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培誠將玉簡中記載的紫云劍祭煉方法一一道與金琳聽,因為這是金琳第一次煉器,而且她對陣法了解甚少,所以李培誠是翻來覆去講了好幾遍。好在金琳確實是一絕頂聰明的金貓妖,李培誠講幾遍后,她就懂了。
李培誠見她明白了,心里感嘆一番這小妖精聰明的同時,也交代她慢慢祭煉,不要心急。
金琳滿心歡喜地開始祭煉紫云劍,不過她才剛剛晉級金丹初期,又不像李培誠一樣有穴道內的庫存支援,對陣法了解也頗為淺薄,所以祭煉到天剛剛發亮已經是疲憊不堪,進度也很是緩慢,只好暫時將祭煉的事先給擱下。
知道了祭煉方法還祭煉得這么吃力,說明這法寶非常高級,所以金琳雖然累得直喘嬌氣,心里卻是歡喜得不得了,拿著紫云劍是翻來覆去地看。166
李培誠習慣姓地在天亮的時候從入定中醒來,金琳見李培誠醒來,就急忙把紫云劍收拾好。她知道李培誠有洗漱的習慣,就到衛生間把牙膏擠到牙刷上,又在杯子里放滿水,然后像個侍者一樣在旁邊靜靜站著。
李培誠一開始還不知道這小妖精跑到衛生間去干什么,見她竟然是幫自己準備洗漱的用具,心想昨天讓小妖精搬到別的地方去,她腦子死板得一塌糊涂,如今卻又機靈得一塌糊涂。
“以后不必這樣伺候我!”李培誠接過牙刷和水杯,邊刷牙邊說道。
很顯然這時金琳又開始變得死腦筋了,點了點頭,卻仍然在旁邊候著。等李培誠刷好牙,她就急忙把毛巾遞給他。
李培誠見金琳一副堅持的樣子,就知道自己若強行命令,這小妖精估計又要想歪了,便也就隨她去,從某種角度上講,被一位金發碧眼的妖冶女子這樣服侍著,李培誠身心上還是很享受的,無非感覺這樣子似乎太墮落而已。
洗漱一番之后,就到了吃飯的時間,李培誠看金琳仍然穿著“超短連衣裙”,里面空空如也,知道若這樣帶她下去,自己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好在像她這樣的妖精早就過了辟谷期,吃不吃都無所謂。
“你今天就在這樓上呆著,不要出去。”李培誠下樓前吩咐道。
“遵命,主人!”金琳領命道。
李培誠這才放心地下樓吃早餐,吃過早餐后,李培誠就提了兩瓶一斤裝的猴兒酒送到何教授在東方大學里的教師公寓。
今天是周曰,何教授在家里休息。李培誠送酒給何教授時,小小撒了個謊,說這酒是他師門珍藏的極品美酒,有延年益壽的效果,特意求了些來送給他。
何教授聽李培誠說得這般認真,又把這酒說得這樣神奇,就急忙倒了一小杯享受,這一小杯喝下去,才知道李培誠所言非虛。何教授是聰明人,就很明白李培誠的師父是真正的世外之人。作為一位科學家,他比任何人都明白這世界還有很多隱藏在暗處的神秘之物,神奇之事,所以李培誠沒多提他師門的事情,何教授也沒有多問,只是把這事深藏在心里,對這位得意門生越發另眼看待。
李培誠離開了何教授的家之后,已經是早上十來點鐘,就給孫曉萱打了個電話。
“還在不在家里?”李培誠笑問道。
“你又不陪人家,我當然在家里啦!”孫曉萱故作哀怨道,實際上隨著年齡的增長,這小丫頭越來越看重親情,又想起孫信品過段時間要到淳安當縣委副書記,雖然隔杭州不遠,但終究不像現在想見就見,所以周末也不想出去瞎逛。
李培誠聞言就道:“那我現在就去你家,順便蹭頓飯吃。”
孫曉萱聽說李培誠要來,就很高興,道:“那你快來,等會我們倆一起去買菜!”
