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完后懶得分章了,合在一起了。
被劈落下天空中的幾名高手生死不知,薄士急忙命人去搶救,直到得到了確切的消息,他才長出一口氣,看來對方是有些分寸的,不想真個讓殷都與南荒徹底對立。
薄士大步走到了場中央,他知道只能親自出手了,再派人出戰,只能徒增傷亡。
“下來與我一戰吧!”薄士仰天大喝,他不是靈士,目前還不能夠御空而行。
空中的虛影擎著鐵劍飛來,像是天外飛仙一般劈出了驚才絕艷的一劍,長虹燦然,經天而過,留下一道美麗而又壯觀的長長影跡,直斬薄士而去。
根本沒有一絲多余的話語,鐵劍就代表了其心其意。
“當當”
震耳欲聾的聲音傳遍當場,薄士雙手閃爍著寶光,攥成拳狀,不斷轟擊劈來的鐵劍。兩者間擊撞出一串串火星,強絕的能量波動更是震的圍觀眾人不斷倒退。
巔峰對決,聲勢驚人。
薄士修為之強絕,在殷都都是赫赫有名的,乃是一方霸王,即便不是第一高手,也絕對在最前列了。
“現出真身吧,如此你不是我的對手。”薄士冷冷的喝道,周身凝聚了無盡光華,整個人像是一把天刀一般鋒利迫人。
并不矯情。鐵劍旁地虛影慢慢淡去了,人群外一條身影大步走入場中。
眾人大驚失色,沒有想到強大的鐵劍主人就在身旁,紛紛為他讓路。
來人身材高大修長。長如墨,眸光犀利如劍。神情冷漠,有著一股極其特別的氣質,整個人就如懸浮在虛空中的鐵劍一般,仿佛真地為劍魂所化。
“我名薄士,請問你是何人?”
“南荒獨孤劍魔。”說話間鐵劍飛入了他的掌中。
“果然是獨孤家地人!”薄士點了點頭。
遠處。燕傾城等人很激動,雖然早已猜出是他,但是他們的心緒還是難以平靜。不管平日交情如何,但畢竟同來自南荒,之前宇文風慘敗,殷都世家子弟無情奚落南荒高手,讓他們倍感屈辱與憤怒。
如今,獨孤劍魔一把鐵劍橫出,所向披靡,連帶著他們都感覺振奮與激動不已。
燕傾城用力攥了攥秀拳。齊拉奧更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宇文風更是大笑了出來。有喜悅、有激動……但更多的是辛酸,殷都帶給他的是恥辱與苦澀,他誓有朝一日一定會再來此地一戰!
遠處,大商帝國三公主已經站了起來。很明顯她極其重視獨孤劍魔。而旁邊地那些世家小姐也各有打算,如此所向披靡的青年高手,就是有公主競爭,那也是要出手爭上一爭的。如果自己的家族多了這樣一個友客,那意味著將來會多出一名恐怖的絕頂高手,招來當從人那是不可能了,畢竟南荒獨孤家不是一般的家族。
蕭晨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很平靜。并沒有絲毫波動。三年前。獨孤劍魔就與之不相上下,以他之天賦與心性。如果不能達到這個境界,才顯不正常。
這三年來,蕭晨因壽元流失,修為進展并不是很順利,不過卻因此令心境經歷了一次錘煉,很難說清失去的多還是得到的多。
不過蕭晨比之三年前更自信,即使是對上實力大進的獨孤劍魔。
兩人有可能對上嗎?很難說……
無需多余的話語,獨孤劍魔已經與薄士大戰了起來。
這是一次巔峰對決!
境界以及掌控地神通都是勝敗的關鍵因素。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進入識藏境界,神通泉涌,為跨級大戰提供了可能,不再只是夢想,強絕的神通是可以橫掃高境界的強者地。
戰場中兩大高手勢均力敵,劍氣沖天,刀碎虛空,大戰激烈無比。
薄士雙眸射出兩道紫光,整個人迅疾如雷電一般,蒙蒙紫氣在他周圍繚繞,手中長刀劃出一道道白芒,滾滾如大浪在翻騰,勢不可擋。
而獨孤劍魔更是一劍在手強如劍神再生。手中的鐵劍斷碎虛空,劍光一道道,如那彗星劃過長空一般,絢爛而又璀璨。
轉眼間,上百個回合過去了,兩人依然是一副勢均力敵的樣子。
遠處,另外幾個王族子弟都在與己方世家子弟議論。
“南荒獨孤家永遠不可小覷啊。”
“獨孤劍魔即便在我大商國內也是排在最前列的青年高手。”
“二禿子的修為又精進了,家傳紫氣東來玄功果然名不虛傳。”
“孰強孰弱很難預料。”
二百回合過后,薄士冷笑了起來,道:“你沒有神通嗎?”
