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灰衣異教徒是三十二級精英。”"聶言潛行回來,出現在了拓跋時和十分豪爽的面前。
“三個三十二級精英,我們肯定對付不了。”拓跋時皺了一下眉頭,以他們的實力,根本不足以對付三個三十二級的精英,估計被魔法一陣輪轟,就得完蛋。
“我們要不要找幾個隊友過來?”十分豪爽問
道,收起手里的大劍。
“那幫狐朋狗友還是算了,他們肯定不會來的,枯葉工作室那幫人都要組團下副本,估計要到后天才有空,離下線還有三十分鐘,今天就算了吧。下次再帶人過來。”拓跋時看了一下時間道。
“今天時間確實不夠。”聶言道,只有三十分鐘,已經不適合進中心大殿了,還是找千地方下線吧。
“你準備回城嗎?”拓跋時看了一眼聶言,問道。
聶言搖了搖頭,道:“我進去看看。”
“你還要進去?”十分豪爽詫異地問道,一個人進里面,這不是找死么?
拓跋時也很費解,雖說聶言的實力還算不錯,可壓根不可能是這些精英的對手。
“別忘了,我是賊。”聶言道。
拓跋時一怔,朗笑了一下,道:“差點忘了這茬。
盜賊有先天優勢,可以到達別的職業無法抵達的地方,普通盜賊絕對不敢去一些特別危險的地方,而他似乎不應該用看待普通盜賊的眼光去看待聶言。
聶言的技術,拓跋時和十分豪爽已經見識過了,說不定真能憑技能摸進中心大殿。
“要是有什么圣騎士可以用的裝備,幫我留著。”拓跋時道,他有點佩服聶言,連這么危險的地方都敢進。
“還有我,我要戰士的裝備。”十分豪爽在一旁嚷開了。
“我只是進去看看,不能保證一定有收獲。”聶言道,他只是為了正義之章而去的,至于其他東西,還真很難說,不過在光明修道院里面說不定能碰到不錯的寶箱。
“那我們先回去了。”拓跋時道,他們呆在這里也沒什么事了。
“嗯,好的。”聶言點點頭,拓跋時和十分豪爽肯定無法繼續前進了,除非能找幾個人來,把這里給打通。
“兄弟,記得多弄幾件戰士的裝備。”十分豪爽咧嘴一笑道。
“放心,有戰士的裝備肯定幫你留著。”聶言笑了一下,十分豪爽跟他的名字十分的貼切,為人率直,沒什么心機。他對拓跋時和十分豪爽印象不錯,是兩個值得交往的朋友。
雖然重生了,聶言不覺得他的技術,可以勝過所有人,但是重生有一個很大的優勢,那就是可以將一個個天賦卓絕的人招募到身邊,讓他們為自己所用。拓跋時和十分豪爽的加入,讓牛人部落又多了兩個高手。
拓跋時和十分豪爽開始讀取回城卷軸,兩道白光閃過,消失在原地。
聶言看了一下回廊頂端距離地面約五碼的橫梁,橫梁上布滿各種雕花,看起來十分雅致,他想繞過下面這三個灰衣異教徒,只能依靠這些橫梁。不過現在時間已經不夠了,在中心大殿下線太危險,聶言在外面又刷了一會怪,然后在外面找了個安全的地方下線。
放下頭盔,聶言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發現客廳過道邊放了一個個打包的箱子,很多東西都被收了起來。
“嗯,我知道了,媽,我來幫你整理吧。”母親的話讓聶言想了起來,前世爸媽回來過了幾天,一家人就動身前往省城了,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
聶言和母親在整理東西的時候,父親一直在書房里寫東西,估計在為公司的事情忙碌。
暑假就快結束了,新的學期即將開始,聶言憩起謝瑤,終于可以再見到她了,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樣,想起她純凈的笑顏,心里升起一絲想念,濃烈如酒。
整整十年時間,隔了一世,聶言還是難以抑制這種心動的感覺。
在高三那段時間,他心里只被那一個倩影塞滿。不過那時候的他,無疑是失敗的,卑微得只能在角落里偷偷地看她,只是每天看見她,便會感到滿足。
這一世,聶言再也不會重蹈前世的覆轍了。
聶言幫母親整理各種東西,把一些需要帶的物件打包。
“媽,這些東西都不用帶了,都用不上。”聶言指著箱子里一些古老的物件,他想起來,前世這些東西被放在別墅的地下倉庫里,一直都沒有人使用,占了很多的空間。
