向血殺宗的側翼沖去,我當時都以為血殺宗要敗了,因為這股騎兵出現的十分的突然,而且速度十分的快,血殺宗的人怕是想要反應都來不及,我以為血殺宗的人真的完了,卻沒有想到,血殺宗竟然在這個時候,害然放出了飛劍,那飛劍數量十分的多,在斬到邪魔的時候,那些邪魔竟然直接就被殺了,那怕是沒有斬到要害也一樣,所以從這一點兒上可以看得出來,血殺宗可能真的有對付邪魔的密法。”
文云遜一聽朱一珍這么說,不由得一愣,隨后他的臉色不由得一變,他沉聲道:“噢?真有此事兒?”文云遜還是頭一次聽說這樣的事情,要知道那些邪魔是很難殺得死的,這一點兒他們早就知道了,如果那些邪魔那么好對付,他們早就把那些邪魔收拾了,也不會讓那些邪魔越做越大。
朱一珍點頭道:“確實是這樣,不過他們在與邪魔正面對戰的時候,卻沒有用那樣飛劍,這真的是讓我感到十分的不解。”朱一珍有些不明白,為什么血殺宗在與影族對戰的時候,不直接用那些飛劍對付影族,要是他直接用飛劍對付影族的話,那可能影族早就被他們收拾了,也不用與影族一直大戰了。
文云遜想了想,接著沉聲道:“可能他們用那種飛劍,也需要一定的條件,要是那飛劍是他們常用的武器,沒有任何的條件,沒有任何的限制的話,他們早就用飛劍對付影族人,而不會與影族對戰,罷了,不說這個了,等到以后與他們接觸了之后,在慢慢的看看能不能把他們那飛劍是如何煉制的方法給弄過來,這種事情,急不得的。”
朱一珍應了一聲,文云遜接著開口道:“好了,不說這個了,說一下別的事情吧,一珍,你覺得我們什么時候把那些山民給他們送過去為好?需不需要等到仙庭那里的消息?等到仙庭那里,給了我們消息,我們在把人給他們送回去,你看如何?”
朱一珍想了想,沉聲道:“我覺得可行,如果我們現在就把那些山民給他們送過去,雖然血殺宗的人也會接受,但是心里難免分有芥蒂,如果我們給他們要到了官職,然后在把那些山民一起送過去,他們就不會這么想了,畢竟他們離我們近,要是我們三山城這里真的有什么事兒了,還是要靠他們的,給他們一些好處,讓他們更愿意給我們出力。”
文云遜點了點頭,隨后沉聲道:“好,現在我就與奏表,你先下去等消息吧?”朱一珍應了一聲,隨后退出了書房,文云遜開始與奏表,這奏表該如何寫,他心里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他不能把血殺宗說的那么厲害,他十分的清楚,現在仙庭正是用人之際,如果他把血殺宗寫的那么厲害,那么弄不好仙庭那里就會有人想要把血殺宗給調走,要真的是那樣的話,那他可就真的是連哭都沒地方哭去了。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文云遜就把血殺宗寫成了一個實力一般的宗門,因為宗主有一個特別的空間裝備,所以才能帶著一些宗門里的人一起飛升,所以他準備在三山城這里給對方一個官職,在他的旗下聽用。
一般像這樣的情況,仙庭那里是不會反對的,所以文云遜在寫完奏折之后,就直接用傳送陣,把奏折送到了仙庭那里,文云遜在仙庭里也不過就是一個小官,而這件事情,其實也不過就是一件十分小的事情,雖然說仙界這里現在有邪魔在鬧,但是仙庭的基本運轉還是沒有問題的,正是因為如此,如果仙界這里每天都會有人飛升,所以這件事情在仙界來說,真的不過是一個很小的事情罷了。
文云遜十分的清楚,他的奏章其實最后連仙庭那里都到不了,怕是到了州府那里,就會有人批準了,而且給血殺宗的官職,應該也不會太大,能給他們一個將軍的職位就不錯了,當然,這個將軍的職位,還得是他手下的牛馬將軍之類的小將。
果然,文云遜想的一點兒也不錯,他的奏折送上去一天之后,就已經有了批復了,也不過就是在他的奏折上批了一個準字罷,文云遜一看上面已經準了,他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不管怎么說,上面的人同意了,這對于他們來說,可絕對是好事兒,他們就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所以文云遜在一次把朱一珍給收到了書房里,等到朱一珍到了之后,文云遜這才開口道:“我們上奏的事情,上面已經準了,這樣吧,你在去一趟血殺宗那里,一是把山民送過去,二是把給他們送一個隨身傳送陣去,三是要告訴他們,從今天開始,他就是本城主旗下的血殺將軍,位職等同于白虎將,自令血殺軍,駐守云靈山。”
朱一珍應了一聲,文云遜這才擺了擺手,朱一珍馬上就沖著文云遜行了一禮,隨后轉身離開了,等到朱一珍離開之后,文云遜這才長出了口氣,不管怎么說,這件事情算是完滿的解決了,這是好事兒。
朱一珍在離開之后,馬上就開始發動城里各級官員,收攏山民,把那些山民全都給收攏起來,準備送到云靈山那里去,那些山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但是城里已經出兵收攏他們了,他們自然也是不敢反抗,很快的城里的山民全都被收拾了起來,不收攏人不知道,這一收攏人,眾人這才發現,城里不知不覺的,竟然已經聚集了近七萬山民了,這個數字就連城里的人都被嚇了一跳。
朱一珍也被這個數字給嚇了一跳,怪不得城里的物資消耗的如此之快,原來城里已經聚集了這么多的山民了,得快一點兒把這些山民給送走,不過朱一珍也并沒有馬上就把那些山民往外送,而是馬上就派人,到城外的各村鎮里去送信,讓城外各村鎮里的的人,把他們村子里的山民,全都收攏起來,到時候一起給血殺宗送過去。
朱一珍他們弄出了這么大的動靜,城里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成萬春和盛兕當然也知道了,他們在聽說城里在收攏山民,就知道他們要干什么兩人馬上就把這件事情上報給了溫文海,然后他們就準備接下來的計劃了。
成萬春和盛兕,特意換了一衣好一些的衣服,然后提著一件禮物,去了陳記典當行,到了這典當行的門前,兩人互望了一眼,隨后舉步就進了典當行里,等到他們進了典當行里,就見到之前他們見到的那個伙計,正站在柜臺里面,那伙計一看到兩人,先是一愣,隨后他好像是認出了兩人,那伙計馬上就沖著兩人行禮道:“呦,兩位爺,今天又來大駕光臨了,不知道這一次兩位爺是想要質東西,還是想要贖東西?”
這伙計是一個機靈人,他對于兩人也有很深的印象,實在是因為那走盤珠,并不是什么時候都能見到的東西,而且當時掌柜的還說,這兩個人的身份不一般,所以他對兩人的印像很是深刻。
成萬春一聽那伙計這么說,不由得微微一笑道:“我們不質東西,也不贖東西,今天是來拜見掌柜的,不知道掌柜的可在?我們是特來感謝他的。”說完還把手里的禮物,向上舉了舉,這禮物放在盒子里,那伙計是看不到盒子里放著的是什么東西的。
不過那伙計一聽成萬春說是來感謝掌柜的,他不由得一愣,隨后他馬上就開口道:“原來兩位是來見掌柜的,兩位請稍等,我這就去請掌柜的出來。”說完沖著兩人行了一禮,這才轉身往后堂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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