獨孤劍魔冷漠的道:“一把鐵劍斬破世間一切神通!”
“哈哈……”薄士大笑,而后冷冷的道:“如此,戰斗可以結束了!”
剎那間,紫氣漫天,霞光千萬道,瑞彩千萬條,無盡紫氣東來,將戰場淹沒了,只聽到薄士冰冷的聲音喝道:“紫獄空間!”
空間像是凝固了一般,無盡紫氣將獨孤劍魔困在了當中。雖然薄士并不精通空間法則,但是這門神通卻與空間之術有著千絲萬縷地聯系,可以封困一方空間。
獨孤劍魔剎被封困了。
場外。傳出許多驚呼聲。
“這是二禿子地獨門神通。”
“已經有不少高手都飲恨在紫獄空間內了。”是焦急,獨孤劍魔如此被封困,豈不是如在砧板上一般?
就連遠處的大商國三公主以及幾名佳麗都露出了憂色,她們不希望獨孤劍魔出事。畢竟他已經展現出了凡地修為,若是敗在薄士手中被殺。未免太過可惜了。
蕭晨靜靜的看著這一切,右手中指已經曲了起來,準備關鍵時刻彈出靈犀劍波,那是凈土中地犀牛老人傳授給他的神技,不過很快他又松開了手指。
“劍就是你地生命。如今鐵劍都已經離手,獨孤劍魔你敗了!”薄士冷酷的聲音傳出,猛的用力擠壓紫獄空間。
紫獄空間中,紫色光華已經近乎液體化,鐵劍已經被震落,被禁錮在一個角落中。獨孤劍魔似更是被徹底封困,難以掙動分毫,烏黑的長皆根根倒豎了起來。他的口鼻間已經溢出了絲絲血跡,紫色地力量不斷擠壓,他渾身骨骼都“咯吱咯吱”作響。
任誰都都已經認定。獨孤劍魔敗了,恐怕已經難逃一死,但就在這個時候,獨孤劍魔舌綻驚雷。喝道:“破!”
不理會那懸浮在一旁的鐵劍,他的身影竟然虛淡化,而后又在一瞬間綻放出沖天的光芒!
“嘎嘣嘎嘣!”
骨骼劇烈碰撞的聲音。
恍惚間,眾人看到獨孤劍魔的身體竟然變了形狀!血肉之軀竟然在剎那間變得薄如紙張,所有人都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了。
光芒千萬道,瑞彩千萬條,薄如紙張的獨孤劍魔。通體綻放出沖天的光芒。刺目無比,他如神劍一般劈出!
在紫獄空間中生生劈出一道縫隙。
是的。將自身當成了鐵劍,獨孤劍魔劈開了紫獄空間,身影如長虹一般沖出。
去勢迅疾剛猛如隕星撞擊大地!
直直向著薄士劈去,以身做劍,神光沖霄漢,熾烈的光芒剎那間照亮了整片大地。
“砰”
薄士被這驚天一擊,直接轟飛了出去。
“噗”
薄士倒飛出去地同時,噴出一串血花,栽倒在了血泊中。
如此變故,讓所有人目瞪口呆,震驚不已。
孤獨劍魔方才之威勢,當真銳不可擋!
緊接著月湖畔徹底沸騰,眾人喧囂不堪。
今日來海上明月的,除卻才子佳人外,大多都真正的修者,如此近距離目睹方才的大戰,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方才地獨孤劍魔有多么恐怖。
就是殷都幾方王族高手,也全都露出了凝重之色。
“二禿子居然敗了,不可想象啊!”
“紫獄空間,就是殷都也沒有幾個人敢嘗試去破,今日卻……”
薄士費力緩緩站起,擦了擦嘴角的鮮血,露出一嘴雪白的牙齒,臉上的刀疤在血跡的襯托下,令他看起來有些可怖,鷹視狼顧,掃視四方,周圍的喧囂聲立刻平息了下來。
身為殷都一方王族后代,薄士在青年一代積威甚深,樹立了強與狠的威信,對于尋常人來說這是一個需要繞著走的人。
“獨孤劍魔你很強,那是你地神通嗎?”
