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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宗,小影內屋里,夜。
三條精光的身子翻騰了半宿才安靜下來。李大老板明亮的虎目在黑夜中炯炯有神,如同狼一般射出實質性的眼神盯著小影胸前的飽滿膨脹,張開五指,居然一只大手都握不住,李成柱暗暗咂嘴,不得了啊,小影這丫頭自從生下了小嫣然越來越豐滿了。胸前日益見長,如果照此速度下去,再過兩年,自己都可以抱著它當西瓜啃了。
不過這地方雖然長的大,配合起小影修長的身高卻是相宜得章,并不顯得有損美觀,反而讓小影看起來更有成熟婦人的豐韻,如果小影丫頭再用上合歡宗的媚惑之術,水一般的眸子蕩漾開來的話,論風騷,不比秦素戈差到哪去。這兩個女人,一個后天修煉媚象,一個天生媚象,看起來都是一樣的——淫蕩!
李成柱滿足的咂咂嘴,伸出另一只大手在古玲瓏的胸前摸索著,古玲瓏的胸前一直如同其人那般小巧玲瓏,只堪盈握,但是入手之處卻是一片細膩。兩邊強烈的手感沖突讓李成柱樂不思署,恨不得一直就這樣躺在床上。管它什么幾吧合歡宗、齊天閣、天墉門,干老子屁事,這輩子還沒想過居然會有如此待遇,李成柱自覺心中也該滿足了。
古仙子挪動著身軀往李大老板這邊擠了擠,小小的鼻子貼著李成柱的脖子,輕微地喘著氣,一股股噴出的熱流讓李成柱瘙癢難耐。小影行事直接的很,伸出一條修長的美腿往李成柱身上一搭,側著身子讓夫君摟著自己,小嘴輕張,還發出一陣滿足的呻吟之聲。
“夫君。”古玲瓏仿佛夜語一般輕聲在李成柱耳邊喊道。
“恩?”李成柱剛剛采補完,精神抖擻,渾身靈氣流動不息,興奮異常,忍不住想拉著兩位美人再大戰幾翻,聽到古玲瓏的低語,還以為她又想要了呢,忍不住心中歡喜了起來。
“我想跟你說件事。”古仙子伸出玉手抓住李大老板往叢林處探索的魔爪。
“說吧。”李成柱一邊不成,伸出另一只大手朝小影襲去,小影嬌軀輕輕扭動一翻便放棄了抵抗,噘了噘嘴巴,夫君可是越來越兇猛了,那狠狠的沖擊和壓迫感讓自己越來越吃不消了。
“夫君,對秦姐姐和水妹妹,你有什么打算?”古玲瓏辦事穩重,心思嚴密,這些天來的觀察和今天看到的事情讓她知道,這兩個美女名義上是夫君的妖奴,但是一門心思可都放在夫君身上。自己夫君的德行自己也清楚,所以,古玲瓏想就這件事和李成柱攤下牌。省得到時候夫君背著自己在外面偷吃自己都不知道。
“有什么打算?”李成柱一愣,干咳一聲,“她們是我的妖奴,我是她們的主人,能有什么打算?”古丫頭到底什么意思?李成柱一時也拿捏不準,一邊說著屁話一邊心中思考著對策。
古玲瓏輕輕扭了扭李成柱腰間的肥肉:“你就沒想過將她們也收進來?”
這話,聽著怎么這么酸啊?
小影忽地從床上爬起,整個人壓在李成柱身上,四目相對,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哼哼,夫君當然想把她們收進來了,那個秦素戈,看著就是一股騷媚勁,還有那個水如煙,看起來剛剛成熟,這個青澀的果實更吸引某人,怎么會逃脫得了夫君的魔爪?”
李成柱微微一笑,伸手捏捏小影壓在他胸膛的飽滿:“你不也一樣,狐媚子。”
小影撇撇嘴:“我哪和她一樣了,我只是在你面前如此,她倒好,不管見到誰,不管是男是女,都是一股子騷勁。”
醋壇子打翻了,李成柱微微一笑,不再答話。
古玲瓏輕輕嘆了一聲:“夫君,我和秦姐姐水妹妹兩人相處時間尚短,不知她們心性如何,是善是惡,但是她們的心思我卻可以看出一二,難道夫君你看不出嗎?”
