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神醫奇俠傳

第十卷 第四章

第一卷神醫出世第四章內視圖像

等趙叔趙嬸都出去之后,我看著躺在床上的趙奇輕笑道:“準備好了嗎?這次如果不成功的話,那我們兩個人可能都會完蛋,一會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話,那你也只能怨你的命不好了。”運功療傷這種事是非常危險的,一個不好不只趙奇會沒命,就連我也可能會走火入魔,不過是不是真的會這樣我也不清楚,只是那些小說都是這樣寫的,我想也有一定的道理吧!

不理會趙奇的反應,拿出了懷中所剩不多的黑水,喂了他一大口。依我喝了這么久的經驗看來,這種黑水不只有增加功力的作用,對疏通經脈也有著很好的效果,對于趙奇來說也算是一種靈藥了。

等趙奇喝下黑水之后,我盤腿在他身后坐了下來,慢慢地調動體內的內息,通過放在他后背脊椎變形的地方的雙手,慢慢地向著他的體內滲透。我不敢讓內息的速度過快,這種把內息不通過經脈內只通過身體進行滲透的做法只是我的憑空想像,是不是真的能成我也不知道。萬一搞不好真的會完全毀了他的脊椎骨,到那時可就真的沒有什么辦法醫了。

由于怕自己的精神分散,我索性閉上了眼睛,把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到手上的內息之上,就好像平時練功一樣。

內息不斷地向前滲透,由于我的精神都集中到內息之上,所以內息就好像擁有我的感觀一樣,這種情況怎么說呢?對了,就好像是平時練功時的內視一樣,可以很清楚地感覺到內息,就好像平時看到外面的東西一樣,只不過一個是由感覺組合而成,一個是由眼睛轉入大腦罷了。

內息不斷地前進,通過感覺,我可以很輕楚地“看”到趙奇體內每一根血管,每一條肌肉,甚至連血液的流動都可以很清楚地感覺到。這時我對于治好趙奇的病把握就更大了。

內息前進的速度雖然緩慢,不過總是會到達我要到的地方,通過內息傳過來的感覺,我的腦中出現了一幅內息剛才經過地方的樣圖,那是由不知多少根血管、經脈還有肌肉所組合而成的一張像解剖圖一樣的東西。不過要比我以前看過的解剖圖都要清楚和復雜得多,那種把握全局的感覺不是可以通過眼睛得到的,通過內息傳過來的訊息要比眼睛所看到的還要逼真和清晰,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心眼吧!我也不太能明確地說清楚現在的感覺,沒有感受過的人任憑我怎么說也不可能會明白的。有一個比喻可能會使大家了解一點點,這就好像有一個全面的立體解剖圖被我深深地記在腦海中一樣,雖然實在,但是要我解釋卻是一件困難無比的事情。

內息在趙奇的脊椎骨外徘徊著,雖然在醫院里已經對這兒的骨骼做了校正,可是在我的內息感應下還是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有一點扭曲,也許就是這一點扭曲,所以才會造成趙奇現在這樣的情況吧。這時我不由有點為難了,雖然內息可以在趙奇的體內流動,并且可以讓我“看”到一切,可是對于如何校正骨椎我可是一點都不知道。

內息又不像是手,總不能要我拿著內息當手用吧。“手”,一道靈感突然傳入了我的腦海,既然內息可以當成眼睛來用,那當成手為什么不可以?想到這里我不由興奮了起來,情緒這一波動,本來很穩定的內息不由一陣晃動,在我腦海里的圖像不由一陣渾亂,變得模糊不清,我趕緊集中精神,使內息穩定下來,過了好一會,圖像才再次清楚了起來,不過我已經讓剛才那陣晃動搞得有點頭昏腦脹了。

不敢再想什么,我試著把內息變成了兩條平平的帶子,想把用內息變成的帶子固定住兩個骨節,再進行校正。內息倒是很聽話,我一想它們馬上就回應了起來,只是由于有肌肉的阻擋,所以內息沒有辦法太過于密集,要不然內息密集的地方的那些肌肉都會被絞成粉粹,可是光是這樣的內息并不足以固定骨節,看來這個辦法行不通。

