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媳

第一百一十章 :出手

家媳_聽潮閣

殷紫瑜一直在尋找著機會。可她發現少爺與少夫人幾乎可以說是形影不離,讓她無縫可插。她也知道少夫人馬上就要臨盆了,少爺自然是比誰都緊張。但她急啊,要是少夫人生了小少爺,少爺有了新的樂子,她要下手就不這么容易了。

再說,少夫人坐完了月子,也能伺候少爺了。到時只怕少爺就沒這般沖動,她就算下了手也不一定會成功了。所以她一定要趕在少夫人生產之前與少爺將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少爺想反悔也來不及了。爹與少爺的交情放在那兒,少爺不可能占了她的清白還不對她負責的。

殷紫瑜心里焦急著,也在尤夫人面前暗示了許多次。但令她不解的是,尤夫人仿佛聽不懂她的話似的,就是沒想法子將少爺與少夫人分開。按照她的想法,只要尤夫人將少夫人傳到房里聊天,她就可以借機將少爺喚到一邊進行好事了。

她不知道的是,尤夫人壓根兒沒有權利傳秦漫,甚至連尤夫人本人都沒法進靜寧院。如果她有心,便會發現尤夫人從未在秦漫懷孕后進過靜寧院,也更會發現她每回進靜寧院,都有尤子君一直在場。冷莉等人也都是如臨大敵的。

如果人人都有這么聰明,那就不會有人受害了。雖然殷紫瑜想不到辦法,但暗中給她藥的人卻會替她拿出辦法。

在秦漫懷孕九個月的時候,秦青來尤府看她了。本來尤老爺與尤子君等人都覺得不妥,怕出什么事。但因為此時尤大夫的母親岑若芳已經住進了尤府,為的就是秦漫臨盆之時她能及時的替秦漫接生。秦青不知怎么地也知道了這件事,說是萬一要生了還有宮廷穩婆呢,所以尤老爺等人也不好拒絕秦青的‘好意’,只得讓秦漫出來見秦青一面了。

秦漫對這所謂的‘義父’并無感情,畢竟她可是被他親手推進這個‘火坑’的。況且她也并不是原來的秦漫,跟這秦青之間更沒有什么血緣親情可言了。她只是禮貌的跟秦青寒暄了幾句,便靠坐在椅子上不再說話了。

秦青卻是很陰陽怪氣地瞧著她圓滾滾的肚子,止不住的笑,最后竟說:“好,好,這胎要是個男孩兒,我們秦家也不會絕后了。”

尤老爺一聽,眼睛立時就瞪圓了:“你們秦家?公公這話未免有些失了分寸吧?不少字”

“夫人是嫁到我們尤家的,她所生的孩子自然也是尤家的根苗。所以——他姓尤,不姓秦。”尤子君卻是沒有留半分余地,直截了當的斷了秦青不知道何意的‘念頭’。

秦青看了兩人一會兒,突然重重的嘆起氣來,好半晌才開口說道:“這女兒是嫁進你們尤家了,不過我們秦家可就漫兒這一條根了啊。想我秦家一夜之間六百多人喪命于大火之中,唯獨留下了漫兒一人……我昨個兒已經稟明了皇上,希望能下旨讓漫兒改招子君為婿,這樣一來。漫兒所生的孩子不就姓秦了嗎?”。

“荒謬!簡直荒謬!”尤老爺再也顧不得什么風度了,站起來忿忿地指責道:“當初是公公趁本相酒醉提出聯姻,本相才答應了小兒與令千金的婚事。本相雖不敢說對她千般好萬般好,卻也不曾虧待過她一分一毫!如今你說要人就要人,竟還想要本相之子入贅你秦家!秦公公,可不要欺人太甚了!”

說罷,尤老爺猛一拂寬大的袍袖,負手而立。

尤子君此刻臉色也有幾分冷,但他卻并未動怒,只是淡淡地問道:“不知皇上可準了岳父大人的奏?小婿聽說,岳父大人前段日子在皇上跟前陪駕,發生的事可讓皇上震怒不已啊……”

秦青臉上便浮現了幾分尷尬,他就知道這事兒會傳的滿城風雨。原本他看上了一個姑娘,結果被捅到皇上那兒去了,惹得皇上很是生氣。

說來也不怪秦青,那姑娘總在他面前晃悠,生得又是嬌媚無比,難怪他會動心了。只不過他一個太監,就算要了人家姑娘也只能給人家榮華富貴罷了。再說別人黃花大閨女,怎么肯跟了他守活寡、還得忍受他的變態羞辱?

