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港城誰都知道百盛的班底在稅鎮,以前張北在的時候,無論是稅鎮政府,還是其下屬所有行政單位,都會給予百盛諸多便利,然而隨著百盛靠山的一一倒去,逐漸掌握主動權的胡三,深怕百盛死而復燃,通過各種關系,對稅鎮政界以及下屬行政單位安插其自己的人!
雖然現在劉勝依然還是稅鎮鎮委書記,但是鎮長以及其他幾個重要的部門都換成了胡三的人,而稅鎮派出所所在張彪就是其安插在稅鎮重要棋子之一,靠著自己姐姐那妖嬈的身段,爬上胡三床的張彪,從一個連編制都沒有的編外人員,一舉登上了稅鎮派出所所長的寶座,這中間不得不佩服,就目前胡三在港城政界的影響力。。
雖然胡三做到了面面俱到,但他忽略了一個問題,稅鎮底層的力量,雖然在張彪的帶領下,各個警員依舊盤查著百盛人員,但那是因為張北不在,虎子哥在稅鎮的聲望,那不是一句話兩句話,一個人兩個人所能代替的!
繼而當聽說,張北回來,并在稅鎮大酒店招待其百盛兄弟時,張彪就動起了想要立威的念頭,在沒通知下面人員具體干什么的情況下,親自帶隊就來到了稅鎮大酒店,推開房門,直接囂張的吆喝著什么!
坐在主桌上的張北,斜眼看了張彪一眼,并沒有把他放在眼里,繼續夾著自己的菜,和旁邊兄弟有說有笑的喝著酒,因為張北的存在,讓眾人有了主心骨,繼而二十多個兄弟無一懼怕對方改做什么,還是做什么。。
張北等人的這一表現,徹底激怒了站在那里被鄙視的張彪,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著,指著坐在主桌的上的張北說道:
“你他嗎的是不是不想在稅鎮混了?”然而就在他剛說完這句話后,全場寂靜,就連站在他身后的警員都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稅鎮虎子哥三大忌,一個兄弟,二是親人,三是女人,張彪直接開口罵張北的家人,這在稅鎮那是絕無僅有的,即使在張北不在那些日子,也沒有哪個勢力,敢當眾這樣謾罵張北,這就是聲望,這就是威望。。
“唰。。”的一聲,原本坐在那里的眾人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因為夏天的緣故又是坐在大廳,繼而大部分人都著上身,就連張北也不例外,雖然身上還綁著繃帶,但縱橫全身的傷疤,還是讓人感到怵目驚心。
看到場面有些失控,張彪已經失去了原有的那份囂張和跋扈,深咽下一口吐沫,戰戰兢兢的說道:
“你,你們想干什么,還想襲警不成?”緩緩站起身的張北,走到張彪對面,瞪眼看著對方,只和張北對視了不到三秒鐘,張彪就敗下陣來,眼光游離在他處,對張北繼續說道:
“現在是法治社會,別他嗎的。。”
“啪。。”清脆的掌聲在寂靜的稅鎮大酒店顯得格外的清晰,差點被張北這一巴掌打爬下來的張彪,單腳著地,捂著臉頰瞳孔放大,指著張北道:
“你,你。。把他給我抓回去,敢襲警,老子不弄死他。。”張彪的這句話,看似盛氣凌人,但已經沒有一點底氣,平常對自己阿諛奉承的種警員,此時,仿佛都定在那里似的,沒一個敢上去的,開玩笑,你在稅鎮得罪了虎子哥,別說你是所長,鎮長都的吃癟,他們都是稅鎮本地人,深知張北在稅鎮的威望,繼而沒一個聽從張彪的命令的!
約摸一分鐘,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眾警員,每一個敢上前,張彪發狂似的怒吼著什么,可是無論他怎么吆喝,身后數十名的警員以及派出所副所長,每一個敢上前走一步。。
張北微笑的繞過張彪,走到其身后眾警員身邊,看著其眾人,拉了拉站在他身邊一位副所長的領角,拍了拍他肩膀上灰塵,笑著說道:
“我記得,我走的時候,你就是副所長了,沒當正的?”那名副所長尷尬的笑了笑,輕聲的回答道:
“虎子哥,沒有,這是組織的安排。。”
“哦,組織?呵呵。。”說完張北往他身后走去。。
“咦,我記得我們以前見過。。”張北指著其身后的一名警員摸著腦門說道。。
“虎子哥,俺叫二順,是后街的。。”
“哦,有點印象,張大爺的孫子。。”
“對,對。。”張北就這樣來回問了一遍,當他再轉身站在張彪面前的時候,輕拍著張彪的臉頰,這時的張彪已經連動都不敢動了。。
瞇著雙眼的張北,咬牙切齒的說道:
“稅鎮沒變天,記住了!對了,你剛才說我什么?襲警?誰看見了?你?還是他們?我問你們,我打他了嗎?”抬起頭的張北,怒視著其身后的十位警員,那警員全都把頭搖的如同撥浪鼓似的,艱難的回答道:
“沒,沒有。。”隨后,張北扭過頭,對身后的百盛眾兄弟說道:
“我打他了嗎?”