獨孤劍魔很冷漠,道:“神通嗎?我不知道,只知天地萬物,一草一木,皆是我劍,包括我自己,必要時也包括你。”
難得地,沉默寡言的獨孤出說了這么多地話語。
“嘎嘣嘎嘣”
血肉與骨骼都在劇動,獨孤劍魔剎那間恢復了原貌,很難想象他是怎樣讓身體做到了薄如紙張一般。
遠處,大商帝國三公主目泛異彩,她早已站了起來,對著幾名宮女吩咐了幾句。而旁邊,那些殷都名媛也各有打算,想要招攬獨孤劍魔。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宮女跑來。手托玉盤,上面有一個玉茶杯,恭敬地來到獨孤劍魔前,道:“三公主賜凝馨玉茶一杯。”
“賜?我不需要任何人賜!”
此話一出。滿場嘩然。
所有人都覺得,這個家伙未免太過傲氣了。大商帝國三公主賜茶都不接,要知道對于常人來說那是天大的榮幸啊,而他卻是如此態度。
獨孤劍魔自由孤苦,一生只為劍活,公主與尋常百姓在他眼中并無兩樣。若起狂來更是六親不認,他討厭這個“賜”字,除了手中鐵劍,他并不尊任何人。
遠處,大商帝國三公主皺了皺秀美,不過又笑了起來,雖然有面紗遮擋,但是依然可以想象其傾國笑顏。
旁邊的那些帝國佳麗輕掩小口,而后彼此相望,會心一笑。獨孤劍魔不尊公主。那么她們的家族就更有機會拉攏了。
又一個小宮女急匆匆跑來,恭敬地道:“三公主請獨孤公子喝一杯凝馨玉茶再走。”
沒有多說什么話語,獨孤劍魔接過玉杯,仰頭一口喝盡。背著鐵劍大步離去。
怎么可能讓他如此離去呢?許多人都看重了他一身傲人的修為。
三公主等還未來得及命人傳話,薄士已經開口了。“慢,獨孤兄請慢走。”
獨孤劍魔沒有說話,背對著薄士止住了腳步。
“獨孤兄真豪杰也,若蒙不棄,我想與獨孤兄交個朋友。”
獨孤劍魔沒有說什么,遠處宇文風喝道:“我們乃是南荒蠻夷。”
“哈哈……”薄士爽朗大笑了起來,道:“就沖著獨孤兄如此修為。我也要收回曾經說過地狂話。南荒臥虎藏龍,有獨孤兄在。誰敢說無高手?!”
獨孤劍魔并沒有說話,繼續大步向前走去。
薄士在后面大聲喊道:“獨孤兄莫走,請聽我把話說完。”他認真而又誠摯的解釋道:“我大商國民風開放,所有大好男兒都是性情中人,說話未免有些耿直,難免有些傷人。但我想告訴你,我們表里如一,從不耍陰謀詭計,只是直爽而容易得罪人罷了。先前的不快,還請獨孤兄不要見怪,我想與你交個朋友,我薄士從此再不會小視南荒。”
身為一方王族后人,拿得起放得下,薄士盡管大敗,但是卻起了惜才之心,想將獨孤劍魔招為友客。
雖然很大氣,不過配上臉上的刀疤,以及那犀利的眼神,總讓人感覺薄士是個梟雄般地人物。
“此生只為劍活。”似乎根本不愿多說什么,只吐出這幾個字,獨孤劍魔即將遠去。
遠處,許多世家子弟也都在議論。
“看來這個獨孤劍魔很不好收服。”
“不能為我們所用,不如找一個老東西做掉他吧。”
“放屁,你腦袋被驢踢了?到時候幾十個背著大鐵劍的變態一起殺來,你扛著啊?!”
南荒獨孤,這一家族雖然低調,但是所有人都不敢小覷。他們的后代入世歷練時,如果被青年一代光明正大的殺死,他們不會去過問,也不會去管。但是如果老輩高手出手滅殺,那么等待的將是狂風暴雨。曾經有個家族如此惹翻過獨孤家,結果幾十個背著大鐵劍的人,找上那一家族,讓其間滅族。
如此變態的家族,就是大商國傳承了數千年的級大世家門閥也不愿輕易招惹。
并不是護短,但是如果不按規則,胡亂出牌,獨孤家向來奉行:殺你,沒商量!
