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夫

第一百一十六章 JQ總是在無聲無息中萌芽

御夫第一百一十六章JQ總是在無聲無息中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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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JQ總是在無聲無息中萌芽

夜凰完全沒料想到墨紀會對自己說這樣的話,她一愣之后,第一個反應就是:他這是在和我告白嗎?

回味一遍他的言語,她確定告白之意那是相當的濃烈,尤其還賠上他如此認真的眼神但是……

這一定是幻覺,他,他怎么可能……我們明明是說好……夜凰在內心想要反駁自己,但腦海里接二連三的冒出幾個與他親吻的畫面出來,一時間倒也把她給弄得怔住了,因為她發現,所謂協議,此刻就想是一個幌子高高的掛在桿頭上,而他們兩個卻在這個桿頭之下,竟也多次有所“沾染”……

掛羊頭賣狗肉嗎?夜凰覺得自己的呼吸有點艱難了。

“夜凰”墨紀似乎因為沒得到夜凰的回應,而輕輕的喚她,這使得夜凰迅速的抬手拉下了他的手,繼而一個轉身:“你,你再說什么啊,我,我聽不懂”

“是嗎?”墨紀看著夜凰的背影,看著她緊張的又是埋頭又是伸手摳廊柱,繼而一笑:“你會懂”說著他歪著腦袋湊了過去在她的耳邊言語到:“你現在,要不要跑?”

夜凰一愣轉頭去看他,墨紀便伸手捉了她的腦袋,開始將自己的唇,點點靠近。

彼此的呼吸聲都是可聞的,甚至因為點點的相近,目視范圍內都能看到對方鼻翼的輕顫,而耳膜里除了那越來越快的心跳聲與呼吸混雜在一起,似乎別的什么也不剩。

忽而墨紀的唇動了幾下,似乎說了幾個字,可夜凰竟怔怔的不知是何,只急急的言語道:“你說什么?什么?”

墨紀一笑,再說那幾字,聲音卻大了許多,夜凰也終于在自己亂糟糟的心跳里聽了個清楚:“再不躲,一輩子都難躲”

夜凰一怔后,卻伸手抓了墨紀的腦袋,踮著腳的送上了自己的唇。

柔柔的四瓣唇啊,這般相觸于最簡單,卻讓兩個人的心都哆嗦了一下,明明不是第一次親吻,明明都是心知肚明,卻彼此間都覺得有閃電穿了心……

夜凰的眼一睜,那相抓的手一松,立刻是推開了他,繼而后退一步,下一秒伸手捂唇后,卻又昂了頭:“你,你少威脅人”

說完轉身要疾走,墨紀一笑追在她身后:“我從不威脅人,我只說實話”

夜凰的步子一頓,回頭看他:“墨墨,可是我們之間是有,有協議的……”

墨紀兩步走到她的跟前:“如果我這輩子要失信于人,我寧愿只有一次,而這一次,就是協議……”

夜凰的眼眨巴兩下,人是想笑又想嚴肅的,總之那表情十分的糾結,墨紀看在眼里沖她笑了笑:“別急,也別怕,我可以等你,等你想明白的那天”

夜凰詫異的看她,曾幾何時,她也叫過一個男人等她,那樣的信誓旦旦之后卻是如此悄無聲息的結束,甚至連彼此見一面說再見的機會都沒,這讓她心中升起一絲怨,便沖墨紀一笑:“你說等?你真得能等嗎?”

“如果你要用十年二十年來看清楚自己的心,那我就等你十年二十年,不過我知道你的聰慧,你又不少個榆木疙瘩,我想你最多最多一年半載的也就會看清的否則,你可就是個癡兒了”墨紀說著沖她笑了下,卻把夜凰整的是言語不得。

若超過一年半載就等于是說自己是個白癡,可是她此刻又對這個等字充滿了懷疑。

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此刻的她就是如此。

“墨墨,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我們是兩路人,我們不適合在一起呢?”

“沒有開始,怎會知道不適?”

