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清朝

第二百一十八章 免了

謝謝靈貓貓的平安符,謝謝,love誘。

四四手里拿著一個不大的木匣進了主屋,坐在主位上,抿著嘴一言不發的撥弄著茶盅。

聽說四四一早回來了,而且沒去書房而是回了主屋,四福晉心里突然有些不安,該不會?不會,不會,四福晉隨即又安慰自己。那兩個人還有那件事她自認做得天衣無縫,肯定不會有問題的,想起來今天四四是被皇上叫走的,便猜應該是另有別的事,四福晉邊想著邊進了主屋。

進了主屋就給端坐在那里的四四行了個大禮,反正這幾個月以來,四四對她的視若無睹,她也早就習慣了,不用四四說什么話,便自己起來了。

四福晉的臉上掛著和昫的笑臉,一張圓圓的臉顯得很富態的,大紅色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很高貴,雖然高貴卻不會讓人覺得高不可攀,看著就讓人想親近,就聽她溫和的說道,“爺,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反正也沒指望四四回答什么,接著又指著桌子的匣子自說自話道,“這匣子里是什么?”

經過一路的冷靜思考,四四已經問清楚前因后果,也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怎么做了,雖然心有怒氣,卻淡淡的看起來了四福晉一眼,“趙醫正家里是你安排的?”

一聽四四提起“趙醫正”三個字,坐在另一邊太師椅上的四福晉臉色一白,很自然也很迅速的微微低下頭,一手拿起茶盅蓋,全神貫注的撥著茶盅里的茶葉桿,“爺說什么呢,妾身聽不明白。”不自覺的那只養尊處優的小手指輕輕的抖著。

“哼,不明白,好個不明白。”看著四福晉的樣子,四四臉上一陣陣的冷笑,笑夠了,才把玩著手中的茶盅蓋說道,“爺今天來就是要把這些不明白的弄明白了。”

“爺是什么意思?”四福晉抬頭看了四四一眼,臉色早已經恢復了之前的那份紅潤和光澤,一臉的鎮定,她相信四四應該找不到什么證據才是,所以放心許多。

看著她紅潤的臉色,再想起宋馥之前因為清理身體中的毒素而有些偏黃、偏暗的臉,四四心中便對四福晉的狠毒更加的不滿,又問了一句,“趙醫正家里是你安排的?”聲音中帶了一出凜冽的味道。

“爺這話剛才已經問過妾身,妾身也說過,妾身聽不明白爺說的是什么。”四福晉蓋上茶盅的蓋子,身子往椅背上倚了倚,鎮定的回答四四的話。

“好,好,好,你聽不明白,那爺就來問問你,也幫你想想。”見她這么快就鎮靜下來,還能在這兒跟他嘴硬,四四倒有點佩服她,只是有些可惜,這心思用的不是地方。

抿了口茶,就聽四四淡淡的說道,“錢順是你額娘乳娘的外孫子?全家四代都是烏喇那拉家當差,是烏喇那拉家的家生子,他的兄弟們現在也大都還在你阿瑪家當差,他大哥錢旺是養馬的,二哥錢興是在你阿瑪家的門房當差,大哥的兒子錢安是你大哥嫡次子的小廝是?他倒不在你娘家當差,而是在外頭順廣齋做個二掌柜。聽說這順廣齋也有些意思,那鋪面竟然是你的陪嫁。”說完,四四靜靜的喝著茶,也不理會四福晉雙手緊抓茶盅的手,那肉肉的、胖胖的手死抓住茶盅,竟然也是骨節分明。

過了好一會兒,四四將茶盅蓋扔到茶盅上,靜靜的屋子,發出“咔啦”一聲脆響,四福晉聽了身子一抖,才反應回來,剛要說點什么,就聽四四又道,“他們家還有些什么人,用爺接著說嗎?需要爺幫你想想嗎?”