大商國三公主派人攔住了獨孤劍魔,想請他于月湖畔一敘。而邊上更有不少人都在等著,都想拉攏這個潛力無限的青年高手。
另外幾方王族也都在紛紛議論。
這個時候,大商國三公主正準備親自去與獨孤劍魔一談。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大喝傳來:“獨孤劍魔慢走!”一道藍光自人群中飛起,沖入了場中央。
獨孤劍魔轉過身來,漠然的看著他,沒有言聲。
“戰敗薄士不等于戰敗了殷都真正地高手。今日我來敗你!”藍衣男子長相很俊美,就是某些女子與之相比,也都要黯然失色。
遠處,薄士一方的人氣惱無比。
“是齊王一脈的人。這不是罵我們一方無人嗎。薄士雖然敗了,但畢竟是殷都最前列的高手。這個家伙說話太不中聽了。”
“今日我要與你一戰,記住了我叫……”藍衣美男子話還未說完。獨孤劍魔地鐵劍已經殺到了,像是一抹流光一般,照亮了整片天空。
“當當當”
幾聲鐵劍交擊的聲響,緊接著慘叫聲傳來。鐵劍將藍衣男子立劈為兩半,尸體栽倒在芳草地上,鮮紅地血水汩汩而流。
直到這時,獨孤劍魔才開口道:“無需知道死人的名字。”
“殺的好!”
“早就看這個二世祖不順眼了,這個草包整天唧唧歪歪,明明實力是倒數的,卻總是以為沒幾個人是他的對手。”
對于被殺死地男子,就連殷都地世家子弟,都沒有幾個人同情他。
幾方王族除卻陳王一方外,看到這個結果都笑了。
陳杭錦冷聲道:“誰讓這個混蛋出去地?”
“是他自己想出風頭。剛才沒有攔住。”
“該死的東西!”陳杭錦有些惱怒,連薄士都不是獨孤劍魔地對手,這個家伙出來摻亂,實在是讓他也跟著臉上無光。
陳杭錦凝視著場中提著滴血鐵劍的獨孤劍魔。最后驀然做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決定,大步向著場中央走去。
“陳兄你不能去啊。”
“無妨!”陳杭錦果斷的打斷了身后幾人的話語,大步行去。
陳杭錦看起來一點也不像修者,談不上帥氣,膚色白皙,人很文靜,像個白面書生一般,但是熟知的人都知道。他雖然很年輕。但行事卻非常地老辣。
“獨孤劍魔我想與你打個賭。”
獨孤劍魔冷冷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敗者為勝者無條件的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如何?”陳杭錦鎮靜而又從容地說出的了這樣一個賭注。
對此,獨孤劍魔直接以鐵劍回應,立劈了過去,寒光照耀四方。
遠處,薄士臉色非常不好看,憤憤的道:“無恥,陳杭錦已經看出,獨孤劍魔雖然大破我的紫獄空間,但自己也受了不輕的傷。”
“什么,獨孤劍魔已經受傷?這個小白臉真會鉆空子。”薄士一方的人皆氣憤不已,其中一人惱怒的大喊了一聲:“小航航,十歲不尿床……”
話語清晰的在數千人耳畔蕩過,頓時讓所有人都哄笑出聲。
就像薄士有二禿子這個不雅之號一般,陳杭錦也被人揪住過小辮子,因為十歲那年還在尿床,所以殷都地世家子弟都在背后如此來取笑他。
“小航航,十歲不尿床……”
幾個方向,都有人跟著起哄。
殷都所有世家子弟都笑地前仰后合,就是大商國三公主也是在強忍著笑意,旁邊的那些名媛佳麗就更不用說了,早已是花枝亂顫,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場中,陳杭錦白皙地臉頰剎那間變成了紫紅色,沖著觀戰的數千人冷冷的掃視而去,頓時讓許多人顧忌的低下了頭,不敢在笑鬧。
這樣一分心,直接被獨孤劍魔斬掉了半截衣袖,一條手臂險些因此而廢掉。