我不得不放棄了這個想法。既然這樣不行,那就換個方法,我把內息向著骨節集中,試著把那節微微凸出來的脊椎向前擠去。而脊椎在我的推動之下還真的動了一下,我清楚這次有譜了,勉強壓下激動的心情,緩緩地加大了內息的推力,一次、兩次、三次……在不知經過多少次之后,兩節骨椎終于完美地組合在一起。我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不過我也清楚事情并未結束。把剛才集中的內息分散開來,我試著通過脊椎之間的間隙向著內部突進。“成功了!”我差點大叫了起來,內息成功地進入了脊椎之中。由于只有一點點內息和我本身相連,所以里邊的情況不清楚。

我試著加強了內息之間的聯系。一根根神經出現在我的腦海之中,由于對這兒不了解,我不敢有什么大的動作,仔細地把四周都“看”一了遍之后,我認定了一根比較粗的神經,通過內息,可以看到幾乎所有的神經都是從它上面分出來的。

在剛才我校正的地方,那條神經有一個明顯的壓痕,現在由于我把脊椎給校正了,所以并不太明顯,我知道就算我不動手,等一段時間,這兒的神經也會恢復原狀,不過那個速度太慢了,趙奇已經等了這么久了,我可不希望他再等下去。

我把內息在變形的神經四周集中了起來,只是校正神經,并不需要太多的內息,在內息的輕微震動之下,不一會兒神經就已經恢復了原狀,雖然下面的神經看上去還有點萎縮,不過我清楚這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解決的。這兒的事情已經完成得差不多了,我把所有的內息都退了出來,我的意識也隨著內息回到了我的身內。

收功之后,我睜眼一看,不由被看到的事情嚇了一跳。趙奇混身濕透地倒在我的身前,整個身子就好像水淋過一樣,我一松手他就倒在了床上,原來他早就已經不知在什么時候暈了過去。這種對于脊椎神經的震湯和脊椎的移位,對于一個完全沒有麻醉的人來說,那種疼痛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也怪我一時不小心,我應該想到先弄暈他的,不過在那種非人的疼痛下,我就算是弄暈了他也會被痛醒吧。

不過現在事情還沒有完成,我再次扶正了趙奇的身體,調動體內的內息向著他的經脈中送去。雖然神經可能已經好了,可是他的腿長年沒有運動,經脈也已經萎縮得差不多了。趙嬸這些年來雖然不停的按摩,但也只是使得他的肌肉沒有完全萎縮,對于經脈就沒有太大的作用了。

我的內力一到了下半身就被擋住停止不前了,經脈萎縮的情況比我想像的還要嚴重,剛才我在他的身上用掉了太多的內息,已經沒有內息可以慢慢打通他的經脈了。就在我打算放棄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他的肚子里傳來了一股很熟悉的熱流,我剛才喂他喝下的那些黑水終于起作用了。

我又驚又喜地讓我的內息迎了上去,以我現在的內力水平,根本就沒能力控制那股熱流,一個不好,趙奇可能就會讓這些熱流給搞得經脈大亂,到時我這么長時間的幸苦可就都白費了。

雖然沒有辦法控制,可是引導還是沒有什么問題。這就好像我是在一個平面上開了一個小小的溝,讓大水從溝里流過,而不是把大水圍起來,趕著它向前流一樣,使用的內息只要很少的一點就可以了。

熱流被我引著向下肢的經脈行去,本來已經萎縮的經脈不斷地被擴張著。不知過了多久,就在我體內的內息快要消耗光的時候,趙奇下半身的經脈終于被完全地打通開來。這時熱流也已經消耗得七七八八了,我再也沒有余力管這些了,收回了少得可憐的內息,打坐調息了起來。沒有想到第一次使用內息幫人治病,就把自己搞成了這個樣子,看來以后這種事還是少做為妙。

內息在經脈中跑了三圈之后,恢復了三、四成左右,我怕趙嬸他們會有什么誤會,所以只好停下了調息,醒了過來。

這次趙奇躺在我身邊不遠,看樣子好像還沒有醒過來。這時天已經完全黑了,我坐了起來,由于內息流失嚴重,所以連身體都變得有點晃動,不過問題不大,只要再調息個一、兩天內息自然可以補齊。

我打開了房門,“這是……?”房門外不只是站著趙叔趙嬸,而且還站著很多村里人,大家都焦急地看著房門,可是卻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看房門被我打開,大家提到口邊的心不由掉了回去,不約而同地松了一口氣。

趙叔和趙嬸一看到我打開房門,急沖過來,焦急地看著我,想問什么,可是怎么也說不出口。

我看著焦急的趙叔和趙嬸點了點頭道:“趙奇沒有什么事了,我想過兩天他的腿就可以恢復了,你們先進去看看他吧!”

