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曉萱的乖巧讓李培誠心里有些開心,以為這小丫頭這么快就想通了。只是一個小時后,孫曉萱問的一句話,讓李培誠徹底明白,這小丫頭沒這么容易死心。
“老師,這個周末我跟同學約好了,在我們學校的藍球場比賽,你有空的吧?”孫曉萱問道。
李培誠知道要馴服這小丫頭,需要在各方面都要讓她心服口服,于是點了點頭,道:“沒問題,就定早上八點吧。到時我跟叔叔說,我帶你出去放松一下。”
孫曉萱聞言大喜,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李培誠,暗暗偷笑。
李培誠也不點破,道:“你現在可以干自己喜歡的事情了,不過不準出去。”
這個時候孫曉萱心情大好,就算李培誠叫她搞衛生,估計她都肯干,干脆的應了聲,跑到客廳去了。
李培誠看著孫曉萱蹦蹦跳跳開心的樣子,雖然明明知道孫曉萱為什么而開心,他仍然心情很好。因為他喜歡孫局長這個家,喜歡他一家人。
孫曉萱跑到客廳,坐到沙發上,拿起了電話,開心的給她的死黨一個接一個的撥電話,告訴周六早上的球賽消息。
李培誠雖然在書房里看書,還是能清楚的聽到電話另一頭傳來興奮的尖叫聲,這讓李培誠搖頭不已。
何教授正在辦公室里閱讀一些世界前沿性的研究報告,蕭教授推門進來。
“老何,你怎么臨時換人了?”蕭教授邊有些不滿的問道,邊隨意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蕭教授跟何教授是多年的朋友了,兩人在學術上也有不少的交流,所以兩人之間的交流都是很隨意,沒那么多客套。
蕭教授是一個看起來比較有精神的中年人,帶著金框眼鏡。
“咦,你怎么知道?我還剛想通知你呢!”何教授驚訝的問道。
蕭教授并沒有回答何教授的問話,而是繼續不滿的發著牢騷道:“老何,不是我說你,這課題雖然對你我來說不算是什么大課題,但你也不能隨意到派個本科畢業生來負責這個課題呀?”
“咦,奇怪了,看來你全都知道了,是不是李培誠去找過柳博士了,這孩子干事情就是這么急,這么認真,看來我也不用另行通知了。”何教授笑道。
“這么說這事情是真的了?”蕭教授道。
“你不都知道了嗎?”何教授奇怪的反問道。
“是柳芷蕓剛好在教室里看到你說的那個李培誠手里資料,一問才知道,你把葉羽鋒換了,改派了個本科畢業生。她今天一早就向我提出反對意見了。老何,這不像你的作風呀?”蕭教授不解道。
“原來是這樣,哈哈,老蕭,不急,不急,先喝杯茶,我慢慢向你解釋。”何教授起身給蕭教授倒了杯茶,然后向他介紹了一下李培誠的情況。
多年的老朋友,蕭教授知道何教授是位學風嚴謹,從不浮夸的人,他既然這樣極力推薦李培誠,看來這個李培誠應該有這方面的實力。
蕭教授不滿的情緒緩和了下來,但他仍然有些懷疑,道:“老何,你確信一個本科畢業生能勝任這個科研任務?”
“你難道還信不過我的眼光嗎?”何教授故意有些生氣的反問道。
蕭教授笑了笑,道:“既然你這么說,這事就這樣定了,不過如果課題完不成,這擦屁股的事情我可不肯干的。”
“哈哈,放心,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就親自上陣!”何教授笑道。
何教授的話都講到這個份上了,蕭教授再也不能反對,兩人于是換了話題,稍微聊了些學科上和學院里的事情,蕭教授就回去了。
“不行,一個本科剛剛畢業的學生,怎么可以作為獨立的合作方參與省級課題研究呢?”
雖然面對導師,柳芷蕓的語氣仍然那樣冰冷。
蕭教授暗暗苦笑,這要是換成一個學生,他老早就劈頭罵過去了。不過這個柳芷蕓不一樣,她的來頭蕭教授心里是有些數的,他一個大學教授還遠遠惹不起。當然柳芷蕓在學術上的出色表現,也讓蕭教授對她另眼相看,所以蕭教授很多時候還是愿意忍受柳芷蕓這種冷冰冰的性格的。
“何教授說了,這個李培誠跟普通本科生不同,他已經有了三年的科研實驗經驗,而且專業知識扎實,學識淵博,不會輸給一位碩士畢業生。”蕭教授道。
柳芷蕓聞言心里微微一動,她想起李培誠看的一些深奧書本,不過她是個倔強的女人,認準的事情很少肯改變的。
“不管怎么說,我對他的能力表示懷疑。”柳芷蕓仍然不退讓。
蕭教授終于也有些冒火了,臉色一沉道:“我已經答應何教授了,況且何教授也說了,這個項目如果完不成,他負責!這事情就這么定了。”
柳芷蕓嘴巴動了動,終于還是閉上了,不過從她不滿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對這個安排還是非常不服的。
“既然如此,這個項目萬一有出入,我是不負責任的。”柳芷蕓冷聲道。
“不會要你負責的!”蕭教授無奈道,他真是拿這個學生沒轍。這倒還是小事,問題是,這個學生已經明確表態,要留在環科系博士后流動站。這也意味著,就算一年后,柳芷蕓博士順利畢業了,蕭教授還是得每天跟她打交道。
當然蕭教授總體而言還是非常歡迎這位在學術上有出色表現的學生,如果她在性格上能稍微變化一下,蕭教授會更歡迎的。
接下來的幾天,李培誠都是很有規律的生活著。科研項目的前期準備,家教,煉氣,還有就是學***。
不得不說葛洪師祖的目光是非常犀利的,那一千張老虎圖片,每一張可以說都體現了老虎生性的精髓,李培誠雖然只研究模仿了兩天時間。但現在李培誠如果配合上體內的真氣,稍微一發威,便有“威鎮山林氣軒昂,叱咤風云意更狂”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