我怎么會看不出?李成柱微微苦笑,還不是怕你們倆受了委屈,一直壓制著心中的色心?要不然,早在玉兔一族的時候,老子就將她們給吃了。
見自己夫君心虛地不答話,古玲瓏已經猜到了他的心思,繼續說道:“秦姐姐為人甚密,雖然心眼多,但是對夫君卻是一心一意。而水妹妹就不需說了,她毫無心機,整日只盼望著和夫君說上一句話,夫君能對她笑一笑就滿足了。”
李成柱嘆口氣,水丫頭確實沒有心機啊,整天眼神就放在自己身上了,這次帶她去龍穴山脈估計又受了委屈。
“玲瓏,你說這些是什么意思?”李成柱心中隱隱有些期待,感覺自己也挺犯賤的。
“哎。”古玲瓏將身子又往這邊擠了擠,仿佛想將自己融化進李大老板的虎軀之中,“我是想說,夫君如果真想將她們收了的話,便去收了吧,只要日后對玲瓏如同往日一般便可。”
玲瓏,你是好樣的,我以你為榮!李大老板暗自偷笑,還未說話,小影就伸出玉手一把握住李成柱的命根子,咬牙切齒地威脅道:“我還沒同意呢。”
李大老板渾不在意,輕柔地把玩著小影的豐滿酥胸,淫笑道:“我
女人要我如何做才能滿意呢?”
小影委屈地噘著嘴,望著古玲瓏的方向,古仙子伸出玉手輕輕拍了拍小影柔滑的背。
小影一陣氣憤,從李成柱的身子上翻下,恨恨道:“去吧去吧,把整個合歡宗的女人收了我也不管,以后不要來我這里。”
李成柱苦笑一聲,輕輕搖了搖頭,老實地說道:“玲瓏,小影,實話跟你們說吧,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是什么柳下惠,坐懷不亂這種事情我做不來,日后大家相處的時間肯定會很長,萬一哪天我憋不住,偷摸著將她們兩個給噶了,豈不是給你們帶了綠帽子?其實我一直在琢磨著如何跟你們開口,還是那句屁話,我李成柱原本就是一介凡人,能擁有你們兩個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本來我也不敢多想。但是秦素戈和水如煙這兩人因為妖奴之契的關系和我唇齒相依,少不得以后會發生點什么旖旎的事情。所以我李成柱就厚著臉皮豁開窗口說話,對她們兩個,我是有點齷齪的心思,但是考慮到你們,我一直都沒有動作。現在玲瓏也提出來了,這樣吧,以后有時間去找下葉大帥和祖師,如果以他們的修為能解開妖奴之契的話,那秦素戈和水如煙是走是留,皆由她們自己決定,我也不會去碰她們,如果以葉大帥夫妻兩人的能力都解不開的話,到時候……”
“你覺得她們兩個就算解開了妖奴之契還會走嗎?”古玲瓏問道,明亮的眸子在黑夜中晃得李成柱尷尬異常,就是考慮到她們不會走老子才說出這冠冕堂皇的屁話的。
小影重重的哼了一聲,背對著李成柱,如同一只受傷的貓一般賭著氣。
古玲瓏伸著玉手跨過李成柱摸了摸小影,輕聲道:“妹妹,夫君的德行你又不是不了解,與其讓他背著咱們干壞事,還不如直接將那兩個女人擺在他面前。”
小影翻過身,氣鼓鼓地道:“姐姐你就這么心甘情愿?”
古玲瓏哀傷地嘆口氣:“不甘愿能怎么辦?這樣做好過讓夫君他去偷吃。都說家花不如野花香。萬一夫君嘗到了甜頭,合歡宗這么多女弟子,你能管得住一個,能管得住幾千人嗎?”