四福晉感覺有些不妙,可是這個時候她不能自亂陣腳,既然不能肯定四四手中到底有沒有證據,那就不能隨便說話,只要四四沒有拿出確實的證據,她就來個死不承認,反正四四為了面子也不能把她怎么樣。

“不必,家錢順確實是烏喇那拉家的下人,不過不是妾身的陪房,只是在外面走動方便些,偶爾幫著妾身辦點事情。”說完四福晉沖著四四淡淡的笑了一下。

“哦?想不到我這堂堂的雍郡王府人手不夠用,還要到福晉娘家借人來用用?莫非福晉是指爺賺的錢養不了你們這些人?”四四聽完四福晉的話,眉頭一挑隨口便說,說完不等四福晉說些什么,話鋒一轉,突然道,“皇阿瑪和爺的人發現他在趙醫正家,你娘家的下人,你娘家幫你跑跑腿的下人,到太醫院醫正家做什么?”

看著四四饒有興趣的眼睛,四福晉一時語塞,過了會兒才答道,“妾身的身子有些不適,讓他去請趙醫正來看看。”

“哦?身子有些不適?哪里不適,說出來也讓我這個丈夫知道知道,也讓我這雍郡王知道知道,我這堂堂雍郡王請來的太醫都治不了的病,到底是個什么病。”四四的表情很淡然,語氣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可是,說出來的話卻一句接一句卡在四福晉的痛處。

“就是些女人的病,爺不必操心。”四福晉做出一種很尷尬、很窘迫的樣子,現在這情況也確實讓她感覺不舒服,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哪里出了什么問題,只能一步一步的如履薄冰。

“女人的病?”四四嗤笑一聲,挑著眉輕輕的敲了敲桌子,“可是這么多年來,爺怎么一直都記得這趙醫正主攻的是跌打損傷,怎么治起女人病來了?”知道是一回事,證實又是另一回事,看她果然是沖著宋馥去的,四四心中大怒,面子上卻還在不動聲色的給四福晉挖著坑。

“呃”四福晉心里特別的緊張,在這之前她就記得那趙醫正是主攻外傷的,當時她聽說是趙醫正給宋馥治病,還以為她是哪里受了傷,心頭還歡喜過一陣,等她聽那人說是治婦科的,心里也一陣迷糊,可聽那人斬釘截鐵、咒詛發誓的說是治婦科,不知怎的,她竟信了,現在……,現在該怎樣她也不知道,心下有些慌亂,便有些心不在焉,就聽她笑著的答道,“是嗎?許是妾身記錯了,橫豎也沒什么大礙,讓錢順回來便是了。”

這最后一句話才是她真正關心的,聽完四四的眉頭一挑,心中一陣暗笑。

人一急、一慌就容易把事情辦砸,這些年沒了秦嬤嬤在身邊,四福晉做事情已經感覺束手束腳,極為的不方便。只是她不知道的是,秦嬤嬤被宋馥折了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則是四四現在已經知道她的所作所為,自然時刻打著小心,也派人監視著她,如果她還想做些什么事情,自然會有人暗地里下絆子,讓她做不成。這樣的四福晉又怎么會有前些年的順風順水呢,本就已經不多的親信,經過這些年更少了,現在怎么能不保住錢順呢。

“哦,”四四一臉放心卻又不放心的樣子,身子往前探了探,又問,“沒什么大礙,雍郡王福晉真的沒什么大礙嗎?”一副很關心的樣子,只是兩人都知道這關心能有一分的真心就不錯了。

明知四四那表情是假的,四福晉也做出一副很感激的樣子,“謝謝爺的關心,妾身真的沒什么大礙。”

“既然沒什么大礙為何要幫趙醫正搬家?”坐正的四四緊接著就拋出這么一個問題。

四福晉抬眼看著四四,一臉的吃驚“搬家?”

