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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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大的膽子,敢把宮人喚作狗兒你可知已經犯下了大錯?”來人是個面生的女史,臉如滿月十分的白凈,應該不算難看只是現在因為生氣面容有些扭曲,就實在有些難看了。
紅鸞沒有看她,而是看著大妞淡淡的道:“女史大人,你當著我們掌院女史的面兒如此大呼小叫有些過了吧?我們掌院才是這兒的掌事人,再者你就當著這么多人、還當著我們掌院的面兒,誣蔑我是不是太笨了些?”
“我是宮奴院新任的監察女史,我又何曾誣蔑于你?”監察女史指著紅鸞氣得呼呼直喘氣。
紅底鸞玩味的看著她,甩甩手上的水珠兒:“監察女史?”她再次看向大妞。
大妞終于開口:“紅鸞勤侍,趙女史的確是新任的監察女史。”她看看紅鸞心里不知道眼下是個什么情況,更不明白紅鸞此時回來是受了責罰呢,還是沒有受責罰;她不好明問,在等紅鸞自己說出來。只要紅鸞沒有受責罰,或是受得責罰很輕,那么趙女史絕對不敢對紅鸞如何的。
紅鸞點點頭:“我知道了,新任的監察女史嘛。”她抖抖濕掉的裙子:“請兩位大人并諸位出去,我要換件衣服再回大人們的話。”話里話外沒有半絲尊敬。
趙女史可是上來就命人攔她、打她,用意那是十二分的明顯:如果她落在趙女史的手上,后果會如何根本不用費心去想。
還有一點就是趙女史根本不足以讓紅鸞伏低做小的應對,昨天她可是狠狠的打了三個女史,今兒眼前只有一個且在她的一畝三分地上,連塞牙縫都嫌少一些;紅鸞哪里肯多給半分好臉子。
趙女史沒有想到在尚宮局得了教訓的紅鸞還如引狂妄:“你、你,好,我等著你;今天我就是豁出去了,拼著去慈安宮中挨幾板子也要讓太后娘娘知道你倒底是個什么人。”
“要說什么一會兒有的是時間,現在都給我出去。”紅鸞對大妞都沒有給好臉子,也沒有留下她來說話,把人統統趕了出去。
她換衣服不緊不慢,收拾完用得功夫可不短,出來后看到趙女史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樣兒,她連行禮都免了:“今兒我回院子,這些人為什么無故犯上?”她要先下手為強。
趙女史“哼”了一聲:“這里是女史院,你不管不顧的亂沖,她們攔你有什么不對?”
紅鸞看著她認真的說道:“在這里,我說了不要攔我后,誰攔我都是錯。”
“你,好大的膽子。”趙女史站起來:“來人,綁了你把宮奴院當成什么,你又把我和李女史當作了什么?你說了,你說了就是王法不成。”
紅鸞冷冷看向撲過來的宮人:“你們給我滾出去。”然后回頭:“我說的就是王法。”
“反了,反了;”趙女史臉上雖然全是怒容,但是眼中卻只有喜色:“給我拿下她,李女史你跟我去做個見證,我們現在就去慈安宮。”她真是想什么就來什么,只憑紅鸞說出來的幾句話今天就死定了。
紅鸞看一眼大妞:“慈安宮?我剛自那里回來。”她沒有再往下說,坐在那里滋油淡定的吃茶;那意思就是——我回來可是太后讓我回來的,你們攔我的路那就是抗旨。
她也不再理會臉色變換不停的趙女史,看著大妞道:“掌院,杏兒幾人呢?我有點兒事情要讓他們做,掌院可否打發人去喚人回來。”
對于紅鸞是打慈安宮回來的話,大妞也是半信半疑;因為昨天可是有人在尚宮局得了實信兒,尚宮大人對紅鸞在尚勤局的所為十分生氣著惱,由她跪著回得話。
依著尚宮大人的脾性,是絕不可能會任由紅鸞如此胡鬧;由她去慈安宮請旨,紅鸞就是不死也要扒層皮的。不過看紅鸞現在的樣子,精神極好身上也沒有添什么傷痕,哪里像去過慈安宮的樣子。
太后護短也是要看情形的,被尚宮大人去請旨責罰,太后不可能會輕饒紅鸞才對;但是紅鸞平安歸來也是真的,并且就好像知道監察女史針對她的所為,剛回來沒有開口就狠狠的掌監察女史的臉,把她帶來的人打得人仰馬翻。
大妞再想到監察女史剛剛的趾高氣揚,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中的樣子;她再看一眼紅鸞開口道:“把杏兒等人放出來。”她最終還是傾向于相信紅鸞的話,至少自打開始就現在,紅鸞還不曾吃過虧。
監察女史聞子猛得回頭:“你說什么?”她的確是萬分瞧不起宮奴出身的大妞,自接了監察女史的差事,她就把自己當成了宮奴院說一不二之人。
大妞心平氣和的道:“紅鸞勤侍需要人伺候,當然要把人放出來了;而且其中的是非曲直,也要由紅鸞勤侍處置才對。”
紅鸞聞言柳眉倒豎:“我的人,綁了起來?”