李成柱尷尬地撇撇嘴,這話說的,好象我做宗主就是為了來偷人似得。
小影沉默半晌,這才又重新翻到李大老板的身上,扭著他的耳朵道:“這次就算了,以后如果你再敢招惹一些什么女人回來,絕繞不了你!”
李成柱一愣,小影妥協了?
小影面上掛著一絲幽怨的怒氣:“就算她們進了門,我和姐姐也是為大,她們得看我們的臉色行事,你要想跟她們同眠,得先打報告。”說完之聲輕聲嘀咕了一句:“干嗎來什么合歡宗啊,去繚音寺多好啊。”
“曉得,曉得。”李成柱苦笑一聲,輕輕捏了捏古玲瓏的玉手,還是古丫頭體貼人啊。
古玲瓏哀怨地說道:“這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我們姐妹,有些東西看起來很美好,真的嘗過之后才知道并不如同想象的那般。”
古玲瓏深知堵不如疏這個道理,自己的夫君和那兩個妖奴都發展成那樣了,如果自己再橫加阻攔的話,時間久了,不止夫君會對自己有意見,到時候該偷的還是會偷。
李大老板舒爽地“恩”了一聲,翻著白眼問道:“小影,你干嗎?”
小影丫頭從那仰起的龍頭處抬起頭來,舔舔嘴唇道:“沒干嗎,讓你知道我的好處,以后天天留在我這里,即使她們進了門也守著活寡。”說完之后再次探下腦袋,張開朱唇,小腦袋一伸一吞地動彈了起來。
不得了,小影丫頭發瘋了,以前要她這樣做的時候,小影總會印上一個大牙印在跨間就再也沒動作了,怎么這次這么主動?李成柱被吸得七魄出殼,滿臉幸福地抓緊古玲瓏的小手。古丫頭羞澀地一笑,順著李大老板的虎軀攀了上來,吐出丁香小舌往他嘴中送去。小影說得對,只有讓夫君嘗到了好處,他才會在自己這邊多留一點時間。
屋內的氣憤再次旖旎了起來,淫風欲語,滿屋皆春。
正在放蕩之間,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隨即周青旋宗老的聲音傳了過來:“宗主人呢?在哪?”
秦素戈還未答話,小纏人蕭玫孀一指內里,清脆的答道:“躲在里面睡大覺。”
周青旋一陣焦急,急忙往里面沖去,伸出玉腳一腳喘開房門,大喊道:“宗主,有敵襲!”
秦素戈和水如煙對望一眼,滿面羞紅,這位宗老的性子怎么這么火暴?自己還未阻攔呢,就將房門給踹開了。蕭玫孀嘴上掛著一副頑皮的笑容,樂不可支。叔叔這下可糗大了。
李成柱雙手緊緊掰著古玲瓏的兩片,嘴中含糊不清地說道:“周宗老……別開門,厄……”
周青旋的視線由暗轉明,努力朝內屋里瞅去,一邊挪動著腳步一邊焦急的喊道:“宗主,快起來。天門剛剛進犯,啊,,臭男人!”周宗老恨恨地一跺腳,昏暗的視線終于適應了過來,卻看到大床之
兩女光著身子,宗主大人似痛苦似享受地尷尬地瞅著下一根被影姑娘含在嘴中,而影姑娘也是滿臉驚詫地瞪大眼睛望向自己,宗主的另一位夫人著嬌軀定格在當場。
“周宗老,稍等片刻,我馬上出來。”李成柱干咳一聲,努力鎮定了下自己的神色。
周青旋早已面色通紅,幸虧屋子里一片昏暗,否則這次可糗大了。
“恩,宗主你快起來,別睡了。天墉門剛剛派弟子前來進犯,蘇宗老正在指揮人布置防御陣法。”周青旋欲蓋彌彰撇著腦袋說道,然后轉過身,一步一挪地朝外走去,順手將房門砰地關上。
蕭玫孀眨巴著眼睛一臉的無辜問道:“是不是在睡覺?”