“我說的不是性格”夜凰伸手扯了扯衣袖:“打個比方,你看,你是從三品的大官,你是皇上的心腹,是他跟前的紅人,而我呢,我不過是梁國公家的一個養女罷了,說不好聽點,我連封號都無,和一個妾生庶女又有什么差別?現在我們還能在一起,再過幾年,你再高升呢?我不就不合適了嘛”

墨紀聽來一笑:“我初為貴時,所娶也不過農家女,在我眼中這等門第之事并不重要,何況此刻你為續弦,無人會論到你我的身份之差,故而你不必在意至于你說的什么高升……我說過,夫妻就應攜手,同患難,共甘苦,至于你擔心的不合適,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糟糠之妻不下堂不管你我是因什么在一起,但若我們真心營造我們的家,我就可以向你起誓,這一生都將與你共生死”

夜凰聞言呼吸一緊,急忙的退了一步:“你,你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墨紀點點頭:“好,我等著”他說著沖她一笑,卻伸了手摸上她的耳,夜凰緊張的微微偏頭:“你做什么?”

“你把耳墜子取了吧”墨紀笑著輕言:“我不喜歡你帶耳墜。”

夜凰詫異的挑眉,但還是伸手取了耳墜:“真奇怪,你還有著奇怪的不喜。”

墨紀聞言呵呵一笑,又言:“對啊,我不喜是因為它會扎到我”說著他指了指自己的唇,夜凰臉一紅就跑,墨紀笑著大聲沖她言語:“夫人啊,我有不喜,也有所喜,比如……哎,夫人若方便的話,為夫晚上歸來,還想以夫人親手所烹煮之菜而果腹”

夜凰此時轉頭沖他做了個鬼臉:“好啊,我晚上做的你要是給我剩下一口,我就絕對不考慮”說完就沖去屋里了。

墨紀笑著看了看天,一臉幸福之色的轉身出了院。

艾辰在院外的長廊里坐著發呆,再看到二爺出來后,這才起身在一邊行禮,墨紀掃她一眼說到:“謝謝”

艾辰一愣:“啊?”

可墨紀卻已經大步走了。

艾辰站在那里看了看墨紀的背影,眼一轉的笑了:“我要不幫你們在一起,怎好摸的干凈”她小聲咕噥了這一句也就回了二房的院落。

進去后,習慣性的去灶房收拾,卻發現灶房內碗筷鍋鏟的都洗干凈擦干的放好了,詫異之下的向正屋而去,走到門口還沒掀起簾子來呢,夜凰卻已經喊她了:“艾辰啊,來的正好,快進來”

艾辰進屋來一欠身:“小姐找奴婢有事?”

夜凰把手里的銀子一亮:“走,和我出去一趟”

“你要做什么去?”

“找太太批準我親自出去給二爺買菜”

墨紀一臉笑容的回到了署辦,處理政事,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大好的緣故,才一個時辰左右,他就忙完了手里的事,一時閑下來,照例的給自己泡了茶,準備翻看會書,但手觸及書時,卻眼珠子一轉,繼而放下了書本,這人就去了內堂。

坐上了床榻后,他脫了鞋,想了想羅鳴的動作,他躺去了塌上,學著他的動作是仰躺后,兩手放于腦好,而后便一口氣的坐了起來:“這個,挺簡單的嘛”

他笑嘻嘻的開始習作,做了兩下后,卻又些懊惱自己沒問過這種要做多少下,便又穿了鞋子出外,打算找個會武功的問一問,反正署辦里也有護衛的兵役人員,結果他才尋去側院還沒開口呢,就看到幾個兵役光著膀子在那里做類似的動作,這邊好奇的走了過去。

“誒?大人您怎么過來了?可是有什么吩咐?”小場地的邊上站著班頭,瞧見了墨紀自是湊過來行禮,墨紀擺了手:“沒什么吩咐,只不過是有些累便轉著瞧瞧,看見你們這邊練著,也就看一看”

“哦,好,您看”班頭立刻退開一步,不擋墨紀的視線,更在旁邊大聲地說到:“各位提起勁來,墨大人過來瞧看,把你們的本事都好好的亮一亮”

有了這喊話,大家都練的很起勁,瞧著那熱火朝天的場面,墨紀悻悻的在那里站了站,轉頭問那班頭:“那個,他們一般練上一個動作,一天要做多少下?”

