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仙

第九百七十二-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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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二章素河三庫

被陳太忠的手這么一放,唐亦萱的腿微微地抖了一下,接著咳嗽了一聲,“把你的手拿開,專心開車。小說”

話是這么說,可她的言語間,竟然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就像陳太忠將手搭在別人的腿上了一般。

“就這么放著了,你要還是這態度,我就一直放到素波,”陳太忠也會耍賴,不過,等閑是遇不到耍賴的對象而已,今天唐亦萱讓他很不爽,他自然要做點怪出來。

唐亦萱的臉略略地沉了下來,卻是再沒有說話,只是她臉上的表情告訴他:我不高興了,你差不多點啊。

陳太忠見狀,心中越發地惱怒了起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手指不著痕跡一點一點地發力,將那裙子慢慢地搓起。

就在他將裙擺搓到膝蓋處時,唐亦萱斜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誰想,這一眼徹底地激發了他的性子,手一探,滑上了她圓潤溫涼的膝頭,唐亦萱身子一顫,左手用力地按住了他的右手,向外掰扯,嘴里卻是一言不發,眼睛也依舊看著前方。

可是論力氣,她又怎么及得上陳太忠,那只作惡的大手,巍然如山地停在她的膝頭,她的努力,注定徒勞。

“手感不錯,”開車的那廝居然有心思評價,臉上也泛起了得意的笑容,“我每天都在想,撫摸你的滋味,會是什么樣子。”

唐亦萱又羞又氣。用力地掰扯,卻是依舊一言不發。

怎奈,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一點。不但無法撼動這只可惡地大手,而且,這大手的主人似是對這待遇相當地不滿,刷地一下。上移了約莫七八個公分,已經堪堪地觸及她敏感的內側了。

唐亦萱大驚之下。再也顧不得那許多了,右手閃電般伸過來,死死地抵抗著,“太忠,不要這樣……”

“肯叫我太忠了?”陳太忠笑著側頭看她一眼。促狹心起,偏偏地哪壺不開提哪壺。“不叫小陳了?”

唐亦萱緊緊地閉著嘴,恨恨盯著他,眼中地怒火,仿佛能燃燒掉整個林肯車一般。

“問你話呢,”陳太忠心一橫,既然已經這樣了,手眼溫存總是要享受一下的吧,右手緩慢而堅定地再次上移。

“太忠,你好好開車吧,”唐亦萱發現。自己的抵抗。絲毫不能抵擋對方的進襲,禁不住出聲哀求。“這是在一級路上啊。”

“原諒我不?”陳太忠停止進一步地侵襲,右手小指卻是輕輕撓動兩下,正是在她內側的敏感位置。

“原諒原諒,我原諒,”唐亦萱被他手上地小動作搞得酥癢難耐,禁不住連連出聲,與此同時,也不知道從哪里生出了一股子力氣,竟然一氣之下將這只手推開了。

“我每天都在想你,”陳太忠倒也沒有計較,側頭認真地解釋一下,“真的,亦萱,我只是沒有時間。”

“你當然沒有時間,”唐亦萱一彎腰,將裙子放下,臉上也恢復了那份平靜,眼望窗外,嘴角扯出一個淡淡的圓弧,“呵呵,穿花蛺蝶深深見,點水蜻蜓款款飛,是這樣的吧?”

“還說沒生氣呢,”陳太忠聽到她這么說,禁不住笑了起來,“要是真有時間,我也不可能放過你的,你知道。”

“再這么說,我下車了啊,”唐亦萱白他一眼,卻也不見如何生氣,“我覺得荊家那小丫頭,比曉艷漂亮,你不許胡來。”

“要是有了你,我就不胡來,”陳太忠專心地開著車,嘴上卻是兀自亂七八糟地胡說著。

唐亦萱這次沒有生氣,沉默半天之后,極其輕微地嘆了一口氣,可如此輕微之聲,卻讓整個林肯車里充盈了淡淡地哀怨,直欲壓迫人的心肺。

“前面是素河三庫,下車去走走?”陳太忠笑嘻嘻地側頭看她一眼,他本是以氣入道,當然不會被這份氣氛擾了心情,“你看,現在才兩點,還早呢。”

“好像……要下雨了吧?”唐亦萱看看霾地天空,略略猶豫一下,拒絕的語氣不是很堅決。

素河三號水庫面積不算太,大約有十平方公里左右,位于素波邊緣,新的素鳳一級公路從旁邊經過,放眼望去山清水秀景色宜人。

這里雖然處在公路邊緣,可是地理位置較為偏僻,公路上的人想要去水庫邊玩的話,要下一個高達七八十米的土質陡坡,還要在灌木和草叢中直行一公里左右,所以站在公路邊上看,是極美的,但是想靠近水庫,卻是很容易撕破或者弄臟鞋襪,甚至不排除發生危險的可能。

