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mm所屬行會擁有的城市離這里很遠,我們在附近的城市使用了傳送陣才回到她們的城市。一出傳送陣就發現這邊的氣氛不大對,我明顯感覺到溫度在升高,而升高的原因則是mm們的目光聚焦過度造成的。一整個傳送大廳里百十來號人居然就我一個男的,雖然俄羅斯男人好,離絕種應該還有段距離吧?怎么愣是就我一個男人呢?
幸好我反應快,在被目光燒焦之前跑出了大廳,不過外面更嚇人。滿大街都是女人,一眼望過去愣是沒看見一個男性玩家。
“這里不會和以前的德國女聯一樣是個女兒國吧?”真紅出來后問道。
我沒回答,因為我不知道。到是身邊那個帶我們來的mm解釋道:“不是,我們也招男玩家的。不過你們可能也知道,我們俄羅斯男人比較少,有實力的行會才招的到男玩家。而且,實際上我們國家的男性玩家基本上都集中在少數幾個行會中,特別是那個該死的淫女。”這個mm說到這里簡直是在咬牙切齒的說著,仿佛要把那個女人給撕了一樣。雖然我還不知道她所謂的淫女是個名字叫淫女的玩家還是一個淫蕩的女玩家,或者干脆就是她們嫉妒這個女人說她是淫女,反正暫時只能確定她是這里女人的公敵,間接推測吹她可能是男人們的夢中情人,或者說是大眾情人類型的超級美女。
似乎這里的女人對這個淫女的痛恨已經是一種共識了,說到這里她們就開起了批斗會,好在被真紅及時打斷了。在她們恢復理智后我們被帶到了一座勉強算的上宏偉的尖頂建筑里。俄羅斯的建筑很有特色,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防止雪把房頂壓跨,他們的建筑都有個很高的尖頂,不管什么建筑看上去都像法師塔。
我們被留下大堂等候,幾個mm進去找她們會長通報去了。不一會她們又跑了出來,不過只是把一個新的玩家介紹給我們,然后她們就離開了。顯然她們的級別在行會里還不能決定什么事情,所以接下來的談判和她們就沒關系了。我們跟著這個玩家進入了建筑頂層的一個房間,這里已經坐了一圈人了,顯然之前他們正在開會,我可不相信她們是早這里等著我們的。
房間里一共七個人,面對大門的是一名罕見的人形美女,但是看到她頭發里隱約的小包我才發現她原來是個龍人。俄羅斯人果然是非常喜歡獸人,龍人好歹也能算獸人的一種。這個女人身材很好,身高起碼一米九,高低起伏的線條讓人熱血沸騰。她的左右兩邊各有三個人,左邊三個全是女人,右邊雖然有兩個女人,但是靠近她身邊卻有個男人。進城這么久,除了npc之外我第一次看到男性玩家,真是比大熊貓還寶貴!
那個龍女本來正站在一張地圖前在指點著什么,看到我進來之后立刻揮手讓剛才那個接我們上來的人出去了。她繞過桌子走到我面前微笑著伸出手。“你好,我叫ak。”
我趕緊自我介紹道:“我叫……!”
“我知道你們是誰。”ak直接打斷了我的介紹。“可能來的路上你們已經知道了,我們行會屬于親中勢力,所以對你們那邊的東西了解的好算比較多。如果連你們都不認識的話,那也太奇怪了不是嗎?”
我微笑著點點頭。“你們的會員說需要我們的幫助,我想知道到底有什么事情值得我們出手,或者只是那個行會成員不了解行會的運做而錯誤的把我們請了來。”
ak立刻搖頭道:“不,她們沒做錯。我們行會確實是需要你們的幫助。但是……怎么說呢!我了解你的作風,或許……!”
“怕給不起報酬?”我問道。
ak很爽快的點頭。“確實有這方面的考慮,但是我更擔心另外一件事。”
“生意是商量出來的,有什么不滿意可以說嗎!”
ak苦笑了一下。“目前的情況可以說是非常的糟糕。我們行會對你們完全沒有籌碼可談,而你們行會的一貫表現都……都……!”
“都太有侵略性。”對方之中唯一的男人終于站了起來。“我有調查過你們行會的發展史,之前和你們有過直接往來的行會有只有三種結果。同盟、吞并、敵對。可以說你們行會的作風太硬,當然這也和你們行會的強大實力有關。因為自身實力強勁,自然是不用和別人周旋,不如自己的就兼并,和的來的大行會就同盟,都不行就當成敵人干掉,可以說相當的殘酷。”
被這個家伙說的我汗都下來了。本行會的行事作風確實就是他說的一模一樣,不過其主導因素不在我這里,而在玫瑰和素美那里。本行會的智囊團一向對本行會的作風有很大影響,尤其是玫瑰這個特殊身份的超級管家婆,表面上她只是行會里的財會管理者,實際上行會決策權她占大部分。玫瑰是間諜部門培訓出來的,作風當然是相當的利益化,而素美這個小神童的優化思維也是相當的老成,沒有童年的神童不存在天真爛漫的感情,功利心被放在了第一位。有這兩個智囊在,我們行會的作風自然變成了野獸化的強暴作風,凡是能吞下的就絕不放過。當然,我這個會長雁過留毛的性格也起到了一定的推波助瀾作用。
ak對我道:“以你們之前的表現推測,如果我提出了請求,你要求的報酬可能會是這個行會,所以我一直在猶豫是不是請你們出手。”
“我不得不說你們把我們行會的一貫作風把握的很到位。既然你們都調查的這么詳細了,那我也不跟你們說什么客套話了。我們需要一個在俄羅斯的據點,需要幫助的話就必須融合,或者你們出的起價錢也可以,不過目前看來你們是出不起價錢的,那么選擇只剩一項了。”
“不,還有一項。”那個男子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