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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李培誠才兩眼微微一亮,猶豫了一下,咬破舌尖,一口精血便噴到了珠子上面。
滴血認主!
這是最原始,最低級的祭煉法寶的方法。不過這種方法只能是針對無主之物,而且就算滴血認主成功,也最多只能收法寶入體,并直接用于物理攻擊而已,其中精妙之處卻是根本揮不出來。也就是說就算能成功把這珠子給收入體內,李培誠也最多拿這珠子砸砸人,其他妙用他卻是揮不出來。
這一珠一旗明顯是古仙人留下來的厲害先天法寶,那旗子李培誠能稍微探查到一點皮毛,百分百是古仙人祭煉過的法寶,里面留有前主人的氣息和禁制,這種滴血認主之法是絕無可能祭煉成功的。倒是這珠子,李培誠卻是連一點皮毛都探查不到,雖然明擺著應該跟旗子一樣早就被人祭煉過了,但此時也別無他法,只能死馬當活馬醫,用上最原始最低級的滴血認主之法了,指不定這珠子以前就是沒被祭煉過。
希望奇跡會出現!李培誠自嘲地笑了笑。沒想到他自認為煉器本事已臻宗師級別,有一日竟然還會用這種低級辦法。
奇跡竟然真的出現了!
李培誠的精血一碰到那珠子,立刻沒入了珠子之內,然后珠子外面那層旋繞的混沌氣流,還有萬丈霞光驀然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珠子靜靜地呆在李培誠的眼前,古樸無華,竟是普通得再普通不過。
驀然間李培誠似乎突然覺得腦子里多了許多東西,但就是無法揭開裹著這些東西地迷霧。官術網(數十萬的))但總算,李培誠與這珠子形成了血肉相連的感應,他看到了一股股混混沌沌,蒼蒼莽莽的氣流在珠子內流轉,那珠子的空間似乎無邊無垠,浩瀚無垠。
最讓李培誠覺得不可思議地是。他突然間覺得自己與那黑色旗子竟也有了一絲莫名地聯系。似乎那旗子本就屬于他。有種很是熟悉親切地感覺。
李培誠心神一動。那珠子便飛起然后沒入了他地體內。然后如一個星球一般懸浮在紫府天地之內。丟溜溜地緩緩旋轉起來。一僂僂細不可見。只能憑感覺地混沌之氣從珠子上釋放出來。這混沌之氣極是厲害。就那么一點點釋放出來。李培誠就感覺到了紫府天地在悄然起著變化。變得越堅韌浩大。而那唯一一尊留在紫府內地元神則貪婪地吸收著那混沌之氣。身子也悄然起了變化。真元變得越精純。
李培誠此時再次地又喜又憂。他千方百計想壓制真元法力地增長。沒想到到頭來收了這么一件極品先天法寶。卻又打亂了他地計劃。好在那混沌之氣更多地是改造作用。增強真元法力地功效似乎并不是特別厲害。而且他現在儲物戒里有一株極品靈芝和人參。只要拿回去。請他師父開爐煉丹。這種天地奇珍。只要添加那么一點。恐怕極品丹藥就源源不斷地出來了。炎黃宗地長老護法們應當可以快到渡劫期。否則李培誠還真有些笑不出來了。
這顆珠子地玄妙之處。終于讓李培誠確信了一件事。那就是這沼澤地地一切變化都是因此珠子而起。自己儲物戒里那靈芝和人參也必是長年累月地吸收這混沌之氣而形成。
甚至在珠子被祭煉成功地那一刻。李培誠感覺到渾身一輕。真元被壓制、重力倍增地感覺竟突然間消失地一干二凈。
不過李培誠此時倒沒去細想環境限制突然消失地事情。官術網(數十萬的))而是因為確認了靈芝和人參地事情后。急忙雙目往其他植株一掃。卻現那些植株畢竟只是凡草。乃是扶起不起地阿斗。看不出有什么特殊地地方。但李培誠還是讓青龍分身把那一棵棵植株全給收集了起來。這些東西在他看來沒用。沒準落在他師父葛古手里又是另外一番作用。指不定能做個輔助藥材。丹引什么地。
李培誠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在那黑色旗子上面,神念再次運起探入旗子內,這次不知道為何卻有些輕車熟路的感覺,似乎那一道道的禁制他似乎都認識,竟被他一路給闖到了黑色旗子核心區,到了那核心區卻再也進不去了。那里不僅有原主人布下的最厲害禁制,還有他地一僂神念印記在里面。
雖然前面那一道道打開的禁制已經足夠讓李培誠稍微祭煉一下,就能控制此法寶,但若破不了最后這道禁制,抹去原主人留在里面地那縷神念,李培誠卻還是不算真正控制此法寶,也無法真正揮此法寶的玄妙之處,自然也就
