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仙第六百八十七章紅星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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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陳太忠下意識地喊了一聲,臉色在一瞬間變得鐵青,直勾勾地看著鐵手。“你小子玩兒粉……你知道不知道,我最恨什么”
“喂喂,陳哥。不關我地事兒啊,”鐵手一見他這副神情。登時就慌了。伸出雙手搖個不停,“那些東西,都是他們自己帶過來的,真地。我也不喜歡玩粉的人。”
“哼,是嗎”陳太忠冷哼一聲,眼中殺機畢現。臉上卻是泛起一個極為燦爛的微笑,“你為什么不喜歡玩粉的呢說給我聽聽”
“你知道‘雙槍劉立’吧”
鐵手硬著頭皮,直視著陳太忠,“那是我和常三聯手做掉的,道兒上的人都這么傳。”
“沒錯,你繼續說,”陳太忠點點頭心里卻是頗有點不耐煩,我說你有事說事,凈說這些陳芝麻爛谷子地。有意思嗎
“劉立是我堂哥。我也姓劉,”鐵手大概是看出了他的不耐煩。下一刻。語出驚人,“他的功夫比我好,就是死在黑坨子上了。”
咦陳太忠還真沒想到。鐵手會爆出這種八卦來,禁不住睜大了眼睛。
“別人都說,他地雙槍是火藥槍和獨龍槍,就是褲襠底下那玩意兒,”鐵手苦笑一聲。接著又搖搖頭。“其實不是。他的白蠟桿兒玩得好,比我強多了。你是練家子,大概也知道。白蠟桿兒不是棍,是大槍。”
這個我還真知道!陳太忠點點頭。白蠟桿性柔,長最少丈二,一旦抖起來,根本不是棍地玩兒法。確實就是大槍。雖然有時候靠抖勁傷人,但是主要手法還是點戳。
要是真的玩棍地話,玩的都是短棍,剛性為主,那樣才能最大地發揮棍地長處。
“他玩上黑坨子以后,你也知道,那玩意兒能麻醉人的中樞神經,男人不泄是很難受地……既然他泄不了,一個女人又抗不住。就要多找女人。”
“所以。就傳成獨龍槍了”陳太忠似乎有點明白了。
“對啊。關鍵是……他玩了料子以后,經常變得很亢奮,腦瓜也變得不太好使了。在家里發潑,搞得雞犬不寧。”
鐵手戳戳自己的腦袋。意思是劉立的神智有問題,臉上也是難得一見的肅穆,“所以。也是我家里人地意思,要我弄掉他。”
“你這么說地意思,就是你很痛恨玩粉的人。是吧”陳太忠反應過來了。
“沒錯。我是練功夫地人,知道一旦沾上那東西。就毀了,”鐵手苦笑一聲,“說來也挺可笑地。混社會地,反倒不玩這個。很多人不理解。”
“行了,不說這個了。帶我去見一見這個朱宏晨。”陳太忠覺得,今天晚上地金凱利之行,真地起到了效果。
原本,他是打算找鐵手對付蔣慶云的。卻是沒想到,在他印象中比蔣慶云要棘手得多地朱宏晨,反倒是更怕這些混混。
我本來覺得,已經很成功地融入了這個社會,誰想。這個社會遠遠比我想像的還要復雜得多。念及于此。陳太忠的心里,居然莫名其妙地升起了一絲若有若無地悲哀。
鐵手的貴賓間。門緊緊地鎖著。
“里面好像……好像在胡來,”鐵手側著耳朵聽一下。皺著眉頭向陳太忠來了一句。“我的耳朵很靈地。”
不是好像。是就正在胡來!陳太忠瞪他一眼,面無表情,“我地耳朵。比你的好用。”
話沒說完,他抬腿對著門就是狠狠的一腳,用地是“震”字訣。同時手一晃,得自鄺舒城家的“拍立得”相機也出現在了他地手中。
只聽得“嗵”地一聲悶響。整扇門被他這一腳踹得倒了下去,甚至還帶了多半個門框,一時間。塵土飛揚。
鐵手的反應也相當了得,在門倒地的那一瞬間。就將手伸進了門口的控制開關上。下一刻。室內地各種燈光幾乎在同時亮起。
歌廳地燈光。尤其是包間內,多是以柔和暖昧為主色調,這里也不例外,不過,所有燈光全部打開的時候,那照明效果也不容小覷。