班頭見墨紀手指著一個做仰臥起坐的,便賠笑答話:“回大人的話,向這類仰臥的動作,每天都是兩百下,還有那些抬腿的,一般都是三百下,喏,還有那邊站樁的,基本都是一個時辰,還有這邊練習石鎖的……”

墨紀抬手制止了班頭熱情而詳細的回答,捏了捏拳頭:“那個,你們練”說完就轉身回去了。

快步的回到了后堂再坐回塌上,墨紀長出了一口氣開始喃喃自語:“兩百下,不多,不多”說著他脫了鞋子躺了上去,而后抱頭起身,口中開始數:“1,2,3……”

他一氣的做著,因為無人壓腿腳,他的動作談不上標準,起先還是輕松,也比較快,但等過了六十之后,這個速度就開始慢了下來,人也大喘息起來,但他還是堅持著再做,就是這個數字是越數越慢了。

“一百五十三……一百五十四……”他偏偏倒倒的起來才數罷就猛的倒回去,繼而又是一個漫長的掙扎,這般才能前進一個數

于是等到他終于咬著牙做完第二百個,墨紀就像一潭爛泥一樣的倒在了榻上,別說什么額頭上的汗水了,整個衣服也是濕透了前胸與后背,好似才做了搬運工一般。

他癱在榻上,累得是如老牛喘氣一般,縱然平日里他不是那種嬌生慣養的公子哥,也不是孱弱不堪的竹竿書生,但他畢竟沒做過這樣的運動,而且一次就是兩百個,結果癱在床上沒一會兒的人就迷糊上了。

而此時回往墨府的馬車上,艾辰看著一籃子的物品臉有憂色:“小姐啊,您全買這些的話,晚上您可怎么做啊?”

“山人自有妙計”夜凰閉著眼睛靠在車壁上是一臉的得意。

艾辰摳了摳下巴:“可是小姐,奴婢相信您能做出不少好吃的菜來,但,陸媽媽可說過,二爺不愛吃青菜,也不吃苦的,可您這一籃子的菜不但是青菜還全是苦的,這……”艾辰說著拿起了苦筍,又拿起了苦瓜,實在有點憂郁。

“不苦我還不要呢”夜凰說著睜開了眼:“我倒要看看這種喜歡發誓賭咒的人,到底能承受多少”

艾辰的嘴角抽了抽,低頭不語了。

夜凰斜了艾辰一眼,笑言到:“我這個人,喜歡真性情的人,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若在我面前要想弄出一份什么樣子來裝怪,那最好就是她真是什么樣子,否則,吃虧的準保是她自己”

艾辰聞言掃了下夜凰,低著頭應了聲:“奴婢,明白。”

夜凰則閉上了眼。

“大人,大人”有招呼聲入耳,墨紀從迷糊中驚醒,這才發現內堂已經昏暗,急忙的應了一聲:“啊?誰啊?”

“大人您還真在啊”隨著說話的聲音,門子出現在內堂口:“大人,您家的下人來請您回府用餐,小的是專門來傳話的。”

墨紀應著聲的起了來:“好,知道……嘶”他這一起的可腰疼,當下疼的他就哆嗦著給倒了回去,門子一見立刻湊上來把他給扶了起來:“大人,您這是怎么了?要不要小的給您請郎中去?”

“不,不用”墨紀說著伸手揉了下腰:“奇怪,我怎么腰酸背痛的?”

“大人定是累壞了唄,您還是要注意下身體啊,您看要不要小的去……”

“無妨,扶我起來吧”墨紀想到自己那兩百下,便明白這痛是因何而來,當下起了身邁步,發現大腿根處也是有些痛的,便心嘆練武是個苦差事。

不過,還好,痛是有,卻不是很嚴重,所以他能走路,也沒什么大問題,這便略整理了下出了堂,繼而也就撤了手,自己一邊捶著背一邊出了署辦。

“大人真不容易,白天日理萬機,晚上春帳嬌妻,前些日子是黑眼圈,如今連腰背都知道痛了,還真是不易,唉,這可得抓些藥調補一下才成啊”門子看著墨大人出了署辦,就在內里感嘆了一句這才折了回去。

墨紀同管家回了墨府,門房里艾辰就出來相迎:“二爺哦,您可回來了,小姐親手做了飯菜等您,可都等了老半天了”

“忙政務忙忘了”墨紀淡淡地說了一句便往內里去,艾辰自是趕緊的跟著。

“誒,二奶奶給做了什么好吃的?”說到飯菜,自會想到中午的美食,他頓覺口中生了涎水,便趕緊咽下,那艾辰嘿嘿的一笑,也看清了墨紀那吞咽的舉動,便抽了兩下嘴角不敢說是什么菜,就干脆言到:“那個,小姐做的時候不叫奴婢在跟前瞧看,所以,奴婢,奴婢也不知道。”

“是嘛”墨紀笑了下,眼里充滿了期待:“那不知又是怎樣的美味,怎樣的驚喜嘍”

他說著還加大了步子,一份希冀的模樣急急的而去,跟在他身后的艾辰眼露同情之光,搖了搖頭心說:這個驚喜肯定會令你刻骨難忘啊

墨紀是帶著希冀之心入了院的,一入院就看到正房的屋里點著燈,一個人影在竹簾后勾勒出來,是他的妻子坐在桌前。

含笑的掀簾而入,就迎上了夜凰不悅的臉,墨紀一轉眼就明白夜凰是因等的久而生氣了,便笑著到了她身邊:“怎么不高興?”

