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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茨.馮.路德維希?這個名字……紫蘇拉住要走的錐生零,追問我剛才聽到別人說,此人的父親是英國貴族,母親是德國貴族,但姓氏中加一個‘馮’字,不是德國貴族的習慣么?何況‘路德維希’是最典型的條頓姓氏之一……”
綜漫世界中,很多歐洲貴族都是巫師家族的旁支,一方提供金錢,一方提供魔藥,第一位黑魔王蓋勒特.格林德沃一統德國魔法界之后,利用這些家族的勢力,在德國世俗界給予希特勒支持,這不是秘密。沒落的巫師界有如雞肋,普通人垂涎卻無法得手,異能者又不愿意付出大代價攻打這里,總覺得得不償失,也就任由血族折騰。也正因為如此,巫師界得以茍延殘喘下來,德國貴族也不像真正的歷史上一般消亡。
惡補過相關知識的紫蘇自然,這個圈子相當排外,又對姓氏與家族看得極重,絕不可能犯這種常識性的誤。難不成她聽反了,海因茨的父親是德國貴族,母親才是英國貴族?下一刻,她便推翻了的結論,因為錐生零含糊地說這是別人的事情。”
紫蘇心中一凜,不該問下去,便立刻轉移話題,對澤田奈奈介紹他密魯菲奧雷亞洲分部的負責人錐生零,不要看他平時一副冷冰冰,相當不好親近的樣子,事實上,女生一靠近他,他就會臉紅,只能用兇巴巴的態度將別人嚇走。”
澤田奈奈微笑道真是個可愛的年輕人呢”
面對這種溫柔治愈,給人無限溫暖光明的女性,錐生零實在有些手足無措,他強作鎮定和澤田奈奈打了個招呼,便道那邊還有事,我先走了。”
話音剛落,他就快步離開,仿佛后面有在追趕他一樣,澤田奈奈和紫蘇都笑了起來。
明夕玦一直用神識關注那邊的動靜,沒事后,他輕輕與海因茨碰杯兩種人格切換,累嗎?”無錯不跳字。
“你以為我是雙重人格?”海因茨現在扮演得是“死亡宣告者”,所以他沒露出任何表情,眼中也凝結厚厚的冰霜。由于設置了結界,別人不能聽到他們談話的內容,所以大家都驚訝明夕玦為在對方如此無禮的時候,還能保持優雅的笑容。
海因茨把玩一會兒酒杯,才道我很榮幸,的演技能讓你給予如此高的評價。但我要提醒你,死亡宣告者是黑道大佬的眼中釘,你公然表示我們是摯友……難道你嫌的敵人不夠多,所以繼續拉仇恨?”
“你可以理解為,我想讓他們體會一下過山車般的刺激。”明夕玦唇角揚起一個標準的弧度,完美得無懈可擊。
海因茨輕哼一聲你又請了驚悚的人物來參加訂婚宴?”
“以百莫大.范.維斯坦森為首的復仇者。”明夕玦微笑著說出答案,并不著痕跡地觀察海因茨,只可惜,對方牢記現在的地點,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摸樣,明夕玦頓覺壓力很大。
比起嘴硬心軟、口是心非的六道骸和D.斯佩多,海因茨才真正做到了“霧”的極致。海因茨在論壇與群里都頗為活躍,言辭之間卻沒露出任何破綻,讓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女生,并了他編造的假履歷,能力可見一斑。
海因茨一方面嫉惡如仇,成為黑道大佬、毒梟等的死亡宣告者,與國際刑警關系密切,屢屢破獲大案,軍銜飛快更替;一方面又像有毒癮一樣離不開黑暗世界,隔段就要躲在幕后興風作浪一番。他游刃有余地在黑暗、光明兩大世界游走,將無數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人,堪稱頂尖的危險人物。這樣的人不做霧守,誰才配成為明夕玦的霧守?
“對了,你時候將弗蘭接回密魯菲奧雷?”海因茨問。
明夕玦笑道,“他不僅是你的土地,我也將他當做弟弟看待,絕不會讓他成為炮灰,畢竟他也是我的霧守之一,不是么?”
得到未來戰記憶的瑪蒙重回瓦里安,彭格列卻不肯放過弗蘭這個潛力股。可想而知,年僅六歲的弗蘭被強行帶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會有多么害怕,明夕玦就是這個時候出現,又一次“拯救”弗蘭,并讓弗蘭拜海因茨為師,每次學習完畢后,又巧妙地封印他的記憶,不讓六道骸。直到現在,弗蘭的記憶封印都沒有解開,還以為是彭格列的人。
海因茨好品質不多,護短算其中一個,每每想到原著劇情中,瓦里安眾人都要求弗蘭帶上青蛙帽子,以紀念瑪蒙,他就來氣。他眼高于頂,瞧不上瓦里安,更不愿唯一的徒弟成為別人的替身,在瓦里安受氣。再說了,此時的弗蘭還不是瓦里安霧守,盯著一個“六道骸”的徒弟,在彭格列身份頗為尷尬……
“若不是此時需要弗蘭,我當年為何要將他送走?”明夕玦笑道,“算算也差不多了,我們去看一出好戲如何?”
