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讀者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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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蕉捂著自己的半邊臉。猛地站起身來,不可思議地瞪著清雨怒道:“你不借就不借,無緣無故的甩我一巴掌,我這就去找夫人說理去。”說罷轉身欲走。
清雨一看著了急,也隱隱有些后悔自己不問青紅皂白就沖動地撕破了臉,萬一是自己誤會了,或者是自己想多了,那荷包根本不是自己的,豈不結了冤家?最重要的是如果鬧到了小姐那里,到時要是說不清楚怎么辦?
不等綠蕉走遠,清雨連忙搶到她前面攔住了她的去路,連連賠禮求饒:“綠蕉姐姐,是我不好,我給你賠不是,你且聽聽我的解釋,我的荷包不見了,我一想到清露說的事情就亂了分寸,我,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諒我?”
綠蕉看著清雨,半晌,“哼”了一聲想繞道走。清雨見綠蕉不肯讓步,心中一急更是沒了理智,纏住綠蕉便有些拉扯起來。
綠蕉一看這架勢,倒是沒有料到清雨一股蠻力挺大的,怕自己招架不住吃了虧,邊退邊說道:“你停下,停下!我先不去找夫人。”
清雨見綠蕉讓步,總算停了手中的拉扯,后退一步一邊粗粗整理著自己的衣裳,一邊給綠蕉賠禮道歉。
綠蕉見清雨說得毫無誠意,不由嗤之以鼻,卻也不敢當面逞強,只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裳,一邊冷著聲音說道:“我不管你是什么原因,但是我平白無故地受了你一巴掌,這樣的羞恥你說換做是你你會怎么想怎么做?”
清雨聞言抿抿嘴,口中又道了歉,又說要給綠蕉湊錢置辦冬衣不用綠蕉還,卻是不掩萬分委屈的神色。
綠蕉輕哼一聲,說道:“你以為我是為了訛你那幾個錢,我去找紅櫻借也是一樣的,或者等下個月再置辦冬衣也來得及。”說罷,看著清雨面露難色,才又繼續說道,“這次便給你一個人情吧,我也不與你計較。就是荷包一事,我也好心提醒你。你自己可要先弄個明白,如此毛毛躁躁的,到時到了夫人跟前只怕也有理都說不清。”
清雨見綠蕉饒了她,總算是松了一口氣,賠了兩個不是,旋即又一門心思地擔憂起荷包一事,又不敢去找蘇珺兮求證,就連清風和清霜她也不大敢開口,清露又問不出什么,不由怔怔地坐在自己的床上暗自琢磨著。
綠蕉臨出屋,見清雨還在床邊坐著發愣,冷冷丟下一句話才走:“你還有活沒干吧,再坐下去沒錯也有錯了。”
清雨這才驚覺,連忙起身匆匆趕往廚房。
清風找了長玄來回話,卻是李景七不回來用午飯了,蘇珺兮忍不住疑惑,開口問長玄:“公子到底去哪里了?”
長玄抬手抓抓耳朵,笑得一臉心里有鬼:“呃,夫人,長玄也不知。”
蘇珺兮頓時哭笑不得,垂眸暗自罵了李景七一句弄得玄玄乎乎的也不知在張羅什么餿主意。才抬眼讓長玄退下。
蘇珺兮獨自用過午飯,便去臥榻上歇著,取了一本從仰止閣拿來的傳奇故事看著,不知不覺就睡著了,恍惚間也不知過了多久,聽到屋里的動靜,掙扎了兩下,勉強睜開眼睛,見李景七正背對著她站著,屋里長玄和徑山等人正備著熱水。
蘇珺兮起身,稍稍整理著儀容,李景七卻聽到了動靜,轉身笑著看著她:“醒了?”
蘇珺兮還沒有完全睡醒,有些遲鈍地點點頭。
李景七輕輕笑開,上前攬住蘇珺兮打趣道:“怎么?往日都不見你歇午覺,今日為夫不在,你就無聊了是吧?不少字”
李景七一靠近蘇珺兮,蘇珺兮頓時聞到一股騷味,呼吸一滯欲退開幾步,卻被李景七攬住了躲不開,也顧不得李景七的玩笑話,只皺了眉斜睨著問李景七:“這是什么味道?”就是去勾欄逛上幾圈怕也沒有這么大的味道。
李景七竟然也不同于往日,并不惡心這怪異的味道,湊近蘇珺兮耳邊低語,卻并不答蘇珺兮的問題:“和為夫一起洗澡?”
