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神醫出世第八章私下行刑
“你就是方太極?”一個大概三十多歲的公安看著我道。
我點了點頭,雖然我剛才說得豪氣,可是真正面對公安的時候,我心里還是有點害怕,那是從小就建立起來的一種恐懼,記得在我小的時候,那些大人最喜歡嚇我們的話,就是不聽話就把我們交給公安抓起來,長大了以后,雖然見的世面多了,對于公安也沒有小時候那種深刻的恐懼,可是聽得更多的卻是那些被公安抓走后所受的苦刑。這使得我對公安有一種潛意識的恐懼,這可能也是中國大多數農村百姓的情況。如果不是有趙伯這位很有名望的村長組織,那些村民我想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地阻止這些公安。
中國人有一個不知是好還是壞的習慣,當他是一個人的時候,他對于公安是絕對不敢抗拒的,可是當他的身邊有很多人支援的時候,他的勇氣就會大增。
而公安往往不會把一個普通老百姓放在眼里,可是如果他面前有一群老百姓時,他們也就不得不考慮一下自己是不是有道理,還有自己帶的人是不是夠多,他們最怕的就是這種老百姓的圍攻,被打了之后還不知找什么人算帳。總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抓回去吧,再說對著老百姓開槍也是不可能的,光用拳頭他們是不可能打贏這些越打會越多的老百姓的。
那個公安指著身邊的醫生道:“他報案說你拒絕支付車費,是不是有這樣的事情?”
我再次點頭道:“是我說的沒錯,我還想問問他為什么這點路就要我們四、五百元……”
旁邊的另一個公安打斷了我說道:“這個我們管不著,不過既然有人報案,那么現在就麻煩你跟我們到局里走一趟。有什么事情,到了局里我們再說。”
可能是由于我們人多吧,所以他們并沒有上來抓我。
反正那個民工的病情已經沒有什么大問題了,隨他們去一趟也無所謂,我阻止了剛想說些什么的趙伯,“那好,我這就跟你們去把話說清楚。”轉身對著那個民工的妻子道:“你丈夫已經沒有什么事了,等一下黃醫生幫他處理好傷口之后你就可以進去看看他了。”
我走到趙伯面前道:“趙伯,真是不好意思,看來今天我又不能給村里人治病了。”
雖然趙伯認為我為了這么幾塊錢搞出這么大的事情有點不值,不過他還是支持我這么做,誰叫我今天是他請來的。見我一副要他放心的表情,他以為我心里已經有了什么打算,點了點頭笑道:“等你從城里回來后,我一定不放過你,到時候我一定把村子里所有有病的人全給叫過來。”
“好啊!那么到時我一定把他們全都給治好。”我也笑著道。看到那幾個公安已經有了不耐煩的樣子,我也不好再說什么。于是我一副要去郊游的樣子,輕輕松松地走了過去。
在車里的時候那幾個公安倒是沒有為難我,由于我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大事,加上我好像也很合作,所以也沒有帶上手拷。
到了市公安局的時候,天已經差不多全黑了,一個公安把我帶到一個房間,把我反鎖在里面。
這個房間不太大,只一面墻的上方開了一個窗口,離地很高,上面還裝了一些鐵條,房里除了中間擺了一張桌子之外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電燈是裝了,不過開關是死活都找不到。
打量過四周之后,我把桌子擦了擦,坐在上面調息了起來。為了救那個民工幾乎耗盡了我所有的內息,雖然體內的四條經脈都可以自行補充內息,可是這種程度的消耗并不是這樣就可以補滿的。
在我的內息補充得差不多時,天也已經快亮了,不知不覺一個晚上的時間就這么過去了,不知為了什么,那幾個公安把我帶到這個房間之后居然就不再理我,我不清楚這是不是必然的程序,所以我沒有生氣。
這種既安靜又不會被人打擾的地方現在已經很難找了,在心里把今天所看到學到還有自己試出來的內息使用方法重新復習了一遍之后,太陽已經露出了大半個腦袋。