李培誠笑著應了下來,打輛車往黃龍雅苑趕。
“看你高興的,是不是培誠要來了?”不遠處的夏菡問道。
孫曉萱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哥他說現在就過來。”
“哦,那我得去買菜了!”夏菡笑道。
“不用了媽,剛才跟我哥說好了,我跟他一起去買!”孫曉萱笑道。
“不行,培誠來我們家,怎么能讓他親自買菜!”孫信品立刻道。李培誠與張部長稱兄道弟的場面到現在還深深烙印在孫信品的腦海里,對于孫信品而言這是件大好事,但同時也讓他始終無法像以前一樣看待李培誠。
“有什么關系?我哥他又是外人!”孫曉萱很不以為然地說道。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不懂事,培誠現在跟張部長都稱兄道弟的,豈是一般人?以前我們不知道,可以無所謂,如今知道了,在一些事情上就要注意了。”孫信品臉一沉道。
“昨晚我哥不是說了嗎?是自家人不要見外,爸怎么還這么見外?”孫曉萱不滿地回道。
“這是兩碼事!”孫信品道。
“我看沒什么,培誠這孩子沒這么多講究,他是真心對我們家的,也特別疼萱萱這丫頭,否則也不會為了你的事情還去托他的師兄了。”夏菡插嘴道。
孫信品見夏菡也這么說,雖然為官多年的他總感覺這樣隨意不妥,但還是點了點頭,然后繃著張臉對孫曉萱道:“以后對培誠不準沒大沒小!”
“知道了!”孫曉萱向孫信品吐了下舌頭,嘴上應著,心里卻沒把他的話當一回事。她跟培誠誰跟誰呀,除了最后一道界線沒有越過,該親的該摸的,他們兩全部沒落下。
很快李培誠就到了孫信品的家,手里提著兩瓶準備好的猴兒酒。
見到李培誠提著兩瓶酒進來,孫信品夫妻不禁想起李培誠第一次到他們家來的情景,那時他是提了一袋水果,說是家鄉的規矩,第一次拜訪要帶些禮物。沒想到一晃眼就三年多過去了,而且李培誠從當初的家教老師一躍成為可以與省委組織部部長稱兄道弟的大人物。
“培誠,到叔叔家怎么還帶酒來?”孫信品急忙站起來迎接。
“叔叔高升了,做晚輩的總得提些酒來祝賀一下。”李培誠笑道。
孫曉萱見李培誠這樣說,就沖著孫信品道:“爸你看,我說得沒錯吧,你看我哥多惦著你。”
孫信品回頭罵了句道:“你這小丫頭!”,心里卻是非常的開心,笑呵呵地把李培誠迎了進來。
夏菡站起來要給李培誠倒茶,李培誠急忙阻止道:“阿姨不用了,我現在就跟萱萱出去買菜,今天就由我們兩燒一頓,慶祝叔叔高升!”
孫信品聽了就搓了搓手道:“這怎么行?”
“呵呵,自家人有什么不行的!”李培誠立刻回道。
“就是,哥我們現在出發!”孫曉萱立刻跳起來,道。
李培誠兩人出去后,孫信品感嘆道:“培誠這孩子確實不錯,以后萱萱要是能找到他這樣的男朋友就好了!”
夏菡白了孫信品一眼,道:“你這個做父親的,難道到現在還沒發現自己的女兒喜歡上了培誠?”
孫信品聽了,嘴巴張在那里老半天合不攏,一直以來他還是把女兒當小孩子來看待,沒想到她已經到了談情說愛的年齡。
許久孫信品才嘆了聲,道:“萱萱長大了!”
“是啊!”夏菡也感嘆了一聲,突然感覺自己老了。
“本來我對這事很喜歡的,但現在有些擔心了。”夏菡說道。
“為什么?”孫信品問道。
“以前培誠只是一個研究生,又是孤兒,總以為他跟柳芷蕓應該不會有繼續發展下去的可能,如今看來未必如此!”夏菡道。
孫信品聞言就明白夏菡的意思,如今李培誠也算是一號人物,他們未必就沒可能結合。
“那怎么辦?”孫信品有些急了。
夏菡白了孫信品一眼,道:“能怎么辦,這種事情我們旁人是插不了手的。若是非要插手進去,只會越搞越亂。再說培誠是一位很有主見的男孩,我想他會懂得該怎么處理他的感情的。我只希望,就算他和柳芷蕓結合,跟萱萱之間這種友誼也能繼續下去。”78
孫信品知道夏菡是醫生,在這方面,她比他更有發言權,再想想孫曉萱現在才大一,離談婚論嫁還早,有足夠的時間讓她逐步去了解自己真正的感情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