偌大的水庫邊上,沒有人家,只有水庫管理處的幾棟孤零零地房子,水面上飄著幾葉木船和一艘小快艇。

將車停在路邊,唐亦萱走下車,走到土坡邊緣,小心翼翼地探頭看看,“呀,這么高,沒路啊。”

陳太忠將車鎖了,走了過來,笑吟吟地發話了,“抱著我,我帶你過去。”

唐亦萱瞥他一眼,猶豫了一下,笑著搖搖頭,“你把坡上弄些臺階出來就行了,我自己可以走地。”

敢情你也猜得出來我的神通啊?陳太忠笑瞇瞇地看她一眼,也不做聲,兩步走過去,摟住了她地腰肢,手上一緊,萬里閑庭術法施出。

下一刻,兩人就已經來到了水庫邊上,這次他瞄準了一塊平坦的大石頭,足有二十來個平米,由于他有意賣弄,兩人帶著風聲降落了下去。

他的身形一動。唐亦萱下意識地就側身環住了他的腰肢,直到降落之后,半天都沒有松開。臉上也微微地泛起了桃紅。

陳太忠見狀,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撫摸她地臉龐,細膩溫潤的感覺才剛剛入手,唐亦萱猛地清醒。就松手推他。

可是,都到了這步田地。陳太忠又怎么可能放過她?幾乎是半強行地捧起那張讓他魂牽夢縈的臉龐,對著那鮮艷紅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唐亦萱地身子,有些微微地僵化,手上的力道。也漸漸地小了,鼻翼急促地翕動著。直到陳太忠的大舌頭叩開櫻唇,闖向她的牙關之際,她才猛地發力,將頭扭到一邊,“會讓人看見地,太忠,別

“怎么可能有人?”他的手再次用力,探嘴去追逐那火一般地紅唇?

“公路上有人啊,”唐亦萱的身子不住地扭動著,大約她也知道形勢危及。苦苦地掙動哀求著。“別在這里好不好?你要注意點影響啊。”

“那去車里?”陳太忠顯然是想得寸進尺了。

“不行,我要欣賞風景。”唐亦萱用力地推著他,丹鳳眼也瞪了起來,正是鳳眼含嗔,“你一個神仙,總不能說話不算話吧?”

“我跟你說過,我是神仙?”陳太忠皺著眉頭想一下,好像……確實說過,就是那天,還被她勒索了一個須彌戒走。

就趁著他一愣神的工夫,唐亦萱猛地一掙,終于成功地脫開了他的魔掌,緊走兩步,“你成天想著我,恐怕就是想占我便宜吧?”

“好像你占的我地便宜更多吧?”陳太忠悻悻地頂她一句,“我既想你的人,又想你地身子,這總可以吧?”

“算你老實,”唐亦萱又白他一眼,卻是宜喜宜嗔的樣子,下一刻卻轉了身子過去,正正地面對著浩瀚的水面,很放松一伸雙臂,深深地吸一口潮濕的空氣,“哈好,整個人都變得神清氣爽了。\\\\\\\”

感受著她發自內心的歡快,陳太忠心頭沒由來地涌上一絲溫馨,也不說話,手一揮一張大班椅憑空出現,他向椅子上懶洋洋地一坐,喜眉笑眼地看著她。

唐亦萱久久聽不到他說話,也不見他作怪,訝然回望,見他優哉游哉地坐在大椅子上,悻悻地撇撇嘴,“你這人怎么這么自私啊?”

“我可不想靠近你,這荒山野嶺孤男寡女的,”陳太忠笑嘻嘻地一攤手,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她,“你知道,我是個經不住的男人。”

唐亦萱白他一眼,手一動,身邊出現一個棕色的藤制躺椅,雙手伸到身后一束裙子,也款款地坐了下來,兩個人就那么靜靜地坐著。

好久,陳太忠才輕聲嘀咕一句,“咦?我沒見你戴須彌戒啊,放哪兒了?”

“掛脖子上了,”唐亦萱笑一笑,笑容里有些許的悵然,“別人也有,我合適戴手上嗎?”

“哦?我看看你怎么掛的,”陳太忠一想到自己親手煉制地須彌戒,就貼著她地身子,禁不住心里一動,直起身子探頭探腦。

唐亦萱又白他一眼,卻是不肯搭腔,又過一陣,輕聲嘀咕一句,“哦,下雨了……”

“那咱們回吧?”陳太忠也感到有清涼的雨絲落下,猶豫一下發問了。

“看看朦朧地煙雨吧,也是難得一見的風景呢,現在的城市里,體會不到這種味道了,”唐亦萱的手上出現一把綢傘,基本上能遮住大半個躺椅。

好像哥們兒沒傘似的,陳太忠將神識探進須彌戒里翻騰半天,到最后居然翻出一個好大的立地的陽傘來,卻是忘記從哪兒順來的了。

“過分,”唐亦萱瞪他一眼,拎起躺椅就走過來,毫不客氣地坐在了陽傘下,“不知道照顧一下女士?”