大妞點頭:“監察女史說他們在尚勤局里以下犯上,所以要重重的懲處。”
“把我的人,打了?打完,還關了起來?”紅鸞的聲音漸趨平靜,眼睛也半瞇起來盯著監察女史:“你吩咐人做的?”
監察女史挺直腰桿:“就是我的吩咐,你們膽大妄為以為宮規治不了你們。”
紅鸞拿起桌上的茶盞就擲了過去,正砸在監察女史的鼻子上,茶水潑了她一臉、一身:“你好大的狗膽,我的人你也敢動?”
監察女史氣得站起來:“反了,給我把她拿下。”從來沒有受過如此之辱,她再也無法忍得住。
紅鸞回頭冷笑:“哪個敢上來?”看到眾宮人都后退一步她滿意的點頭:“這樣就對了,記住性命可是自己的,如果被打那傷痛也是你們的自己的。”
她看向門外:“女史院里的人都死光沒有?沒有死光就把杏兒等人給我放出來,不要讓我出去親自放人。”吩咐完她才看向監察女史,一步一步走過去:“你以為你是誰?昨天在尚勤局打人——你是哪只眼睛看到的?可有人證沒有?”
“不過今兒在宮奴院中,我倒是真要以下犯上了;”她到了近前接連兩拳打在趙女史的肚子上:“我的人,你再敢動下就不是兩拳了,我會打折你的兩條腿讓你長記性的;還有,宮奴院的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聽到沒有?”
紅鸞看著趙女史的眼睛,拍拍她的臉:“我入宮晚,是宮奴出身,這都不假;所以宮中的規矩我懂得不如你多,勾心斗角的事兒我也不如你明白的多,但是,”她對著趙女史晃晃拳頭:“你的拳頭不如我的大,也不如我的有力。”
隨著話聲她又是一拳打在趙女史的肚子上:“我的出身不如你高,讀得書知道的道理也不如你多;我只懂的一個道理,哪個敢來欺負我,我就狠狠的打過去,打到她心服口服為止。你兩拳不服我就打三拳,你這次不服我就見你一次打一次。”
她伸出食指在趙女史的眼前晃了晃:“不要給我講什么大道理,我是鄉野女子不懂那么多;我的道理也只有一個,相信你聽到了也聽懂了是不是?遇到我,就要按我的規矩來,你給我記好了,免得皮肉受苦。”
說完最后一句話,她又是一拳打在趙女史的肚子上,看著她疼得彎下腰倒在椅子上縮成一團,才拍拍手回身:“我的人呢?”
廳上的宮人回頭就向外跑去,紅鸞冷冷怕道:“跑,跑得快一些去報信;尚勤局的門認識不,不認識我打發人給你們帶路。”
就這么一句話讓趙女史的人都停下了腳步,人人都靠向墻邊不敢再亂動;開玩笑,她們所有人全身上上可都有傷在,全都是拜紅鸞一人所賞,誰還敢違紅鸞的意思讓她追上再一頓痛打:比起那些太監來,紅鸞的勁頭兒還要大不少,真把她們痛壞了。
她們并不知道紅鸞是要被三急逼瘋了,所以才會生出那么多的力氣來;如果現在再讓她打人,她的力道絕不會像剛剛沖進來時那么大。
只是趙女史的人都已經被紅鸞沖進來的“瘋狂”嚇破了膽,再看到她毫不在乎的痛打自己家的女史大人,她們完全弄不明白紅鸞是什么人了:明目張膽的打上官,她真得不怕尚勤和尚宮大人嗎?