但秦青可就惱了,心想是你整天在我跟前出現。沒事拋媚眼什么的,現在我要你卻又扭扭捏捏的不肯順從,那還怪得了我搶啊?秦青堂堂東廠廠公,要一個女人哪兒還猶豫半分?秦青便立刻派了人去搶人家姑娘,誰知那姑娘極為狡猾,秦青的手下三番五次去抓她卻被她逃脫。秦青只讓人見著她就抓回來,倒也不格外的注重此事了。

直到秦青也把這事給差不多忘了,陪駕皇帝在京城里游玩時,卻被那姑娘沖了圣駕。那姑娘后邊跟著的人,正是秦青東廠的人!這下子,姑娘便聲淚俱下的跟皇帝哭訴起來,說是秦青強搶民女,要告御狀。皇帝當著滿城百姓的面,自是不能寬貸秦青,再加上秦青是他信任的人,現在丟了他皇帝的臉面,一怒之下便打了秦青二十大板,罰俸一年。

雖然秦青當時可以辯解那姑娘是什么重犯,因為東廠抓人從來都沒有理由。但他知道皇上最是注重臉面,現在他在這么多百姓面前丟了臉面,皇上自是生氣,便忍下了這口氣,事后才與皇上解釋了一番。皇上見他也是忠心護主,于是沒有再加以重責。只不過后來皇上對于他所提出的‘下旨招尤子君為秦家女婿’的事,打了折扣,一直沒有應承他。

秦青暗自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皇上說了,此事干系太大,雖然我秦家境況堪憐。但畢竟關系到尤家血脈,要等漫兒生下孩子之后再做定奪。至于子君所提之事,那不過是一場誤會,我后來也與皇上解釋清楚,皇上也不再怪罪了。”

尤子君聽了,面上也沒有什么表情,心想皇甫正倒對秦青存有幾分信任,不過他原本也就是想打壓一下秦青的士氣,倒不是想將秦青徹底打垮。他便說道:“此等大事,岳父大人也未曾問過夫人的意見,不過小婿可以代表尤家,說一聲‘不同意’。”他又轉向秦漫,問道:“不知夫人心里怎么想?”

秦漫剛要答話,卻聽秦青搶先了,似乎怕她說出什么拒絕的話來。

“我許久沒與漫兒說過父女間的悄悄話了,還請尤相與子君回避一下,這不為過吧?不少字”秦青趕緊的攔截住了,他覺得有必要先跟女兒溝通一下,然后再讓她答復尤家。

尤老爺剛想拒絕,尤子君卻答應了下來:“好,小婿便與父親回避。”說罷他便深深的看了秦漫一眼,站起身來對尤老爺說道:“父親,兒子相信夫人已經將自己當成尤家人了。便是讓夫人與岳父大人小敘也無妨。”

尤老爺一聽也覺得有理,媳婦到底是不是對尤家忠誠,此次一試便知。他便欣然同意了,與尤子君一同走出了大堂,其他下人也都被遣退出了大堂。

尤子君心里有些煩悶,尤老爺又正好要去將此等大事稟告給老太太知道,他便一人去了僻靜處,想要安靜一會兒。樹欲靜而風不止,看來許多事情都已經浮到水面上來了,而他的敵人也一個接一個冒出了頭,想要同時打垮他。

“少爺。紫瑜姑娘自殺了,幸好下人發現的及時。現在她已經脫離了危險,少爺要不要去紫瑜姑娘房里看看?”突然,一個下人過來稟告道。

尤子君心里邊更煩悶了,真是一事接一事,永無休止。他一時大意便也沒有去注意那下人,只隨口應了一聲,便朝殷紫瑜所在的房間走去。

在他看來,殷紫瑜到底是殷掌班的女兒,現在又是皇上派來宰相府的人,于情于理他都還是應該去看看。不過他又在心里想到,這次殷紫瑜既然能自殺,下次就不知會鬧出什么事來,明日就將她送出府方為上策。

尤子君心里就這么決定了,腳步也快了起來,徑直推開殷紫瑜的房門,剛想開口說話,卻突地感覺一陣白煙沖他襲來。他急忙退后幾步,卻緊接著發現那白煙有蹊蹺,因為他體內立刻不同尋常起來,一陣陣熱浪排山倒海似的涌來。

“少爺……”殷紫瑜慌忙的將他拉進了房來,在關上房門的那一剎那,她便拉掉了身上僅剩的薄紗衣裳,以一絲不掛的形象出現在他面前。

尤子君腦海里一片空白,只覺得整個人都熱了起來,怔怔的看著面前不知是誰的女人,一動不動。

殷紫瑜心里著急,便拉起他的手往床邊走去,一邊嬌滴滴地說道:“少爺,紫瑜今天就是少爺的人了,少爺……”她心里其實還是有一些害怕的,因為她才初經人事,若是少爺粗暴起來,她要吃的苦頭必定不小。

尤子君腳步有些虛浮,但仍然跟著她走到了床邊。殷紫瑜早已躺上了床去,滿臉通紅的等待著神圣的那一刻。

尤子君看著身下的胴體,慢慢的伸出手去……(。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