第九百七十三章淪陷邊緣

雨絲越來越密,卻是溫柔得很,逐漸地,山山水水都籠罩在了霧一般的水氣中了,唐亦萱看了不知道多久,鼻中猛地嗅到了茶香,轉頭一看。陽傘的另一邊出現一個小圓凳,清茶一壺,茶盅兩個。

陳太忠卻是坐著那大班椅在雨中。眼睛微瞇著,似是在想什么事情。

“還不進來?”唐亦萱才一發話,才發現那廝身上半點雨滴都沒有,雨水到了他的頭頂。似乎遇到了玻璃罩一般分流而下,不由得心中暗恨:怎么就忘了這家伙不是正常人了?又得被他笑話了。

果不其然。陳某人眼睛一睜,不懷好意地沖她笑笑,“你這是……讓我進哪兒啊?”

“無賴,”唐亦萱瞪他一眼,不過她被這家伙地口舌輕薄慣了。倒也沒有在意,“你這是在做什么?”

“吸收天地靈氣。這里的濃度大一點,”陳太忠的眼睛又瞇起來了,“風景也不錯,真想搬回鳳凰去。”

“不要啊,”唐亦萱聽得登時就是一驚,“這水庫關系著多少人地生存,關系著多少土地……”

“開個玩笑嘛,”陳太忠笑得前仰后合的,“你不會以為我真有這么大的能力吧?”

“你這家伙,滿嘴就沒句實話。”唐亦萱瞪他一眼。略略地猶豫一下,“太忠。你能不能教教我……你會的這些。”“我一直等著你這話呢,”陳太忠笑一聲,伸出手來,拇指和中指搓動兩下,做出個點鈔地架勢,“呵呵,不過……條件呢?”

唐亦萱登時默然,好半天才嘆一口氣,“你跟曉艷都那樣了,你……不要逼我好不好?咱們……做一世的好朋友,行嗎?”

“你相信你自己說地話嗎?”陳太忠冷笑一聲,官場中沉浮近兩年,他已經不是那個不通世事的初哥了,男人和女人,一世的好友世界上有這種事嗎?

“你變了,變了很多,”唐亦萱嘆口氣,拿起茶壺給茶盅加滿,一飲而盡之后,又側頭呆呆地望向湖面。

一直到五點多鐘,霾的天空越發地黑暗了,唐亦萱嘆口氣站起身子,將躺椅收入須彌戒中,低聲嘆口氣,“歡樂的時光,總是很短暫地……好了太忠,咱們走吧。”

陳太忠收拾起東西,淡淡地吩咐一句,“抱緊我。”

唐亦萱不疑有他,伸手去環他的腰,誰想那廝猛地緊緊抱住了她纖細地腰肢,大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蓋了下來,舌頭也伸進了她的牙關……

霧蒙蒙的天地間,好像只剩下了兩個人,培養了一下午的氣氛,唐亦萱再也不能克制自己的沖動,丁香暗吐,激烈地地回吻著他。

不知過了過久,兩人才戀戀不舍地分開,陳太忠一抬手,拂開她額前的發絲,柔聲地發問了,“去車上去,好嗎?”

唐亦萱微微地點了兩下頭,卻是不敢再看他了,只是雙手緊緊地箍著他,似是情動已極。

這下,陳太忠再也按捺不住滔天的欲火了,“萬里閑庭、穿墻術”接連使用,下一刻,兩人就坐進了林肯車里。

他正要劍及屨及,采取下一步行動,猛然間,林肯車的警報器長鳴,敢情,他實在是太著急了,都沒來得及將車鎖打開,觸發了防盜器。

唐亦萱卻是因此而猛然警醒,伸手按住了正在伸進自己的那只手,滿眼哀求地看著陳太忠,“太忠,我還沒有準備好……改天,改天好嗎?”

“不好!”

“我需要調整一下啊,”她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我真的沒這個心理準備,你……你給我兩天好不好?不要讓我恨你。”

“小憐玉體橫陳夜,教君恣意憐”,不知道為什么,見她這副模樣,這兩句不搭調地詞兒,猛地出現在了陳太忠地腦中,一時間就沒了主意,好半天才嘆口氣,伸手關掉了防盜器。

“好吧,我聽你的,”他有點沮喪,不過,手上細膩溫潤地感覺,讓他有點舍不得抽出手來,“可是,我已經這樣了啊……”

他的另一只手輕輕地捉了她的右手過來,放在自己的襠中,那不文之物勃勃地昂揚著,正是一觸即發的態勢,“讓我過過手癮。這總可以吧?”