蘇珺兮一個激靈,立即警惕地看向李景七,逗得李景七哈哈大笑,放開了蘇珺兮:“娘子只怕也沾了一身騷味,怎么就不好意思呢?”說著又湊到蘇珺兮耳邊咬耳朵。“我都看過了,不過不知你看過……”
屋里還有小廝在呢,蘇珺兮連忙打斷李景七不知羞的私語,肅臉催促道:“你快去洗洗,也不知去哪里廝混去了,洗完了來報備。”
李景七聞言眼底笑意不減,退了一步,對蘇珺兮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大禮:“娘子遵命。”
說罷看著蘇珺兮怒笑不是的神情,滿意地轉身進了浴室。
蘇珺兮這世當了大夫,更加有潔癖了,李景七不過輕輕地攬了她一會兒,她卻一直覺得一股騷味揮散不去,也不等李景七沐浴完,先叫來清風和清霜在隔壁房間準備好沐浴用品和換洗衣裳,便也沐浴去了。
蘇珺兮實在怕李景七心血來潮,又弄出什么花樣來,便不敢慢慢來,就怕慢了動作被李景七逮著了機會胡作非為。想著蘇珺兮不由嘆氣,洗個澡也和打戰似的戰戰兢兢的。
待洗好澡,蘇珺兮回到房間,卻見李景七已經沐浴完畢,臥在臥榻上正捧著她適才看得睡著了的傳奇故事看得入神。
蘇珺兮近前,見李景七只松松地披了一件外袍。里衣也沒有整理清楚,隱隱約約露出精壯的胸膛,一頭不亞于她的長發并沒有擦干,濕濕地搭在肩膀上,還在滴著水,在衣服上浸出一片濕痕。
蘇珺兮無奈地上前在臥榻邊上做好,伸手給李景七整理衣裳,責怪道:“天氣寒了,著涼了怎么辦?”
李景七聞言放下手中的書,另一只手已經捉住了蘇珺兮的小手,笑著握著蘇珺兮的手在胸前一陣摩挲。
蘇珺兮一頓。制止道:“你頭發還在淌水呢。”
李景七狡猾地笑笑:“娘子給我擦擦。”
蘇珺兮只好含糊地應了一聲,整理好李景七的衣裳,起身取了一條干凈的帕子,讓李景七坐起來,便半跪在他身側給他擦起頭發來。
一邊擦著,一邊問道:“今日是去哪里了?”
李景七低低地笑了幾聲,才答:“過幾日就告訴你。”
蘇珺兮聞言,倒是放了心,一時倒有些自嘲,原來戀愛中的女人大體上都是如此,不敢放松了警惕,又怕管得太多,方寸間并不那么容易拿捏。
蘇珺兮半跪著給李景七拭著頭發,那姿勢,李景七的眼側就是蘇珺兮略顯豐盈的胸部,李景七不禁轉眸,看得目不轉睛,她,倒是胖了。
蘇珺兮垂眸,瞧見李景七抿了抿唇,似乎是在咽口水,不由一愣,旋即順著李景七的目光看向……
蘇珺兮一驚,順勢將手中的帕子往下一拉,遮住了李景七的眼睛,卻是羞惱得不知該說什么。
李景七低低笑開,伸手欲扯掉帕子,不想蘇珺兮倒是用了力氣,李景七也懶得使力,只順勢一撲,將蘇珺兮撲倒在榻上。
蘇珺兮還沒來得及驚呼,李景七已經拿開了遮住他眼睛的帕子,捏著蘇珺兮的鼻子有板有眼地訓誡道:“娘子難道還不明白,娘子哪里是為夫的對手,都是為夫讓著娘子的。”
蘇珺兮嘴一撅,頭撇向一側,表示深不以為然。
李景七愛極蘇珺兮這個表情。心中雀躍不已,除開惹蘇珺兮生氣,似乎又找到了一項樂趣,不禁俯首啄了蘇珺兮的小嘴兩下,又逼到:“可明白了?不明白的話,那,為夫……”
蘇珺兮連忙伸手推著李景七,正色道:“天色尚早。”
李景七伸手取過被子蓋住兩人:“這樣就不早了。”
蘇珺兮簡直哭笑不得,扯開被子說道:“還有正事。”
李景七瞇了眼睛,一只手已經游走在蘇珺兮的領邊,問得很是霸道:“什么事情居然比侍候為夫還重要?嗯?”
這情形,沒有正事也要找個小事當正事來說。蘇珺兮連忙將今早有丫環暗送荷包給章於城的事情說了。
李景七瞇著眼睛沉默了半晌,才冷著聲音開了口,卻是說道:“怎么沒有人給我暗送荷包?”
蘇珺兮一愣,旋即拍了李景七一下,威脅道:“你敢想!”
李景七撇撇嘴,很是不滿意:“我怎么不能有想法,人家的娘子荷包帕子衣裳鞋子哪一樣不是比著拼著給夫君張羅著,可是我的娘子至今也不見她有動靜。”
說著李景七忽然看定蘇珺兮,一字一頓地問道:“娘子,你該不會也不會女紅吧?不少字”旋即“嘿嘿”地笑了兩聲,說得很是大義凜然,“拿不出手?沒關系,為夫不嫌棄的。”
蘇珺兮忍俊不禁,伸手輕輕地揪著李景七的耳朵:“誰說我不會女紅?”
李景七笑開,低頭狠狠地啃了蘇珺兮幾口,在蘇珺兮的臉頰上留下占有的痕跡才抬起頭:“那為夫等著娘子的荷包。”
蘇珺兮不由又側了頭,撅嘴表示不以為然:“我可沒有答應。”
李景七含笑看著蘇珺兮,卻不接話,半晌才在蘇珺兮的催促下起身。
蘇珺兮淡淡地說道:“明日我帶清風和清霜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