“九幽冥王寶輪!”陳杭錦確實怒了,方才的笑聲讓他感覺心中煩躁無比,直接展現出了自己的最強神通。
魔云翻涌,像是突然間烏云蓋頂一般,黑霧于剎那間籠罩了戰場,一個磨盤大小的寶輪在黑暗中像是一輪太陽一般熾烈,流轉出千萬道光華,向著獨孤劍魔照去。
幾方王族全都吃驚的站了起來。九幽冥王功,乃是陳家的不傳之秘,而陳杭錦更是以此修煉出了自己的神通
冥王寶輪,自功成以來,所遇對手都難以在寶輪下支撐片刻鐘。
寶輪在冥霧中透出地光芒顯得格外璀璨。一道道瑞彩鋪天蓋地而下,將獨孤劍魔都快淹沒了。
鐵劍橫空,不斷劈斬,抵御掃來的神光。獨孤劍魔心中凜然,他知道若是有一道光芒掃中。他都有生死之危。
“冥王寶輪!”陳杭錦大喝,白皙的臉頰充滿了血色,天空中磨盤大小的寶輪在剎那間放大到足有房屋般大小,緩緩壓落了下來。
大地劇烈搖動了起來,而后在一瞬間崩裂出去一道道可怖地大裂縫。完全是空中的莫大地壓力造成的。
冥王寶輪懸在獨孤劍魔頭頂上空不足三尺處,所有光芒一起涌動而下,將獨孤劍魔籠罩在了里面,鐵劍早已崩飛了出去,若不是護體罡氣第一時間涌動而出,他的肉身恐怕已經成為肉泥了。
陳杭錦冷笑著道:“獨孤劍魔你敗了!”
所有觀戰者皆駭然,冥王寶輪實在太強大了,就是幾方王族也都變了顏色。
“以前這個小白臉與二禿子不相上下,看來他最近又突破了,恐怕已經到了識藏境界五重天的頂峰了。或許已經進入六重天了,現在恐怕比之二禿子強了不少。”
“確實如此,冥王寶輪果真恐怖。”
對此,薄士并不在意。他們這些殷都子弟,向來都是在競爭中前進的,今日稍稍落后并不代表明日依然如此。他在意地是獨孤劍魔能否撐住。
獨孤劍魔的身體在變淡,骨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身體在快變薄!
“想以己身為劍斬出來嗎?無用,你斬不動!”
“噗”
獨孤劍魔噴出一大口鮮血,以身凝劍失敗,強大的壓力不斷碾壓。逼迫著他再次顯化而出肉身。
“你敗了!”陳杭錦冷笑著。
“是你敗了!”就在這個時候。獨孤劍魔竟然開口了。
陳杭錦大叫一聲不好,猛然倒退。同時震碎了長袍,盡管如此,那碎裂的衣衫如依如同無數把飛劍一般,斬向了他。
護體罡氣透而出,阻擋住了無數把“小劍”,但是在這一刻冥王寶輪失去控制,瞬間暗淡了下去,飛快消散。獨孤劍魔如一道死亡之光一般沖來,剎那間將陳杭錦劈飛了。
眾人沸騰,獨孤劍魔竟然于危急中扭轉戰局,勝的干凈利落,很多人都吶喊了起來。
“咳……”
咳著鮮血,陳杭錦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慘然道:“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天地萬物,一草一木,皆是我劍,不僅包括我的身體,甚至包括你的身體。”獨孤劍魔擦凈嘴角地血跡,將旁邊懸浮的鐵劍握在了手中。
修煉到極致境界,連別人的身體都可為己劍,這有些變態與恐怖!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劍之真意的升華!
“說吧,讓我為你做什么事情。”
獨孤劍魔什么也沒有說,這一次背著鐵劍直接向場外走去,連勝兩名王族青年一代地領軍人,他已經受了重傷,無法再戰了。
遠處,大商國三公主親自迎了過來,還有那些殷都貴女也全部走了過來。
現場一片喧嘩,不少尋常修者近乎崇拜的看著獨孤劍魔。
“哈哈……三公主舉辦書劍茶會,我焉能不來,總算趕上了。”海上明月外傳來大笑聲,一群世家子弟如眾星捧月一般擁簇著一個青年大步走來。
倒吸冷氣的聲音頓時在場中響起,顯然很多人都認識他,且非常的顧忌。
“他怎么回帝都了?不是領兵出戰去了嗎?”