連女史都敢打的人,昨天打了三個今天打了一個,身為宮人的她們很自覺的靠邊站,不想招惹這位小祖宗了。
宮奴院是紅鸞的宮奴院;在她自屋里出來坐下后,女史院中不少的宮奴都眼中泛光,知道她們以后是過好日子還是苦日子,全在紅鸞一人身上;看到紅鸞干脆利落的收拾趙女史后,便有人跑去放開了杏兒等人。
宮奴們相信,只要紅鸞的精氣神在,她們的好日子就一定會在。
趙女史原本認為已經拿下的宮奴院,就在紅鸞闖進來后完全失去了掌控:宮奴們完全不像她印像中的那個樣子,反而生出了她難以想像的膽子——要知道她可是女史,宮奴院的監察女史,而紅鸞算個什么東西?這些宮奴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杏兒、小順子等被人扶上來,人人都是傷痕累累;看得紅鸞心頭怒火又盛回腿就給了趙女史兩腳:“你敢對我的人下毒手,今天我扒了你們的皮。”咬牙切齒,完全不像是開玩笑。
小順子卻咬牙行禮:“小的懇求一件事情,”他狠狠的看向一旁的宮人:“讓我們自己動手報仇。”
“好”紅鸞要的就是有血性的人,當即一口答應下來:“你們只管打,打死打活全由我來擔著。”
杏兒等人謝過紅鸞轉身就撲向了宮人們:“你們再打我們啊,打啊,你們不是人多嘛,怎么現在不打了。”他們可是一肚子的火氣要發泄。
收拾完宮人后,小平子雙眼冒著光的看著趙女史,手一揮:“上”他帶頭撲了過去。
“你們敢?”趙女史不敢相信杏兒這幾個宮奴敢對自己動手。
杏兒一拳就打得她烏眼青:“你現在知道我們敢不敢了,大人?”敢打我們?今天不打得你遍體是傷,你就不認姐是誰杏兒和二丫、招娣是百般的招術使出,直到打得自己傷口裂開,實在是痛不過才住手。
趙女史的頭發也亂了,衣服也破了,主要是已經面目全非;她真得是欲哭無淚,宮規呢?她入宮這么多年來,從來沒有見過宮奴敢動人的,更何況是打她這個女官;今天,她見識到了。
紅鸞看著趙女史一笑:“你看,你請的人來了。”
趙女史被笑的全身發冷,不過看到來人后她還是抬起頭來:“兩位姐姐,我們了現在就在去慈安宮……”
來得正是馮女史和季女史,季女史斷喝一聲:“誰是你的姐姐。”然后對紅鸞擠出一絲笑容來:“此事同我們姐妹無關的。”
紅鸞請她們三人坐下:“我知道。”卻問也沒有問姜女史怎么沒有同來。
趙女史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上前拉住季女史:“昨天姐姐被她一個小勤侍帶人打了……”
“你這是在哪里跌倒的?”馮女史真想把趙女史的嘴巴縫起來:“跌得這么重跌暈頭了吧?昨天我們和紅鸞勤侍齊去尚宮局辦差,何曾有過口角之爭?我們和紅鸞勤侍可是好姐妹。”
開玩笑,現在就是打死她們、她們也不會承認昨天被紅鸞打;就算是有再多的人看到,她們也一口咬定沒有那么回事兒。
趙女史的嘴巴張大了,她后知生覺的張大了嘴巴,看紅鸞的目光里全是驚懼:她真得不知道在尚宮局里發生了什么,但是能讓季女史二人極為否認發生的事實,那紅鸞豈是她能招惹的人?想到她還妄想把宮奴院弄到手中,想到她剛剛讓人圍攻紅鸞,她的汗水淌下來的同時,眼前一黑暈到在地上。
她不知道的事情很多,可是她至少明白一點,紅鸞如此大鬧后連尚宮大人也不敢治罪,任由她回到宮奴院來,那紅鸞定是極得太后娘娘的歡心啊;得罪這么一個人,以后在宮中她還有活路嗎。
紅鸞卻由不得她一暈了事,一盆冰水兜頭潑下去指著地上的兒狼籍道:“這此壞掉的東西都是宮中之物,登記造冊在案,大人你是賠呢?還是——?”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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