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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徹警告王太后讓田蚡收斂一些,王太后是否會轉告田蚡,說著田蚡是不是會聽話,不再劉徹的考慮范圍呢,如果田蚡行事太過分的話,劉徹為了江山社稷絕不會姑息,現在提前打聲招呼,以后劉徹田蚡時,王太后也求情不得。
沒有閑著,既然后宮的夫人美人敢去向王太后告狀,也不會當做不知道,她們不是嫌棄深宮寂寞,想要討得劉徹喜歡嗎?會滿足她們的愿望的,劉徹一直在為再戰匈奴而積攢銀子,為了折騰銀子,劉徹采納大臣的主意,將鹽,鐵,茶,酒的經營權全部收回來,并且鼓勵百姓飼養戰馬,真正用于長途奔襲的戰馬都是用優質的粟米喂養的,可以說劉徹為了軍費開支煞費苦心。
昭陽殿里,接受眾位后宮美人的朝拜,讓她們落座后,眾人抬眸看向,不由得微微發愣,今日穿著佩戴的首飾不似以往華貴,烏黑的發絲只用碧璽簪子挽住,衣衫半新的,去了往日的華美高貴,多了幾許的婉約,這顯然不像獨占的君心的皇后,到像一位普通婦人,管理后宮這么多年,她們多多少少都在手上吃過虧,不同平常,讓她們心驚,都安靜老實,在面前表現出俯首貼耳。
劉曦躲在屏風后面,捂嘴偷笑,現在知道老實了?晚了呢,劉曦對的下一步是有點數的,所以才會躲在暗處看熱鬧,對于整治這些女人,她可是舉雙手贊成,巴不得整個后宮就一人,明知道不可能,劉曦還在期盼著。
“你們清楚陛下最近在為戰事發愁。”淡淡的掃了一眼眾人,從來不用姐妹來稱呼她們,“想要得陛下寵愛,先要清楚陛下最關心最在意什么事情,本宮說得可對?”
“恭聽娘娘教誨。”眾人齊齊地頭,她們清楚劉徹很難討好的,以她們的見識跟跟就不明白劉徹想要得是什么,她們更多的集中在如何伺候劉徹更舒服的份上,劉徹對寵妃一向很大方,幾乎達到予取予求的地步,但是日子太短,劉徹是薄情之人,轉身恐怕就忘了他曾經稱贊過美人,若說最了解劉徹的除了同他青梅竹馬長大的皇后之外,別人都遜上三分。
不賣關子,道:”本宮不知道想得對不對,陛下是大漢天子,圣意是最難猜測的,本宮從陛下偶爾的感嘆中,估摸著陛下是為了將來的對匈奴戰事在發愁。“
“娘娘,戰爭的事全靠將士將軍,我們幫不上忙的。”無寵年歲又大的程夫人開口:“最多臣妾讓娘家哥哥為陛盡忠。”
程不識等老牌將領現在都聽命于大將軍,這么說,程夫人覺得是不是他們的機會來了?其她人各有所思,想著娘家是不是有出息的人才,能入得皇上的眼,到時像大將軍一樣其于微末,位居三公闖下不世威名。
劉曦瞇了瞇眼睛,這么說,顯然是另有所圖,不會單單只是為了引出下文,窺見眾人臉上的激動,劉曦清楚劉徹是最忌諱外戚的,這些夫人美人如果讓劉徹提拔娘家,那得到不是寵愛而是冷落,劉曦臉上露出笑容,是個腹黑的人呢。
“本宮想著一點為陛下分憂,太后娘娘身體好了許多,她又一向喜歡田玉陪伴,你們也別去饒太后安靜了。”
“皇后娘娘的意思是讓我們姐妹削減開支,為皇上分憂?”
輕輕搖頭道:“大漢國力長隆,后宮百花爭艷才能伺候好陛下,削減你們開支的事情,本宮做出來。”
連敲代打,弄得夫人美人們分不清的意圖,劉曦忍笑辛苦,這就是說話的技巧,眾人一看我我看你,齊齊說道:“愿聽娘娘吩咐。”
“將士們英勇作戰,馬匹是關鍵,你們雖然有心,本宮也舍不得嬌滴滴的美人去喂馬。”笑道:“軍衣戰服同樣是不可或缺的,本宮知道你們的針線都不錯的,你們又很心齊,聚在一處做戰服一來可以讓將士們感念陛下的恩德,再有也可以排解寂寞,在一起說笑做針線豈不是好事?”