海因茨終于露出一絲笑意你打算呈現給這個世界,怎樣的開場?”
明夕玦輕輕晃了晃酒杯,帶著幾分玩味幾分無辜地說我將‘藍色生日’交給云雀恭彌作為信物,讓他憑此調動密魯菲奧雷歐洲的暗探,借機救出澤田奈奈,并在今天刻意不接近云雀恭彌,不讓他有機會將這還給我。”
“印度最大的藍寶石,相傳擁有神秘力量的眾多寶石之一,極有可能是生命之石潘多拉的‘藍色生日’。”海因茨回憶資料,“只要伯雷彗星接近地球時,將命運之石指向滿月,寶石就會流下淚水。喝下這份‘生命之淚’,就能長生不老……沒吧?無不少字”
明夕玦頓了頓,才道藍色生日是怪盜基德的目標。”
“基德?”海因茨聳聳肩,“對于一個隨時可以抓捕,并沒有多少戰斗力的盜賊,我實在不會花多少去記憶。你要保的誰都偷不了,若被他們偷走,就證明你不想要那件,不是么?”
明夕玦笑了笑,并沒有。
穿越者都基德是黑羽快斗,若稍有一點權勢,想抓他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海因茨不關注基德實屬正常。明夕玦也不是事先就去了黑羽家一趟,在黑羽快斗身上種了一個一次性的傀儡符嗎?想到這里,明夕玦的目光投向一個推著餐車,看上去毫無破綻的侍者,緩緩道一個極為關鍵的證據被我用特殊手法放入‘藍色生日’,要檢查‘藍色生日’是不是潘多拉之淚,就必須將之對著月亮,看看寶石會不會發出紅光……”
“是么?”海因茨也望向那個侍者,兩人用同情的目光目送他進了天臺,明夕玦掃視一圈,紫蘇和澤田奈奈就在天臺不遠,便端著酒杯走了,找個好位置看戲。
天臺。
“這位,澤田為您點了酒。”侍者恭敬道。
云雀恭彌掃了他一眼,微微揚起嘴角,這個笑容極美,卻帶著戲耍獵物的殘忍與狠絕食草動物,你想偷我的?”
侍者嚇得后退幾步,無力辯解道,您誤會……”
“違反風紀,咬殺”嘈雜的環境,遲遲沒有開始的戰斗,這些都讓六識敏銳的云雀恭彌很是厭煩,若非白蘭.杰索答應過,若今天沒發生能吸引云雀恭彌注意的戰斗,他就親自陪云雀打一場,云雀恭彌也不會留在這里。眼下居然有小賊不知死活地偷到他身上來,他自然要咬殺這家伙,姑且算作戰斗前的熱身好了。云雀恭彌浮萍拐在手,表情越發愉悅,明明燃燒對戰斗的渴望,眼神卻清冷如冰。
霎,不知機關引動,一片白霧侍者周圍炸開,聽見天臺騷動便湊的眾人立刻后退,試圖驅散煙霧,云雀恭彌卻毫無壓力地沖進白霧中心,以明夕玦的耳力,自然聽到金屬撞擊人體的悶響。
真可憐,作為一個普通人,被云雀這樣打一下,肋骨大概斷了幾根吧?無不少字不基德要修養幾個月,又解釋他的傷勢。不對,他不應該用正常人的身體素質估計主角,說不定基德半個月就好了呢?
明夕玦一邊毫無愧疚地胡思亂想,一面啟動傀儡符,他分出一縷神識去操控怪盜基德的行為,讓基德逃離冰涼的浮萍拐,避免更加重傷的命運。下一刻,雪白的滑翔翼飛往天邊,基德的聲音傳來這次算我失敗,還給你”
云雀恭彌直接用浮萍拐抽飛基德扔的,價值連城的‘藍色生日’立刻四分五裂,明夕玦“及時”設置一個結界,阻止碎片向四周飛去,省得這些藍寶石碎片變成兇器。
看見這一幕的人,無不瑟瑟發抖,壓根不敢看云雀恭彌。
好可怕……
“咦?”明夕玦上前幾步,彎腰撿起碎片中心的一枚芯片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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