我清楚今天早上的早飯看來也沒有我的份了,公安上班一向都不太早,等他們想到我時那就更晚了,也許吃中飯的時候有可能會想到我吧。這時我不由有點不爽起來了,這次來的幸好是我,如果是一個普通人的話,這么一夜不睡加上兩頓沒有吃飯,再好的體力也會受不了,要是我犯了什么罪這樣對我還好說,像我這樣并沒有犯罪,而且如果正確的說起來只是民事糾紛的事情,這樣對我就太過份了。
既然可以復習的東西都已經復習完了,內息也補充好了,我自然不打算再在這兒等下去,當然最主要的是我已經很不爽了。
門雖然是被反鎖的,可是對于我來說和開著沒有什么分別,內息一送我就清楚了那把鎖的結構,和人的身體比起來對付這把鎖不知輕松了多少,內息一震,我就把起到反鎖作用的那個卡片給震了開來,大大方方地開門走了出去。
由于天剛亮沒有多久,所以公安局里并沒有多少人,除了幾個值班的之外,只剩下我這個“犯人”在閑逛了。
以那幾個值班的能力自然是不可能發現存心不讓他們發現的我,沒有多久除了幾個有人的地方之外,我幾乎已經把整個公安局給逛遍了。
這樣有趣的時間過得好像特別快,不一會功夫就快到了上班時間。看到人越來越多,我知道我也應該回我的那間房間了。由于我并沒有破壞任何一個鎖,所以根本就不怕有什么人會發現我走出過這個房間。
潛回房間之后,我等了很久,眼看吃中飯時間都快到了,還是沒有人過來叫我,我不由有點生氣起來,這些公安這么做是什么意思,居然為了這么一點小事要餓我三頓。
等有人走過的時候,我不打算再等下去了。對著那扇門就敲了起來,雖然沒有用上內力,不過以這樣的力度來敲門也真是夠看的。果然不一會兒就有人來打開了房門。
“吵什么吵,是不是想再在這兒多待幾天啊。”其中一個一開口就很沖地道。
我也不甘示弱,如果態度不強硬一點的話,不知道他們還會讓我等到什么時候:“喂,你們到底想把我關到什么時候,就算是想關我也得給口飯吃吧,你們這樣算是什么意思?”
那兩個年輕的公安顯然沒有想到我的態度會這么強硬,不由愣了一下。他們顯然從來沒有碰到像我這樣的人,所以一時之間不知做何反應。
由于知道自己的能力并不是這個小小的公安局可以困住的,所以我現在并不怕他們。再怎么說道理是在我這邊,如果他們一定不講理的話,最多也只能關我幾天,以我今天晚上被他們關的情況來看,被他們關起來對我好像也沒有什么損失,說不定我還可以用這個機會好好練我的內功呢。再說有個結果總比在這兒等他們不知什么時候想到我好吧。
那個比較年輕的回過神來后不由勃然大怒,自從他當了公安之后還沒有被人這樣頂撞過,喝道:“你是不是想找打!”
我也不由生氣起來,這兒是不是公安局,在沒有確定我有罪的時候居然說要打我?我不由冷笑道:“怎么你們公安可以亂打人嗎?”心里打定主意,如果等一下他真的動手的話,我絕對會讓他好看。有了能力后,我的性情也變得有點強硬了起來,如果是以前的我的話,是絕對不敢這樣說話的,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是以前的我的話,也就不會發生現在這種情況了。
那個比較年輕的顯然受不了這種氣,想沖過來打我,那比較年長的連忙拉住了他,把他朝著門外推去。兩人出去之后,碰的一聲門又關了起來。
“那個小子這么囂張,你為什么不讓我打他一頓?”我聽到那個比較年輕的忿忿不平地埋怨道。
“你知不知道這個人是什么來頭?”那個年長一點的問道。
“我怎么知道?今天要不是我值班,聽到這兒這么吵我也不會過來。”年輕一點的道。
“既然你不知道他是什么來頭,而這小子的態度又這么囂張,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有強硬的后臺!要是普通人還好,打了就打了,要是他有什么后臺的話,那到時你不就慘了。再說態度會這么強硬的人,一般有后臺的機會比沒有的要多得多。你這么打了他,他會就這樣算了?你啊!還得多學著點。”那個年長的一副教訓后輩的口氣道。
聽到這兒我已經聽不下去了,這什么公安啊,有后臺就不能打,沒有后臺的就隨便打,那普通的老百姓進了這兒的結果就可想而知了,而且聽他們的口氣,打人也不是第一次了。雖然我以前也有聽過公安打人,可是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個樣子,這算是什么執法者,根本就和以前的那些官府沒有什么兩樣。