“這個狠人,帝都四杰之一啊!”
“楚行狂……殷都青年一代最可怕的四人之一,他追三公主可不是一年兩年了,這次他回來要鬧大亂子了。嘿嘿,期待啊!”
“楚行狂你怎么回來了?”大商國三公主,蓮步款款,修長的玉體,曲線曼妙無比,盡管蒙著面紗。但從其那秋水般地眸子,可以想象其絕代姿容。
“哈哈……見過三公主。大帥特批我回殷都,不想我錯過公主的書劍茶會啊。”楚行狂相貌英武,一表堂堂。瀟灑中帶著幾許豪氣,很有將領那種殺伐特質。
不過薄士、陳杭錦幾方似乎都對他不感冒。暗下冷哼了幾聲。
三公主淡淡地笑了笑,道:“你遠途勞累,先坐在一旁休息吧。”
“不累,看到公主,末將一身風塵似乎都仙化了。”這個家伙可謂膽大包天。惹地很多人都出了不滿地冷哼生。不過卻沒有人敢直面他,帝都四杰,那可是狠角色中地狠角色,不說在大商帝國青年一代中打遍天下無敵手也差不多了。
三公主不再理他,與一些殷都名媛,向著獨孤劍魔走去。
楚行狂大笑,搶先一步走了過去,道:“你就是南荒獨孤劍魔嗎?連敗我殷都高手……”說這里,他掃視四方,冷哼道:“我們四杰離開殷都之后。你們可真是給我大商國長臉啊,居然讓南荒蠻夷打敗,丟人!”
此話一出,一下子引了眾怒。“他媽地什么玩意。老子的哥哥如果還活著虐死你。”
“狂什么狂,又不是真正的殷都第一高手。”憤憤不已,但是眾人不滿歸不滿,沒有一個人敢走過去直接頂撞他。
雖然離開殷都有段時間了,但是積威猶在,楚行狂掃視四方之后,沒有人敢在他的目光下挑釁。
“我若不回來,大商國的臉就被你們這幫小子丟盡了。”楚行狂冷冷笑著。而后轉過身來。對著獨孤劍魔道:“八十招之內,我若不能斬你。自絕在你面前。”
看著攔在身前地楚行狂,沉默的獨孤劍魔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而后雙眸向著場外的人群中掃去。
“不要臉,二禿子與尿床的已經讓獨孤劍魔受重傷了,現在才來比斗一點不公平。”
“此刻來撿便宜,無恥。”
“狗屁殷都四杰。”
不知道是因為大商國真個民風開放,眾人耿直,還是這些人恨透了楚行狂,即便他是為殷都世家子弟找臉面,也被罵了個狗血噴頭。
楚行狂并沒有如眾人料想的那般動怒,他冷笑道:“我楚行狂與人對決,有過不公平的時候嗎?”
眾人立刻沉默了。“哼,將七轉金丹拿來,給獨孤劍魔一粒,保他瞬間復原,那時我再與他一戰!”
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雖然不少人都嫉妒殷都四杰,但不得不承認人家就是實力強大。
“不必了。”就在這個時候,默默無言的獨孤劍魔突然開口說話了,道:“我說過我不是南荒第一高手。既然你們想要爭那虛名,我讓比我強的一個人與你一戰。”
現場立刻一片喧嘩。
所有人都吃驚無比,獨孤劍魔如此身手,已經鎮住了現場眾人,那南荒第一高手該有多強,難道真的可以敵住殷都四杰嗎?
重要地是南荒第一青年高手也來到了此地?
此刻,就連大商國三公主都露出了訝異之色,美目生波,在人群中流轉,其他殷都佳麗的目光也全都在人群中掃來掃去。
燕傾城、齊拉奧、宇文風聞言皆愕然,他們很難想象獨孤劍魔在說誰,難道是說那最為神秘的趙重陽不成?
這個消息實在太意外了!喧嘩過后,現場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哦?南荒青年一代第一高手也來了,我怎么沒有聽過有這樣一個人呢?”楚行狂眼中射出兩道實質化的光芒,此刻他戰意沖天,道:“他在哪里?”
“在那里!”獨孤劍魔鐵劍指著前方。刷
那里地觀戰者在第一時間閃向了兩旁,開玩笑,被認錯的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現場,只留下一個身材挺拔的青年。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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