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何霖的名字,九皇子臉上微微色變,他沒想到脾氣古怪到了極點的何霖,竟肯替陸策周全此事!
“何霖?神醫?”謝正瑞嗤笑道:“朕從未聽說過這個人!”
說著,他又掃視群臣,淡淡問道:“你樣可曾聽說過?”
“回圣上,臣不曾聽說。”
“臣也沒聽說過。”
大半朝臣都在那里搖頭,石磊見狀,總算松了一口氣,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附和道:“宮里的御醫都稱不上神醫,一個小小的江湖郎中,會貼兩張狗皮膏藥,就被稱為神醫了?”
謝正瑞聽了這話心里舒坦,一邊點頭,一邊瞧那裴景軒如何應對。誰想這時九皇子實在忍耐不住,站出來道:“父皇,這個何霖,兒臣知道。”
“你?”謝正瑞雙眼微瞇。
九皇子被他盯得心里忐忑,只得低下頭去,避開他的目光,輕聲道:“父皇近來龍體不適,兒臣心里著急,曾四處探訪名醫,聽得許多名醫提起過這個何霖,說他醫術超絕,舉世無雙,就差生死人肉白骨了……….”說到這里,他悄悄抬眼,瞥見謝正瑞在上神色漸緩,這才接著道:“兒臣聽了心里歡喜,也曾親處登門數次,想邀那何霖進宮替父皇診治,誰想那何霖脾性古怪,兒臣………….”
“怎樣?”謝正瑞追問。
“兒臣去了數次,回回都無功而返。”九皇了苦笑道:“兒臣原以為這世上的醫者,若不是心懷慈悲,想要救治眾生病苦,就是好名為利,圖個家事富足,名垂青史,誰想見了這何霖,兒臣才知道天下竟還有這種不將他人生死和世俗名利放在眼里,完全不近人情的………”他躊躇了一會,才押準詞道:“怪人!”
謝正瑞的好奇心被勾起,訝然道:“此話怎講?”
九皇子想了想回道:“這個醉心于醫道,卻又不是為了救死扶傷,喜歡錢,但若非窮到沒錢買藥材時,絕不肯替人瞧病。兒臣許諾他高官厚祿,他說兒臣放………放屁……..兒臣帶去的金銀財物,他抓起來就隨手往門外丟………”
說到后來,九皇子都無語了,只低著頭,沉默了片刻方自嘲道:“這世上愈是有才能的人,性子就愈古怪。這琴師方才若說別人替他治的病,除了身上疤痕,兒臣定然不信,但他說是何霖………兒臣還是信了七分。”
聽了九皇子的話,謝正瑞女陷入了深思里,他抬眼看看裴景軒,又滿殿掃視了一圈,終于道:“這事容易。你去,傳那何霖上殿,朕親自試他!”
話一出口,謝正瑞算是替自已找到了可下的臺階,暫時松了口氣。
何霖若只是個名不副其實的家伙,他就能名正言順治了陸策的罪!
何若是當真有如此神奇,令人無法致信的高明醫術,那裴景軒方才扯的故事也就顯得沒那么荒唐了,即便信了,也不至于被人暗中嘲笑。
“這………..”九皇子聞言卻為難了,猶豫道:“他若是不肯來呢?”
還有人敢抗旨不遵?謝正瑞眉頭一挑,冷哼一聲道:“那就將他綁來!”
“兒臣遵旨!”九皇子暗嘆一口氣,領旨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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