“不是嗎?”四四狀似不了解要詳細問問似的,隨手從身后的博古架上拿了一把扇子,把玩著扇子,“通州梨園那不是有你個陪嫁的莊子嗎?不是說錢順要幫趙醫正兩個兒子搬到通州,好幫爺的嫡福晉制藥丸呢?”

雖然沒有明說,但四四那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說,錢順綁架了趙醫正的兩個兒子,來要挾他,這雖然是真的,四福晉卻是絕對不能承認的,就聽她緊張的干笑了兩聲,“爺是從哪里聽說的這種笑話,哪有的事情。”

“沒有嗎?”四四打開手中的折扇,仔細的觀賞著折扇上的兩個大字“丹心”,康師傅手書的兩個字,應該是取自“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這句話,就見四四將這兩個字沖向四福晉,輕輕的扇著扇子,初春時節,乍暖還寒,四四身上還穿著厚厚的衣服,頭上還戴著小帽。

問完,四四又自言自語的叨咕一句“沒有?”然后淡淡的說,“可是皇阿瑪和爺的人都看到了,特別是皇阿瑪的人還是從朝陽門,攔下錢順和趙醫正家的兩個小公子的。”說完合了扇子,抬頭看了四福晉一眼,“怎么?福晉不知道這事嗎?”

“爺不是說在趙醫正家看到錢順嗎?怎么又跑到朝陽門了?”四福晉聽了四四的話眼睛一亮,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問四四。

“嗯。”四四用扇子住著下巴,“也是爺我沒說明白,皇阿瑪和爺的人都在趙醫正家看到了錢順,不過都沒動他,等他用繩子和麻袋將趙醫正的用兩位小公子請走時,皇阿瑪的人才在朝陽門截下他。”四四難得好心的詳細解釋給四福晉聽。

用繩子和麻袋?四福晉的臉色大變,這把也不顧得掩蓋什么了,雙手用力的抓著桌子,半晌才道,“妾身確實不知,想來那錢順也是心急辦了壞事,只想著趕快給妾身找來太醫,爺,他這也是忠心辦壞事,也是有情可愿的。”說著眼圈紅紅的,一副很為難、很傷心的樣子。

“是嗎?”四四玩味的看著四福晉的表演,不得不承認她這表現比宋馥的假哭逼真多了,宋馥就會用手把臉捂上,哼唧幾句,肩膀再抖一抖,要是這個時候強掰開她的手,露出小臉來,準保那小嘴是往上翹著的,“嗯,有情可原!聽說你的乳娘秦嬤嬤是他的姨母?他從小沒了親娘,是他姨母也就是秦嬤嬤拉扯大的?”

“是嗎?妾身還真不知道這些事情。”雖然嘴上這樣說著,可四福晉的心里轉得飛快,四四把錢順調查的那么清楚,就是說,這件事情很難善終了,看來錢順也得舍棄了,可就算舍了錢順,四四能算完嗎?這事兒該怎么收場。

看著她緊鎖的眉頭,四四就知道她在算計著什么,讓她這樣推拖、敷衍了這么久,也該給她松松土了,雖然現在不方便動她,但讓她驚一驚也好。

想罷便冷冷的一笑,混身散發著冷氣,“哼,那你知道什么?知道趙醫正從在木蘭草原就給宋馥解毒?知道宋馥現在帶著弘時住在小湯山的莊子?”

四福晉挺直了脊背,放在桌子下,大腿上的雙手緊緊的攥著絲帕,輕輕的咬了咬下嘴唇,“爺,妾身是您的嫡妻,知道這些也是應該的,畢竟宋氏只是咱們雍郡王府上的一個格格,是爺的女人,妾身也應該過問過問。”

“嫡妻?”四四忍不住一聲接著一聲的冷笑,屋子里的溫度和氣壓瞬間就變得非常的低,“哼,這么說,爺是得感謝你這么多年的過問?”

