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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李培誠第一次正兒八經地研究煉丹之術,這一研究,他才知道這煉丹之術深奧無比。就如那奇門遁甲術,隱隱暗合天道,每一步都有講究。其中最關鍵的就是煉丹的材料,煉丹時打的丹符印,還有丹爐和煉丹時的溫度。甚至有些丹藥還需要特殊的火,比如儲物戒里現存的所有丹藥都需要用三昧真火方能煉制出來。三昧真火是修煉成了元嬰后的修真人士才能啟動元神釋放出來,李培誠如今雖然也能運火訣放火,卻不過是凡火而已。
浩瀚如煙的煉丹知識,讓李培誠很快就入迷了,直到孫曉萱叫他,他才猛然驚醒過來,一看卻已經到了教學樓關門的時間。
“哥,你想什么,想這么入迷,一個晚上動都沒動一下?”孫曉萱有些不滿地問道。
也是一個大美女坐在身邊,一晚上連看都沒看一眼,能高興才怪。
李培誠見孫曉萱翹著嘴巴,知道自己太入迷,忽略了這個小丫頭,就撒了個謊道:“何教授有個課題,讓我參加,正在考慮那事呢!”
孫曉萱聞言果然不再生氣,反倒問起了課題的事情,李培誠就將這課題解釋了一遍。
“等讀完大一,我申請去系里當科研助手,給哥哥當下手,這樣就能天天陪著哥了。”孫曉萱聽完后,很認真地說道。
李培誠聞言,愛憐地摸了下孫曉萱的秀發,道:“好,哥等著你。”
孫曉萱聞言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兩人一路走一路聊,很快就到了女生宿舍樓前,李培誠目送孫曉萱進去后,就打道回吳莊。
還沒到吳莊,就遠遠看到柳芷蕓笑瞇瞇地看著他,她身邊不遠處停著一輛奔馳車,曹梓峰站在車旁。
上個禮拜柳芷蕓一直在國外,說起來李培誠有一個星期沒見到她了,猛然看到她笑瞇瞇地看著自己,心里就感覺一團溫暖,急忙使勁蹬了下自行車。
“你幾時回來的?怎么不說一聲?”李培誠下了車,問道。
“剛下飛機不久,想想你應該差不多到家了,就讓曹叔叔繞到這里。剛下車就看到你了,看來你還算老實,沒在外面鬼混。”柳芷蕓很熟練地挽著李培誠的胳膊,笑著說道。
李培誠刮了下柳芷蕓尖挺的小鼻子,道:“沒想到柳大博士如今也落俗了。”
柳芷蕓聞言,不依了,暗地里扭了下李培誠,道:“什么叫落俗?管牢自己的老公也是落俗嗎?”
李培誠聽了心里很舒服,不過嘴上卻連連認錯,柳芷蕓這才放了手,得意地看了李培誠一眼,然后道:“跟我回柳氏山莊吧。”
李培誠聞言笑道:“這話聽起來,怎么感覺我像似被你給包養的小白臉。”
柳芷蕓聞言俏臉微紅,氣惱地舉起繡拳捶打了李培誠幾下,低聲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李培誠嘿嘿笑了笑,道:“我去把車子停一下。”
“你怎么還騎自行車,改天我幫你挑輛車。”柳芷蕓道。
李培誠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地道:“這車子有紀念價值,當年載過東方大學第一大美女!”