見眾人發愣,攏了攏袖口說道:“本宮不強求,你們若是不愿意的話,本宮去同陛下說。”
“愿意,愿意,臣妾聽從娘娘的安排。”
同劉徹說,她們那個敢露出不愿來?那不就是跟進冷宮一樣嗎?夫人美人認命的聚在單獨劃出來的宮殿里做軍服,還得面帶笑容,就怕她們中的誰去向劉徹說自己并不情愿,其實她們都是不情愿的。
“娘好聰明哦。”
劉曦在她們離去后,從屏風后面鉆出來,笑道:“看她們誰還不老實。”
“因為我是皇后,她們才會聽命,曦兒,我教導過你的,不能因為眼前樂事而得以...”
“居安思危,我記得。”劉曦說出了下半句話,笑著彈彈劉曦腦袋,見她眼睛滴溜溜的亂轉,便知道她有打著鬼主意,問道:“你又想什么?”
“沒有,沒有。”劉曦乖巧的搖頭,知道不信,劉曦說道:“我是在向平陽姑姑會不會放棄?”
“不會,她不試試是不會放棄的。”了解平陽一心想學劉嫖,“平陽長公主是聰明的人,但生不逢時,若是換到別處...”
“平衍姑姑永遠成不了外祖母。”
劉曦相當的確信,劉嫖身上的氣勢,不是一般人能學會的,劉曦被劉嫖教了好久,現在不過是略同皮毛,是性格的原因,劉曦清楚自己的分量,就是再努力,她也成不了劉嫖,不過,那是劉嫖的人生,她會過好自己的日子。
陪著閑談了一會后,劉曦便離開昭陽殿去完成劉嫖布置的功課,或者去書房讀書。劉曦深知沒文化的可怕,讀書使人明智,劉曦一直記得很清楚,況且研究以前的書籍,將來也好面對更復雜的局面,劉曦不能光指望著一人,再強,也是凡人,不可能不會犯錯誤。
黃昏時分,劉曦出了書房,但應過不會在點染蠟燭看書,太傷眼睛的,劉曦站在高出瞇著眼睛向遠處望去,未央宮亭臺殿閣盡收眼底,落日余暉下顯得蔚為壯觀,作為大漢最尊貴的地方,雖然在這里步步兇險,但劉曦卻有些慶幸,她有個很疼她的母親,吃穿不愁,雖然西漢時期也沒現代那么豐富的美食,可劉曦完全不用為三餐生活而奔波,如果俯身為農家女,劉曦不確定能生活下去。
“有所得,有所失,當公主不錯。”劉曦緩步向前走,轉過柱子,聽見隱隱的討論聲:“舅舅,您就帶我去吧,我也得歷練才能出息,總是悶在長安,我永遠是嫖姚校尉。”
“去病,你還小將來會有機會的,好好訓練你的八百驃騎,同他們同甘共苦,我可是聽說你光惦記帶他們去蹴鞠?這豈是統帥所為?”
“您聽誰說的?趙破虜又向您告狀?我繞不了他。”
“霍去病,你這毛毛躁躁的脾氣不改,一輩子別指望著上戰場,即便皇上同意,我也會讓陛下收回成命。”
衛青的語氣更加的嚴厲,霍去病天不怕地不怕,對于劉徹是忠誠,對于衛青是尊敬信任,天底下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說動霍去病,劉曦一閃身躲在柱子后面,看衛青教訓霍去病。
“舅舅。”霍去病跺腳,衛青抿了抿嘴唇,說道:“你再跳腳也沒用,皇上說你天生富貴,一派公子哥兒樣子,指望你你同士兵同甘共苦,我已經不抱希望了,但是訓練呢?沒有嚴格的訓練,你怎么能指望著屬下聽你指揮?”
“我也是訓練他們的,只是最近少了一點。”霍去病挺起胸膛,說道:“他們跟我好幾年了,我什么脾氣他們都清楚,舅舅,兵無常勢,水無常形,戰法是死的,人是靈活的,根據地勢做出不同的選擇安排,更有利于發揮。”
衛青望著耀眼的霍去病,他同自己是不一樣的,無亂從哪方面都不同,他還真像陛下教出來的人,只是這性子...衛青心中露出些許的遺憾,怎么才能讓霍去病改掉毛躁缺點呢?衛青輕彈霍去病胸前盔甲上的紅色將軍流蘇,道:“我說不過你,霍去病,你現在最要緊的不是磨著我去戰場,而是練好本事,總有你一飛沖天的日子。”
流蘇由于衛青的動作而蕩漾著,衛青說完后轉身離去,霍去病歪歪腦袋,臉頰上露出酒窩,穩定住流蘇,望著衛青的背影,道:“曦公主,舅舅訓完我了,你還不出來?”
劉曦閃了出來,不見任何偷窺看熱鬧的不好意思,感嘆道:“大將軍威武,是當世杰的人。”
“舅舅是很出色,但他想得太多了,他背負太多,隱忍了太多,我看著都累。”霍去病一揚臉上的壞笑:“曦公主,你是沒有機會的。”
劉曦轉身便走,才不要同他說話,霍去病笑得更燦爛,劉曦,我是不會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