周青旋恨恨地瞪了一眼這個合歡宗小惡魔,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道:“是的,在睡覺!”然后又是一陣風似的朝外奔了出去。身后傳來蕭玟孀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小影抬起頭來,一臉的苦惱,伸出手捶打著李成柱:“怎么辦?被周宗老都看到了,以后沒臉出去見人,都怪你,房門也不關好。”
李成柱苦笑道:“我哪知道有人會闖進來啊,只布置了隔音結界,其他的誰會布置啊,我們進來做什么事,難道她們幾個女人不知道嗎?怎么也不攔一下周宗老?”
這下完了,被周宗老瞧個精光,他娘的,虧大了。
議事廳內,周青旋風風火火地再次闖了進來,蘇慕丹來回度著步,見到周青旋,急忙問道:“宗主呢?你怎么沒把他帶來?”
周青旋面上一絲羞紅,吞吐道:“宗主一會就來。”
其余宗老皆是一臉疑惑地看著周青旋,這位性格極為暴躁的宗老怎么今天看起來不太一樣啊?周青旋被眾位宗老盯得臉色更紅了,扭捏不安。活了幾百年,什么沒見過?單單今天見到的事情還從未見過,怎么能不讓周宗老心中不安起來?想起那旖旎而又混亂的一幕,周青旋耳朵根子都在發燙。
蘇慕丹皺著眉頭,問向成柳紅:“成宗老,我們現在怎么辦?是派弟子出去迎戰還是堅守不出?”
成柳紅微微一沉吟:“別派弟子出去,宗主昨天白日的囑咐恐怕有他的道理,等宗主來了再說吧。”
甄圓圓稍微有些遲疑:“但是這次前來進犯的敵人并不多,只需派出少量弟子便可迎敵,我合歡宗這般畏縮,會不會助長敵人的氣焰?”
“就是要長他們的氣焰。”眾人猜測間,李大宗主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宗老們心頭一喜,躬身道:“見過宗主。”
李成柱撇著八字步,一搖一晃地走到椅子上坐下,面帶微笑地撇了周青旋一眼,周宗老又是一臉的紅暈。
蘇慕丹觀察的最是甚密,急忙問道:“宗主,您的身體是不是有些不適?”
“沒有啊。”李成柱疑惑道。
“那為什么走起路來這般模樣?”蘇慕丹疑惑這位新宗主怎么走起了八爺步,搖晃著身軀看似不可一世的模樣。
“厄,呵呵,這樣走起來威風嘛。”李成柱胡掐道。
“哦。”蘇慕丹面上掛著一絲狐疑,卻未再問話,這位新宗主平時毫無架子,怎么今天變了樣了?
成柳紅上前一步問道:“宗主,你剛才說要助長敵人的氣焰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成柱淫蕩一笑:“敵人這次前來只不過想試探下我合歡宗的防御能力而已,如果覺得我合歡宗是塊軟骨頭,他自然相信可以一口啃下,到時候就會派出更多的弟子前來。如果我合歡宗這次態度過硬,讓他覺得吞不下去,各位宗老覺得對方會有什么部署呢?”
蘇慕丹微微一沉吟道:“一是撤消兵力,不再進犯。二是加強進攻,以絕對的優勢來攻陷我合歡宗。”
“敵人有備而來,各位宗老覺得他們會選哪一種?”李成柱笑問。
“第二種。”成柳紅肯定地答道,“既然已經準備攻打我合歡宗,他們肯定不會就此放棄了。”
“恩。”李成柱點點頭,“我要是對方的領頭人,自然也會選第二種。”
“但是這樣一來,我合歡宗的處境豈不是更加危險?”蘇慕丹疑惑,“不如現在趁機消耗掉敵人的一部分實力。”
“不急不急。”李成柱擺擺手,“所有弟子不得出外迎戰,防御陣法全部降至五成,就照我上次吩咐的去辦吧。”
蘇慕丹望著李成柱自信的模樣,良久才拱手道:“是,宗主。”然后走出議事廳前去部署去了。
李成柱微微一笑,他天墉門要是察覺不到我合歡宗的硬度,怎么會舉全力來進攻?那齊正道又怎么名正言順地跟隨著天墉門一同前來,自己的另一個計劃又如何實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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