夜凰掃他一眼沒說話,墨紀便自己坐了下來:“政務這種事,我回來也沒把握不是?”

夜凰瞪他一眼:“你聽好了,以后你要是沒把握早回來,就別給我說要吃我做飯的話,若你說了,除非是圣旨到,你沒法子,不然你就要早點回來給我吃飯那怕你吃完了再去干到半夜呢,都不能讓我這么干等”

“好好好,我知道了,以后我答應你,只要我喊你給我做了菜,除非圣旨到,別的不管如何我都一定會來吃飯好不好?”墨紀一臉哄小孩子的表情,看得夜凰一撇嘴:“得了,哄人的話少說吧,我算什么啊”

墨紀沖她笑了笑:“你算我妻子啊好了,我也不說哄你的話了,總之,我能回來就一定回來,若真有什么確確實實走不開的,也一定叫人給你說一聲,而且我盡量把事情安排好,基本有把握能準時回來了,再拜托你下廚,可好?”

夜凰笑著瞥他一眼:“那說好了”

“嗯”墨紀笑著點頭,動手就要取那些盤子上扣下的碗,可夜凰卻動手一攔:“墨墨,我有話要說”

“講”墨紀收了手,看她。

“我知道你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是那下三濫的小人,利益為上也罷,生存本能也罷,這些我都不管,因為我也不是什么圣母菩薩,可我現在只想提醒你一句,在我給你答案之前,你先好好的想一下:你如果真要和我纏一輩子,那就要記住一件事‘若騙,你就從一開始就騙我騙個夠,今生都不能說真話;若真,就對我說真話,一輩子都別騙我,成嗎?’”

墨紀看了看夜凰:“如果要從一而終的到尾,對你,我可以,但前提是你,要學會有些東西不能問,也不能說,因為縱然坦誠是一件好事,但并不是永遠都是好事”

夜凰眨巴眨巴眼笑了:“我懂,有些東西并不是我能知道的,如果我真的問到了不該問的,你只要告訴我,那是不能問的,我保證不會再問,但是,若能告訴我,你……”

“若騙就永遠騙,若真就永遠真”墨紀笑看著夜凰,夜凰便把手放去了碗上,繼而沖他一笑:“夫君,請吧”

說完她把碗都拿來起來,墨紀臉上的笑直接就僵了一下,然后他看向夜凰:“那個,夫人啊,為夫不是很愛吃青菜,但夫人做得,自是要吃些的,可是那個苦瓜就……”

“中午吃些肉的無妨,晚上最好吃些清淡的,這才養身,而且苦能驅熱,如今這天是越來越熱了,吃一些也挺好的”夜凰笑吟吟把飯菜往前一推:“涼是涼了點,可不怪我的,而且,你要是想我考慮的話……”

墨紀直接伸手抓了筷子,抓了碗,看了眼面前的那盤子苦瓜后,果斷的下了筷子往嘴里送了。

他的表情就像英勇就義一般,那眉皺得跟那把刀割肉似得,夜凰看得很想大笑,但還是為了讓墨紀不那么尷尬,而死命的忍著,甚至還是伸手假把意思地做矜持狀的用手背擋嘴,其實憋笑是憋的幾乎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

墨紀使勁得吃著那些菜,甚至飯都沒吃多少,慢慢地,夜凰笑不出來了,當看著這幾盤菜全部給他吃得精光不剩的時候,她不由得鼻頭已酸楚起來,而笑更不知在幾時就已經蕩然無存了。

“我吃好了”墨紀說著放了碗筷,而后才沖她笑語:“沒給你留什么飯菜,我想,你這般精心準備,定是全為我做的,所以我就不客氣了現在,你會考慮了嗎?”