柳芷蕓這次聞言倒沒罵李培誠,反倒挽緊了李培誠,陪他進小區將自行車停好。
坐著大奔回到柳氏山莊,曹梓峰正準備告辭離去,李培誠卻叫住了他,取了十粒白云果,遞給曹梓峰,道:“曹叔叔,這個給你,一天吃一顆,吃完后就運功,對你應該有些幫助。”
曹梓峰因為與柳芷蕓關系非同尋常,李培誠曾經教過他內家心法,只是起步太遲,進展有些慢。
曹梓峰并不知道這白云果連妖怪都要藏著掖著,舍不得吃。凡人吃十粒可起伐毛洗髓之功效,對今后的修煉大有裨益。不過曹梓峰是老江湖,知道李培誠這樣的大人物特意給的果子,而且還這么用心地交代,肯定是好東西,所以很鄭重地接過白云果,道過謝才離去。
“剛才那是什么果子?”柳芷蕓親密地挽著李培誠的手,問道。
“那叫白云果,有伐毛洗髓之功效,曹叔叔吃了后,以后也算是真正的武林高手了。”李培誠回道。
“謝謝你培誠!”柳芷蕓聞言,很感動地道。她知道李培誠這樣對待曹梓峰主要是因為她的緣故。
李培誠聞言,笑道:“你怎么跟我客氣起來了。”
柳芷蕓聞言將身子偎依在他身上,沒再說話。
進了柳芷蕓溫馨的房間,剛關上門,兩人就緊緊擁抱在了一起,唇激烈的吻在了一起。
小別勝新婚,兩人很快就瘋狂在一起了。
巫山之后,柳芷蕓沉沉地睡著,李培誠則起了床,繼續研究煉丹之術。李培誠很清楚一時之間要掌握玉簡里記載的所有煉丹之術是件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后面更深奧高級的煉丹之術,他暫時放在了一邊,專心研究起一種名為涵柏的丹藥。
這種丹的主材是三百年以上的卷柏,五百年以上的人參和何首烏,還有一些其它輔材。這些材料李培誠的儲物戒里都有,而且還不少。
若有三昧真火相助,此丹半曰便可煉成。若無三昧真火卻需十曰,而且每曰的溫度各不相同,每曰打一道丹符印,丹符印各不相同,就如布陣一樣,每種陣法需要刻有不同符箓的玉石。丹符印和材料是關鍵,丹符印若打錯則丹立刻毀掉。至于材料那自是不用說,材料不行,就算再費勁也是白搭。
但是煉丹溫度火候同樣不可忽略,很多時候,細節決定著丹藥的好壞品質。故玉簡中記載,煉丹之時,煉丹者必須每曰控制火勢,以求恒定,所以沒有修煉至元嬰期,要煉一爐丹甚是辛苦。
李培誠研究了一番,心想那丹符印雖然很復雜,只要自己琢磨一番,倒也不難掌握,倒是每曰要守著丹爐卻是件麻煩的事情。
想著想著,李培誠啞然失笑,自己卻是鉆入牛角尖。如今科技發達,要搞個恒溫裝置還不簡單。自己實驗室中就有專門灰化或者高溫熔礦的馬弗爐,可以控制溫度,而且加熱均勻。
這么一想,李培誠就立馬在房間里找了枝筆和張紙,自己畫了個大致丹爐和加熱裝置設計圖,至于里面電路,熱電藕等需要專業人士去設計。
解決了這件事,卻是又一個晚上過去了。
柳芷蕓穿著睡衣走到李培誠的身邊,雖然知道他不是個凡人,仍然有些心疼地從后面抱著他,道:“怎么一晚上沒睡嗎?累不累?”
柳芷蕓從身后這么一抱,堅挺的緊緊貼在李培誠的后背,李培誠心里就又有了一絲想法,回過頭看著柳芷蕓幾乎半裸的身子,體態撩人,就一把將柳芷蕓抱在懷里,手卻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摸索著,笑道:“一點都不累,還可一戰。”
柳芷蕓被李培誠這么一動,身體也熱了起來,但她卻記掛著李培誠一晚沒睡,怕他累,愣是不準李培誠動她。害得李培誠心里既是感動又是好笑,還沒聽說過,修真人士做個愛還能給累趴下的。
不過柳芷蕓既然不準,李培誠也就過過干癮,沒再要求。
“這白云果你記得每曰吃一顆,保你青春煥發,精力充沛。”兩人洗漱后,李培誠同樣拿了十顆白云果給柳芷蕓。
柳芷蕓知道這玩意珍貴,小心地收了起來,等放好白云果之后,才猛然想起李培誠剛才那話有問題,不禁氣惱的楸了李培誠一下,紅著臉道:“你什么時候學得這么貧嘴了,人家是關心你!”
李培誠嘿嘿一笑,道:“知道了,知道了老婆大人。”
柳芷蕓聞李培誠叫她老婆大人,放開手,啐了一口道:“誰是你老婆!”
李培誠立刻抱著她,道:“當然就是我們美麗的柳博士啦。”
兩人打鬧了一番就下樓了,柳芷蕓雖然在外面是萬人矚目的大集團老總,被公認為全中國乃至全亞洲最富有美麗的單身貴族,但在李培誠面前卻越來越像個小女人,連下樓的時候,手都是親熱地挽著李培誠。這讓柳芷蕓自己有時候也不禁暗暗奇怪,自己什么時候變成這么依賴這個男人,自己明明比身邊這個男人歲數大,怎么總感覺他卻像位大哥哥,猶如一座高山,讓自己依靠。
下了樓,早餐早已經擺好了,而曹梓峰也早已經在客廳里守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