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夢瑤則是一臉冷漠的坐在一旁,和安建文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林逸,他是找你的,你來和他說。”楚夢瑤見到林逸來了,終于松了口氣,脫了身,站起來向樓上走去。
安建文苦笑,自己雖然是來找林逸的,不過也是想多和楚夢瑤親近一下,現在就好像是自己專門找林逸一樣,楚夢瑤一點兒熱情都沒有。
安建文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錯了,感覺和楚夢瑤的關系越來越糟糕。
“林老弟,快來坐!”安建文熱情的招呼林逸:“幾天沒見,我真的想你了!”
林逸頓時一陣惡寒,這安建文不會是上次吃藥吃的性取向有所改變吧?走過去,遠離安建文一米的范圍坐在了他對面的沙發上:“安少,有什么事情么?上次娃娃爽不爽?”
“這……”安建文的臉色頓時一變,沒想到林逸今天已經毫不顧忌的準備和自己撕破臉了,不過安建文今天卻并不是打算和林逸撕破臉的,他是來向林逸示好的!所以,安建文壓住怒火,道:“呵呵,林逸老弟說笑了,上次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那充氣娃娃還不錯,和真人沒什么區別,林老弟要不要試試?”
“我就不試了,你自己玩兒吧。”林逸搖了搖頭,心里面盤算著這小子又準備玩兒什么花招了。要說安建文一點兒不在乎之前的事情,林逸都不相信,他不可能這么大度,所以事出無常必有妖!這小子肯定還有什么花招在后面,林逸暗暗提高了警惕。
“呵呵,也好,林老弟有個漂亮的女朋友,也不需要這些東西,哈哈!我聽說是一中的校花?和瑤瑤妹妹齊名的?”安建文笑著說道。
“你想做什么?”林逸的臉色一沉,態度立刻變得陰冷起來,這家伙想對唐韻動手?那就等死吧,想要打唐韻主意,林逸就不會那么輕易的放過他了:“我這個人很窮,雖然不喜歡送別人東西,不過我不介意送你一口棺材。”
安建文聽了林逸威脅的話,心中有些惱怒,不過一想到李呲花手下那兩個慘死的黃階高手,一下子又平衡了,相比于那兩個黃階高手,自己算個屁啊,敢來威脅林逸,那不是等著找死呢么?
“林老弟誤會了,我只是恭喜林老弟抱得美人歸,并沒有別的意思!”安建文趕緊解釋了一下,暗道幸虧之前先去找的李呲花,沒有去直接向唐韻動手,不然說不得自己現在也完蛋了。
“哦。”林逸淡淡的點了點頭,等著安建文后面的話,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
“是這樣的,老弟你已經抱得美人歸了,但是老哥我還是孤身一人啊!”安建文說道:“你看你在瑤瑤妹妹的身邊,總能第一時間得到她的消息吧?”
“然后呢?”林逸問道。
“我覺得瑤瑤妹妹對我冷淡了許多,她是不是有男朋友了,或者有喜歡的男人了?你知道么?”安建文問道。
“我上哪兒知道去。”林逸搖了搖頭:“我沒事兒研究那玩意干什么?”
“也是啊,林逸老弟你有女朋友了,就不愁這些了,但是哥哥我還沒有啊,追求了楚夢瑤這么多年未果,你是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饑啊!”安建文聲色俱厲的哭訴道:“之前哥哥我對不起你,那也是因為我以為你才是楚夢瑤的男朋友,可是現在已經調查清楚了,咱倆其實一點兒冤仇都沒有,所以完全可以做朋友的。”
“哦,之前要不是我警覺,估計就要倒霉了。”林逸一點兒也不同情他,他追不追上楚夢瑤,關自己鳥毛事兒?而且就他這種危險人物,林逸從心里也不能讓他靠近楚夢瑤的。
“呵呵……”安建文有些尷尬:“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么,再說林老弟你也沒有吃什么虧的。”
“哦,那你想我怎么做?”林逸沒心情和他在這個問題上計較,打算問問他的真正目的再說。
“林老弟,你在學校和家里,都能隨時隨地見到楚夢瑤,你能不能幫我留意一下,有沒有什么男生和她走的特別近的,或者有什么消息,你能不能第一時間通知我?”安建文說道。
“你讓我當臥底啊?”林逸明白了安建文的意思。
“對,就是差不多這個意思。”安建文點了點頭。
“這個工作,可不好做啊,你也知道,我現在受雇于楚鵬展先生,怎么能反過來,給別人做臥底呢?”林逸看了安建文一眼。
“當然,不會讓你白做的,是有好處的!”安建文聽到林逸似乎沒有將事情一口說死,應該有回旋的余地,于是連忙說道:“我會支付給你一些酬勞的……”
“哦,也行,一個月五十萬吧,勉強可以幫幫你。”林逸直接開口說道。
“五十萬……”安建文一愣,原本他尋思給林逸個十萬八萬的就到頭了,沒想到林逸會獅子大開口,一下子要了五十萬,而且還是一個月!
“嫌多的話就算了吧,我也不太想做,這事兒很危險的,我不值得為了這點兒小錢失去現在的工作。”林逸淡淡的說道。
五十萬還是小錢?安建文有些暈了,不過想到林逸可能是黃階后期高手的身份,也就不覺得奇怪了,請一個黃階后期實力的高手做保鏢,價格肯定不便宜,之前大哥身邊那個黃階初期高手,一年還要五百萬的酬勞呢,別說人家林逸是后期了!
所以這么一想,安建文就覺得平衡了許多,五十萬不過是一次賣腎的錢而已,這么想就不多了。
“好,五十萬,那一切就拜托林老弟了!”安建文說道:“你給我個銀行卡號,我直接打給你。”
林逸將自己的銀行卡號告訴了安建文,將他打發走了,陳雨舒卻從洗手間里探出了頭來:“箭牌哥,你怎么就要了五十萬啊,太少點兒了吧……”
“呵……反正也沒打算幫他,他五十萬也打了水漂了。”林逸笑了笑,之前他就知道陳雨舒躲在洗手間里面偷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