“沒關系,都帶上吧,放在地下室里也行,想到了還能拿出來看看。”聶母微微一笑道,看著這些有些破舊的物件,充滿懷念和幸福。
母親笑的時候,聶言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眼角的魚尾紋,心里忽然生出一絲感嘆,不知不覺間,母親已經老了。她二十多歲的時候跟著父親,生下聶言,父親在外面當兵五年,但她從來沒抱怨過,后來一家人團聚,又迫于生計,不得不過朝九晚五的生活,青春飛速的消逝,雖然辛苦,仍然無怨無悔。
即便后來有錢了,父親跟母親感情一直都很好。
父親雖然沉默寡言,卻是一個重情重義的漢子,逸也是聶言最敬重父親的地方。
母親帶上這些東西,偶爾拿出來看看,也能懷念年輕時兩人一起奮斗的日子,雖然辛苦,卻也有一種平淡的幸福。聶言明白母親的情感,這些東西,承載著她們的記憶,患難夫妻百世恩。
想起前世,母親幾乎沒過幾天舒心的日子,聶言不禁感到心酸,一種強烈的責任感和危機感從心底涌了上來,誰要是敢動母親和父親的幸福,他一定會讓那個人在世界上永遠消失。
“你林叔他們也會搬過去,我們在城郊買了一片別墅,住的地方大著呢。”見聶言沉默不語,聶母笑著解釋道。
“我明白
聶言點了點頭,笑著道,將母親的東西一件一件收拾好,用布包起來,免得有所損傷。
“新開的公司,林叔、劉叔、小舅、阿琛他們都會占一定股份,我們一家雖然好起來了,但是做人不能忘本,要是沒有你林叔、劉叔、小舅、阿琛他們關照,我們一家還不知道怎么樣呢。”聶母感慨道。
聶父是個重情義的漢子,對他好的人,他都會記在心里,當初林叔、劉叔、小舅他們把錢借給他們一家子,壓根沒要利息,即便要,也是很少,僅僅只是意思一下。至于阿琛,更不用說了,替聶言一家跑前跑后,公司能開起來,他出力最多,所以分到的股份最多。至于大舅、姑媽那幫人,聶言一家借錢的時候,跟高利貸沒什么區別,而且聶言在家的時候,前前后后逼債好幾次,有這樣的親戚,真是讓人寒心。
正在這時,門咚咚咚地響了起來。
聶母剛站起來,聶言趕緊道:“媽,不用了,我去開。”
聶言現在比以酋懂事多了,聶母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聶言把門打開,看見一張令人厭惡的驗,不是羅鳴是誰?
“小言,你爸爸媽媽在不在?”羅鳴的笑容里
尷尬且有點諂媚。
“滾。”聶言蒂色十寒,當初正是他們死皮賴臉地懇求,父親才把一部分股份給了他們,誰料后來他們聯合曹旭這個外人反咬一口,導致公司大權外落,以至于父親郁郁而終。這輩子聶言絕對不會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你是怎么說話呢,我是你大舅。”羅鳴試圖用身份壓住聶言,但看到面若寒霜的聶言,最后的一點底氣也沒了。
聶言剛想把門關上,后面傳來聶母的問話:“小言,是誰啊?”
“是我,妹子,小言不讓我進去。我跟你們說句話,一會就走。”羅鳴死皮賴臉地道。聶母皺了一下眉頭,道:“小言,讓他進來吧。
聶言想了一下,不敢忤逆母親的話,讓到一邊。
羅鳴擠進門,后面還有舅媽、姑媽等人。
羅鳴看了一眼書房,然后干笑了一下,道:“妹夫在里面忙活哪。”
“有什么事情,說吧。”聶母想起了自己一家向他們借錢時,他們那副嘴臉,跟陌生人沒什么區別,露出了不快的表情。
“之前那些事情,確實是我們不對,妹妹,你和妹夫別生氣,這不我們過來賠禮道歉了。”舅媽的公鴨嗓子,聽著很是刺耳。
“我們當時雖說冷淡了點,這不也借錢給你們了,現在你們一家子發達了,倒把我們撩一邊了,哪有這種事,這樣的道理到哪都說不通啊。”姑媽在一旁冷笑道。
“小玉說的話難聽了點,可是也在理啊,人不能忘本。”舅媽道,他們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倒是說開了。
聶母臉上不太好看,反駁道:“你們借的是高利貸,當初向你們借錢的時候你們顧念過親戚的情誼嗎?”