“砰……”連續不斷的拍門聲響了起來,不過我并沒有用上內力,要不然這門可能會和紙一樣一撞就碎,我總得給點時間讓他們反應過來吧,再說那兩個值班的也會去打聽一下我的來歷,等一下如果他們知道我并沒有什么后臺的話,他們絕對不會就此算了,等一下一定會來找我的麻煩。我總得給點時間給他們吧。
果然沒有多久門就被打開,剛才那兩個公安走了進來,另外一個手里拿著一個文件夾,站在門口看著我,看樣子可能是來做筆錄的吧。
看到他們進來,我停了下來,看他們怎么說。
那個剛才進來過比較年長的公安笑咪咪地看著我道:“怎么樣?吵夠了嗎?要不要再繼續啊?”話音未落,一個膝撞對著我的肚子撞了過來。以我現在的功力,閃開這種攻擊自然是毫不費力,不過我并不打算閃開,以免暴露我真正的能力,在沒有確定自己有危險的情況下,過早暴露自己的實力是很蠢的事情。
體內內息急速地轉動,把他攻擊的力量完全吸收掉。雖然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不過我還是把自己的身體彎了下去,做出一副受到重創的樣子。
“起來,你小子不要在這兒給我裝死。”那個比較年輕的順手拉著我的衣領把我提了起來。
我裝出一副很痛苦的樣子,斷斷續續地說道:“你們……敢亂打人。”
“打你又怎么樣?”手一松,隨之一拳重重地打在了我的肚子上,打得我仰面倒在地上。雖然他的攻擊已經被我的內息所吸收,對我不會造成什么傷害,可是我還是差點忍不住想出手,如此打法,如果我是一個普通老百姓的話,現在可能已經倒在地上嘔吐不止了。
那個年輕的公安一腳踩在我的胸口上說道:“你給我聽清楚,等一下我們說什么你就答什么,要是不聽話的話,我一定揍得你半死不活,聽清楚了嗎?”
我假裝痛苦地捂住肚子,勉強點了點頭,一副害怕他再打的樣子,想聽聽他到底想問什么,照說如果他只是為了剛才的事,應該不至于這么說才對,而且自從我進來之后,一切的情況都顯得有點反常,一般來說這種屬于民事糾紛的案子,他們不應該會這么對付我。
看到我這個樣子,那個年輕公安的虛榮心得到了大大的滿足,于是便把腳拿了開去。
我一副很勉強地樣子,掙扎地爬了起來。這時那個拿著文件夾的公安一副沒有看到任何事情的樣子,帶著一把椅子走了進來。
隨手把桌子擦了擦,他在我的對面坐了下來,而那兩個則站在他的旁邊,一副我不聽話就讓我好看的樣子。
“什么名字?”那個公安例行性公事地問道。
“方太極。”我裝出一副很痛苦的樣子回道。
接下來是居住地方、身份證、結婚與否這些平常的慣例。我也一副很合作的樣子,一老一實的回答著。
“你知不知道你為什么被抓進來?”好一會之后,他才問到了最關鍵的問題。
我搖了搖頭,這個問題應該是問你們自己才對,為什么來問我,再說我是和那個醫生一起來解決我們之間的糾紛的,并不是被抓的,怎么說得好像我犯了什么大案子被抓了一樣。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四號你在什么地方?”那個公安再問。
那不是昨天嗎?昨天我在什么地方你們不清楚,那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是在什么地方把我叫來的。當然我不會這么回答,我還是那副一老一實的樣子道:“我在趙家村。”
“你在趙家村做什么?”那個公安再問道。
“幫人治病。”雖然我已經很不耐煩了,不過我還是忍了下來。
“哦,那你有沒有行醫資格證啊?”那個公安第一次抬起頭看著我問道。
怎么問起我這個來了,我不是為了醫院的車費才進來的嗎,和行醫資格證有什么關系?雖然我很想這么問,不過我還是忍下了,點了點頭。
“有還是沒有?”那個公安加重了語氣再問一次。
“說,到底有沒有?”剛才打我的年輕公安一副我再不說就揍我的樣子大聲喝道。
雖然并不怕他打我,不過我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清,搖了搖頭道:“沒有。”
那個做筆錄的公安滿意地點了點頭,埋頭在筆錄單上寫了起來。過了一會他再問道:“你有沒有任何有關做為一個醫生方面的證明?”
