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古見自己最看重的小弟子一臉驚喜地看著自己,知道他肯定驚訝與自己的進步。不過葛古卻是自家知自家事,雖說在天賦方面,他是后制人,但若沒有李培誠給的玉簡,使得自己茅塞頓開,卻也絕不可能有如今這般神的進步,當然那塊碧霞石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葛古看似不茍言笑,仙風道骨,但骨子里卻也有常人難以想象的傲氣。若是完全憑他自己的本事有如此的進步,他自會心里暗自得意,但今日他算是踏在前人的基礎上才有了這番的進步,所以他卻也絲毫沒有自得之意。
“蛟龍之事已經辦妥了?”葛古不為李培誠的驚喜表情所動,仍然面帶微笑問道。
李培誠這才回過神來,向葛古微微躬身,回道:“辦妥了。只是他的身軀太過龐大,所以弟子沒把他帶來拜見師父,暫時先把他派到千島湖去了。”
葛古雖知這位弟子回來,這事多半是辦成了,但親耳聽到葛門多了條國人傳說中的蛟龍,還是難以抑制內心的激動。白色的胡須因為激動微微抖動,兩眼也是精光爆射。
“好,好古連說三個好字。
“師父,數日不見您功力又大漲了,不若把那粒馨蓮丹給服了吧。”李培誠等葛古情緒稍穩,建議道葛古點頭同意。因怕人打攪,兩人入了抱樸洞府。
吳莊公寓。李培誠把頭仰靠在浴枕上,看似享受著沖浪地按摩,腦子里卻是一團紛亂。
畢竟這次海外之行跟修真界五大門派之一的嶗山派結了梁子,這是一件大煩事。
面對華山派如今地李培誠可以說是昂然無懼,就算五岳聯盟共同對付他李培誠,現在李培誠都有把握扛下來。畢竟他如今有三位實力相當與金丹后期的手下,加上他自己,真要惹急了他。他都敢一個山頭一個山頭掃蕩過去。但嶗山派卻完全不同,且不說他自己現在究竟有沒有本事與元嬰期高手相抗衡,就嶗山派一個女弟子都能在他偷襲,還花了這么多心思算計下逃脫,可見嶗山派絕對還不是他李培誠現在能抗衡的。
李培誠揉了揉自己的太陽,他現自己真的有些頭疼了。總不能一直躲著吧,他不習慣做縮頭烏龜。
浴室外。金琳一邊開心地幫主人收拾更換的衣服。嘴里一邊哼著剛學會不久的梁靜茹的。
終于做了這個決定
別人怎么說我不理
只要你也一樣地肯定
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隨你去
我知道一切不容易
我的心一直溫習說服自己來比梁靜茹唱得還動聽的歌聲,一時間竟然忘了煩惱,嘴角微微向上揚了起來,以前這小妖精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修煉的嗎?怎么也開始學起唱歌了,不過這小妖精的聲音就是好聽。
金琳其實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開始起了想了解這個世俗社會的心思,或應該就是上次李培誠回來后,生的一些事情觸動了她吧。
反正她現在隱約已經明白了一些事情。看到李培誠回來,她心情就特別地開心,收拾衣服地時候就忍不住哼起了歌兒,偶爾腦海里浮起李培誠光溜溜,充滿陽剛氣息的身子。
“看不出來我們的金琳人不僅長得漂亮。歌聲也這么動聽。”
隨著浴室門的打開。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傳入了金琳的耳朵。
冷不丁聽到主子的聲音,金琳嚇了一跳。不過這小妖精畢竟不是俗人。聽到主人夸獎卻很是開心,甜甜地道:“如果主人喜歡,我天天唱給主人聽。”
李培誠笑道:“那好呀。”
說話間,金琳已經站在了李培誠的身邊,以前這個時候金琳總會低聲問:“主人我伺候你更衣吧。”
然后李培誠習慣性地搖了搖頭,隨手取過衣服入室更換。只是金琳這段時間懂得事情多了,也已經有些明白主子為何總避著她。妖艷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狡黠地目光,還沒等李培誠伸手拿衣服。芊芊玉手卻已經抓住了李培誠浴袍腰帶,嘴里道:“金琳伺候主人更衣。”,手卻已經開始解帶了。