趙叔、趙嬸聽我這么說后,一起沖了進去,連道謝的話都忘了說。對于他們來說趙奇就是他們的一切,剛才趙奇那凄慘的叫聲把他們的心都快叫碎了,可是他們卻必須硬著心腸站在門口,既不能讓自己心軟,并且還阻止好心趕來的村里人,這對他們來說無疑是一種酷刑。現在一聽我說可以進去了,他們自然是心急如焚。

“太極,趙奇的病真的好了嗎?”一直站在一邊等著我出來的村長趙伯問道。

原來我在為趙奇治病的時候,由于沒有麻醉,所以趙奇被神經上傳來的那種痛苦逼得不停地慘叫,那種痛苦的聲音連在村子里可以清楚地聽到。

在聽到趙奇痛苦的嘶喊聲之后,村里人以為這兒出了什么事,所以大家都趕了過來,來到屋外時卻被趙叔給擋了下來,雖然對于趙奇現的的情況他也同樣非常擔心,可是他緊緊地記著我的話,在我沒有出來之前他是不會放人進去的,畢竟現在我是他們唯一的希望了。

村里人在知道是我在救趙奇時候非常的驚訝,我平常幫人治的都是一些頭痛腦脹、腰膝酸痛什么的。這種連大醫院也沒有辦法治的病,我居然敢說會治,也難怪他們會驚訝了,所以大家來了之后就門外等,想看看這件事的結果到底如何。

我雖然不太明白這些村里人為什么會站在這兒,不過村長趙伯的話我還是聽到了,我點了點頭道:“我想大概沒有什么問題了吧!對了,趙伯你們怎么會在這兒?”

看著我滿懷信心的的樣子,趙伯也不由信了三分。笑道:“剛才大家在村里聽到了趙奇的慘叫聲,以為出了什么事,所以就趕過來了,一來就聽趙三說你在為趙奇治病,不讓我們進去,所以大家就在這兒等了起來。”接著滿臉疑惑地道:“你什么時候學會治這種病的,怎么我們以前從來沒有聽你說過?”一般來說,一個山醫會治的病大家都清楚,每個出來作山醫的,最少也會有一、兩個秘方,對于一些病癥有時候真的比那些醫院要好,所以每一個山醫對自己治什么最拿手那可是吹了又吹。可是我卻和那些山醫有點不同,由于我的醫術是祖傳的,也可以算是半個郎中,所以對于一般的病都有一手,可是除了一些特別的的草藥之外,卻很少聽到我為什么人開藥方,就連治好了什么人也很少有人提及,對于我突然之間說會治這種大醫院都無束手無策的病,大家自然有點不信。不過看到我剛才出來時的那種自信的樣子,不信也多少變成了好奇,所以趙伯才這樣問我。

我愣了一下,總不能把這段時間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和他們明說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們不把我當瘋子那才是怪事:“這個……這個……,我也是最近在我祖上留下來的一本醫書上看到了這么一條方法,不過我從來沒有試過,這是第一次,也不知道成還是不成。”我支吾了半晌道。說完之后馬上轉移話題:“對了,我看趙奇現在應該快醒了吧,大家不要在這兒站著了,和我進去看看吧,我也想知道這次我有沒有成功。”

趙伯聽我這么說后,揮了揮手道:“大家在這兒也站這么久了,現在趙奇沒事了,你們就先回家吧。”趙伯在村子里可是很有名望的。既然村長都這么說了,那些無關的人自然散去了不少,剩下的都是一些好奇心比較重的,還有幾個是和趙奇有點親戚關系的。

雖然剩下的人少了不少,可是在進入房內之后還是把趙奇家的老屋給擠得滿滿的。

趙奇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雖然神情萎靡,不過眼睛中卻有了一股以前沒有的神采,趙叔和趙嬸趴在他的身上,正喜極而泣。

看到我們這一大幫人進來之后,趙叔趙嬸連忙擦掉眼淚,對著走在最前面的我,“噗通”一聲,同時朝著我脆了下來。

我連忙沖過去把他們扶了起來,嘴里連道:“趙叔、趙嬸,你們這是做什么,快點起來,我可受不起這么大的禮。”

趙叔激動地道:“阿奇剛才醒過來的時候,腿上已經可以感覺到痛了,我聽醫生說過,只要有了感覺,那么阿奇的腿就有了希望。趙叔沒有什么可以謝你的,所以只好給你脆下了。”