夜凰扭了頭,努力的把眼淚往回倒:“才一天的飯菜罷了,又本事天天這么吃”

墨紀看著她扭頭的模樣點了頭:“好,只要夫人做,那我就吃”

夜凰驚訝的回頭看他:“你干嘛非要勉強自己?你完全可以不吃,完全可以說我自大,甚至可以笑我幼稚……”

“你是為我好……而且,你希望我能明白一件事,就是和你在一起,我可能要吃一輩子的苦,對不對?”墨紀說著沖夜凰一笑:“這人生本就苦樂酸甜的,也許你喜酸為樂,也許他厭酸為悲,我的確不愛吃苦,但若是夫人的意思,就算苦中作樂也無妨,畢竟人生無謂完,美,而更重要的是,我們要學會的是面對百味人生,心中只得一甜”

“油嘴滑舌”夜凰伸手捂上了耳朵:“我不聽”

墨紀笑著沖夜凰伸出了手,夜凰瞧看了一眼:“做什么?”

“能否給我個機會呢?”墨紀淺笑著看著夜凰,眼眸里全是希冀。

夜凰咬咬唇后,扭頭把自己的右手伸了出去。

墨紀笑著抓了她的手,才是夜凰卻又扭頭回來沖他眼到:“我只是給你機會,愿意和你試試我們能不能在一起,可不是說就答應你我們從此就真過了我還小,反正還沒及笄的,你,你要等我”

墨紀笑著點頭:“好,我答應你,若你不應,我絕不于你有肌膚之親”

夜凰的臉一紅,抽了手:“滿腦子都是這個”說罷起了身跑了出去,墨紀笑著看了看那桌子上的空盤碗,便起身把它們給收了拿去了灶房,在灶房沒見到人后,想到中午他和夜凰一起洗碗的場景,也就笑著自己打了水去洗碗了,完全忘了院里還有個丫頭的。

夜凰把臉貼在廊柱上,此刻一副羞態。

你呀你啊,明明是要禍害他的嘛,明明是為了寶石才說討好的嘛,怎么現在就成了給人家機會談戀愛了呢你,你現在這樣,像什么啊,前些日子還掛著藍颯呢,轉眼就和墨墨開始交往,哎,你是不是移情別戀的也太快了吧

夜凰在內心譴責著自己,但再譴責也沒用,因為她發現此刻的她很興奮,很開心,這讓她更加的糾結,所以在這里把自己變成一只害羞的鵪鶉,使勁的往廊柱上蹭,她相信這里要是有一塊松軟的土地,她也會學習鴕鳥把腦袋埋到里面去,能逃避一會是一會。

“夜凰”墨紀的招呼聲傳來,讓逃避狀的夜凰有些不知所措,但她畢竟不是那忸怩的性子,所以也就糾結了一兩秒后,就果斷的迎了過去:“在這里”

“快來幫我擦碗,我洗完了”墨紀沖她招呼著擺手,夜凰笑著走了過去,但到了墨紀跟前同墨紀一起邁步進灶房時,墨紀卻忽而“嗯”了一聲,似吃痛的聲音。

夜凰詫異的看向他:“怎么了?那里傷到了?”

墨紀不好意思的笑了下,伸手揉腰:“沒什么,腰,有點痛”說完就進了灶房要去拿碗給她,結果一欠身的腰背扯到了,疼的他又是叫喚了一下,這下夜凰翻了白眼:“你瞧你,自己都不知道愛惜的”說著就招呼了艾辰,喊了兩嗓子,這個自動消失的艾辰就到了跟前:“小姐,有什么吩咐”

“扶二爺回房歇著唄,好好的腰竟痛了”夜凰說著要扶墨紀出去,墨紀呢瞧著艾辰的表情,便覺得自己有些尷尬,急忙的擺了手:“不用你們扶,我自己去歇著就是你們,你們去擦碗吧”說著把夜凰留在了灶房,又叫艾辰給夜凰幫忙,自己出了灶房。

夜凰看著墨紀出去了,便無奈的笑了笑,回身看到那幾個盤碗,便嘟囔起來:“得,就洗了幾個碗,就成這樣了,當真是個老男人啊”

艾辰聽得夜凰的言語便笑了起來:“小姐啊,您怎么能嫌二爺老呢,他可是正值青壯”

夜凰當即撇嘴不言,艾辰也就幫忙,擦洗了幾個碗,艾辰聽到腳步聲回身瞧望門外正要言語,夜凰卻把手里的帕子一扔氣呼呼地說到:“哎,想不到一個不到三十的男人,這腰就出了問題,哎,我的前途堪憂啊”——

《奇香可居》愛女如眸

女兒香,男色枕,江山謀得一場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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