這次我知道光點頭是不行的,所以說道:“沒有。”靠,就憑我現在的醫術要什么證明,那些大醫院的醫生還不一定比得上我呢。
那個公安不再說話,房間里一時之間只有沙沙的寫字聲。
過了好一會,那個公安拿著一張寫了不少字的紙送到了我的面前,順手遞過一盒印泥,指著下面一個空白的地方道:“在這兒按一個手印。”
我接過紙看了一下,大意倒是沒有什么,只是好像有點特意強調了一下我無證行醫這件事。別的也沒有多說什么,大致和事實差不多,只是車費的事情這兒一字沒提。本來我以為他們會給我按上一些罪名,沒有想到這張單子上并沒有這方面的問題,我不由有點為我剛才的想法而感到不好意思。雖然不清楚他們為什么不提車費的事情,不過不提對我也沒有什么壞處,在這兒我是不可能用這么小的一個問題弄倒那間醫院的。看來這些公安的態度雖然很差,不過處理事情好像還挺公正的。
既然沒有問題,那我就隨著他們的意思在那幾張單子上簽了我的名字,并且按上了我自己的手印。
那個公安看到我按下了手印,收回了單子笑道:“好了,你在這兒等一下,一會會有人來和你說明處理的結果。”
看到那幾個公安走了出去,我卻有一種不太妙的感覺,明明表面上好像沒有什么得事情,怎么我總覺得不太對勁,就連那幾個公安的笑容我也總是覺得陰陰的有一種陰謀得逞的感覺。
這次我倒是沒有等多久,不一會兒工夫,那兩個剛才進來過的公安就已經走了進來。
“你小子運氣不錯,只要在拘留所待上一個月就可以出去了。”那個年輕的公安看著我笑道,他手里還拿著一張單子。
拘留?我沒有聽錯吧?“你說什么?為什么我要拘留。”
“你小子無證行醫,不拘留你拘留誰?”那個比較年長一點的道。
“無證行醫就要拘留?你們依照哪條法規條例做出的處罰決定?”那是張治安處罰決定單,上面非常簡單地寫著依據某某人自己的口述,某某人(當然是我的名字)因為在某某地方無證行醫,現處以拘留一個月的處罰決定。當然上面還有做出這個處罰決定的人一個叫做李建兵的,還有就是所長的簽字。下面還有一張是剛才我自己按上手印的筆錄的復印件。根本就連依照哪條法規哪條條例做出這種處罰都沒有寫清楚。這時我總算清楚了剛才那幾個公安出去的時候為什么笑得讓我感到這么陰陰的。
“哦,你很想知道嗎?”那個比較年長一點的笑著朝我走了過來,一副你這么想知道我就告訴你的樣子。但是他所做的事情卻完全不是這樣,拳頭再次結結實實地打在了我的肚子上。幸好體內的真氣及時化解了這一拳的力量,并沒有對我造成什么傷害。
我不得不再次裝成一副很痛苦的樣子蹲了下來,“你小子給我記住,不要在街上讓我遇到你。”我在心里叫道。這時我才清楚什么叫做笑里藏刀。
“還想不想知道啊?”稍稍年長一點的再次笑道,好像剛才打人的并不是他一樣。
那個比較年輕的走過來對著我就是一腳,“你聾了,沒有聽到我們在問你嗎?”
受到這樣的對待,我不由真的生氣了起來,差點忍不住把他們打一頓再說。不過一想現在光明正大地打了他們之后的結果,我再次咬了咬牙忍了下來。
勉強忍住了動手的沖動,我咬著牙道:“你們……想我怎么樣?”
“就算我們現在告訴你,你又能怎么樣!小子,以后記得做人要長眼睛,有些人你是不能得罪的。”笑里藏刀的那個看著我道。
我得罪了什么人了?我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再回想了一遍,事情很明顯,就像他說的那樣,我應該是得罪了什么人,所以這些家伙才會抓著我無證行醫這樣的罪名,想把我拘留一個月。
我不由把這兩天接觸的人都回想了一遍,除了那個醫生之外,我并沒有得罪任何人。難道那個醫生和公安局里的人有什么關系,所以才故意整我?
