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躍和任遠兩人都是不錯的小伙子,尤其凌躍更是擁有常人所沒有的穩重。總體而言兩人除了年紀大點,確實也算是上上之選的徒弟。
從見面開始,三位師兄對李培誠都愛護有加,當成自家兄弟。就算任逆天和凌云沒開口,以李培誠如今隱藏的實力,也會找時間幫助一下他們的后代。如今既然兩人開口了,李培誠也就不好拒絕。就算這兩人無法繼承自己衣缽,到時再找幾個便是。
任逆天和凌云兩人見李培誠幾乎沒怎么考慮就答應了下來,頓時大喜,心中也是感激萬分。
“你們倆快快拜見師父!”任逆天和凌云急忙對兩人道。
在武林中,拜師是件大事,凌躍和任遠從小受父教育,知道這點。而且凌躍兩年前便見過李培誠神出鬼沒的功夫,也早早便告訴了任遠,所以兩人對拜李培誠為師是誠心誠意,也很是高興。聞言,便規規矩矩地跪了下去。
這時,李培誠也就不客氣,穩穩當當地接受了兩人叩拜之禮,等兩人起身后,道:“一起去葛嶺拜過祖師爺吧。”
于是眾人便高高興興去葛嶺拜見了葛洪老祖的伺相,因為葛古說過盡量不要打攪他,所以這事也就暫時沒向他提起。
“他們倆人是否從今曰開始就留在杭城,還是每隔一段時間來杭城聆聽師弟的教誨?”回到西子國賓館之后,任逆天問道。
李培誠此時還是學生,還想過段逍遙自在的生活,自然不想被兩個徒弟拖累,所以聞言道:“目前就暫由師兄們代授吧,如果我認為需要親自傳授,便去趟燕京或美國,反正你們那里我還沒去過,順便可以去探望你們。”
講了這話之后,李培誠又覺得有些不妥,哪有這樣為人師表的。想想這兩人年紀有一些了,起點雖然比起其他人高了很多,但離修真者的境界還差遠了,便有心幫他們一把,給他們打下扎實的基礎。
任逆天和凌云聞言,倒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凌躍和任遠兩人沒學過長生訣,當務之急是傳授他們長生訣,這事他們完全可以代勞。
“行,不過師弟可不能長期做甩手掌柜!”任逆天笑道。
任逆天這樣一說,李培誠就更覺過意不去了,笑了笑,向凌躍和任遠招招手道:“你們跟我到房間里來。”
兩人便隨李培誠進了一個房間,任逆天三人雖然有些好奇,卻沒跟過去。
過了會,李培誠從房間走了出來,后面跟著渾身大汗淋漓的凌躍和任遠。兩人雖然渾身汗臭,但整個人看起來卻神清氣爽,神光內斂,竟然隱隱有高手的氣勢。兩人看李培誠背影的目光,帶著股發自內心的敬畏。
“你們先去沖個澡吧!”李培誠笑著對跟在自己身后的兩人道。
兩人聞言,恭敬地應了聲,便去沖澡了。
“師弟你對他們倆人做了什么?”任逆天壓住內心的震撼,問道。
凌云和上官玄心里同樣震驚不已,將目光投向了李培誠。
“他們倆人天賦確實不錯,不過年紀大了點,我怕對他們今后修煉不利,幫他們伐毛洗髓了一下。”李培誠輕描淡寫地回道。
李培誠這話一出,三人立刻驚在了原地。伐毛洗髓那是一種傳說,據說至少需要先天境界的高手才有能力施展,目前,在武林中,只有武當、青城等少數大門派的長老和掌門有這等功力。
原來師弟已經超越了師父,怪不得師父毫不猶豫將掌門人的位置傳給了他,怪不得師父說師弟有可能超越祖師爺,自己兩人這次厚著臉皮求李培誠看來是求對了。任逆天和凌云互視了一眼,心里暗道。
“原來師弟已經達到先天境界了!”上官玄無限羨慕地感嘆道。
上官玄平生云游四海,專心修煉,想在武學上有所突破,事實上三位師兄弟中,他的境界確實最高,在武林中也頗有些名聲,但如今跟李培誠一比,卻什么都不是了。
李培誠微笑著點了點頭,卻也沒多加解釋。見李培誠沒多說,三人都知趣地沒有問下去。
很快任遠和凌躍沖完了澡出來,兩人表面上看起來跟剛才沒什么區別,但通過伐毛洗髓,體內后天雜質被李培誠強行理出了很多,早已經起了巨大的變化。不過李培誠控制得很好,知道修煉之路,像自己這樣拔苗助長終究不是長遠之計,所以倒沒怎么幫他們提高功力,當然經過伐毛洗髓,兩人的功力還是提高了一個檔次,已經快逼近任逆天等人了。
任逆天三人探查過兩人的變化,都暗暗驚嘆李培誠的厲害。
任逆天和凌云都是大忙人,當天晚上就分別回美國和燕京去了,上官玄等人自然也都跟了去。
送走了他們之后,李培誠便準備打車往柳氏山莊趕,沒想到等了好一會兒才等到了車。
看來什么時候得去把駕照考來,買輛車,坐上出租車后,李培誠暗自道。
路上李培誠給柳芷蕓打了個電話,這時柳芷蕓也剛剛從家族宴會中脫身,聞李培誠要來,早已經經歷大風大浪的她,竟然感覺心里如小鹿在蹦跳。
兩人在大門口見了面,柳芷蕓很自然就貼身上來,挽住了李培誠。
感覺到柳芷蕓溫軟的身子,剛剛品嘗過女人身子美妙的李培誠心里就一陣火熱。
兩人像上次一樣沿著竹林幽徑走到了河邊,然后坐在一張椅子上。
柳芷蕓將自己的頭靠在李培誠的肩膀上,聞著李培誠身上好聞的男人氣息,身體一陣燥熱。她已經三十一歲了,她的身子渴望男人的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