“沒有!”震耳欲聾的聲音,仿佛要把這稅鎮大酒店的屋頂振破。。再次扭回頭的張北,換成一臉的微笑,問道:
“我打你了嗎?”此時此刻的張彪哪還有港城的銳氣,雖然心里怨恨著,但他秉承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連忙搖著頭,雖然沒說話,但是已經服軟了。
“哦,那你就是誹謗了?”張北的這句話,頓時讓張彪從頭涼到腳底,這不是直抽自己的臉嗎?他沒說話,低下頭。因為他真的不知道該說啥。。
“算了,今天哥,高興和眾兄弟那么久沒見了,不跟你一般見識,不過,我奉勸你一句,稅鎮的黑路不好走,別被自行車撞死了。。”當張北說完這句話,整個大場都笑了起來,張彪羞的想找塊豆腐的撞死。。
坐回原位的張北,舉著自己的酒杯,對站在那里的眾百盛兄弟說道:
“喝酒,都站在那里干什么。。”聽到張北這句話,眾人紛紛坐下,有說有笑的喝著酒,而張彪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淺喝了一杯酒后,張北斜眼看著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張彪等人,冷冷的說道:
“怎么?還準備讓我請你喝酒?”
“不,不,不!”說完這句話,張彪第一個轉身竄了出去,他真是再沒臉待在這里。。
看著眾警察倉皇而逃的場景,整個飯場,再次爆發出響徹的哄笑聲。。沒人能在稅鎮戳虎子哥的脊梁骨,以前不行,現在依舊不行。。
酒場即將結束的時候,ak打來電話,說他已經到港城了,張北把自己的所在地,告訴他后,約摸半個小時,ak就趕到了稅鎮大酒店,百盛的兄弟對ak并不陌生,誰都知道他是張北京城的兄弟,繼而當他到來的時候,坐在張北身邊的幾人紛紛讓座,ak也不是矯情人,雖然開了一天的車,但坐在那里毫無架子和眾人喝著白酒。。
ak還在那里和百盛的兄弟劃著拳,而這邊張北拉著身邊的周楠問道:
“這條腿誰打的?”
“王麻子,以前在郊區就是個二流混子,不知啥時候攀上了市區的趙陽,充其量他就是一個打手,在一次沖突中被打的。。”張北的臉在聽完對方的這句話后,變得冰冷冷的,站起身,對著ak和身邊的眾兄弟說道:
“我出去辦點事,一會回來,在這等我。。”說完,張北拉著周楠的肩膀往門外走去!
但是剛走到門外,周楠拉住了張北,輕聲的說道:
“虎子哥,現在不是時候,萬一因為這事,你再進去了,這百盛的攤子該咋辦啊?”張北笑了,笑的的很深沉,拍了拍周楠的肩膀,隨后說道:
“咱百盛的人,誰都不能動。。”說完,死拉著周楠上了自己皇冠。。
王麻子是稅鎮后沿王莊的村橫,離稅鎮很近,但隸屬三角元的管轄,當張北和周楠開著皇冠,摸黑來到王莊的時候,村頭那個小賣部還在亮著燈!
那就是王麻子團伙,聚集的地方!把車徑直的看到超市門口,下了車的張北,直接沖了進去,跺開緊關上的后門,站在門口嘶喊道:
“哪一個是王麻子。。”
坐在里面整和眾人玩的不亦樂乎的王麻子,聽到這一聲音,不耐煩的抬起頭,回答道:
“你麻痹的,你是誰,老子就是你王爺爺咋著了。。”就在他剛把話說完,張北已經一個箭步沖了上去,掀掉對方賭桌,直接砸在了對方腦門上,還沒反映過來的王麻子,頓時鮮血順著他的腦門流淌下來。。
站在王麻子身邊的幾個馬仔剛想上去幫忙,張北怒斥道:
“稅鎮虎子辦事,誰他嗎的敢上,明天直接扔火葬場。。”稅鎮虎子哥的人,他們沒見過,但是稅鎮虎子哥的名,他是聽說過的,當張北喊出這句話后,蠢蠢欲動的幾人,立馬站在原地,不敢再動,誰都不會懷疑張北所說的話,說把你扔火葬場,那是鐵打實的。。
‘一拳,兩拳,三拳。。’當王麻子的臉,已經被張北打的變形的時候,張北依舊沒有松手的意思。。
約摸五分鐘后,撕著王麻子的頭發,就往外走的張北,掃視著四周,原本站在一旁的眾人紛紛讓開道路!待到把王麻子整個人拉到周楠面前時,張北把王麻子的雙腿架在板凳上,早就已經沒有任何力氣的王麻子,如同死豬一般。。
抄起旁邊的鐵锨,張北遞到周楠手里,輕聲的說道:
“他砸你左腿,你砸他雙腿,我虎子的兄弟,誰都不能碰。。”
(周楠兄,上個角色不滿意,這個還可不?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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