李培誠頓時傻眼了,低頭一看,自己的小兄弟早已經沒了遮羞之物,光棍一條。
金琳強忍著內心的緊張不安,裝作若無其事地要把李培誠脫個精光。只是她放在李培誠肩膀上準備脫衣的顫雙手卻出賣了她內心的緊張。
李培誠本想將身子一裹,只是感覺到金琳在顫,他又如何忍心拂了她地面子和忠心。心里苦苦一笑,反正已經讓她看過了,再讓她看又如何。也罷,今個,我就真正做回地大爺吧。
這么想著李培誠也就隨金琳去了。
金琳見李培誠表情沒什么異常,也沒斥責她,緊繃著的那根弦終于松了下來。玉手溫柔地褪下李培誠地浴袍。
結實的肩膀,鋼鐵般的背部肌肉塊塊凸起,虬結著,金琳感覺渾身燥熱,本來已經穩住的玉手又忍不住有些顫。
芊芊玉手不知道是故意還是不經意輕輕滑過李培誠那堪稱完美的肌膚,呼吸不自覺中有些加重。突然金琳有些后悔了…
晶瑩溫滑的玉手輕輕滑過后背,耳邊聽到清晰可聞的嬌喘聲,鼻尖處子幽幽芬芳直往里鉆。
小兄弟不自覺中有昂然挺胸的跡象,李培誠嘴角露出一絲苦笑,運轉真元壓下了內心的騷動,也壓下了小兄弟的暴動。
衣服穿好后,兩人都像什么事情都沒生過似的,就像剛才不是美女給光溜溜的猛漢穿衣服,而是服侍他洗漱。只是金琳的臉有些紅,卻顯得越的妖艷,妖艷得李培誠幾乎不敢看她。
“咳咳,以后這更衣的事情還是我自己來吧。”李培誠猶豫了一下說道。
金琳聞言默然無語地看著李培誠,漸漸地美眸中蒙上了一層霧水。
“莫非金琳伺候得不好嗎?”
又來了!李培誠暗嘆一聲。
“好吧,隨你了。”李培誠無奈道。只是這話說出口,他心中卻反倒隱隱帶著絲興奮。
媽的,莫非我內心還真是希望這小妖精給更衣,那下次是不是再伺候我洗澡呢!李培誠心里狠狠地鄙視著自己。
霧水的后面再次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只是李培誠沒現,其實就算現了又能怎么樣,一個大老爺們難道還用雙手護著小弟弟,對美女說:“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喊人了!”
天快破曉了,李培誠也沒什么心思修煉,盤腿坐在床上想心事。葛門現在說起來確實已經算得上實力強大了,但問題葛門得罪的對象卻是級強大。
葛古此時還在抱樸洞府吸收丹藥,李培誠見最危險的時間過了,他就回到吳莊,他現在有些拿不定主意,這等大事究竟要不要告訴這位太上掌門。告訴了怕他擔心,他現在境界可是飛飚直上,李培誠還真怕影響他老人家修煉進度。不告訴他嘛,這么大的事情不告訴他這位太上掌門實在說不過去,而且他老人家是位有大智慧的人,李培誠也想請教他。
不管了,等師父他出關的時候,看看情況再說吧。現在還是得想辦法提高實力,最好能達到元嬰期境界,這樣心里就有些底了,要不然人家來個元嬰期,自己可能就有麻煩,甚至連跑路還跑不過人家。可是自己結得那個丹卻是個怪丹,真要破丹結嬰,估計不要人家來殺我,恐怕自己就要灰飛煙滅了。
李培誠腦子里想來想去,覺得還是只能老老實實做縮頭烏龜,而且還是那種不能讓人現行蹤的縮頭烏龜,至少要等控制五條經脈,并且把五條經脈都修煉到一定火候他才敢嘗試著破丹結嬰,當然如果能控制個十幾二十條再來破丹結嬰那是最好,不過李培誠知道那顯然有些不切實際,有些險終究要冒的,要不然他干脆一輩子不要結嬰算了。
金琳盤坐在一塵不染的實木地板上,看似修煉實際上卻壓根沒在修煉。她正在偷偷地打量盤坐在床上好幾天沒見面的主人。冰雪聰明的她看得出來主人在擔心什么東西,同樣實力已經突破到金丹后期,對李培誠狠熟悉的她看出主人跟以前比起來又有些不一樣,是什么不同她說不出來。就感覺他現在越高深莫測,就像一汪看不見底的深潭。
“怎么,你主人我臉上長著花啊?”李培誠正煩惱著,見小妖精偷偷瞄他,嘴里笑罵著,心里卻微微一動,這小妖精服了七葉紫彤果后,功力已經是金丹后期,差元嬰期也不太遠,自己目前還不敢破丹結嬰,為什么不想辦法讓這小妖精先破丹結嬰?好歹也要讓葛門有位元嬰期的高手撐著門面。自己若跟她聯手,不來兩個以上的元嬰期,估計應該還不至于落荒而逃,好歹自己也是不一樣的金丹后期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