“妾身不敢當。”四福晉坐得直直的,全身的肌肉繃得緊緊的,她現在不知道四四還知道些什么,所以只能賭,賭四四不能隨便把她怎么樣了,他還是要他的臉面的,特別是現在太子被廢了,他的那些兄弟們都在努力,他不會這個時候讓她拖了他的后腿。

四四瞇著眼睛瞟了她一眼,“不敢當?哼,不敢當!你是不敢當哪!你要是敢當了,爺還能有兒子嗎?這么說來,爺還要謝謝你的不敢當了。”

“爺這話什么意思?妾身自問這么多年來掌管府務,不能說勤勉有加,但也不敢有一絲的懈怠,不知爺為何這樣說?”四福晉的后背一下子就濕透了,額角上也慢慢的滴下汗,雖然心里虛得要命,卻還強撐著。

“為何這樣說?勤勉有加?不敢有一絲的懈怠?”四四看她的樣子,突然往椅背上一靠,淡淡的,像是自言自語似的小聲說道,“如果早知道會有這種結果,當初……”

四福晉聽了四四的低語,突然眉毛立了起來,一手死死的抓住椅子扶手,一手拍到桌子上,瞪著眼睛看著四四,厲聲問道,“當初?當初什么?我才是你的嫡妻,你從木蘭回來就對我橫眉冷對的,我自問沒做錯過什么事情,每天管著這龐大的府務,還替你照顧著你的那些女人和兒子們,我哪里不如宋氏那個小賤人了?你…”

不同于宋馥是個找愛、經營愛的女人,在四福晉看來,最重要的是她的皇子嫡妻身份,然后是她的兒子,現在聽到四四那樣說,她感覺自己心頭最害怕、最恐慌的事情就要發生了,不由自主的失去了冷靜,面目惡狠狠的瞪著四四。

“你沒做錯過什么?”四四也不甘示弱,他對烏喇那拉氏的不滿由來已久,如果不是礙于當年指婚的是康師傅,他也許早就動手了。四四將手中的扇子扔到桌子上,冷冷的看著四福晉,“你沒做錯?沒做錯那珠寶是怎么死的?沒做錯宋馥的那幾個孩子是怎么沒的?那是她的孩子也是爺的孩子,你不知道?”

“那我的弘暉呢?我的弘暉也走了!”四福晉狠毒的看著四四,好像他就是害死弘暉的兇手。

提到弘暉四四的火氣更旺,不管怎么說,那都是他的長子,四四猛得站了起來,將桌子拍得“啪啪”響,“他怎么走的?你應該比誰都清楚,那幾個孩子包括弘暉、弘昀,還有那么多沒來得及出世的孩子,都是怎么死的,你比誰都清楚!”說完將身邊,四福晉的茶盅狠狠的摔在了她的腳邊。

“人人都道四福晉寬宏大度、賢慧得體,哼,好個寬宏大度、好個賢慧得體。”此時的四四再也不是那個英俊瀟灑,迷住大草原上所有姑娘的四皇子,一張俊臉扭曲變了模樣,好像是索命閻羅一樣盯著四福晉的臉。

“你……,我……,妾身什么都不知!”四福晉被四四的樣子嚇住了,她嫁給他十多年,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四四,不自覺的突然跪了下來,也不管地上的碎瓷片有沒有收拾干凈,就那樣跪在地上,抖不停的拉住四四的袍子。

“你不知?你不知還有誰知?”四福晉一拉住四四的袍子,四四就厭惡的皺起眉頭,抬腳就踹向四福晉的胸口,一腳將她踹倒,坐回到椅子上輕輕的說,“別說,你不知還真就有別人知。”說完將桌子上的小匣子扔到了四福晉的身前,“看看,這世上沒有不漏風的墻,你做的事總會有人知道的。”

四福晉也顧不上手掌上被瓷片扎的傷口,急急的打開匣子,拿出一撂紙看了起來了,“這……這是……,爺,這都是什么人編的?”四福晉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些紙,這些事情都是她最隱密的事情,除了秦嬤嬤誰也不知道的事情,有她怎么給宋馥這些女人下藥的,也有怎么給弘昀下藥的,這是誰說出來的?怎么可能,秦嬤嬤已經死了,還會有誰知道。