唐亦萱沉吟一下,輕輕地放開了他的手,一雙丹鳳眼緊緊地盯著他。“你要說話算話。”

哥們兒當然說話算話,陳太忠也懶得再應承,手向前伸,終于攀上了那冰涼地山峰。雪山之巔,藏紅花的花苞傲然挺立。鼓漲著正欲綻放。

他甚至感覺得到,唐亦萱的身體地肌肉,原本還是繃得有些緊,可是當他的大手真正的籠罩在那酥胸上時,她只是微微地抖動一下。整個身子反倒是松弛了下來,不旋踵……又有小小的雞皮疙瘩起來了。

“還是逃不過你地毒手。這個無賴,”她的眼睛,有氣無力地閉上了,嘴角微微抽動,似是苦笑,似是無奈……

嘖,既然這么說了,哥們兒索性就無賴給你看看,陳太忠見狀,另一只手也襲上了她圓潤地。悄悄地上移著。

雖然唐亦萱的年紀不算小了。可是由于常年鍛煉,上沒有那些虛浮的贅肉。不但光滑細膩,彈力也極強。

“你干什么?”唐亦萱的眼睛再度睜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不想過手癮了,是不是?”

“咳咳,沒有,”陳太忠尷尬地咳嗽兩聲,抽出那只在裙下作怪的手,移向她地胸前,“我是說,兩只手都用,不能冷落了你這一個……”

唐亦萱的兩團高峰,終于相繼失陷,在陳太忠溫柔地揉動了片刻之后,沉寂多年地她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浮躁,欠起身子,雙手箍著他的脖子,輕柔地在他臉上吻了起來……

“不行,那兒不許動!”不知道過了多久,唐亦萱的聲音響起,隨即是一聲長嘆,“好了,咱們回吧。”

等陳太忠的林肯車到達鳳凰的時候,已經是接近九點了,送了唐亦萱回去之后,想著今天終于有了歷史性的突破,陳某人有些微微的自得。將這個絕代佳人徹底納入囊中,已經是指日可待了。

一旦回到鳳凰,他登時就變得身不由己了,有些時候,陳太忠甚至覺得,自己有必要重新渡劫飛升,修到能分出身外化身的玄仙境界,再來官場鍛煉情商。

總算還好,在梁志剛的關注下,七六八所地保護罩已經定型,李健也搞定了工行,文海開始調動相關人等為安裝做準備了。

邱朝暉那兒也傳來了好消息,不是射頻卡,而是同蓋倫集團地協議已經敲定,六百萬的扶持基金即將撥付,只等蓋倫集團在平選址了。

吳言有心將這個超精細氧化鋁廠拉到橫山,不過平地地理位置實在得天獨厚了一點,平區馬區長也知道科委在其中有扶持基金,而科委的陳主任就出身于橫山,少不得親自跑來跟吳言溝通。

原本,平負責工業的分管區長來談就成了,可是吳現在黨政一肩挑,又是章系當紅大將,馬區長怎敢懈怠?惹惱了吳言,這廠子建得起來建不起來倒還在其次,馬區長腳上的鞋,十有是要小上一號了。

事實上,很多事情,已經不需要陳太忠親自出馬了,比如說,科委在為工行安裝第一臺ATM機保護罩的時候,鳳凰電視臺的記者,就是文海出面請動的。

擱在以前,文主任是沒這能力的,不過眼下科委算是鳳凰市高新技術產業發展的一個大看點,前一段又是連篇累牘的報道,所以,科委這邊邀請電話一打,那邊很痛快地就答應派人了。

甚至,還有科技發展處和高新技術處聯合簽名的鑒定:該產品屬于國內領先,填補省內空白的高科技產品。

當然,這鑒定十有是通不過上面審核的,嚴格來說,填補省內空白這等級,必須要天南科委來做鑒定,至于國內領先,最少也得天南科委來判定不過,鳳凰科委也是科委,自家的產品,不鑒定得高一點,簡直天理不容的嘛。

至于說通得過通不過上面審核,那也是無所謂的事情,反正鳳凰科委和天南科委的關系,短期內不可能得到任何的改善,有個可供宣傳和炒作的東西就成了,誰還吃撐著了,去置疑其真假?

總之,若是有心人的話,當可察覺出,以前狗屁不是的鳳凰科委,慢慢地變了樣子了,是的,文主任指使得動電視臺和環保局了,梁主任成了被人追捧的香餑餑了,邱主任更是敢不買章的帳,直接將一千萬的投資扣到六百萬去。

當然,最夸張的還是科委辦公室的主任李健,居然敢跑到工行鳳凰分行指手畫腳地威脅,擱在以前,誰敢想啊?

至于陳主任,那斗爭的對象就更多更復雜了,他周五晚上回來的,周六就接到了喬小樹市長的電話:小陳,有空出來坐坐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