舅媽和姑媽臉上的尷尬之色一閃而過。
“當時以你們的家庭條件,誰敢借錢給你們啊,外面借高利貸的還怕錢收不回呢。現在好了,你們有錢了,就翻臉不認人了?”姑媽刻薄地道。
“就是,我們隨便找誰評評理,天下間都沒有
這樣的道理。”舅媽嚷道。
“你們開公司,憑什么老林、老劉這些外人能拿到股份,卻沒有我們的。”羅鳴也是臉紅脖子粗。
母親性子很軟,論起吵架,哪是舅媽和姑媽的對手,被說得眼眶通紅,幾欲掉淚:“你們捫心自問,你們對我們一霉,比得過老林和老剖這些外人嗎?”
聶言緊握著拳頭,看著這幫人丑惡的嘴臉,幾欲沖上去跟他們打一架。
“你讓妹夫出來說話,他要是也給我們每人粥的股份,那就算了。要是不給,我們出去找人評理去。
”羅鳴朝書房那邊罵道。
聶父從書房里走了出來,冷冷地掃了一眼羅鳴等人。
羅鳴立即噤聲,他對這個當過兵的妹夫,還是有那么一點點畏懼的。
“你們說完了嗎?說完了趕緊走吧,想要股份,不可能。”他走到聶母旁邊,拍了拍她的背。母親一下子像找到了宣泄口,淚水如珠一般掉了下來。
“妹夫,我們今天來,是想好好說話的,可是你們也大過分了。”羅鳴皺眉道。
“你們給我滾,再廢話的話,我要動手了。
聶言的眼睛,緊盯著羅鳴。
“你看看你們的兒子,小孩子怎么說話的呢”羅鳴火氣也上來了,一巴掌扇向聶言的腦袋。他似乎忘記了,聶言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聶言了。
聶言想起了以前不快的經歷,小的時候,羅嗚沒少踢他,而且很狠的那種,帶傷回去的時候,母親看著都心疼,止不住地掉眼淚。
聶言伸手抓住羅鳴打過來的手,向后擰轉。
羅鳴發出一聲慘叫:“放手,快點放手”聶言拎著羅鳴,打開門,將羅鳴扔了出去。
“你們是要自己出去,還是我把你們扔出去。”聶言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暴戾,從他一槍殺了曹旭開始,他就不再是以前那個軟弱的聶言了。
舅媽等人被聶言嚇了一跳,罵罵咧咧地出去了。
聶言嘭的一聲,把門關了上去。
“媽,你別哭了,為了他們,不值得。”聶言
安慰母親道。
聶父雖然對聶言剛才過激的舉動有點怪責,但想了想,便也想通了,他們出去之后,聶言在家里想必沒少受羅鳴等人的刁難。
對于有這樣的哥哥,聶母也感覺很無奈,只是生悶氣。
花了一整天時間幫母親收拾了一下,晚上母親買菜回來,做了一桌子好菜,一家人其樂融融。
“據說那邊貴族學校條件很好,但是省城那邊教學質量比這邊要高,小言,學習上可要跟上,別落下了。”聶父拍拍聶言的肩膀,跟前世相比,多了些許親近。
“嗯,我會努力的。”聶言只想著哄兩老開心就行了,至于學習,高中的課程對他而言,沒有任何難度。
“晚上買菜回來的時候,聽說小玉跟小區的人說我們的不是,說我們忘本,發達了就忘了親戚。”聶母道,這件事情,實在堵心得很。
“讓他們說去唄,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他們到底什么德行,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聶父倒是不以為然。
“媽,爸說得對,何必為這種事情煩心。。"聶言安慰道。
吃過飯,聶言跟爸媽聊了一會,后天就要去省城,安頓下來之后再過幾天,學校就要開學了,一想到很快便能見到謝瑤了,聶言心中不免有些激動,一幕幕回憶涌上心頭。這時候,謝瑤應該還是一個人,她和劉瑞的感情,貌似是進大學之后才開始的,當時他們正好是同校。
也就是說,聶言還有機會。
想到這里,聶言平復下浮躁的心情,走進房間里,戴上了頭盔。
重新進入了游戲,附近的紅衣異教徒已經刷新亍,聶言趁著上線虛無隱形的這段時間,找了個安全的地方慢慢變成了實體。
看了一眼遠處,那三個灰衣異教徒依然守在中
心大殿的門口。
聶言進入潛行狀態,朝那邊摸了過去,到了回廊橫梁下面,伸手射出一道蛛絲,黏著在橫梁上猛的一拉,身體凌空飛起,朝上面的橫梁飛去,施展了爬行者之戒上的技能,就像蜘蛛一樣黏著在了橫梁上面。
聶言掩藏在橫梁后面,貼在天花板上,開啟了消失,迅速地朝前面爬行,從這些灰衣異教徒的頭頂上空爬過。
這些灰衣異教徒依然處于游蕩狀態,他們沒發
現聶言。
從這些灰衣異教徒的頭頂越過,進了中心大殿,一座開闊華麗的殿堂出現在了聶言的眼前,兩邊矗立著一根根巨型的柱子,間隔五六碼左右,足有數百根之多,中間鋪設了一條紅地毯,一直通向遠方。
大殿里有一些身穿銀色鎧甲的人形怪物走來走去,他們手持大劍,是一些近程怪。
遠處大殿左右兩側的角落里,各有一口箱子正閃爍著暗金色的金屬光澤。
聶言心頭一跳,是暗金寶箱
沒想到這座大殿里竟有暗金級的寶箱,這就是開荒的好處,因為寶箱一旦被開啟,都會消失不見的,黃金寶箱、白銀寶箱、普通寶箱會在不確定的時間重新刷新,而聘金級的寶箱,則永遠都不會刷新。
不過那兩個聘金級寶箱旁邊,各有十多個人形怪物在那里守衛。
聶言躲在角落里,對附近一個身穿銀甲的人形怪丟了個偵察。
墮落銀甲騎士:三十三級精英,血量
看到墮落銀甲騎士的屬性,聶言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個大殿足有三十多個銀甲騎士,全是三十三級精英級別的?