臉色霎白的四福晉,跪著趴了兩步,又一次拽住四四的袍子,不停的哀求四四,鼻涕、眼淚不停的往下流,“爺,你要相信妾身,妾身不是那樣的人,怎么能傷害爺的子嗣呢,這都是騙人的。”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后悔,簡直就像是臺風天里的樹枝一樣,抖個不停,隨時都可能被連根撥起。

“是嗎?”四四這個時候反而拿起了茶盅,不急不緩的喝了口茶,才慢悠悠的說,“那你看看最后一頁畫押的是誰?”

“秦嬤嬤?”四福晉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看了一遍又一遍,又將手抬得高高的,放到眼前仔細的看,“怎么會,秦嬤嬤不是已經被……”

四四冷笑著“哼”了一下,不咸不淡的說,“她還被爺關著呢!怎么,要不要請出來讓你們主仆會一會?”

看到那些紙,四福晉的心理防線就徹底的被四四打破了,現在聽說秦嬤嬤還活著,更是悲從心中來,不是為秦嬤嬤可能受過的刑悲,而是她這下子徹底的輸了,什么都沒了,只能呆呆的看著四四,木訥的喊了一句,“爺!”

“你還有什么可說的?”四四冷冷的看著失魂落魄的四福晉,心里有一點點兒的痛快,雖然覺得不夠,可現在這個時候,只能到這里了,再往下,傷的就會是他自己。

“爺……”雖然把握不大,四福晉卻只能孤注一擲,現在能救她的也只有四四了,所以當她感受到四四的火氣在下降時,立刻大腦全速運轉,想著、編造著借口,“妾身只是……,只是擔心家宅不寧,所以讓她們……,讓她們……”

“擔心她們有了兒子,攪得家宅不寧?”四四只是淡淡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四福晉,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此時的四福晉已經失了往日的機敏,一聽四四遞了根桿過來,立刻順著桿爬了上去,“是,是,誰知道她們反而怪……”

“誰知道她們不知感謝你,反而怪你害死了她們的兒了,還害死了爺的弘暉?”四四身子往前探,胳膊肘架到了膝蓋上,掐著四福晉的下巴,冷漠的看著她。

“是,”四福晉本能的點點頭,可感覺到下巴上傳來的疼后,心知四四對她那個答應的不滿,立刻否認道,“不是!不是!”

“怕她們家宅不寧,你就親自動手把這府里攪得不得安寧?怕她們有孩子有了依靠,你就動手害死爺的兒子?”四四一字一句的質問著。

四福晉抓著四四的手腕,辯解著,“不是的,不是的,爺,您要相信妾身,沒有,絕對沒有。”

四四坐直了,抬腳,又是一腳踹到四福晉的胸口,站了起來,掏出帕子,仔細的擦擦剛才掐四福晉下巴的手,和被她抓過的手腕,隨后又將那帕子扔到四福晉的身上,才走出主屋。

走到院子里,對跟上來的李全吩咐道,“福晉連年操勞家事,久病成疾,從今天起免了府里的晨暈定省,早晚請安。府里的事情沒什么大事兒就不要來打擾福晉養病了,爺養的這些人也不是吃閑飯的,做不了事兒的就趁早走人。”

呵呵,今天爆發一下,本來想碼五千的,結果一個不小心爆了,變成6148字,看來我的潛能還是一直在那里等著我呢

不過,還是藏著好,平時還是當當3k黨,畢竟安全第一,不好意思啦

最后報告一下,醫院的人真多呀,哪哪都排大隊,讓我這個最沒耐心的人痛苦了很長時間,不過,最后看到小銀子一切平安的消息還是很值得的。

謝謝親們的關心和祝福。8明兒見