“趙叔、趙嬸,你們千萬別這樣,再怎么說我也是小輩,這樣的禮我可受不起,再說醫趙奇的病我也只是試試,成還是不成那還得看趙奇的運氣。所以要謝你們就謝老天爺吧。”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緊緊地抓住他們不讓他們脆下來。

趙伯看著我急成這個樣子,也上來道:“趙三,你就不用這樣了,你現在這個樣子不是謝他,反而是讓他為難了。”

聽到趙伯這么說,趙叔和趙嬸總算是不脆了,我也算松了一口氣,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有人朝我脆下,還真是不習慣。不過老實說,我的虛榮心還真的是大大滿足了一回。

看到趙叔趙嬸不再下跪之后,我走到了趙奇的床邊,把起脈來。這時房里的人早就已經鬧翻天了,在知道我真的治好了趙奇之后,大家看我的樣子就變得完全不同了,本來有很多人留下來是為了看我沒有治好趙奇的好戲,沒有想到一進來趙叔趙嬸居然給我下跪,而聽他們的意思,趙奇的腿居然真的恢復有望,這對他們來說自然是一個很好的話題。一時之間房子里都是他們議論紛紛的聲音。

趙伯看到我為趙奇把脈,連忙對四周的人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大家也連忙停下嘴來,看著我為趙奇把脈。

老實說,我為趙奇把脈只是做做樣子,趙奇現在的情況如何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把脈只是為了轉移別人的視線而已。

輕輕地敲著趙奇小腿上的骨頭問道:“怎么樣,有感覺嗎?”

趙奇點了點頭,用已經嘶啞得不成聲音的嗓音說道:“有點痛,也有點麻麻的。”他的嗓子在我為他醫治的時候完全的叫啞了。

我勉強聽清楚了他說的話,誰都清楚像他這樣的情況,可以感覺到腿上的感覺,那么就有很大的恢復希望。當然我這個半郎中也非常清楚,這樣問,只是給房子里的其他人一個準確的答案而已。

我站起來對著趙叔趙嬸說道:“看來趙奇的腿已經沒有什么大問題了,過兩天你們扶他起來慢慢多做些運動,這樣可以使他的腿恢復得快一點。今天時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趙叔激動地道:“這怎么成呢,你還沒有吃飯呢。阿菜你快點去廚房準備一下,難得今天晚上這么多人在,而且阿奇的腿也快好了,我這就去買些酒菜,今天晚上我們請大家好好的喝上一杯。”

我連忙道:“不用了趙叔,趙奇的身體現在要多休息才行,我們這么多人吵吵鬧鬧的,你叫他怎么休息。我看我們大家還是都回去吧,等過兩天趙奇的腿全好了,我和大家再上你這兒讓你好好的請上一頓。”

趙叔聽我這么說不由有點焦急,可是他也清楚我說的并沒有錯,可是就這樣讓我回去,他總覺得有點對不起我。

這時趙伯笑道:“我看這樣吧,大家都和我一起去我家,阿三你也過來,你的手藝我們大家都很清楚,你去幫我弄一些好菜,今天晚上的飯就當是我這個村長為趙奇請了。”

“這怎么成呢,我怎么能再讓村長你出錢呢。”趙叔連忙搖手道。為了趙奇的病,他已經向趙伯借了不少錢了。

“有什么不行的,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既然太極救了我們村子里的人,我這個做村長的請他吃一頓又有什么不對。不用再說了。快點,準備一下,阿菜你就不用去了,把趙奇一個人放在這兒也不對。”趙伯假裝生氣地說道。轉身對著剩下的村里人說道:“大家都出去吧,不要再在這兒打擾阿奇休息了。”

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這天晚上,趙叔自然是用盡了渾身解數,那天晚上做出來的菜據趙叔所說可是他這一輩子中做得最好吃的,看來心境對一個廚師的影響也是非常大啊。

當天晚上我被大家灌得大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剛醒沒有多久就被村里人圍了起來,他們自然是知道趙奇被我治好之后來找我治病的。在他們看來我既然能治好趙奇這種連大醫院都沒有辦法治的病,對于他們的那些小病自然也就可以藥到病除。他們卻完全不知道,我這個郎中雖然是有點真材實料,可是對一般的病癥和普通中醫差不多,要說什么藥到病除,是不可能的。不過現在我這樣說,他們絕對不會相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