我站了起來,不就是拘留一個月嘛,我忍下了,不過我也不會就這樣放過這兩個家伙,等我出來之后一定要讓他們好看。
就在我走到門口的時候,那個一直扮著黑臉的公安陰笑著從桌子里拿出了一把橡皮錘子,對著我的肩上就砸了下來。
這時我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雖然剛才那一下對我不會有什么傷害,可是要是我是一個普通人話,那么現在我的鎖骨有可能會被砸斷。到底是那個家伙和我有這么大的仇恨,這根本就是想毀了我的手。
我裝做受不了痛苦昏了過去,如果他們再有什么對我不利的動作的話,我已經不打算再忍下去。
“咦,這樣就昏了?”那個年輕的踢著我的肚子說道。
“你怎么用這招?三公子只叫我們好好的修理一下他,可沒有叫我們把他給廢了,而且為了那么一點小事,把事情搞得太大的話,我們也會不好收拾。”那個比較年長的有點不滿道。
“我很有分寸的,最多是砸斷他一根骨頭。誰叫這小子這么囂張,看著他就來氣,而且我們整得狠一點,到時候三公子問起來我們也比較好回話不是嗎?”一直扮黑臉的那個道。
“,你小子夠狠,居然真的想砸斷我的骨頭,以后有機會我一定讓你好看。”我在心里狠狠地叫道。
“我說老趙,你看現在我們應該怎么辦?”那個比較年輕的問道。
“你去看一下他的骨頭是不是真的已經斷了,沒斷的話就把他交給拘留所那邊,他們自然會搞定。”看來這兩個公安對于這種事情很有經驗。
那個年輕的一邊走過來一邊問道:“老趙你知不知道這小子是怎么得罪三公子的?”
“我也不太清楚,聽說好像是昨天三公子去接病人的時候被這小子罵了,這小子也夠大膽的,居然連三公子也敢罵。”老趙道。
那個年輕的手這時已經探上了我的肩膀,這時我已經清楚整件事情應該是昨天那個醫生搞出來的,看來這個三公子很有一些來頭,要不然不可能讓這些公安這么做。只是不知道這個三公子到底是什么來歷。
既然已經知道事情的原因,我自然不再忍下去,那個比較年輕的手剛一探上我的肩膀,我迅速的一個轉身,一道內息在他的昏穴上碰了一下。內息急轉,躍身而起順手把那個老趙也點了昏穴。
這時我才松了口氣,剛才那幾下雖然看起來很輕松,可是我用上十八般武藝才使出的,這次所用的點穴和昨天不一樣,現在我才是真正用真氣在外面封住別人的穴位,和昨天那種通過內視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概念。
雖然我清楚昏穴在什么地方,用多少內力才可以讓人昏過去,可是畢竟沒有真正地實踐過,是不是真的能成心里一點底也沒有。不過這么好的兩個實驗品在這兒,不試試可就太可惜了,雖然那老趙好像比較有良心,可是這種在公安里的蛀蟲本身就該死,我現在只是用他們的身體實驗一下我的想法,就算他們真的死了,也只能算他們倒楣。
不過老實說對于點穴我可是一直從昨天想到現在,而且現在發出的真氣非常的弱,就算不能點穴,我想也應該要不了他們的命,最多只會使他們受點傷而已,畢竟我還沒有在公安局里殺人的勇氣。
雙手握拳,我對著他們的頭上狠狠地來了一下,當然沒有用上內力,不過就算是不用內力,只用我被改造過的肉體力量就足以讓他們頭上起一個大包,昏上個一、兩天。剛才點穴時所發出的真氣太弱,我怕維持不了多久,所以還是乾脆打昏他們比較省事。
而且這樣的話他們醒來時也不會知道我的實力,只會認為是自己不小心被我偷襲了而已。這樣我跑了也不會引起太大的注意,以我現在罪名,他們想通輯我也不太可能。
只要我能逃出公安局,離開這個縣城,他們就不可能拿我怎么樣。不過我現在并不打算就這樣跑路,既然打定了主意要逃,我自然不打算放過這個搞鬼的家伙。
順手在那兩個家伙的臉上揍了幾下,特別是那個一直在扮黑臉的家伙,我一直打得他爹媽也不太可能認出之后,才展開功力聽起外面的動靜。
也許是為了方便打人吧,外面并沒有什么人聲,看來關我的這個房間可能是專門用來逼供的。
輕松地打開門之后,我很順利地走到了一般人都可以進入的地方,一到這兒我就不再怕他們能把我怎么樣了,公安局里進進出出的人很多,我也沒到遇到能認出我的人。除了剛才那兩個家伙之外,我看就算是那個做筆錄的也不太可能會認出我來。
很順利地我沒有被任何人發現地走出了公安局,搖了搖頭,我決定先回家弄點錢出來,所謂一分錢逼死英雄漢,跑路最重要的就是錢,沒了錢,什么事都不好辦,就算我打算逃出這個縣也得有足夠的資金才行。打定了主意之后,我在街上叫了一輛計程車向著趙家村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