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乳輔導員有了對抗的資本,心情大好,竟是端著茶,翹腿坐在了陽臺上,.自從某人將詛咒藥水變幻成了“催情圣藥”之后,自覺不對勁的劉歆瑜,可都是躲著陳易走的。
她一邊看一邊想,這家伙還真是有點本事,身體是練的越來越強了,玩的也越來越大了,長的似乎也越來越帥了……要是他幾年前能有現在的水平……但是,用上重機槍,卻不是個好兆頭,陳家老頭子一旦起復,那就是中國前列的人物,他還想要做什么?
不過,陳易似乎也沒有造反的必要,她也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氣。
這口氣吐出來,她立刻暗碎一聲:真是沒出息。
第二天,陳易起了個大早,稍收拾一番,準備去學校看看。
大學就像是監獄,表現越好關的越久,反而是像他這樣三天一逃課,五天一失蹤的學生,能最快速度的適應,從而徹底的脫離學校的束縛。
他不在宿舍里,劉歆瑜和金斗娜就自由自在的多了。雖然沒有明著在外面租房買房,但偶爾住在武館,或者泡泡酒吧,都不用擔心被查問。
其實兩人心里都清楚陳易的底線是什么,這么長時間過去了,劉歆瑜早已安心,獲得好處的金斗娜更不會反抗。
事實上,就算是劉歆瑜現在揭穿了金斗娜李代桃僵的秘密,來自組織中央的大約也不會是理解——震怒怕是最有可能的。
正因為如此,兩個人也都乖乖的住在宿舍里。雖然看起來好似放棄了似的,實際上二人卻各自有預定的發展方向,只是秘而不宣罷了。
陳易洗洗刷刷的聲音吵醒了劉歆瑜,她朦朦朧朧的起來,還以為是金斗娜,于是只穿著睡衣就出了房間——睡了一整夜的衣服,不知被那對超過標準的大胸蹂躪了多少遍,早就不堪重負,將大部分的壓迫者露在了外面。
陳同學一轉身,不僅雪白雪白的肌膚映入眼簾,還有半顆紅豆,從白色的小睡衣中鉆了出來。
“一顆紅杏出墻來!”他念叨著好詩,腦袋是轉都不轉一下。
剛起床,劉歆瑜的反應遲鈍了一些,但反應再慢,看陳易的表情也明白了過來。
可她不愿丟了氣勢,竟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似的,轉過了身子繼續梳洗,又便宜了陳易10秒鐘,方才整理衣物似的,將那人間胸器給收攏了起來。
陳易抹了一把鼻子,重新開始梳洗。
同居生活之美妙,在于每時每刻都有驚喜產生的土壤。
到了學校,稍晃了兩圈,陳易就不愿呆了。
跑野了的狗,再放在宅子里,它也臥不住。羅小山休學回家,大半是為了前途著想,說不得也有耐不住性子的緣故。
相熟的同學沒有幾個,倒是林媛坐在那里,陪著他說了會話,過了陣子,韓婕也從教室溜號來看陳易,前前后后的使勁打量著他。
陳易訕笑著道:“怎么了?”
韓婕繼續打量他,好一陣子才道:“我在家里聽人家說,江寧出了個牛人,子,生意做的大不說,還自己開了武館,聲名卓著,連東南亞的美女運動員都來參加,后來一問,竟然是你!”
“你是想消遣我。”陳易故意不笑,繃著臉道:“我可是付出心血的。”
他這么說,哪怕韓婕知道是假的,也只得停下調侃,做個鬼臉,又扯扯他的衣服道:“吃了早飯沒?一會去吃陶然居的包子吧。”
“也好。”陳易正說著,兜里的手機響了。
林媛嚴肅的瞅了他一眼,陳易乖覺的起身去外面接電話,卻是盧帆幫他找的質量監督檢驗站的檢測結束。
陳易立刻問道:“是什么東西?”
“鉑金,含量45。”
陳易“哦”了一聲,旋即問道:“雜質是什么?”
“我沒問,鑒定報告上會有吧。”
“那好,我現在過去拿東西。”他略微有點失望,但想想也能理解,蜒螺貝即如其名,乃是一種軟體動物的貝殼,其中的重金屬材料是多年積累而成,算算若有45的鉑金,也算是不錯,按照剛剛過去的2003年的價格來看,鉑金大致浮動在180到210元,若果蜒螺貝的純度都在45左右的話,相當于每克100元不到,而每枚200多克,則有2萬人民幣的水平。
10000枚蜒螺貝能換到2億元,雖然明知道馬拉城的市場不大,但陳易還是略有振奮。
當然,如果程度能有99就好了。
這蜒螺貝,食性也太雜了!