揮其最大地威力。若是遇到此法寶的原主人,他只法,就能把此寶地控制權給奪了去。
不過事情能柳暗花明又一村,陡然間走到這等地步已經讓李培誠喜得手舞足蹈了。
李培誠急忙把此旗微微祭煉一番,也順利地把它收入體內。只是為何自己能用滴血之法收服珠子,又為何能突然與這旗子似曾相識,任李培誠天縱之才,此時卻也是根本摸不到一點頭緒。
不管如何,總算是把這玄色迷霧旗給祭煉入體了,這名字是李培誠腦子里突然冒出來的,李培誠已是心滿意足,至于為何如此,那是以后慢慢琢磨的事情了。
玄色迷霧旗一收起來,立刻漫天迷霧便隨之消失得無影無蹤,現出了一片方圓十里左右,寸草不生的荒蕪地帶。
李培誠仰天一笑,說不出的豪情壯志,意氣風!有玄色迷霧旗此等先天法寶在手,攻打蓮花教的日子不遠矣。
大笑之間,那八個元神紛紛從四面八方飛身而起,化為一道道光沒頂而入,重新盤坐與紫府之內,把那顆珠子給圍在了中央。
九大元神按九宮八卦之陣演化天地,孕育后天紫氳元氣,而珠子懸浮空中,緩緩旋轉,釋放出天地開辟之初最純正的混沌元氣。
兩種元氣如膠似漆交織在一起,后天進化成先天,先天演繹出后天,如此周而復始,絲絲雜質被煉化得一干二凈,先天和后天達成某一種微妙的平衡,卻是說出的奧妙。
李培誠心神一動,喚出玄色迷霧旗,欣喜地打量一番。如今他已成功祭煉了此寶,雖說核心部分仍然無法破開,無法揮其最大威力。但心中對此旗的神奇功效卻已知曉了不少,知道這旗乃是攻防二用的先天法寶,妙用無窮。
好寶在手,難免有些手癢癢,就想布下一個陰風迷霧陣,試一試究竟有多厲害。李培誠心念一動,立刻就往玄色迷霧旗中輸入渾厚真元。
真元輸入玄色迷霧旗猶如泥牛入海,那玄色迷霧旗只是亮了亮再也沒什么反應。
李培誠臉色一沉,磅礴渾厚的真元立刻如怒濤滾滾涌入玄色迷霧旗,這時玄色迷霧旗方才玄光大盛,變成了三丈長短,旗面足有十多米方圓,白茫茫的迷霧彌漫在旗面之上,隱隱散到天地之中。
李培誠將手中的玄色迷霧旗輕輕一搖,那迷霧帶著寒風從旗面上沖了出去,將李培誠整個人籠罩在其中,如同隔離罩一般,外面哪怕一點點的風都吹不進來。只是此時李培誠卻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真元就如決堤的洪水滾滾泄向玄色迷霧旗,不過片刻間就覺得自己那渾雄的真元法力竟然后繼無力,眼看就要枯竭。而此時那玄色迷霧旗的濃濃迷霧還在沖出旗面,在四周形成茫茫的陰風迷霧陣。
李培誠急忙控制住真元的外泄,不禁驚出一聲冷汗,若再如此下來,恐怕他就要變人干了。
李培誠暗嘆一聲,知道這玄色迷霧旗厲害是毋庸置疑的,只可惜他還沒有本錢使用這么高檔的家伙。
據李培誠現在知道,這玄色迷霧旗揮到厲害程度,漫漫白霧可把整個星球都給籠罩了,而他如今不過才布了個方圓不過半里左右的陰風迷霧陣,就已經差點成人干了!
真不知道究竟要多么厲害的上古仙人才能自如地揮動這等法寶?李培誠不禁很是神往。
李培誠再次暗嘆一聲,心念一動,玄色迷霧旗再次恢復成一尺余長的旗子,然后被李培誠收入體內。
收了玄色迷霧旗之后,李培誠再不敢再此地逗留,喚回了收集完小土丘上的植株后正四處捕食翠蘭蛇的青龍分身,繼續用土遁之法悄然在千里沼澤地下遁行。
一路遁行,底下的毒物仍然不知死活地蜂擁上來。李培誠心神微微一動,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微笑,伸手就把涌上自己身邊一干毒物都一一給抓了起來,下了禁制。甚至再次釋放出了青龍,控制青龍索施展束縛之術,方圓半里范圍內的毒物紛紛落馬。這次青龍倒沒再吞噬這些毒物,一來是因為已經吃得夠多了,再多也沒什么效果,二來是李老大要活抓這些毒物。
這一路來回掃蕩下去,尤其是青龍的束縛之術如今委實厲害,至少有萬余條毒物,其中尤以翠蘭蛇居多,被李培誠給下禁制扔入儲物戒內,在儲物戒內堆成了一座小山一般。弄得儲物戒里面腥風惡臭,滿地猙獰,讓李培誠好一陣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