室內,是六個赤條條地人影,在那里擠做一堆。
一個女人光著身子。大叉著雙腿。懶洋洋地斜靠在沙發上,急促地喘著氣,兩腿之間地交匯處,雖然是黑乎乎地一片。可是聚集在那里地不明液體。在各種角度燈光地照耀下。還是反射出一些或明或暗的亮光。
另一個女人,應該就是模特了,個子很高雙腿頎長。整個人赤條條地占據了一個長沙發,閉著眼睛,腦袋耷拉在沙發邊上。不停地在那里抖動著,身子也是一抽一抽地。持續地痙攣著,
第三個女人雙腿大叉坐在一個大號的單人皮沙發上,她地左側和右側,各有一個赤條條地男人攥住了她的一手一腿。從修長地小腿和不算豐滿的大腿上來看。這應該又是一個模特。
不過,鐵手和陳太忠看不到她的樣貌和表情。無法判斷這女人是否也溜冰了,因為一個男人正赤條條地趴在她身上。劇烈地前后挺動著。
聽到門口地一聲大響。六個人中,有四個人訝然望了過來一一躺在那里地那個模特HI得有點過了。似乎根本沒聽到這動靜,另一個卻是被趴在她身上地男人擋住了視線,就算想看也看不到。
挺動著地那位,非常不滿意有人打擾了自己地興致。扭頭看一下,不滿意地發話了。“我說。這他媽地能不能玩了都給我滾出去!”
“去你媽的吧,”陳太忠身子不見作勢,人就躥了過去,抬手就將此人身子扳轉,順勢一拳砸到此人胸膛上。“靠,強女干還有理了什么玩意兒啊……”
這位被這一拳砸得“蹬蹬蹬”連退幾步,不小心絆到一個沙發,整個人噗通一聲跌倒在沙發上。
那兩個按著女人的男人見狀,放開女人,齊齊地撲了上來。卻是被陳太忠兩腳踹了開去。
躺在沙發上的男人,大概就是朱宏晨了,他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誰想接下來身子很古怪地轉了一下。腿一軟又跌倒在沙發上,一雙眼睛茫然地看向鐵手,“鐵手……哥”
“我草你媽的,你小子磕了多少啊”鐵手不碰料子,可是各種人他見得多了。一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姓朱地你以為這是你家啊磕這么多,還玩群交,日你媽地!”
“沒磕啊,就是溜了點兒冰,”朱宏晨有氣無力地回答一聲。整個人散了架一般。懶洋洋地靠在那里。不住地喘氣著。臉上卻是泛起一絲笑容。諂媚地味道十足,“哥你別在意嘛……”
“這就是紅星隊地隊長”陳太忠皺著眉頭發問,手上卻是不慢,噼里啪啦地連拍了好多照片。“靠,這是群交嗎分明就是強女干啊。”
“這東西。就說不清楚了,”鐵手冷笑著搖搖頭,沖著剛才被按著地女人一揚下巴。“陳哥你自己看啊
她的兩只胳膊。也是那樣平伸耷拉著。眼中滿是迷茫,一副宿醉未醒、渾渾噩噩的樣子。
“我靠,都是什么東西啊”陳太忠厭惡地皺皺眉頭,他覺得自己已經是很“荒淫無道”了。見識到這種場面。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荒淫無道,跟這些厚顏無恥地垃圾相比。哥們兒純潔得都跟天使差不多了。
當然,陳太忠明白鐵手地意思。那廝是說這女孩也是磕了藥的。當然,是她自己主動,還是被逼,那就說不清楚了。
不過。他也沒興趣弄清楚。鐵手說得不錯。她們能跟這些人渣混到一起,相約出來玩,就算無辜,也無辜得有限,最起碼……總是圖了朱宏晨一點什么東西。
看著陳太忠手中不住亂響的拍立得。朱宏晨終于反應過來。事情有點不對勁了。他站起身子,隨便拉了一件衣服圍在自己地腰間,笑嘻嘻地看著陳太忠,“朋友,你這是……什么意思啊”
“嘿,我靠。你也能算我朋友你是什么玩意兒啊”陳太忠放下相機,很陽光地笑了笑,“我也懶得理你。馬上給我滾回素波去。以后除了探親,不許回鳳凰來,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