如果這樣,怕是有點難對付了,作為圣騎士類的人形怪物,他們的血童很厚、攻擊很高,而且往往會有專門堪破盜賊隱形的技能。而且是三十三級的精英,聶言根本無法跟他們匹敵。
聶言皺著眉頭,一籌莫展,用潛行摸過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這些圣騎士肯定會發現他。
看到前面矗立的柱子,他忽然有了一個想法,為什么不利用這些柱子
想到這里,聶言微微一笑,這么簡單的方婪,干嘛不用
聶言利用爬行者之戒爬到一根柱子上,用織絲者之戒吊住,距離地面大概五碼左右,然后取出血腥之弩,瞄準了其中一個墮落銀甲騎士,嗖嗖嗖,三道箭矢朝其中一個墮落銀甲騎士射了過去。
噗噗噗,三道箭矢同時射中那個墮落銀甲騎士,墮落銀甲騎士頭上飄起了三個30左右的傷害數值。
聶言的攻擊殺傷確實比以前高多了。
那個墮落銀甲騎士發現聶言,朝聶言這邊撲了
上來。
不過他繞著柱子徘徊了一會,卻是攻擊不到聶言,拿聶言沒有辦法。
聶言懸吊在五碼多的高空,他的跳躍能力根本達不到那樣的高度,只能在柱子旁邊團團轉。
聶言又射出一道道箭矢,三道箭矢同時命中墮落銀甲騎士,由于墮落銀甲騎士進入了聶言中級惡魔獵人的光環范圍,每道箭矢大概造成了5O點傷害,因而相當可觀,偶爾出現個破甲,能造成150點以上的傷害。
聶言不停地射擊,墮落銀甲騎士的血童很快往下掉,才五分鐘,便掉到了僅剩30的血量。
墮落銀甲騎士一揮手里的大劍,一道灰色的光柬落了下來,血量瞬間回復到了滿值。
這些墮落銀甲騎士有治療術,那就有點郁悶了。聶言繼續用箭矢射擊,一般這些生物的魔法值,應該是非常有限的,頂多支稼他們施展兩三次治療,要先把他們的魔法值耗干,才能讓他們掉血。
要是有散失屬性的裝備就好了,每攻擊一下對方,對方除了扣血之外,魔法也會跟著流失,是對付法系和圣騎士的殺手锏。不過散失屬性,一般亞傳奇級的裝備才會攜帶。
墮落銀甲騎士的血量持續往下掉,很快又剩下了一點點,他又給自己丟了個治療,血童回到了5倔左右。
看來墮落銀甲騎士只能給自己施展一次大治療,剩下的魔法值,只夠施展小治療了。
聶言一直保持著箭矢射出的頻率,墮落銀甲騎士的血童一截一截地往下掉,終于血童耗盡,倒在了地上。
成功干掉一個墮落銀甲騎士
聶言縱身從柱子上跳下,穩穩落地,將墮落銀甲騎士掉落的東西撿了起來。
是一件比較特殊的物品。
分割之刃(殘片):數量1/20
這里出分割之刃?聶言心臟猛地一跳,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分割之刃的生猛,前世他拿到分割之刃之后,一直到六十級都沒換下來,一方面是因為找不到好的適合的裝備,另一方面,是因為分割之刃太強了。
分割之刃號稱五十級前,最牛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