太不專一了。
轉瞬,陳易又想,這東西吃都能吃出一身的鉑金,想必西大陸,至少是馬拉城會有豐富的鉑金儲量,就是不知道這東西的開發難度如何。
抱著各種紛紛擾擾的念頭,陳易給韓婕說了一聲,便開著猛禽進了江寧地質大學的珠寶學院,盧帆就等在門口,待他下車,就指著前面的一噸8層老樓介紹道:“江寧檢驗站的人,多是從江寧地質大學出來的,辦公地點也放在珠寶學員的樓上,和他們共用一套設備。”
“聽起來好可憐的樣子。”
“檢測設備貴唄,誰都不愿意買。市政府才不當這個大頭呢。”
“里面有你認識的人?”
“點頭之交。同學的朋友。”盧帆干笑了兩聲,道:“我就說是自己的東西,讓他們出個報告。”
說著話,兩人就順著樓梯走了上去。
樓道很黑,但燈很多。
江寧地質大學的質量監督檢查站,屬于事業單位編制,但里面的頭頭腦腦卻是行政編制,門口掛著簡樸的牌子,前臺小妹笑容滿面,臉蛋漂亮親切,盧帆拿出票據存根一說,她就笑著將人迎到里面,還給每人端了一杯茶。
看這服務態度,果然是贏利機構的架勢。陳易舒服的躺在沙發上,笑問道:“鑒定費很貴?”
“幾十塊吧。不便宜。”盧帆吸溜了兩口茶水,道:“我親自送過來的,應該沒問題。”
陳易還沒說話,一個年輕人就捧著個錦盒走出來,伸手道:“盧帆?存根。”
“這張?”盧帆遞給了他。
“你們的,鑒定書在里面。”年輕人拿起存根看了看,放下錦盒就走。
“這么急……”盧帆有些尷尬,打開盒子道:“看看合適不?”
陳易先從盒子里拿出鑒定書,只見上面果然寫著“自加工鉑,45純度”,雜質則有銅,硫,鐵,鉬等熟悉或不熟悉的名稱……
“水平太差了。”陳易心想,貝殼生長出來的鉑金,竟然判斷成自加工。他再用手顛顛那小半塊貝殼……重量也差不多。
正準備收到口袋中,鉑金的邊緣忽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原先敲下來的是蜒螺貝的后半部分,也就是小口的地方,雖然因為位置的緣故,這小半塊貝殼的弧度并不大,可畢竟是有一個自然生長出來的漂亮弧度的。
但眼前的這塊貝殼,盡管同樣有一個漂亮的弧度,卻實在太規整了。哪里有貝殼能長出這么整齊的弧度的。
“不太正常。”陳易回身對那前臺小妹道:“剛才給我盒子的是誰?能叫他出來嗎?”
適才態度親切的前臺小姐,此刻不理人了,坐在那里照著鏡子。
陳易又重復了一遍,語氣生硬。
對方這才轉過頭來,道:“我沒看見,剛才誰送的盒子?”
盧帆也覺出不對了,起身說:“顧晨呢?叫他出來。”
“他出差去了。”前臺見他認識單位的人,于是道:“我進去看看。”
這一去,好久都沒回來。
陳易坐直了身子,又顛了顛貝殼,腦子里回憶著自己敲下來的碎塊細節。他的記憶力相當之好,騎士斗技雖說是鍛煉肢體,但體術卻是整個人的素質提升,記憶力也有不小的提高。雖然那敲下來的貝殼,當日沒有認真去看,仔細回想對比,還是發現了問題。
“有點怪。”
他即刻扯開一根3級感知卷軸,然后掏出當日掰下來的另一半貝殼對比。說起來,這兩塊貝殼幾乎是嚴絲合縫,稍有點間隙,那也是在公差范圍之內,不知是什么模具倒出來的。只是將二者合并起來看,尾部的這塊卻有些隆起,大約是為了平衡重量,破壞了原先的弧度曲線。
再通過卷軸力量去看貝殼的組成,竟是一模一樣,陳易一愣,旋即想到,這貨們可能是真的檢測了貝殼的成分,卻將含量改變了。
當然,最明顯的差異是時間差異,他手上的另一半蜒螺貝,乃是78年前組成的,錦盒中的這塊,卻是昨天才形成統一組分的。
“做的還真像。”陳易現在不說人家水平差了。這是真正的有水平,就是沒用在正經地方。
陳易哼了聲:“媽的,掉包了。”
他一說,盧帆也緊張了,忙問:“真的?黑店?”
“二兩重,100多克的鉑金,如果純度少上10,那就能賺10克的2000塊,50就能賺1萬塊。”陳易看不起這點錢,啐了一口道:“真是多少錢都愿意賺。”
見他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盧帆撇清道:“2000塊也是一個月工資了。他們肯定不止做這么一票,剛才那小子特熟練,直接收了我們的票根,我找人問問。”
他剛拿出電話,還想著給同學或者那顧晨打電話,門里就有一名工作人員走了出來,手做驅逐狀,道:“沒事就回去吧,我們接待室就這么一間,怠慢您了。”
語義還說得通,口氣就有些太硬朗了,像是吐出了一個年輕的施瓦辛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